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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摁住他,今天,老子要亲自教他做人。”

闻言,他几个兄弟立马死死摁住了我。

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这方圆几里之所以荒无人烟。

是因为这大块地全部被苏清寒买下来了,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能踏入。

原本这别墅还有保镖保姆,但就因为苏清寒胡乱吃醋,将所有人都遣散了。

不对外宣布我的身份,也是因为她不允许别人多看我眼。

哪怕只是讨论我,她都觉得是对我的亵渎。

没想到,这些竟成了他们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见着周毅扬起了手中的铁锹,我剧烈挣扎,却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厉声大吼:“我真是苏清寒的老公,不信你们打电话问她!”

我声嘶力竭,却无人搭理。

周毅直接将铁锹狠狠砸在我的手臂关节处。

断骨声响起,剧痛袭来。

痛得我冷汗淋漓,差点昏厥。

“竟然还在嘴硬,就你也配自称清寒的老公?!”

说着,周毅疯了般,用铁锹不停地砸我的手。

很快,我的双手便血肉模糊。

痛到极致,手都失去了知觉。

见状,周毅终于停手,满意大笑:“哈哈哈,我看你没了手,以后还怎么去碰女人。”

他那些个兄弟也仰头大笑。

我死死瞪着他们,浑身颤抖地喊道:“你们会后悔的!”

被苏清寒以我全家的命相威胁禁足多年,我失去了自由。

只能日复日的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发呆。

这让我心中本就憋着股气。

而现在,我还要承受替身带来的疯狂折磨。

我心中的气,瞬间幻化为浓浓的仇恨。

周毅扔掉铁锹,用脚重重踩在我脸上:“还敢跟我叫嚣?

既然你这张狗嘴里吐不出我爱听的话,那你以后就别再说话了。”

“拿刀子来!”

4周毅的个兄弟,边上前递给周毅把折叠刀。

边略带担忧地开口:“毅哥,这儿毕竟是苏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

周毅把接过刀子,傲然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清寒是我女人,她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训个不要脸的贱狗而已,谁敢说我句?”

“再说了,清寒爱我如命,我就算要了这杂种的命,她都舍不得对我皱下眉头的。”

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附和:“就是,咱们毅哥可是苏总豁出命去爱的男人,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

“到时候苏总只会心疼咱们毅哥教训杂种受累了。”

“说不定还会被毅哥的阳刚勇猛彻底征服,上赶子嫁给毅哥呢!”

被他们这么说,那递刀的兄弟也再无顾虑了,安心看好戏。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那柄闪着寒光的刀子离我越来越近,我忍不住惊慌大叫:“我真是苏清寒老公!

你们这么做,苏清寒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

反而令周毅更愤怒:“今天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说着,周毅直接将尖刀撬进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极致的痛,疯狂席卷我。

我瞬间成了滩烂泥,躺在血泊中,无力动弹,气息奄奄。

周毅丢到了刀子,起身,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清寒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清寒动心。”

说着,他又从庭院茶几上,拎起泡茶的开水壶,对着他的兄弟吩咐道:“把他裤子扒了。”

“今天,老子就毁了他伺候女人的家伙,看他以后还怎么吃软饭!”

得令,他的兄弟快速将我的裤子奋力撕扯掉。

而周毅,则是用沸腾的开水,往我的裤裆处倒。

开水在我的大腿间洒落蔓延,剧烈的灼烫感将我肆意笼罩。

我瘫软在地,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开水,将我的皮肤浇得通红脱落。

苏清寒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她从未伤我碰我。

反而护我如命。

哪怕只是擦破点皮,她都急得召集所有权威专家给我治疗。

即便我不愿意与她亲近,她也从不强求。

她说,她要等我心甘情愿拿走她的第次。

她说,我这辈子,注定是她的男人,她要与我生儿育女,共度幸福余生。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周毅的折辱之下,丢了男性尊严。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飙。

苏清寒,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见了我这惨样,周毅的几个兄弟不禁兴奋开口:“毅哥天生就是当富豪的命啊,教训人真是套套的。”

“是啊,你看这杂种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

哈哈,他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女人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注意到旁边石桌上的叠照片。

他连忙拿过照片,递到周毅面前:“毅哥你看,这里有好多你和苏总的亲密照片!”

“难怪这别墅设为禁地,原来是苏总在这收藏了你和她的照片,所以才不允许任何人入内的!”

“看来,苏总比我们想象中的更爱毅哥啊!”

“能让苏总如此痴迷,毅哥这豪门女婿是当定了!”

周毅看着面前的照片,听着兄弟们的吹捧,嘴角都翘上了天,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般,趾高气昂。

他丢掉了手中的开水壶,脚狠狠踩在我的裤裆处。

边用力踩压,边俯身,嚣张开口:“看到清寒有多爱我了吗?”

“就你个整容狗,还妄想顶着我的脸,得到清寒的垂爱?

真是可笑!”

在周毅的用力踩压下,我理应痛苦挣扎,但,我却再无丝毫反应。

见状,周毅的兄弟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

颤声道:“毅哥,这杂种死了!”

闻言,周毅眉头紧皱,嫌弃地收回了脚:“真是晦气!

赶紧挖个坑把他埋了,别污染了清寒的眼!”

话音刚落,苏清寒走进了别墅院内,冷声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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