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情:总裁请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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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她入骨,用尽手段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挣扎、割舍、逃离;却被他抓回,在她心爱的男人面前,尽情的折磨她。她誓要挖了他的心,碎了他的骨。可是百转千回,她暖了他的心,动了他的情。他给她世间最深的情,最痴的爱,最腻的宠,却唯独给不了她婚姻。“我要结婚了。”他望着她,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期盼。“新婚快乐。”她只是扬唇浅笑,转过身,走远才落泪。她和他,注定是情深缘浅……

《一夜缠情:总裁请节制》精彩片段

“不要!”

“学会忤逆了?”

女人的反抗让穆子琛心里很不爽,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冰冷的声音如闪电一般直直击向她。

头发仿佛都要被他硬生生的扯掉,顾依暖疼的闷哼一声,双手依旧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靠过来。

穆子琛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她疼的立即松了手。

他抓住她的睡衣领口,嗤啦一声,春季的纯棉睡衣瞬间烂在了他的手心。

宽大的手在捏她身上,指甲深深陷进去,鲜血染红了他的指尖。

钻心刺骨的疼让顾依暖觉得全身血液都在逆流,头发被汗水打湿,她用力咬着唇,双手紧紧拽着床单。

看着她痛苦的反应,穆子琛腾出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裤子。

“不——”顾依暖惊慌的抓住。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穆子琛捏在她身上的手,猛地一用力。

顾依暖疼的意识一阵恍惚,险些晕了过去,但撕扯她裤子的那双手让她清醒过来,用仅有的力气摇着头,“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拼了命的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她犯的错,她自己担。

她欠的债,她自己还。

她做的孽,她自己受。

都是自己惹的祸,不担着,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穆子琛坚挺伟岸身子猛地一颤,两条浓密的眉宇下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放出凌冽的杀气。

对不起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他眼睛红的要杀人,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她清秀的脸蛋上。

他卯足了劲,顾依暖整张脸都被打麻木了,耳边是轰轰隆隆的余音,她懵懵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多月以来,尽管穆子琛每天都用最肮脏的办法来践踏她,但从未动手打过她。

这是第一次。

可是,她多么希望,她挨得不是一巴掌,而是一把匕首或者一颗子弹,让她得以解脱。

一直强忍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顺着眼角两侧,流进头发里。

身下忽然一凉,顾依暖蓦地反应过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的推打着穆子琛,撕扯中不小心碰到了他致命的地方,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从他魔掌中逃脱,顾依暖慌忙往床边跑,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追随过来,她惊慌摇头:“你不要这样,我……”

穆子琛怒火中烧,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滚了一圈后落在地上。

仿佛黑夜忽然降临,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腹部传来隐隐的疼痛,顾依暖的手缓缓移到肚子上,轻轻摁在那里,似乎想以此来减少疼痛,可惜没有用,那疼痛逐渐的越来越强烈,像钻了心,似入了骨。

痛的快要不能再呼吸,她微微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喘着气,而疼痛从身体的某个地方蔓延至全身,勾起身体每一个神经细胞。

穆子琛走过去,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仍在大床上。

“痛……”顾依暖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口,第一次在他面前说痛。

“痛?”穆子琛冷冷笑出了声,像个疯子一样拉扯着她的头发,“你也知道痛?”

“好痛……”顾依暖咬破了唇,额上的汗珠像淋了雨一样,不断的往下落。

“你毁了我的一辈子,你毁了我一辈子!”穆子琛嘶吼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顾依暖虚弱的身子滚了两圈,无力的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穆子琛抓住她的脚腕,用力将她拉了过来。

裤子挂在膝盖处,他一把扯掉,才发现她双腿间满是鲜血,一片通红……穆子琛眉心一蹙,一股烦躁感涌上心头,甩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内心的不痛快让他重重的摔上门,门扇撞击在门框上发出剧烈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惊心刺耳。

顾依暖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般没有动静,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在灯光的反射下,晶莹剔透。

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爪子在撕扯,疼的她五脏六腑都裂开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汩汩而出。

她蜷缩起双膝,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那一刻,她就像一个被遗弃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中的孩子,一眼望去,茫茫无边。

窗外的月光,柔的似水,美的如画。

穆子琛下了楼,直接走出了大门。

皎洁的月光从他头顶洒下来,照出一张冷峻刚硬的脸,透着冰雪般的寒气。

他誓要用尽他一生时光,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窗外是夕阳西下。

顾依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黄昏。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医院的,只是好可惜,居然没能如愿以偿的死在他手里。

她多么希望他能让她痛快的解脱啊!

护士正在给顾依暖量血压,见她睁开眼睛,微微笑了笑:“你醒了。”

顾依暖茫然的转了转眸,随后看向护士。

“血压正常,你注意多休息,营养要跟上。”

“我的孩子……”顾依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肚子上,心里像是激起千层浪,是无穷无尽的害怕,“还在吗?”

“你不要想太多,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一定要休息好,落下病根可就苦了一辈子。”

“它还在吗?”顾依暖重复问道,因为压抑让她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低沉。

“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护士叹了一口气。

孩子还会有的……

那就是说,孩子没有了?

没有了!被他爸爸一脚踹掉了!

尽管心里早已猜测过孩子可能保不住,但真正证实了,她还是那么的不愿相信!

那是她的孩子……

是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可他……亲自播了种,亲自扼杀掉。

她无力去想象一个父亲竟会一脚踹掉自己的孩子,只觉得鼻尖一酸,顿时热泪盈眶。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多想。

护士亲抿着唇,安慰她道:“顾小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顾依暖没有回话,心脏像是被锋利的匕首狠狠剖开,除了疼,也就剩下疼。

待脚步声逐渐远去,她睁开眼睛,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

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她紧紧拽住腹前的衣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

她一直在吃避孕药,却还是怀孕了。

知道怀孕的这几天以来,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穆子琛,又该怎么告诉他!

虽然这个孩子的到来是意外,但毕竟是他的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

如果他想要留下孩子,她愿意帮他生下来,算是弥补对他的亏欠。

假若他不想留,她会二话不说的就去打掉,不留任何痕迹。

就在今天早上,她还在想,他若是知道她怀孕了,会是什么表情?

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后,亲和的告诉她,把孩子生下来。

还是,冰冷的盯着她,说她不配为他生孩子。

她在脑中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是这一种。

也好!

他们之间,不适合有孩子。

顾依暖自我安慰着,转头望着窗外,火红的夕阳染红了大半个天空,好美!

可她的心,满是阴霾和悲伤,挥之不去。

那就那样静静地望着窗外,想着那悲怆而茫然的未来,心里一片凄凉。

直到过来接她回家的司机喊了她好几声,她才恍过神。但因为流产要住院,她不肯跟司机回去。

司机一定要接她走,又不好动手,只得给穆子琛打电话。

从穆子琛的别墅到医院的路程,一般在二十分钟左右,可穆子琛仅仅只用了十分钟。

黑色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十分完美,修长的腿迈进病房,带着夜风的凉意,瞬间将病房里的温度拉下了一大截。

司机见他进来,自觉的退了出去。

穆子琛脸色铁青的走到顾依暖面前,深邃的眸中是浓浓的怒火,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给你一分钟。”

顾依暖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被子,有些胆怯:“我身体不舒服。”

穆子琛说话向来不说第二遍,见她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抬手扯了扯领带:“我也不介意在这里。”

他做事雷厉风行,话音还未落,手上已经开始开始行动,掀开被子,抓住她的病服领子用力一扯,那一排细小的扣子,纷纷掉落……顾依暖猛然一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急忙抓住衣襟,推开他的手将衣服合起来。

她扭动着身体往上挪,弄得腹部一阵撕扯般的疼痛,逐渐的越来越强烈,疼的她秀眉紧紧蹙在一起。

看着她的样子,穆子琛突然多有了几分兴趣,一把钳住她的下颌:“一天不见,长本事了,嗯?”

腹部的疼痛让顾依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我今天不方便。”

“上个星期才来,现在又不方便?”穆子琛脸上一片平静,却比波涛汹涌还可怕。

“我真的不方便。”顾依暖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穆子琛冷哼一声:“下面不方便,上面方便吗?”

顾依暖身子一抖,浓浓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也知道逃脱不了,因为他对她下手,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用力咬了咬唇,将满腹侮辱和满眼泪水通通忍了回去。

穆子琛见她迟迟不动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顾依暖疼的叫出了声,抬手抓住发根,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一横,伸手过去解他的皮带。

即便已经竭力的控制了自己,双手却还是不停的颤抖,没有勇气凑上去。

穆子琛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双腿间,她反条件的一掌推开了他。

他气得一把将她摁在病床上,腾出一只手来撕扯她的裤子。

顾依暖大叫一声:“不要!”

紧紧拽着裤子不肯松手,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染湿,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

任何男人看到这样楚楚可怜的人儿,都会忍不住怜香惜玉,可穆子琛不,她越是痛苦,他就越高兴。

不顾她的拒绝和反抗,他分开她的腿。

“不!求求你了,放过我。”两个月以来,顾依暖从来不向他求情,哪怕是被他折磨到进抢救室,她也咬着牙努力的忍着。

可此刻,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那是她的身体,他不爱惜,她自己要学会爱惜。

“放过你?”穆子琛眼里泛起一丝丝血红,手一抬,猛然扣住了她白皙的颈子,“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沙哑的声音从顾依暖喉咙深处传出来,带着隐隐的抽泣。

听到对不起三个字,穆子琛心底的火苗凶猛的往上蹭,眼睛突然血红一片,仿佛要杀人一般。

他不要这三个字!他不要!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拽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撞在床头柜上,砰砰砰的声音在响安静的病房里惊心刺耳。

顾依暖痛的眼冒金星,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由他一下又一下撞击。

穆子琛恨到了极致,像个疯子一样将她往死里整,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他用力太猛,顾依暖一下子从病床上翻滚下去。

或许是脑袋被撞麻木了,摔在硬邦邦的地上,她没有感觉。

可被他扯下了裤子,她蓦然清醒,倔强的用手扯住裤腰。

但穆子琛哪里是个好说话的主?他想要,还容得下她拒绝?她有资格拒绝吗?

她欠他的债,就算用她的命来偿还,也不及十分之一。

穆子琛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她不自觉的松了手。

可她躺在地上让他很不方便,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提了起来,仰摁在病床上。

顾依暖腹中像是有锋利的爪子在撕扯,疼的她恨不得立即下十八层地狱。

可是,穆子琛白净的大手触碰到她敏感的部位时,她整个人都激烈起来,不顾后果、不顾一切的道:“医生说我有病,你要是不怕被传染,我也不介意。”

穆子琛动作微微一顿,狭长的双眸眯了眯,冰冷的在她脸上一扫,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是吗?”

“你可以不相信。”顾依暖小手紧紧拽住床单,手心密集的冷汗瞬间将床单染湿。

“什么病?”

“艾滋。”顾依暖双唇颤了颤,牙齿都在打架。

艾滋?穆子琛勾了勾唇角,墨黑的眸中闪烁着火焰般的精光。

她说她得了艾滋!

她是在告诉他,他有艾滋病,传给了她?

还是说,她背着他,和其他男人乱搞?

穆子琛好笑的勾了勾唇角,扯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往上提,英俊帅气的脸上云淡风轻,语气却格外的冰冷:“你是在告诉我,我被带了绿帽子?”

头皮都要被他扯掉了,顾依暖疼的眼泪直打转,她颤抖着手抓住他肩上的衣服,借此来减轻自己的重量而让被揪扯的头发不再那么疼。

却倔强的与他对峙,微微一扬唇:“你可以沾花惹草,我为什么要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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