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
  • 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
  • 分类:美文同人
  • 作者:洛晚词
  • 更新:2023-08-07 22:09:00
  • 最新章节:第3章 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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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妙变“男儿身”。据说她是元家“长子”痴恋渣王爷,断背流言阴谋迭起,心力憔悴!瞎瞎瞎,爷本佳人,心狠手辣,宅斗功力爆表。继母渣妹,玩残一个是一个。只是遇到他以后,她似乎越来越来忙了,宫斗,宅斗,权斗接踵而来。直到她说:“我累了,斗腻了!”他宠溺的揽她入怀:“余生,朕护你。”

《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精彩片段

窦月姝耳边听到了黄鹂的鸣叫声,她艰难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个陌生丫鬟,圆圆的小脸上盛满了焦急之色。
那圆脸的小丫鬟脸上一喜,连忙回头冲着外头喊道:“妈妈,少爷好像是醒过来了!”
窦月姝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她在说谁,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酸麻的痛楚不停翻滚,这甚至比自己发病的时候还难受,她难道没有死去……
可活着又有何意义。
她早已心如死灰。
于是再一次合上双眼,可耳畔却又响起了一声声的焦急的哭喊声。
窦月姝闭上眼没有死去,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滚入了她脑海中,这个记忆来源是当今礼部侍郎元仲之子元清晚的记忆。
与其说是嫡子,倒不如说是嫡女,自出生起便被生母以男儿养大,而后生母撒手人寰,这场弥天大谎也没办法收场,只得继续维持着少爷身份。
而后被继母自幼溺爱成了一个骄纵性子,在京中臭名昭著。
偏生生这样的情况之下,那元清晚还情窦初开爱上了京中风-流王爷霖王,竟在霖王宴席之上公然示爱,更是把霖王的手往衣服里摸,意图想让霖王明白自己是女子身份。
这一闹被人瞧见了,这不知羞耻的断背之事也传开了。
霖王大怒,元仲自是包庇不得,只能将元清晚送去偏僻的武家村,让其好好收敛性子思过几日。
没想到来到这里发了高烧,就这么没了命,一睁眼里面的芯儿换成了窦月姝。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急促的脚步声和妇人焦急不已的声音:“公孙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少爷啊,你要多少银子我家老爷都愿意付的。”
公孙越连连安抚着妇人,道:“你先别急,让我先把脉。”
这脉刚一把公孙越倒是有些诧异,这分明就是个姑娘,怎么这妇人一口一个少爷喊着。他倒也不是什么好奇八卦之人,蹙眉继续把脉,眼眸也扫向了元清晚的脸。
公孙越眸光一沉,收回手道:“你家小姐这是中毒了。”
妇人面上猛地一惊,对那中毒二字吓得唇色发白,担心这乡野大夫难以救下公子:“那大夫你能救我家公子吗?”
公孙越面对这种质疑摆了摆手,抚着雪白的胡须道:“这点小毒我若解不了,可就白瞎我公孙越的大名了。”
躺在床上的窦月姝心头猛地一怔,原本被这中毒之说惊到,这公孙越三个字更是让她一下子清醒了。
在元清晚的记忆里,公孙越是神医,可一直到死元清晚都没见到过这个公孙越。
如今这个大夫自称公孙越,且语气斩钉截铁,并无半点虚言的感觉。
“你说中毒就是中毒?”冷不丁的窦月姝开口说话,吓得妇人一惊,这个妇人早年间是元清晚生母身边的心腹冯妈妈,那元清晚母亲撒手人寰后,这冯妈妈便一直在元清晚左右照料。
“我的少爷啊!”冯妈妈焦急的扑上前去。
窦月姝一双漆黑的眼珠紧紧的盯着公孙越,面露不屑道:“冯妈妈你哪里找来的乡野大夫,这般信口开河怕是想要讹诈我们一笔,我元清晚那么多年还没有谁敢来下毒害我。”
她直勾勾的打量着公孙越的神色,见其从原本的漠然转变为有一些恼怒。
“谁要讹诈你?我公孙越若想发达早就家缠万贯了!”公孙越气得胡子都歪了,窦月姝脸上却不以为然,指着脸上满目疮痍道:“若真是中毒那我这脸呢,也是中毒咯?”
公孙越只气着窦月姝的话,全然没有注意到对方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是钓鱼者发现鱼竿颤动后的狡黠。
这个元清晚虽落得如今田地颇有些可怜,可和自己原身窦月姝比起来可谓是幸运千倍万倍。
在这种穷途末路之下能够遇上这个神医,她断然不会错过这一次机会。
“正是因为你脸上这毒,所以你才高烧不退,若不再解毒,那毒必将侵入五脏六腑,到时候别说我了,就是扁鹊在世也无力回天了。”公孙越板着脸想吓吓元清晚。
原以为这样的说法足以让这个黄毛丫头害怕了,可瞥见那元清晚脸上盛满了鄙夷与不屑。
元清晚摸着脸上的伤口挑着眉流里流气道:“这伤疤我自幼就有了,从小到大我父亲可给我看了不少大夫,京中最有名的仁善医馆的大夫可是从小帮我看到大的。”
“仁善医馆你这乡野大夫知道吗?那张大夫都从没说过我中毒,你在这里胡诌什么,不是想讹钱多骗些钱财是什么?”
一旁的冯妈妈有些焦急,她对这大夫说的话倒是信的,生怕自家公主犯浑赶走了这大夫连忙劝道:“这公孙大夫是这武家村的大夫,村里人都说这大夫医术高明,少爷你就莫要这说这种话了,治病要紧啊。”
“都说是乡野大夫了,不过是治些皮毛之症就当神仙供着了。”元清晚翻了一个白眼,表示不屑。
这话越说越厉害,那公孙越这下这口气就更是压不下去,他行医那么多年最听不得别人对他的质疑轻视了,如今这个黄毛丫头满嘴都是对他轻视,只觉得心口怄气的很。
“你这臭丫头,就是活该被人骗。”公孙越气的冒烟,颇有些激动道,“什么还仁善馆,这些大夫恐怕早被下毒之人收买了,良心都被钱财蒙蔽了,愧对仁善二字,他们欺骗你不将你中毒之事告诉你,就等着若干年后你毒攻入五脏六腑,到时候暴毙而亡,这样就查不到任何人身上。”
元清晚挑着眉像是看戏一样的神色,看着公孙越的神色,心下已然明白激得差不多了,淡淡道:“你说得这么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我险些都要被你说信了,既是如此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的医术实力,我们来打个一个赌如何?”
“若是你能让我这脸上的溃烂伤口恢复好,那我就信你的说法,并且为我刚才说的这番话付出代价,登门道歉三叩九拜。”公孙越斩钉截铁的应下,他正愁这口气没处发呢!
几天后,公孙越无比后悔自己意气用事下答应元清晚的事情,怎么自己就没有多考虑一下,就这么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呢!
那日赌约之后他便给元清晚解了毒,不过七天那身体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只等着脸上的伤口慢慢恢复。
那元清晚也从卧病在床到满街乱蹦跶的程度了,一改先前对公孙越的鄙夷嗤笑,反反复复感谢了数句。
那时公孙越还是心底出了口气的,这世上本就不可能有质疑他的人。
可公孙越不曾想自己高兴的还是太早,那元清晚十分诚恳的择了一个黄道吉日在公孙越门前三叩九拜,完了笑盈盈的冲着公孙越喊了一句:“师父好。”
公孙越原本心情畅快无比,可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瞪圆了眼大喊道:“什么师父?”
“三叩九拜,已然拜师礼成了,师父你总不会打算赖账吧。”元清晚脸上还覆着药膏,笑盈盈又无辜的模样看得公孙越身子一抖。
这分明就是个人精啊!
自那天以后,他算是被这元清晚给赖上了。
但凡是他医馆之中珍贵的药材都给她糟蹋了一个扁,不是切碎了就是捣成泥了,气得公孙越日日要靠解火茶来顺气。
“师父消消气,你的解火茶我给你熬好了。”
公孙越气呼呼的端来一喝,顿时眉头一皱,掀开茶壶一看,自己珍藏多年的冰山雪莲,竟被扯了几瓣放在壶中。
“元清晚!”
元清晚耸肩温顺的候着一旁,乖巧的答道:“雪莲清热解毒,师父这几日不知为何气得嘴都长泡了,应该吃些好的补一补。”
公孙越两眼一黑,咬牙切齿道:“你赶紧给我回去,你回去啊老夫这水泡肯定就消下去了。”
元清晚眼角一跌,开始装起了委屈。
屋外传来叩门的声音,公孙越连忙摆了摆手让元清晚前去开门了。
元清晚倒也算听话,麻溜的起身就去了,一开门瞧着屋外站着的一个身穿青蓝色长衫的男子,脸上干干净净,无半点胡须,尖细的嗓子一开口元清晚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了。
“这不是公孙老先生的宅院吗?”那人讶异的瞧着元清晚脸上糊着一层药膏,并看不清面容,一身公子打扮可听着又像是个姑娘稚嫩的声音。
元清晚点了点头,瞥了一眼一旁停着的马车,只暗道这来头不小,又是冲着公孙越来的恐怕非官即富,便收起了脸上的嬉笑问道:“请问你们是有什么要紧事找吗?”
那人细声细气,伸出的兰花指又给自己捏了回来,他指着那马车道:“我家主子与公孙老先生是旧识,前些日子早就说好了要来拜访,不知你是?”
不等元清晚回答里头就传来了公孙越的声音:“快让他们二人进来。”
元清晚乖乖的敞开了门,下意识的朝着马车又望了一眼,一只白皙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走出的一身贵气凌冽的白衣男子。
等那白衣男子站定的时候,元清晚瞳孔随着那男子的面容猛地一缩,背脊一下子凉透了,心底忍不住打颤起来,腿也顿时站不直了。
她就知道身边随从会是太监的人绝对是皇家的人,可她万万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当今太子炙热的人选夙北陌。
除却那一身贵气凌冽,与生俱来压人的皇威,那张风华无双的面貌实在太过绝美,可那眉眼之间如凉月般的寒冷让元清晚默默的低下头。
一身月白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美玉,若元清晚有胆量再盯那玉佩一会,便能清晰看到上面的麒麟印记。
元清晚可也就只敢匆匆瞧那么一眼,如今她可是惜命的很,可不想因这美色把自己得之不易的小命给送出去。
她这下是真的温顺极了,躬身示意道:“二位请进。”
按照元清晚的记忆,夙北陌应该身上也有什么恶疾寻求公孙越的帮助吧。
元清晚撑着头把玩着手中的草药,屋内是夙北陌和公孙越单独密谈,她自然不能够进去听个事的。
“麻烦帮忙去沏壶茶送进去。”
似男似女的调调在元清晚耳边想起,她转身正瞧着硕大的一张脸,这一瞧她才发觉自己为什么觉得这个太监眼熟了。
这是早年跟在皇帝身边那心腹张公公的徒弟小崔子,没想到隔了数年不见,这小崔子竟跟随在如今王爷身边。
不仅如此原本那消瘦的小脸吃的圆润极了,显然王爷身边的红人得了不少便宜。
“屋里有我刚沏好的清火茶,还加了雪莲呢。”元清晚和这个小崔子打过交道,不是什么麻烦的人。
“这哪成啊,我家主子什么身份哪能喝别人喝过的。”
这小崔子化身崔公公,得了势倒也派头大了些,不过想来也是,总不能苛待了里面那位显赫的王爷。
元清晚也想着正好进去瞧一眼,便应下了此事,转身拿起先前煮的另外一壶清火茶,就朝着那屋子里送去了。
主院的门里屋子的门并没有合上,元清晚走到门口就能瞧见公孙越正给那夙北陌号着脉呢。
“你怎么来了?”公孙越看着屋外踌躇不决的元清晚,忍不住蹙眉出声道。
伴随着这一声,那一道寒光一朝着她望了过来,寒光的主人自然是那夙北陌,一双狭长的凤眸透着冷冽,如一汪深不可测的幽潭般让人心生惧意。
元清晚躲开那道目光,拎了拎手中的茶壶道:“外面那位让我进来沏茶。”
“屋里不是有吗?”
“他说他家主子不喝别人喝过的,所以我才拿了一壶新的过来了。”
元清晚毫无保留的将责任推给了小崔子,夙北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元清晚,随后道:“下人没规矩,还望恩师不要介意。”
公孙越扶着额头道:“无妨,倒是我这劣徒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实在不成规矩。”
元清晚心下一喜,这公孙越先前还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徒弟,如今这倒是在夙北陌面前恰到好处的提及了自己的身份。“还不快把茶壶放下。”
元清晚喜滋滋的上前将茶壶稳稳的放在桌上,正准备收回手就听到夙北陌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恩师不是不收弟子了吗?”
公孙越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元清晚道:“她也是我关门弟子了,我与她有缘分,便破例收了最后一个。”
元清晚听着公孙越这说法,心上顿时一喜,脚步乱了,一下子踩到了自己的长袍,整个人都往后仰着要摔下去了。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般一把抓住一旁的椅子,这一拉那整个人惯性的往前一冲,猛地一下撞在了一个宽厚的怀中。
龙涎香的味道很好闻,可容不得元清晚继续闻下去了。
公孙越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的,急忙喊道:“快不快起来赔礼道歉。”
元清晚整个人都吓懵了,她几乎能够感受自己头顶那人的呼吸声,包含了不悦和隐忍的怒气。
于是元清晚开始急了,因为她这一摔把脚给崴了。
元清晚已然顾不上什么,只一心想着脱离这个怀抱,于是手到处乱放着想找个点将自己撑起来,也越摸她越慌……
尤其是她还摸到了某个坚硬炙热的东西,元清晚嗖的一下子收回了手,随后整个耳根子都涨红了。
她她这算是轻薄了王爷吗……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元清晚整个人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手一下子无处安放了起来。
“师父,我脚崴了起不来。”元清晚含着哭腔求救着,当真是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夙北陌挪开了凳子,起身把位置让出来了,元清晚撑着凳子起来,一旁的公孙越恨铁不成钢的道:“冒冒失失的不成规矩,快不快给这位公子赔礼道歉。”
元清晚抹了一把泪,心跳的飞快,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夙北陌的神色,光是站在他旁边都能感受到那冻死人的寒冷气势。
“我不是有意冒犯公子,在这里请您赔不是了,还请公子恕罪。”
夙北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公孙越见状连忙呵斥道:“给我回去抄医术十遍,抄不好休想吃晚饭!”
元清晚点头如捣蒜一般,瘸着一只脚蹦蹦跳跳的逃一般离开了。
夙北陌盯着那个跳着离开的元清晚,眸光深了深,随后道:“恩师收的这个徒弟倒挺有意思的。”
“劣徒罢了,不值一提。”公孙越提着茶壶给夙北陌倒了一杯茶,随后缓缓道:“王爷您身上的毒已经清了,难得可贵的是那清心丸的药效还留在体内,日后恐怕是百毒不侵了。以后不必大费周章来我这乡野地方找草民了。”
“恩师若愿意随我回京,偌大的御药坊皆归恩师所有。”
公孙越垂下眼帘,婉拒道:“草民已经年过半百,对于朝政之事早已无心插手,如今后半生只想做个闲云野鹤之辈,恐怕无缘效劳陛下了。”
“希望恩师再好好考虑一下。”
公孙越摆了摆手,指着面前的茶淡淡道:“王爷还是喝茶吧,今日我那劣徒拿了我的雪莲泡茶,我一个人可喝不完两壶茶。”
夙北陌明白这是绕开话题,便也不再追问,二人闲聊一阵这才离去了。
另一边躲在药材房的元清晚透过那缝隙瞧着夙北陌离去这才把那悬着的心给放了下来,生死一线,这公孙越算是救了她两次。
元清晚正捂着胸口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门口进来了红杏,就是那日她睁开眼瞧见的圆脸丫鬟。
“少爷,你怎么还哭了。”
元清晚抹了一把泪,恶狠狠道:“命悬一线,换谁都得哭啊。”
这一番折腾也机缘巧合的让公孙越认了她这个徒弟,但也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来教元清晚。
所谓久病成医,窦月姝对中药这些东西早已略懂一二,公孙越稍稍讲解她便明白了。
不过短短一个月,元清晚都能够帮着公孙越去帮人看病了,剩下这一个月也是听公孙越说一些疑难杂症和他前半生行医以来遇到的怪病。
尤其是解毒之事尤为着重的说了一遍,公孙越希望元清晚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元清晚照常蹦蹦跳跳的来到公孙越的宅子,脸上的疤只剩下疤痕的印记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化脓溃烂了。
此时公孙越已经在打包东西,元清晚原本愉悦的心一下子焉了:“师傅你真的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公孙越收拾东西的手一顿,笑道:“怎么?舍不得师父了?”
元清晚恹恹的垂着头,不答话,公孙离心头一暖,自己没白收这个徒弟。
“就不能不走吗?”
公孙越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那日你前来拜访之人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元清晚点了点头,她也很好奇公孙越和夙北陌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有心将我留在京中,可你师父我可不想再被卷入朝政之事了,这后半生就想无忧无虑的活着,做个闲云野鹤的老头。”
看着公孙越眯眼摸着胡须的模样,元清晚对那种生活也心生向往,可如今自己身负着父母亲的仇要报,包括原身的仇她也没有报。
那样恣意快活的日子恐怕离自己太远了。
她一瞬间明白了公孙越为何急着离开这里,躲避朝政琐事。
公孙越见元清晚眼中情绪万千,想了想从包裹里拿出了一瓶药丸来道:“你也是个苦命人,出身官宦世家总是逃不开这些事情,这是能够让你伪装成男子的药丸,不过药效有限,但装个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
元清晚接过药瓶,连连感谢,帮着公孙越收拾好东西,一直送着他到村口看着他远去。
她长吐了一口气,一时间竟泪光闪闪,不舍之情涌上心头。说起来这公孙越还是她成为元清晚后第一个亲人,第一个有真情实感的亲人。
这个亲人离开了,她也要面对那些元清晚记忆中的亲人们了。
夜深,元清晚趁着烛光捧着公孙越留下的医书,一边静静的吃着小米粥,红杏推门捧着洗脸盆进来,叹了一口气道:“少爷,难道我们要一直呆在这武家村吗?都那么久了老爷连信都不寄过来也算了,连银子都不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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