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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石壁通道中,隐隐发出了幽幽的冥光,偶尔传出呜呜的风声,宛若厉鬼的诉哭。

“嘿嘿,这次我们赚到了,这个斗儿看着有些年头,而且不像有人踩过。”

“说的是呀,这票干完了,咱们兄弟就光享福了,哈哈。”

“唉,他妈的,这几年真是憋屈啊,有家不能回,天天跟他妈死人打交道,等干完这票,先他妈去找几个妞儿,好好舒坦舒坦。”

“哈哈,老四,你就不怕再跟上次那样,被警察堵屋里,又得光着身子翻窗户啊,还得哥几个去小树林接你。”

“去去去,别乌鸦嘴,上次是老子吃瓜落儿,那个娘们儿得罪人了,被举报的,让老子他妈赶上了。”

“我看你啊,就是太衰,我们哥儿几个怎么没碰上过这段子。”

在这阴森的通道之中,几个粗犷的汉子相互说笑打骂,笑声在石壁通道回响。

“行啦行啦,都别闹了,这黑漆麻乎的,都给我小心点。”领头的老大听不下去了,呵斥了一声。

领头的老大心里嘀咕:这帮小子,都他妈是色中饿鬼啊,在这么侃下去,一会儿指不定意淫到哪去了,这鬼地方,一不留神真出点什么事,裤裆里的玩意儿怕是再也用不上了。

心里一边嘀咕,嘴角也暗暗笑了笑。

说话的几个人啊,显然是经验丰富,在这种地方居然能聊起玩女人,全然不在意周围诡异的环境。

要是换了一般人,怕是已经头皮发麻,腿肚子转筋了。就算眼前出现个绝世美女,搔首弄姿,估计也提不起劲了,反倒得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当场晕过去。谁知道那是人是粽子呀。

可这几个人,全然没有一点畏惧,谈笑自如。

很明显的,是一个专业的盗墓小团伙,下过的大斗儿小墓,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现在这环境,就是家常便饭。

可是轻松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走了一会儿,老大发现了不对了。

“大家等等。”老大突然轻喊一声。

紧跟着的几个人也停下了脚步,看向老大。

“老大,怎么了?”

“大哥,发现什么了?”

几个人同时发问,可领头的老大却全不理会,皱着眉头。

几个人知道自己老大的厉害,所以看老大不出声,便默契的不再多问,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索性有着手电的微光,彼此的距离又比较近,勉强还能看见对方的脸。一对眼神,就都明白了。

这个老大,也算是有点道行,在圈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一提“邪秃”,大家还都是有所耳闻的。

此人天生秃头,行事作风甚是邪门,所以大家给他的外号叫“邪秃”。

这个邪秃小时候的经历颇为坎坷。

生活的农村,是一个贫困地区,村里完全是自给自足,赶上年成好,也饿不着。可是后来赶上大旱,整年滴雨未下,村里的人没有办法,只能到处打井,想引点地下水,可是家家户户院子里都有水井,早就干了,哪还有地方打啊。村里的壮丁就到村子后面的荒地打,左一口右一口的,一片荒地被打成了蜂窝煤,可就是没有水。

可就在打井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打出事了。几个村民挖着挖着,挖不动了。土层下面竟是一块金属,村民不知缘由,于是就想挖出来,可是越挖越大,到最后居然生生的挖出了一个大坑,一边的坑壁竟有一扇青铜的门,虽然不大,也有半人多高,村里的老人儿看了都说是鬼门,不让打开。

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仗着自己五大三粗,全不在乎,几个人硬是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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