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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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传说又不是传说的传说,竟让一个小小的李庄变成无数强者的坟地。
堪比仙器的血符、古剑,偷命几百年的修行者,可怕的南洋降头师,更有一些让我感到绝望的人物。他们,让李庄的浑水越来越深。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可为什么我会突然拥有别人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生活?又为什么我会成为邪魔一枚棋子?当我努力想摆脱棋子的身份时,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拼命想找出答案,却发现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一个地方,石人墓!

《石人》精彩片段

小时候曾经让妈妈抱着我给我讲故事。依稀记得妈妈给我讲了好多,但大多数都忘了。唯有那一个,妈妈说即是故事又不是故事。
是故事,是因为我们村里人人都听过这个故事,它是大人们为满足好奇的小孩而讲的。不是故事,是因为它真实存在过。村里的人,不管是老人、壮汉、妇人还是小孩,都对它是敬畏,也可以说是害怕……
故事是这样的:话说在大清乾隆年间,我们村子里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每年都会死几个人。开始先辈们并不在意,毕竟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富裕,有饿死的、有暴病而亡的、有被地主活活打死的、还有不堪债务自杀身亡的。后来人们慢慢发现每年村子里死的人是定数,所谓定数就是九条人命,死的这九个人皆是当年的本命年。如果村子里人不够,总会有几个外乡人逃难到村子里而暴毙。当时村长请便了周围的风水先生,没有一个能看出是怎么回事。而有那么一两个稍微看出点苗头的,非死既疯。话说当时村子里掀起了一阵离村热,年轻的出去打工,年老的走不动只能等死。后来大概是老天怜悯我们村子,一天一个云游四方的年轻道士到我们村子里化斋,淳朴的先祖当然是将他当贵客相待。道人感激不尽,欲使风水大法让村子年年风调雨顺。在道士游走村子时竟发现了一处大凶之地。也亏得那道士道法深厚。在那凶地端坐三日,后命村人请石匠刻魁梧石人一个,在大吉之日以全村属牛、虎、龙、马壮汉之中指血点在石人眉心。当天晚上,道人命全村人在家回避,次日日出之前不得出门。当晚,人们只听闻有兵刃相接声,震耳雷霆声。直到第二天日出三分时,有胆子大的出去四下里寻找,终于在村子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小沟里发现了满身焦黑的石人,然而道士却不知踪迹。石人脚下有道士的一片衣衫,以血书之曰:吾之命里不当斩此邪,然吾以血灵石人斩此邪七分戾气,使其数百年内不得作乱,吾命石人镇守此地,断其命脉,然望诸公告诫后世之人且不可误动石人而酿成大祸也。经过道士的手段,村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至于有没有那个道法高深的年轻道人我不知道。但村子里确实存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石人。然而我出生的晚,并没有见过这个石人。但我妈妈这个年龄的人却都见过。我们村子里听说很久以前每年都会祭拜那个石人。妈妈说,她小时候也见过,那石人雕工很差,只有一个大体的形状看上去像人,连五官都没有。
那个故事本来是传说,但妈妈后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那并不是传说。记得在听完这个故事后我曾经问过妈妈石人现在去哪了。妈妈告诉我这个石人说来也怪,文革那会儿村子里的年轻人不顾老人们的反对,坚持要把石人打碎,说是要破四旧。那天,一群热血的青年拿着斧头,锤子来到石人前。就在他们准备砸的时候却来了雷阵雨,气急败坏的他们将工具往石人身边一扔就跑去躲雨了。等他们回来时发现石人已经被雷给劈的粉碎只剩个底座在那里。而村人也只道是那些铁工具引来了雷。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或许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英雄。从那时起,我时常会梦到一个周身金光的石人脚踩妖魔。更是天真的跑去石人,或许应该叫石脚那里,看着只剩底座的雕像三叩九拜。这件事也在当时成为村里我的笑料。
现在长大了,更是上了大学,自然不会信那些传说的东西。然而每当我想起这个故事我就想起妈妈怀里的温暖。这或许就是每个人对童年的回忆了。
“咣当”一声。火车停车的震动将我从沉思中打醒。
呵呵,自从上了几年大学离家很久后,便不由的时常想起儿时的时光,总觉得很幸福。
现在的我大四放假带着学校的一纸文书回家乡法院实习。之所以选择回家,是因为凭着老爸那几个关系,进法院实习是妥妥的。然而我离开西安的原因并不是只有这一个。不知为何,近一年提起老家我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悸,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甩了甩头,看着重新启动的火车窗外的风景,不由得心里有些发堵。直到列车员来催我换票才知道我下一站就到了。
……
“呜”。火车停了,在人海里挣扎了许久才艰难的坐上回家的公交。路经法院,在暮色的遮掩下,只觉得法院大门就像扭曲的一张大口,而那铁门上的钢筋就像一颗颗锋利的獠牙,大口深处是无尽的黑暗,仿佛只有一进去就会被咬碎掉、消化掉。
只一刹那,门还是门,院子里几盏零星的灯火在黑暗中坚持着自己的工作,似乎要为人们在黑暗中撑起一点希望。
我立马转身,不敢再去看那大门,生怕刚才的感觉再出现一次。可我刚转过头,在公交车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旁边的人脸色苍白的不像正常人。再看着车上站着的人,脸色无一不是那种死人般的苍白,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个姑娘将头转了过来。
天呐!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她的瞳孔已放大到一个极值,眼白完全是灰色,整个人毫无生气。而我莫名的感到一阵寒冷,这车不是空调车吗?
忽然,我隐约看见车窗外的景色。竟然是一片黑暗,虽说我上车时天色已晚,但仅仅几分钟而已,天不应该黑的这么快啊。
不不,这一定是我的幻觉。呵呵,一定是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自己吓自己。
我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还好,一切都恢复了原样。看看周围的人,脸色红润,有聊天的,有玩手机的。我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看来的确是自己吓自己。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忽然,我看见了一群穿孝服的人抬着一口棺材,前面两人抬着一张遗像走了过去。我看清了,是个普通女子,大概有四十岁。哎,真可怜,家中一定是上有老下有小那种。
看着照片中女子嘴角的那颗痣……
等等,我心中猛然一震,一种无形的恐惧从我的心头升起。“叮,叮,叮”。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一些清脆的声音。
“小树,快回来,小树,快回来,小树……”
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那里听到过,好亲切,好温暖。让我想想是谁的。这不是妈妈的声音吗?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摔下去后晕了过去。怎么又到了家里,难道都是假的?不行,我要睁开眼看看,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努力的睁眼,可就是睁不开。
此时一家普通人家的炕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这青年双眼紧闭,脸色有几处擦伤。嘴里一直在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青年旁边有一个身穿法衣,手拿铃状法器的男人在手舞足蹈,嘴里不知念些什么咒语。青年旁边坐着一个有几分文气的中年男子,一脸焦急的看着青年。而门口则站着一个同样焦急的中年妇女在一遍遍的呼喊着什么。
忽然,那青年的眼皮动了下,头也开始摆动,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这时那中年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急忙向那做法的男人喊道。
“老吴,小树动了,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那老吴停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朝着那中年男子说到:“李哥,没事了,树娃的魂儿回来了。”
说完又朝门口喊道:“嫂子,可以了,回来吧,娃快醒了。”
“李哥,去把我弄的那碗符水拿来”,老吴又冲那李哥说到。
待到符水端来后,老吴用手指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在那青年额头上一点。
我正在挣扎着要醒来,忽然额头一凉,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看着四周的环境,这不正是我家吗?还没等我回过神儿来,就被人给抱住了。
“小树啊,你要是有个啥事可叫妈咋活啊”,听着背后带着哭腔的声音。我不由得鼻头一酸,回头抱住妈妈,“妈,我好怕。”
“行了,行了,小树没事是好事,他娘,别哭了,让小树好好休息一会儿,你快点给他熬点米汤,娃都两天没进东西了”,爸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声音里的那丝颤抖。
“爸”,还没等我说完。爸就又开口了,“小树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坐车回来的吗?怎么会在咱家旁边的那个桥底下晕了过去,要不是你元生叔放牛回的晚在桥底下看见你在那儿晕着,你可差点就冻死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可叫我和你妈咋活啊?”
“李哥,树娃这是撞邪了,估计在路上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吓着了,把魂儿给吓丢了。你说这也怪啊,我给这娃算过八字,这娃的阳气旺的很,怎么会看见那些东西呢?”老吴在爸爸刚说完后接了一句。
殊不知此时的我心里却是万种思绪狂涌。难道那些都是真的?我真的见鬼了?似乎是看见了我皱成一团的眉头。老吴又说:“没事,别怕。这种事不是常有的,一个人一辈子能见一次就很多了,你好好养身子,把阳气养旺了,我再给你一个符囊,你把它带在身上,能保你平安。”说罢老吴给我手心里塞了一个红色的三角形小布袋,里面缝着一道折成三角形的符纸。也不知是不是它的作用,拿着它心里似乎安了一些。而且那老吴是我们村里有名的阴阳,他的话应该不假,这应该是偶然吧。我心里说到。
之后我便又睡下了,听的那老吴和爸爸寒碜了几句就走了。
……
在家里美美的养了两天身子。终于恢复了精神。既然这事过了,就该考虑以后的事了。在打过电话联系后我将准备去法院实习。
在忙活了一天后,终于在法院旁边租了一间价格舒心的房子,说来也怪,就在我搬进去的那天我的隔壁也住进去了一个房客。
那人是个时常笑眯眯的,大概有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人生的十分高大,有一米八几,从相貌上看,他年轻时一定是个大帅哥。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姓王。因为我见他第一面时他就笑眯眯的对我说:“小伙子,我们有缘才能聚到这儿,我姓王,看着比你大不少,你若愿意就叫我一声王叔吧,今后有什么事别不好意思,尽管来找我。”
当时我只道是他的客气话,可后来我才知道我和他真的有缘,而且他知道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话说在车站送走了爸爸后,我再次上车去出租房。这次上车时我仔细的看了看那司机,是个普通男人。在收到爸爸回家的短信后我长舒一口气。看来我真是多心了。那种事怎么可能次次都发生在我身上。
晚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来到法院实习。由于昨天和他们打过了招呼,那管事的直接领我来到了材料室。
“小李啊,你是来这儿实习的,你爸也和我打过了招呼,那些麻烦的东西你暂时就不要接手了,这几天你就把这些材料给整理一下就行了。”那管事说。
“嗯,知道了,刘叔,你就放心吧,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我急忙回应。
之后的一整天,我都奋战在材料堆里,连吃饭都是叫外卖直接给送到楼下。
终于,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看着桌上整整齐齐整理好的材料。我不由的苦笑一声。这还叫不麻烦,那真正麻烦的工作有多累。
随意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出门时随手带上门。看着大楼没有一个人,不由的吓一跳。再看看手表,已经超过下班时间整整一个小时。一切都很正常。我攥紧了手中的符囊,看着楼外一片漆黑的天空。不怕,不怕,我有符囊。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要知道,那种事一旦经历过一次,要忘掉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看着楼道里的灯,哈哈,这不是有照明吗。真是自己吓自己。
“呼,呼”。外面刮来的风不停的吹打着窗子,给空旷无人的大楼填了几分无由的恐怖。
“啪,啪”。似乎风吹起了什么打到了窗子上,我的心跳不由的加快。真倒霉,明天应该看时间准时下班的,只有我这菜鸟傻乎乎的一个人加班。我狠狠地想。
虽然有些害怕,但我不可能一晚上待在这里。我把紧紧攥着符囊的右手抬起来放在胸口。缓缓的向楼梯走着。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下楼后,还好,没有什么鬼打墙。标志明确是三楼。
慢慢的下楼,这是二楼。真棒,再下一楼就出去了。出去后就能看见门房里那老头,出大门后满大街都是人我还怕啥。我租的地方离法院又近,很快就能回去,回去后我隔壁就是王叔,那我还怕啥?
心里想着,脚步便变快了。当我下楼后,一种绝望,愤怒,极其恐惧交织起来的扭曲表情出现在了我的脸上。
上面明明是二楼,我下来不就是一楼吗。我明明下了三层楼梯啊,从四楼下三层楼梯不就是一楼吗?可为什么这是四楼?为什么?我的心里在咆哮。
看着楼下黑漆漆的楼梯,我全身发抖的蹲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有把符囊紧紧的攥着。我此时已经近乎绝望了,为什么我总会碰见这些东西。刚刚我明明下了三层楼梯的。
我看着下面黑漆漆的楼梯,好像一个深渊,仿佛一下去就会万劫不复。安静!诡异的安静折磨着我。此时连外面的风好像都不刮了。
“滋滋”。就像是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划过玻璃一样。我的心此刻沉重的跳着,我能听到它在我胸膛里“咚咚”的跳着。
不行,我不能这样等死。再这样下去,就算没被那些东西杀了,我自己也会被吓死。
窗外的“滋滋”声越来越大,就像划在我心里一样。在空旷无人的大楼里,突如其来的“滋滋”声是那么让人毛骨悚然。
我慢慢的站起来,感受着手心里紧紧攥着的符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几步之后就踏在楼梯上了。我不知道踏上去会怎样。
我不管了与其等死,还不如赌一赌。
就在我一只脚快要迈向楼梯时,“啪”的一声,似乎有人往我旁边扔了个什么东西。我急忙看了看脚底下,却是一把很精致的桃木剑。忽然,我觉得凉嗖嗖的,环视一看,差点吓死我。
此时的我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窗子,只要我再往前走几步,我肯定会摔下去。看看这楼层的高度,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七楼。
我急忙将身子缩了回去,不由得一阵后怕。这要是摔下去,我肯定就去见阎王爷了。回了一下神儿,我看了看脚下的桃木剑,正是这玩意儿救了我一命。我还没来得及想这剑是谁的的时候,耳边已经响起一个声音。
“小李啊!别怕,这都是幻觉,你跟着桃木剑走便不会有危险,你王叔我还有点事。你切记要紧随此剑。”
这不正是王叔的声音吗?此时的我像听见了亲人的声音一样。可是,跟着桃木剑走!这剑会走吗?
然后又发生了一件颠覆我世界观的事。我竟眼睁睁的看着我脚下的桃木剑飞了起来。没错!是飞了起来。刚才我只道是王叔不方便进来而扔进来的。没想到它竟然是自己飞进来的。
我已经彻底惊呆了!不过也是,要将这桃木剑扔到七楼,那得多大的力气……
似乎是见我呆着不动等烦了,那剑竟然往后倒了一点,触了触我的肩膀,好像是催我。
“呃……剑兄,我这就走。”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称呼来叫这把剑。
而那剑竟然好像听懂了我的话,轻轻的摆了摆剑尾。而后直接向前飞去。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它。毕竟人家懂这行。
“等等,那不是墙吗?”我看着那剑竟然带着我去撞墙,不由得惊呼。
而那剑却全然没听我的话,而是扬起剑身重重的向墙体斩了过去。只见那木剑好像是绝世利器一样,就像烧红的铁棒插入雪堆一样。只听得“呲”一身,那墙就像一个打碎的泡沫一样,直接碎掉然后蒸发成一团黑气消失不见。
此时我才看见真正的楼梯原来在这假墙后面,在环顾四周,房间格局和刚才已完全不同,想必刚才是幻觉。
而那剑直接往楼梯下飞去,我见状急忙跟着下楼。
就这样,我跟着这剑一路斩墙劈窗,有一次直接带着我从四楼窗子外走了出去,可把我吓了一跳。终于,又来到了二楼,我不由得又开始心悸。而此时那剑也停了下来,围着小小的楼梯空间转圈,似乎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出口在哪儿?
“咔嚓”,窗子边传出来一点声响。我急忙回头去看,而那剑也将剑尖对准窗口。
“咯,咯,咔嚓,咔嚓,啪,啪。”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窗子里钻出来。
“啪。”忽然一张脸撞在玻璃上将玻璃撞出数道裂痕。而我一看那张脸,顿时连哭的心情都有了。这不正是我回家时把我吓的个半死那条怪蛇吗?
“啪,啪,啪。”那张可怕的脸不停的撞着玻璃。那对泛着绿光的大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似乎在为我上次逃跑而生气,发誓要把我碎尸万段一样。而我却实在没有跟它打斗的信心。
“滋滋。”听着那怪蛇身子摩擦墙体的身体,我的心似乎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我全身颤抖着看向那把桃木剑,而那把桃木剑的剑尖也直直的对着那怪蛇。此时那怪蛇的半截身子已经爬了进来。我颤抖的站着,我不敢随意走到,因为我不知道这小小的空间里哪里是安全的,没准我又会一脚踩空,这回我估计没那么好运了。
我只能和桃木剑看着怪蛇一下一下的爬出来。看着桃木剑一动不动的定在半空中,我急得只想踢它两脚,你倒是砍它呀!
就在怪蛇全身爬进来以后,那桃木剑却一个掉头开始乱飞起来,不停的围着墙体转圈。妈呀!这剑该不是坏掉了吧!此时怪蛇已经爬到了我脚下。
我看了看桃木剑,它还是在乱飞!
忽然,我全身一紧,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缚住了,接着,一股大力将我摔倒在地上。我一看,却是被那怪蛇给缠住了。
妈呀!要死了!我开始拼命地挣扎,可那怪蛇越缠越紧。我的挣扎落到了它身上却是纹丝不动。
那桃木剑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救我?我的手能清楚感觉到这蛇鳞片的铬人。那怪蛇的那颗人头已经凑到了我的脸旁。我能听到它“呼呼”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它呼出气的冰冷。
老天!那蛇竟然拿舌头舔我。我的脸被它舌头舔的生疼,它嘴里那股腥臭味儿熏的我头直发晕。它的舌头留在我脸上的口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了我的衣服了,一股恶心,恐惧的感觉从我的心头升起。
然而下一秒我却没时间去恶心了,因为我看到那蛇的头的嘴已经长大到一个极限,嘴角足足拉到了脖子上,嘴里那两排獠牙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此刻它的嘴已经来到了我的脸前,腥臭味儿扑面而来。
于此同时,蛇身缠的越来越紧,疼的我直发抖。这哪里是幻觉啊!王叔,你骗我吧!
我已经感觉到那人头已经咬住了我的头。忽然,我整个人静了,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觉吧!头上的痛楚越来越大,想来是那蛇开始用力咬了吧!
“噗”!那把在空中乱飞的桃木剑不知刺中了哪个地方。我只觉的身体一松,身上的紧缚感和头上的巨大痛楚突然消失。我看了下四周,楼梯出现在了我的后面,而我并没有摔倒,窗子上的玻璃好好的。我摸了一把脖子,是干的,哪里有什么口水。
转过身找桃木剑,却见它在墙角的垃圾桶后面死死的钉住了一张黄色的符纸,那符纸中间粘着一片鳞片。而桃木剑则是钉穿了这鳞片。原来差点要了我命的,只是这一符一鳞而已。
我只感觉自己快虚脱了,只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可那桃木剑却是用剑尖敲了敲栏杆,似乎是示意我快走。
被它这么一催,我是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急忙站稳身子跟着桃木剑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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