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他们有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题。
我插不上话,默默听着。
半路,林思语下车去了趟母婴店,买回一条围裙似的东西。
我问她,“你学会做饭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没回答我。
顾辰从后视镜看了我两眼,那个表情,好像我在故意窥探他们的秘密一样。
我觉得很尴尬,闭上眼假寐。
到家时,跨过我妈摆在门口驱晦气的碳盆,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林思语拉到浴室去洗澡。
我说我上飞机前洗过了。
她说不行,晦气之人,进门要再洗一次。
我呆了一下,她连忙赔不是,“对不起啊姐,我说错话了。”
我摇摇头,“没关系。”
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的心变得易碎了。
我泡进浴缸,林思语抚着我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姐,疼不疼啊?”
我安慰她,“还好。”
她摸了摸我腕上被铁链磨破的痕迹。
突然说,“沈漫割腕的时候,割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