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飘飘地把那小畜生往他身上一扔,淡漠道,“大白,去,把他的毒吸干净。”
陆荀与一对黑咕哝咚的畜生眼四目相对,一张刀雕斧刻般的邃颜沉得能滴出墨来。
这死丫头,竟然让一只该死的小畜生来与他发生肌肤之亲的故事?
虽然是为了吸毒。
可对方是只畜生!
浑身雪白,拖着条长长的绒尾巴。
就算它长得再干净再冰清玉洁,特么的那也是只畜生!
那恶心的小东西用尖利的嘴啄上他的皮肉时,陆荀生生地给气昏死了过去。
今儿更好,丫把他当人市上可以买卖的人口也就罢了,还特么是一备胎!
陆荀后槽牙暗暗磨:“那你心里的上限价是多少?”
凤华惜看了会儿手中的五张银票,又从袖里掏出一张,问他:“六张,你还有什么问题?”
陆荀气笑了,从她手中把六张银票接下,阔步往院子大门口走去,边走边问,“成亲的喜堂可准备好了?”
凤华惜:“……”
她轻松一掠,拦在他前面,从他手里收回三张银票:“预支一半,事成再付清!”
陆荀气结,磨着牙,笑:“成交!”
“不用操办婚礼,明天来接你,到我姥姥面前露个脸就成。”所以喜堂什么的完全没必要,也不需要存在。
“只露个面岂能对得起你这六张银票?”陆荀阔步迈出大门,大手一扬,立刻有匹黑色的高大骏马嘶鸣着跑过来,到他面前乖顺地俯首。
那马外表长得很不起眼,右脸上还有块粗丑的疤痢。
男人潇洒地翻身上马,长臂一伸便把跟出来的凤华惜拦腰抱起,安放在他身前,男人凑唇到她耳边,磁性醇厚的嗓音,邪魅惑人的低笑:“银票已收,做戏自然得做全套。”
凤华惜挑挑细眉,也不扭捏,一指前方:“往前走,桥那里右拐。”
陆荀:“……”
这要换成任何女人,早已羞得心跳加快两腿发软。
她倒好,他故意凑她凑那么近,故意在她耳边呵气,她不仅毫无反应,还理所当然地坐在他怀里给他指路。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女儿家的羞耻为何物?
是个男人的马都坐得这么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