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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他变态的玩笑。

“我心情很糟糕,你别这样。

好吗?”

萧亭湘的声音很弱,带着些乞求,她的悲伤只能让她一人落泪,经过贺顾朝的作为,她更不敢向人诉说了。

这让她想起了一篇小说中,车夫不断地向人诉说他的儿子死了,最后却只能真正地向他那瘦弱的马倾诉,这便是世态发凉。

“我招惹你什么了?”

萧亭湘对贺顾朝吼道。

她和贺顾朝没有任何深仇大恨,她上高中前,也从未见过此人。

她知晓贺顾朝不是什么善类。

这个矮小、圆润的男子已经成年,他因病留过两次级,不擅言辞,常被人孤立,在小学、初中因外貌等常遭受到校园欺凌,或许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做了校霸的舔狗,这是他的第一个男友,也是他永远的朱砂痣。

哦,他还有一个白月光,性别女,主动请求交往,却又主动提出分手。

这样曲折的经历大概率会使他身心俱伤。

但她也不会给贺顾朝贴上“穷凶极恶”的标签,毕竟贺顾朝也不是什么未受过教育的痴儿,未开化的禽兽,他仍然算得上一个成年人,尽管他身材矮小得像个初中生,这相较大多数人而言“看你不好,我就很高兴。”

贺顾朝欢喜得圆如太极的脸上泛出油光。

“无聊时就想骂你。”

贺顾朝又开始笑了。

不是刻意的搞怪,他脸上一圈圈的笑痕像投入石子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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