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七个大佬团宠后我野翻了
  • 被七个大佬团宠后我野翻了
  • 分类:美文同人
  • 作者:九尾玄猫
  • 更新:2023-08-07 20:27: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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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丰神俊朗,太子温润如玉,公子千年绮梦,战神骄矜高冷......七个大佬爱上我,修罗场翻车了怎么破?今天更爱谁一点点?这题真难!娇软佛系农家少女,真·满级大佬练小号日常,不要惹我,我很凶,从来不怂,我是大胤最迷人的小妖精,苟到最后应有尽有!

《被七个大佬团宠后我野翻了》精彩片段

    第1章

    “咚——咚、咚、咚!”

    一长三短的打更声远远传来,扰了杜小草的好梦,她迷瞪着翻了两次身,再也睡不着了。

    就算还能睡着,她也不敢狠睡赖床,必须早起干活,不让后娘揪住短儿挑刺。

    家里人口简单,几代勤俭,日子过得还算殷实,有一溜五间朝南的青砖大瓦房,两边还各有一间耳房,宅院宽敞,门前开了菜地,屋后种了竹林。

    没娘的孩子早当家,杜小草才十二岁,已经被当成大人使唤,每天割草砍柴,挑水做饭,喂好几头黑壳猪,养满院的芦花鸡,洗全家人的脏衣裳,舂米纺麻,挖笋砍竹,打扫宅院,半点空闲都没有。

    稍微干得慢了差了,后娘就撺掇她爹杜青奎拿芦苇杆抽她,专挑她裤腿盖不住的地方抽,两只脚踝常年淤青,没一寸好肉。

    昨天中午她一眼没看住,让芦花大公鸡啄破了弟弟杜宝儿的手背,气得后娘劈头盖脸狠抽了她一顿。

    杜小草疼得受不了,偷偷去村口山坡上寻了几株蒲丁、蓟草、辛夷花捣碎涂抹在伤口上,勉强止了疼,夜里还是睡不安稳。

    除了这疼,她还冷。

    惊蛰已过去十多天,桃花汛迟迟不来,入夜寒凉,后娘给她缝的被子又薄又小,冻得她牙齿咯咯颤,怕生病了熬不过去,悄悄从床底下拖出一领白蒲草苫成的软席盖上。

    这是她白天紧赶慢赶挤了点时间,去河边割了两捆蒲草,夜里摸黑现编成的,还没编完,草刺毛糙扎人,勉强能盖住她这半扇门板改成的小床。

    寒气被草席抵挡,杜小草身上刚暖和了点,隔壁就传来继母金氏的詈骂:

    “死丫头片子!鸡都叫七八遍了,你是聋了还是死了,还敢躺在床上躲懒?耽误了干活别想有饭吃!”

    杜小草无奈,摸黑穿好了衣裳,卷起草席被子,踢踏着两脚下床。

    春寒料峭的季节,她没有棉袜包脚,一双旧棉鞋还破得四处漏风,怎么打补丁都没用。

    小姑娘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脚也跟着一起长,奶奶生前敞着布料给她做的鞋,现在已经小了,大拇脚趾拱破鞋头,寒风倒灌长满了冻疮。

    刚才金氏骂得这么大声,爹依旧睡得鼾声连连,杜小草也习惯了,苦笑一声拉开耳房的门闩。

    天际才刚露出一丝鱼肚白,远处群山若隐若现,栖在院中棠梨树上的母鸡还没下来觅食,大黄狗还趴在灶台后的柴堆上打盹。

    整个焦溪村还没从沉睡中活泛过来,杜小草已经开始一整天的忙碌。

    先把昨日积存的芦灶灰掏干净了,收进瓦罐里洗衣裳用,再用秸秆生火,刷锅,去菜窖里捡几块大山芋,洗净泥巴,削掉芋皮,砍成小碎块准备熬粥,顺便还给自己洗了手脸,抹上一层蛤蜊膏。

    这药膏是她捡虫蜕跟货郎孙换来的,装在一个小贝壳里,抹在脸上手上冻疮好得快。

    杜小草的长相在村里女孩中算拔尖儿,比后巷谢秋娘的双胞胎女儿还强三分,可不想毁在冻疮疤痕上,后娘磋磨她,她自个得爱惜自个。

    藏好蛤蜊膏,杜小草开始见缝插针地安排活计,灶上烧着热水,旁边舀水洗米,再把黍米装进昨晚削制好的竹筒里,放在小蒸屉上猛火蒸。

    等米蒸好了,蒸屉下的热水还能给家里养的大黑壳猪拌料,省时,省事,更省柴火。

    焦溪村虽然紧邻大山,劈柴捡柴也费工夫,能省就省,杜小草寒冬腊月洗全家人的脏衣服,冻得实在熬不住,烧了点热水用,被金氏看见了,拿芦苇杆抽得她直不起腰。

    蒸黍饭的空隙,杜小草又从小缸里舀了一碗豆黄辣鱼酱,炖了半只腌熏好的灰兔肉,还爬到屋后的香椿树上掐了一把新发的嫩芽,从窝棚里捡起两个土鸡蛋,滴了籽油炒得香气四溢。

    这味道闻在正屋金氏的鼻子里,气得她推开趴在身上的丈夫,坐起来隔窗子骂人:

    “你个死丫头!大清早就敢败家,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当家的,看看你养的好闺女,再不管她就敢翻天了!”

:    杜小草赶在爹冲出来抽她之前,去耳房抱出一个巴掌高的竹木牌位。

    今天是她奶奶杜阮氏的周年祭,按风俗子孙后辈要焚香祭祀,金氏一向跟婆婆不合,哪想得到这些?

    等到杜青奎一脸怒气地冲进院子里,就看见长女跪在柴木案桌前,恭恭敬敬地摆上蒸米捞酱炖肉炒鸡子,点燃了引魂香,稳稳磕了三个头祭祖。

    这个精壮寡言的山里汉子不识几个字,但也晓得牌位上写得是他亲娘“杜阮氏”的名讳,今天是老人过世一周年忌日,他忙着给儿子觉醒仙种,忘了这茬。

    他看看粗糙的牌位,再看看沉稳安静的女儿,脸憋成了猪肝色,手里攥着的芦苇杆也松开了。

    杜小草磕完头刚要起身,后腰上突然重重挨了一脚踹,金氏不知何时也出来了,蓇葖着两眼,蓬松着发髻,斜插着凤尾簪子,瞪着婆婆的牌位恨得磨牙,不敢在丈夫面前露出来,拿杜小草撒气,踹完她就骂:

    “呸!死丫头片子!你算哪个牌面上的东西?早晚泼出去的无根水,煞星!亲娘都给你克死了,也配祭祀先人?滚一边干活去!”

    她一边咒骂,一边大声喊她生的儿子:

    “宝儿乖乖快出来,今儿是你奶奶的祭日,有好吃的......”

    杜小草的娘是外乡人,生下她就殁了,爹隔年就续娶了金氏,半年后生下二女儿杜紫蘅,之后三年再无动静。

    夫妻俩急着延续香火,寻医问药无效,去城里的道观求了两张符箓,日夜佩戴在身上,终于生下儿子杜宝儿,龙蛋一样捧在手心里。

    “龙蛋”听见娘说有好吃的,也不赖床了,披着兽皮小袄乐颠颠地冲出来,直奔那盘香椿炒鸡子。

    总共也没炒几块,杜宝儿又嘴馋,吧唧吧唧吃掉大半,举着筷子又要去捞豆黄酱里的爻鱼干吃。

    杜青奎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巴掌拍在案几上:

    “孽障!给你奶奶跪下!”

    杜宝儿刚满六岁,被爹一凶吓得筷子摔在地上,小嘴咧了几咧,哇哇哭嚎。

    金氏心疼地不行,骂丈夫:

    “大清早地吓唬孩子干嘛?这祭品本来就是给孝子贤孙吃的,让孩子吃几口咋啦?”

    杜青奎气恼,把这娘俩拨拉到一边,自己对着牌位跪了下去。

    案几上摆着火盆,旁边却没有绞好的纸钱,这是对先人的大不敬,金氏心虚地搂着儿子往后缩,怕丈夫冲她发火。

    杜小草从床板下拿出一摞用黄符纸叠好的冥元宝,用火折子点燃了扔进陶盆里。

    这个家里唯一跟她亲的人就是奶奶,她是奶奶熬米汁养大的,没有老人坚持抚养,她这条小命早就了结在后娘手里。

    杜宝儿哭得直打嗝,被他娘摁着脖子跪倒在牌位前磕头。

    村里的媒婆甄七娘提着个小竹篮子进院,一眼瞧见这情形,顺口夸赞:

    “瞧宝儿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孝顺长辈,哭得巴心巴肺,将来还不知怎么孝顺你们两口子......”

    金氏丧气:“孝顺有啥用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护不周全,哪来的闲钱供养爹娘?”

    这话指桑骂槐,刺得杜青奎脸色难看。

    甄七娘打扮得光鲜,心肝也通透,马上恭维金氏:

    “弟妹瞎说什么呐,宝儿的仙种已经觉醒了,你送他去城里的仙塾好好念几年道典,学两样本事,将来去州府仙郡讨生活,哪还用得着呆在这穷山沟沟里苦捱日子?全家都能跟着他去享福的......”

:    杜小草抬头瞥了一眼甄七娘。

    三十开外,眉眼妖娆,右眼角上却有一片鹅蛋大的黑痣,一直延伸到额角,毁了一副好相貌。

    身上穿一件素色对襟精棉绣花长袄,脸上涂着胭脂水粉,指甲染了凤仙花汁,头上、手上插戴着的银钗、玉镯和金耳珰,抵两三头大牯牛的身价。

    她的丈夫是个哑巴,娶她的时候穷得揭不开锅,一副身家都是靠她自个的三寸不烂之舌赚来的,出了名的泼辣精刮。

    今天突然来杜家,还拎着半篮子的饴糖、桃花糕,杜小草直觉不妙。

    她看向甄七娘的时候,对方也正盯着她看,隔着两步远,微眯着一双狐狸眼,把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重点看她的脸蛋和身段,牙婆嘴脸让人生厌。

    金氏一大早上就被继女抱着婆婆的牌位打脸,憋屈恼火又不敢发作,不住嘴地跟甄七娘抱怨日子“难熬”。

    焦溪村山清水秀,男人种田捕鱼,女人养蚕缫丝,想要温饱不难,想要攒钱给孩子觉醒仙种,研习道典,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庶民生活,就难了。

    在大胤皇朝,百姓的尊卑贵贱与识海里的“仙种”能否觉醒、觉醒的等级高低息息相关。

    没有觉醒仙种的百姓是“庶民”,服劳役,受奴役,终年劳苦,吃糠咽菜,占皇朝人口的一多半。

    觉醒仙种的百姓是“仙民”,可以研读道典,修习法术,结伴去州府仙郡游学扬名,加入世家贵族、皇朝内廷开设的司、局、坊、院、部、阁,日子优裕从容。

    没有人想当苦不堪言的庶民,即便祖祖辈辈都是庶民,也巴望着子孙能成为仙民,衣食无忧,高人一等。

    大胤皇朝仁治天下,国中孩童不分男女,六岁时可以免费觉醒仙种一次。

    杜家有一儿两女,长女杜小草,爹不亲娘不疼,连一颗最便宜的五味丹也没舍得给她买,却一次觉醒成功,仙种在她头顶爆发的金光耀眼炫目,百年难见。

    次女杜紫蘅是后娘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咬牙给她买了一整瓶的五味丹,指望她能压过姐姐,觉醒更高品级的仙种。

    杜紫蘅也踌躇满志,觉得闷头巴脑的姐姐能做到的事,她肯定能做得更好。

    谁知道丹药吃完了,仙种毫无动静。

    皇朝免费提供的引仙莲台上罡风呼啸,吹得她面色煞白,咬牙多撑了半盏茶时间,熬不住了自己摔下来,气得金氏揍了她一顿。

    轮到“龙蛋”杜宝儿,爹娘下足本钱,五味丹、五行果敞开了给他当饭吃,培元丹、破凡丹只算个零嘴儿。

    临上引仙台前,还给他塞了一枚补天丹,鱼眼睛那么点大要二十两银子,够全家人吃喝一整年。

    杜家在焦溪村也不算顶顶殷实的人家,哪架得住这么挥霍败家?

    节衣缩食是必须的。

    家里每天捕到的鱼,猎到的兽,挖出的笋,织好的布,摘下的菜......敢看不敢吃,早早交给进村收购山货的商贩,换钱填补亏空。

    偏杜宝儿还不争气,坐在引仙台上抓耳挠腮半个时辰,丹药吃完了,仙种死了一样没动静。

    金氏恨得咒天骂地,迁怒杜小草,怨她“福薄命硬”,抢了全家的风水气运。

    骂老天爷瞎眼糊涂,凭什么一个野生黄毛瘦丫头能觉醒仙种,她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不行!

    本事不够,丹药来凑。

    金氏卖了二十亩桑田,卖了陪嫁的妆奁,卖了婆婆的箱底,卖了积存的稻谷、鱼干、布匹、山药,几乎卖空大半个家,自掏腰包给儿子再次、再再次觉醒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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