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掐在我的腰上,温度穿透隔着薄薄的衣衫,滚烫。
我慌乱地站起身,不好意思。
他捏了捏手心,似乎有些烦躁,算了,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简瑟瑟抱着筝筝来找我时,我正看着桌上的鲜花发呆。
你这是撞邪了还是在思春了啊?
我接过筝筝抱在怀里逗弄,开玩笑道:可能是春天到了吧。你怎么过来了。
闺女吵着要找你。对了,我刚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一个人长得特别像你前几年捡回家的那个孩子。
我轻叹一口气,是他。
简瑟瑟瞳孔瞪大,你把他又找回来了?
没,他是HM的老板。
显然,这个消息太过出乎简瑟瑟的预料,表情管理都差点失控。
你说什么?!HM的老板不是姓云吗?
嗯,他现在叫云随之。
简瑟瑟斟酌一番,问道,微微,你当年应该很怨我哥吧?
怎么能不怨呢,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又怎么会与当归相见连个陌生人都不如。我微微笑着逗弄着怀里的筝筝,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