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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仅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更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退位跑到山上修二十年道。

他从树下挖了坛三十年的女儿红,坐在我的床榻前,拍了拍酒封上的泥土,“这是你我十岁那年一起埋的。”

这么多年,我早就忘了。

他拿了个碗,开始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地喝,我闻着醇香的酒却喝不了,这是什么人间酷刑?他一边喝酒,一边断断续续讲起了我们四岁时梨花树下初遇,一同受教于太傅。

十四岁时朝廷动荡,我俩一文一武结盟成夺位二人组。

十年之间,先皇十三位皇子病死了十二个,我俩捡了个皇位。

民间传九子夺嫡何其惨烈,就连先皇也以为是沈奚为了皇位干死了自己的十二个兄弟。

先皇死时指着自己仅剩的儿子,用尽全身力气骂了他一句,“你好狠的心”,说完便驾鹤西去了。

“宴和,眼下你要走了,你给我句实话,我那十二个冤种兄弟是不是你……?”他眼眶发红,直勾勾地盯着我,想让我给他个答案。

我不是,我没有,可是我已病入膏肓,开不了口更动不了。

我的眼皮无力地耸拉着。

“宴和,若有来生,……”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哭的梨花带雨。

好家伙,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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