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岁月不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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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万劫不复~五年前,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富家千金,而他是高贵冷傲的落魄公子,他是她的备胎,她是他对于青春的执念。五年后,她是人人践踏,备受欺凌的小小设计师,而他是万众瞩目、权势滔天的黎城首富,她是他的情妇,他掌握她的生死。“爱一个人就是用遍所有姿势,要她,要她,再要她,给她一个孩子,冠以我的姓氏。”他给了她地位,给了她身份,给了她金钱,倾我一生,换你一世,薄冰焰爱宴倾心一万年。她也以为是一万年……终有一天,她被他亲手毁掉,遗忘的记忆被他重新唤醒,他搂着今生所爱,笑容依旧温柔:“我玩过的女人就是不同寻常。”不是谁玩过谁,而是我们都不懂爱,我爱过那么多人,迟迟没有爱过你。他冷心冷清,与她越走越远,终于连两人最后一丝羁绊也失去,她哭了:“拜托你,让我走。”“想走?给我一个孩子,这一次,我要自己的种。”

《如果岁月不深情》精彩片段

清晨,宴倾心还在床上躺着,她困倦地揉着眼睛,不想起床。

昨日陪着那个恶魔走了很远的路,直到凌晨两点才回来,现在的她精疲力尽,需要好好休息。

阳光温暖地照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寸寸反射着光芒,吹弹可破的肌-肤莹润剔透,美丽的像一朵粉嫩的合欢花。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又深深睡去。

忽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她的脸,潮湿,温暖。宴倾心伸手一推,软着声音说:“小白,别闹。”

这一推就碰到了一排壮硕的肌肉,宴倾心一惊,就像触了电一样收回手,可是已经晚了,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早已握紧了她的手腕,而且还有力气逐渐增大的趋势。

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柔低缓地问:“小白,小白是谁?”

宴倾心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果然又看见了那个恶魔揽在她腰上的手,她别扭地动了动身体,一脸尴尬。

那人凑近她耳垂,说话间喷吐出的热气勾得她耳朵一阵通红。

“你干什么,放开!”宴倾心强自镇定下来,她板着脸,伸手将这个恶魔推到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小白是谁?”那人不依不饶,掰过她的脸,让她直面他,他俯视良久,从她的眉到她的下巴,忽然他蹙起了眉,脸突然下压。

宴倾心顿时惊慌失措,脸偏到一边,着急地解释道:“小白是我家里的宠物狗,它最喜欢在清晨的时候舔我,叫我起床。”

她表面上淡定,在心里却将眼前这个俊美到天愤人怨的男人暗暗唾骂了一万次!

“哦,是吗?”男人抬起头来,那双深邃璀璨的眸子认真瞧着她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谎,才缓缓将她的手腕放松了些。

正在宴倾心欢欣鼓舞的时候,他却冷漠开口:“回到国内,就将这只胆大包天的狗给剁了吃吧!”

宴倾心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狠的人,还有,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动她的小白!

当她是泥捏得吗?

她正准备反抗强权统治,一条浴巾就已经甩到了她脸上,那人欠揍的声音又响起,慵懒多情的声线,撩拨着她的心。

“你,给我搓背!”

宴倾心直直朝后躺倒,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天天爬她的床,还有没有天理了,现在又加了一个洗澡搓背,真把她当三陪使唤啊。

想找一个,这酒店里多的是,她,恕不奉陪!

男人转过身来,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装死的样子,狭长的眼睛眯起,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奸诈狡猾的狐狸。

他快步走到床边,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到了臂弯下,一顿天旋地转,他将她抗在了肩膀上。

“喂……你!”

宴倾心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动都不敢动,生怕从肩膀上摔下来,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表情,唇角缓缓勾起。

缓过神来,宴倾心瞬间变成炸了毛的猫,“薄冰焰,我要和你拼了!”

薄冰焰没有说话,即使这样,全世界也可以感觉到他的不屑。

行到浴室,宴倾心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门,死死不松手。

“松开!”男人冷冷威胁。

“不松!”

“不松?信不信我亲你!”他居然真的凝视着她的唇,那眼中有熊熊燃烧的火。

宴倾心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摊牌,否则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吃干抹净的。

她垂下眼睛,尽量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线,攥紧拳头为自己打气,“薄先生,我觉得有必要让你再重温一下我们的关系,我有未婚夫了,我和你只是谈生意,我是卖艺的,不是卖身的!”

“谈生意?我这就是在和你谈生意。”男子擒住她的下巴,眼神愈显得疯狂恶劣,“你未婚夫说了,随时享用,只要我能帮他度过难关。瞧瞧,你真值钱,随时享用!”

“你,你胡说!他不会那么对我的!”她才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她努力瞪大眼睛,让自己说的话更具震撼力,可是,显而易见的,薄冰焰完全忽略了。

他居然一口气要亲上来!乖乖,宴倾心瞬间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小爪爪,畏畏缩缩地将小脑袋藏到他身后。

薄冰焰冷哼一声,将她一把摁到椅子上,然后,开始脱自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宴倾心闭紧了眼睛,她的脸此刻已经红成了猴屁股,只要放一颗鸡蛋就可以蒸熟。

浴室里的温度升腾起来,她坐在椅子上,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唔……”

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虽然你是我的大客户,也不该这么任性。

察觉到她发出的奇怪声音,薄冰焰朝她看了一眼,瞬间,冷气压逼袭,宴倾心缩了缩脑袋,偃旗息鼓。

是是是,您是大boss。

我认栽!

“过来,快点!”

宴倾心捏起浴巾,慢吞吞地挪过去,手中的浴巾都快要被她搅成稀巴烂了。

我看不见,看不见,会长针眼的。

薄冰焰看着她的动作,身上的冷气释放出来,相当不耐烦。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跟她废话。

“啊……唔——”

她的惊呼声尽数被某人给吞了下去,咽进了肚子里,就连她的腰也丧失了主动权,他几乎要将她不盈一握的腰捏断了,手臂紧紧环绕着她,扑通一声,她被他抱进了水池。

豪华酒店的宽大水池,足足容纳了两个人,她浑身被制,气势上也被彻彻底底地碾压,薄冰焰在她的红唇上肆虐,他打开花洒,细细密密的水滴落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两个人淋了一个湿透。

两人紧贴,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每一处美好,她的柔软在他的胸膛上变形,磨蹭着,她的身材很棒,有迷倒任何男人的资本。

从外到里,他来回扫荡,攻城略地,征战不休,他吻技高超,她在他的攻击之下溃不成兵。

她觉得自己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都快要丧失呼吸了,心怦怦直跳,提醒着她在经历什么。

她想要拒绝,浑身却没有力气,她已经在他霸道的攻势下,化作一滩春水。

忽然身上一凉,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混在水声中那么低的辨别不清的声音,在她耳中却仿佛惊雷炸响。

“不要!”

她拼命挣扎,他却已经情动,根本不理会她的张牙舞爪,只一心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不停地吸允着她唇间的芬芳,同时他的手也摁在她仅剩的布条上,寻找那方柔软。

宴倾心哭了,她心塞塞的,眼泪瞬间飚下,凉意袭上薄冰焰的鼻尖,他瞬间睁开了眼,眼底却还有未曾消散的孽火。

她的眼睛通红,脸上滚动的泪珠似乎还在斥责他刚才的暴行。

双眼迷离中,他停了下来。

宴倾心怒视着他,双手抱紧自己,冲出了浴室,门被她推得左右摇摆,冷风从门外吹进来。

薄冰焰这才清醒,明白自己刚才情不自禁,干了什么蠢事。他深呼吸,接了一盆水,朝着自己的头倒了下去。

十分钟之后。

宴倾心窝在被子里,她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看见薄冰焰推门进来,她身子禁不住颤抖。

薄冰焰顿了顿,没说话,宴倾心防备地看着他,右手攥紧手机,看这样子,她在等电话。

薄冰焰松开门把手,靠在门边,心安理得地迈着长腿,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

两个人的动作凝固良久,直到一个电话将这份平静打破。

几乎是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宴倾心就接起了电话,她二话不说,直接开哭。

薄冰焰听到她手机中那个儒雅低沉的声音温柔地说:“宝贝,你怎么了?”

宴倾心哑着嗓子,朝电话哭诉:“哲辉,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你了。”

她可不会说顾唯一调-戏她什么的,除非她是想让自己的男朋友做不成这一单生意。

刘哲辉最疼她了,听到她这么委屈,一定会安排另外的人过来,或者自己特意飞过来看她。

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对面电话里果然沉默了,她听到他低声的安慰:我也想你,只是这一单生意对我很重要……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话中的意思却重若千钧。

宴倾心低下头,她垂下来的浓密睫羽遮住眼眸里的失望。

“我还有事。”刘哲辉似乎真的很忙,刚刚说完这句话,没等她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宴倾心傻傻地盯着手机,他先她一步挂了电话,刚开始他从来都是让她先挂电话的。

薄冰焰听她打完电话后才慢吞吞地去接了一杯水,递给她。她转过头,不予理睬,她脸上还有几道泪痕,眼睛通红,蜷缩在被窝中,看起来楚楚可怜。

“擦擦!”

宴倾心退后,一脸防备。

薄冰焰将纸巾又往前伸了伸,他那深邃瑰美仿若黑曜石的眼睛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她被他欺负了,如今还要被他继续欺负吗?做梦!

宴倾心拉起被子,将自己的小身子裹进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你逼我的。”男人语气加重,听起来竟有一丝危险。

宴倾心还来不及反抗,薄冰焰就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自己大腿上,她忍不住尖叫。

“干什么!放开!”

他双手灵巧地揪开她身上的被子,露出脸来,他拿起纸巾在她脸上胡乱地擦着,动作粗鲁,将她的皮肤弄得生疼。

她立即伸出手去扒拉,可是他不仅纹丝不动,还有力气加大的趋势。

啊,疼,别这样。

“唔,薄先生!”她大吼。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多么有利的一把武器,轻软柔和,声线华丽慵懒,就像午睡而起的波斯猫唤出的那一声,拨动人的精神末梢,让其心潮澎湃。

薄冰焰动作瞬间停了,眼眸的颜色逐渐加深,最深处还有蠢蠢欲动一闪而过。

他手指抓紧她的下巴,用力捏紧,语气格外冷漠:“宴倾心,从此以后,你只能为我而哭,如果你忘记了,我一定会掐死你。”

他目光掠过腿上女子怔怔的眼神,低下头,以吻封缄。

这个吻持续了良久,依旧是霸道张狂。

薄冰焰接了一个电话,宴倾心立刻抓紧时间,离开他的大腿。

她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又气又恼,转身跑进洗手间,锁上门,又将箱子搬到门前卡住。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放心地喘了几口气,抬起头就看见了镜中的女子——嫣红的脸颊,红肿的唇,脖颈上斑斑驳驳的草莓,有几个甚至深入衣服……

她真想拿起台子上的烟灰缸将这块玻璃砸烂,可是她却忍住了怒气。

现在不是从前,从前她还有任性的权力,可是现在只有看别人的脸色才能存活。

深呼吸,她竭力克制,舀起水扑到自己脸上,水珠从她脸上流下,她缓缓抽出毛巾擦了擦。

不就是谈判遇色-狼了吗?

不就是被骚扰了吗?

她又不是没见过,哼,惹不起躲得起吧,她自己搬出去,要不是第一天入住的时候没有其他房间了,队伍中没有女员工,而他又装出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会让他和她一起睡,天大的玩笑!

宴倾心从洗手间谨慎小心地出来时,薄冰焰已经不在房间了,她利落地收拾了一下东西,也离开了。

此时大厅里的人还不是很多,宴倾心小碎步跑到大厅前台,女前台立刻站起来。

“现在还有房间吗?”宴倾心紧张地问,成败在此一举啊。

“我看看……二楼还有一间。”女前台恭敬地回答。

宴倾心的心跳加快,她已经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女前台温柔地微笑,准备帮她办理手续,她已经交了钱,就差盖章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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