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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的江南,总是笼着一层看不清的迷蒙色彩。

细雨连绵纷飞,落在竹骨的油纸伞面上,顺着伞沿滚落下来,落进青石板的缝隙。

这样的天气,似乎是谁都不太愿意出门,却偏偏有个人,从一大早就坐进了镇上最大的一间酒楼,点了一壶碧螺春,就着店里送的花生米,一坐就坐到了中午。

店里的小二倒是认识他,他名叫宋千山,家里有个眼半瞎的老娘,靠着养鸡卖蛋辛辛苦苦送他去学堂念书,没想到他连乡试都没有考过,如今只得在镇上员外家帮工,倒是苦了他老娘的一片苦心。

小二觑了他一眼,倒也懒得赶他,横竖这雨下个不停,店里也没有客人要来,他要留下歇歇脚也成。

宋千山有一颗没一颗地往嘴里送着花生米,他这个座位选的很是巧妙,微微斜过眼睛,便能瞧见这店里除他之外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身着黑衣,整个像是隐在黑暗之中一样,像是,将自己气息极力压抑的猎手。

他手里稳稳地端着酒,面前的一碟牛肉已经被吃掉了大半,身侧放着一个长长的布包,露出一小截刀柄,上面挂着一枚小巧的殷红穗子。

宋千山见那人手中一顿,朝着自己望过来,赶紧收回目光。

他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因为他从几日前便注意到这个人,今日里跟着他来到这酒楼之中,便是盼着他能发现自己,却又怕他发现自己。

宋千山从小就不爱念书,却偏偏喜欢跟着别人练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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