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薄少又被撩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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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悠一世糊涂,帮着渣男害死了自己的大靠山薄子默。墙倒众人推,穆念悠被渣男背叛,被贱女扔进海里喂鲨鱼。重来一世,穆念悠学乖了,抱紧薄子默的大腿,狐假虎威,报复仇人。薄子默:最近你胆子肥了,这么搞事情,不打算赔偿我?穆念悠:你想怎么赔偿?薄子默:嗯……肉偿?

《娇妻在上:薄少又被撩失控了》精彩片段

华国,港口。
“褚鸣,你刚才说什么?”借着港口昏暗的灯光,依稀能看见穆念悠苍白的脸。
面前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形容英俊,环着怀里身材婀娜的女人,冷面看着她。
“我说,害死你爸爸的凶手,另有其人。”
轰隆一声,像是有道惊雷在穆念悠耳边炸开,她甚至没心思追究,自己曾经百般信任的男人姜褚鸣,是怎么突然和闺蜜向瑶搞在一起的!
“另有其人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告诉我……是薄子默!”
她的声音在发抖,明明是姜褚鸣告诉她,薄子默杀了她的爸爸,她才会放弃自己的自尊,潜伏在那个男人身边,甘心做他的情妇!
今晚,她甚至按照姜褚鸣的交代,忍痛在薄氏集团亲手埋下了定时炸弹,要将薄子默一手创建的商业帝国,彻底瓦解!
可现在,姜褚鸣却告诉她,真凶不是薄子默。
这么久以来的忍辱负重,如今看来仿佛是个笑话。
“不,不,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穆念悠心口像被狠狠擂了下,连喉咙也艰涩发哽。
“要是早告诉你真相,你这个蠢货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褚鸣卖命?杀死那个对你一心一意的男人?”向瑶勾起红唇,在姜褚鸣怀里浅笑嫣然。
穆念悠像是听不到向瑶的挑衅,失了魂地喃喃:“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子默他还在楼里……”
向瑶妖娆颤笑起来,“炸弹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启动,现在这个时辰,你的情郎,应该已经烧成灰烬,连一块肉泥都不剩了吧。”
什么……
穆念悠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尽。
她竟然,蠢到为虎作伥,亲手杀了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眼泪模糊了穆念悠的视线,她崩溃地呜咽:“薄子默,对不起……”
他曾经那么信任她,肯把自己的性命都交给她。
他也是这世上唯一宠溺过她的人,甚至让整个薄雾别庄都把她尊为女主人。
可是她却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穆念悠拔腿想要折返回去找薄子默,可刚一抬步,脚下一软,“砰”的一声重重跌在甲板上。
穆念悠忽然反应过来,刚才姜褚鸣递给她喝的水里,被下了药!
穆念悠不敢置信的看向姜褚鸣,明明,她那样相信他的话……
可姜褚鸣的眸子里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她明白了,这都是他的计划!
而自己,自始至终只是姜褚鸣计划里的一枚棋子!
看着无力摔在甲板上的穆念悠,向瑶眼里涌出一股阴狠。
这几年,薄子默那个高居尊位的男人,单单对穆念悠情有独钟,导致穆念悠在华国一时风头无两,甚至将她都比了下去。
这口怨气,今天终于能发泄了。
她踩着细高跟,狠狠踩上穆念悠的手背,用尽力气左右碾压,恨不得戳出一个血洞!
“穆念悠,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像条狗一样,真让人恶心,实话告诉你,我马上就要和褚鸣订婚了,像你这种不干净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
痛欲钻心。
头顶,是向瑶那张笑的张扬的脸。
“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向瑶,我从没对不起你!”眼前这对狗男女,早就瞒着她厮混在一起了,她真是蠢,蠢到今天才知道真相!
“为什么,想知道为什么,去阴曹地府问问你的薄先生吧!”
向瑶一招手,立刻涌出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能容一人的大麻袋,麻袋口特地绑上了重石。
他们要将穆念悠要将沉尸海底!
穆念悠无力的看向不远处的姜褚鸣。
曾经对她温言软语的男人,现今脸上没有半点不忍。
他默认了!
这也是他的意思!
被套上麻袋的那瞬间,穆念悠心里想的,竟然是薄子默。
如今那个护她如命的男人,再也不能护她周全。
灰色麻袋在海面激起巨大的浪花,海水灌入五脏六腑时,穆念悠心里却只有解脱。
薄子默,我来陪你了。
若有来世,我愿意用一生偿还你……穆念悠睁开迷蒙睡眼。
眼前是灯光辉煌,装饰华丽的宴会厅,高定西服的男人们高谈阔论,各路名媛谈笑风生。
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挡住穆念悠的视线,男人举着香槟,问她:“宴会就这么让你无聊?”
男人英俊分明的轮廓,暗藏城府的幽眸,精雕细琢般完美的五官,属于薄子默的一切都深深地烙在穆念悠的心上。
看到眼前的人,穆念悠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她这是在做梦吗?
不然她怎么会看见消失在大火中的薄子默,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
不,这个场景十分熟悉。
这是三年前,薄子默带她出席宴会的场景。
她还记得,当天薄子默穿的就是这一件暗紫色西服,她前一天夜里被他折腾得太累,宴会上睡了过去。
她穿越了!
回到了三年前!
眼前的薄子默眉峰微挑,“做恶梦?”
话毕,他伸出手,似是随意却又绅士地用大拇指揩掉她眼角的泪。
感受到独属于薄子默的温度,穆念悠不由自主地震颤。
薄子默眯了眯眼,“看来是真的梦见了很可怕的东西。”
穆念悠道:“我梦到你死了。”
薄子默有些好笑,他伏地身子逼近她,戏谑问:“我死了你这么难过,爱上我了?”
这个男人有狐狸的狡黠,又有野狼的凶狠,此刻眼里更多了一份暧昧的胶着。
穆念悠望着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我说我爱上你,你信吗?”
薄子默挑了挑眉:“哦?”
穆念悠朝他勾了勾手指,薄子默迟疑一秒,错过身子贴耳上去。
穆念悠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在贪恋他的体温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却趁着薄子默失神的一瞬,伸进他的大衣口袋,摸到了口袋里的钱夹。
还没等她的手伸出来,薄子默便擒住她的手腕。
他饶有趣味地盯着穆念悠,“我看你是爱上了我的美色和钱财。”
穆念悠谄媚笑笑:“我就是好奇你会在身上带些什么,这年头,还有钱夹的男人不多了。”
上一世穆念悠为了得到薄子默的信任,就拼命地向薄子默证明,她是因为爱他而留在他身边。但也正因如此,薄子默反而对穆念悠更加防备。
重来这一世,为了少走弯路,穆念悠只能先放松薄子默的警惕心。
抓到穆念悠偷东西,薄子默倒没有生气,他打开钱夹,抽出了一张黑卡,“以后缺钱就告诉我,不必这样。”
穆念悠一点不客气地收下了卡。
谁让她现在的身份是他养的金丝雀呢。
目光不经意越过薄子默肩头,瞥向了不远处的酒水区。
男人鹰隼般犀利的目光正紧紧盯着她——姜褚鸣!
姜褚鸣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用手势指了指楼上的休闲区,充满指挥和命令。
随后转身闪进香衣鬓影中,不见了人影。
她记得,这一天姜褚鸣约了她在这场宴会上碰头,交接情报。
前一世的惊怒和恨意如滔天猛浪向她席卷而来,让她没由来震颤了一下。
“怎么了?”薄子默察觉到她的异常。
穆念悠回过神,薄子默的音容如魔咒般让她顷刻镇定,理了理思绪,她恢复笑容,娇嗔:“谢谢金主。我为了穿这件礼服显瘦,今天一天没好好吃东西,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好吃的。”
穆念悠指了指酒水区。
薄子默扬扬眉,他显然没有相信穆念悠拙劣的借口,但还是点了点头。
穆念悠来到酒水区前,随手捡了一块甜品,心里飞快计较对策。
一想到上一世死前所遭受的绝望和痛苦,穆念悠心里的恨意翻江倒海。
但是她不能轻举妄动。
如今除了找到真正杀害父亲的元凶,还要守护好薄子默。
如果现在跟姜褚鸣断开联系,这样她就不能清楚知道高层的后续行动,也不能提前给薄子默通风报信了。
重来一世,她一定要走好每一步棋。
让渣男贱女,都得到应得的报应!
穆念悠拦下一个端酒水的服务生,往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塞了一张钞票,抛了个媚眼,“帅哥,帮个忙呗。”
交代好服务生,穆湉湉来到了二楼休闲区,通向休闲区的长廊,是一排客房和杂物间。还没等脚下站定,一股力道将穆念悠拖进了身后的房间。
“嘭”一声门被关上。
姜褚鸣气急败坏指责:“这些天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失职害得我们错过了抓捕!”
穆念悠微微眯起的眼里冷光沉淀,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把她沉尸大海的男人。
她冷笑:“这么久没有见面,我的男朋友最关心的不是我的安危,而是任务。”
姜褚鸣皱起眉,“穆念悠,大局为重,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当初穆念悠被姜褚鸣这幅深明大义的样子弄得五迷三道,但是如今她怎么看,都只觉得这幅道貌岸然的面孔虚伪恶心。
“既然你想要的是一个服从命令的下属,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分手?这样一来,我执行任务时,也能心无旁骛一些,对吧?姜警司。”穆湉湉冷着脸说。
姜褚鸣一愣,没想到穆念悠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知道,从前都是穆念悠追在他身后,现在他却感觉穆念悠在推开他,并离得越来越远。
一股难言的失落和烦闷隐隐升起,他沉声道:“念悠,忍一忍,等打垮薄雾组织,给你报了仇,我就娶你。”
姜褚鸣说着,便要低头吻穆念悠,穆念悠厌嫌地抬手挡住了他。
“喔?你确定是娶我,不是娶其他人?我可不能保你仕途前程似锦。”
穆念悠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姜褚鸣眼里却闪过一抹心虚之色。
穆念悠不想跟他继续纠缠,“有话快说,我出来太久被薄子默发现就完了。”
姜褚鸣当她是在耍性子,加之这次见面也有正事,旋即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穆念悠斜眼一瞟,里面装的是一枚镶钻耳饰。
姜褚鸣取出耳饰,边为穆念悠戴上,边道:“我们查到,薄雾组织过两天晚上,会在海港有一批交易,薄子默也会到场,你想办法跟着他一起到现场去,监听设备二十四小时跟踪,你记得不要把耳钉取下来。”
穆念悠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她还当姜褚鸣转性了,会低声下气的买礼物哄她。
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还是他的“大局”。
自己早该看清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两声顿挫有力的敲门声,听似漫不经心,节奏里却藏了几分沉冷。
“穆念悠!”
是薄子默的声音。
“再不出声,我可硬闯了。”穆念悠眼神一亮。
来得正好。
身边的姜褚鸣却如临大敌,这个房间没有后门,如果薄子默闯进来,除了藏起来,没有别的办法。
穆念悠瞧出他的心思,忙道:“他肯定是听到了我在跟男人说话才会这样,你现在躲起来,他掘地三尺也要给你找出来,到时候更是有理说不清。”
姜褚鸣略一沉思,认为她说得有道理,他扫一眼穆念悠身上,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他抬手去扯穆念悠的礼裙,一边飞快嘱咐:“一会我装醉,你就装作是被我骚扰了。”
当下,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穆念悠,不能让她暴露。
穆念悠使坏地睨他一眼,讥讽道:“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当薄子默傻?他一查就能查到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们演这么一出,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千钧一发。
姜褚鸣急得青筋暴起,咬牙低吼:“那怎么办!”
“砰——”
门被踹开。
身形颀长的薄子默高高立在门外,脸上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怒,这幅没事人一样的神情,跟刚刚踹开门的凌厉判若两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乍然响起。
穆念悠甩了姜褚鸣一个脆生生的耳光。
“既然已经分手,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你劈腿我闺蜜时不是劈得理直气壮吗,现在又回来找我做什么?吃软饭的垃圾男,我真瞧不起你。”
穆念悠骂得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姜褚鸣不是要大局为重吗,现在为了大局,他也只能委屈一下他自己。
那一头的姜褚鸣只觉得穆念悠句句刺耳,字字诛心,没有法子,只好默然应下。
穆念悠继续演戏,她泪眼汪汪地转头望向门外的薄子默,委屈地抿了抿樱唇,翕动的小鼻子令她更添楚楚风情。
走向薄子默时,她还故意把抹胸礼裙遮遮掩掩地往上提了提。
薄子默眸色暗了暗,隐隐浮动杀机。
穆念悠冷不丁被薄子默强大的气场慑得暗暗一颤,说实话,穆念悠这一刻是心虚的。
但薄子默只冷淡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穆念悠:?
这么绅士,这还是薄子默吗?!
欺负了他的禁脔,按照薄子默的作风,非把对方手脚卸了不可。
穆念悠心里诧异,表面却乖巧委屈地对薄子默摇摇头:“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们走吧。”
反正,真的好戏还没上演。
穆念悠挽着薄子默的手臂出了门,忽“哎呀”一声低呼:“你给我的黑金卡,不见了!”
这一声低呼,引来走廊上,以及休闲区吧台的人的注意,大家纷纷侧目。
薄子默淡淡地看她,似是不怎么在意那张卡。
穆念悠没等他开口,就问一旁的招待生,“刚刚宴会上,有人登记过失物招领吗?”
那招待生便是刚才在酒水区收了好处,得过穆念悠的吩咐人。
也是他,给薄子默通风报信,引来了二楼。
招待生摇摇头:“没有。”
穆念悠煞有介事地对薄子默道:“从你给我卡到刚才,我接触过的人只有……”说着目光转向姜褚鸣。
在他们后头出门的姜褚鸣也听到了七分内容,诧异地瞪着穆念悠。
她到底在做什么?!
原本他可以就这么全身而退,她是想害死他吗?
薄子默好看的英眉略挑,也望向姜褚鸣,“既然穆小姐这么说,不知道这位先生方不方便向我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姜褚鸣阴沉地看了穆念悠一眼,磊落地微微张开双臂:“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们尽管搜。”
薄子默对那个招待生使了个眼色,招待生上前装模作样地给姜褚鸣搜身。
搜到姜褚鸣夹克外套里侧时,招待生从姜褚鸣的腰间抽出了一张黑金卡:“穆小姐,薄先生,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
这一张卡,正是薄子默刚才给穆念悠的。
姜褚鸣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怎,怎么会?”
穆念悠暗暗一笑,怎么不会?这张卡是她亲自交给招待生的,在招待生搜身时,装作从姜褚鸣身上搜出来的便可。
这样一来,可以向薄子默证明自己真的跟姜褚鸣没什么,二来还可以整一整姜褚鸣出气。
一举两得。
姜褚鸣辩解:“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要求调监控。”
看好戏的人已经逐渐多起来,这些大多是社会名流,无一不对姜褚鸣投来鄙夷谴责的眼神。
这对向来享受荣誉加身,众人供捧的姜褚鸣来讲,委实比架在火上烤还煎熬。
但是对穆念悠来说,这种程度,怎么够?
穆念悠道:“我也不想污蔑人,为了公平公正,我们不如报警,姜长官,你一向讲究公正,我想,你应该不会有意见。”
姜褚鸣一张脸顷刻黑了。
堂堂高级探员因盗窃嫌疑被扣留,这事如果传到姜褚鸣同事耳里,怕不会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最后三人被专职人员带走做了笔录,穆念悠直到坐上车,还忍不住抱着肚子发笑。
薄子默修长的双腿交叠,好笑地睨她:“就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他是个混蛋,这点程度都算轻的。”穆念悠说完,嗔怪地瞪了眼薄子默,“谁让你不帮我教训他。”
薄子默松了松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配上喉结,有说不出的性感,“这是你的过去,应该由你自己解决清楚,除非……你不想解决。”
他说完抬起手,顺着穆念悠耳廓的弧度轻轻刮了一下,“混蛋送的东西,你也戴?”
一双眸中闪着睿智机警的暗芒。
“……”穆念悠暗喊糟糕,忘了这茬,薄子默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想瞒住他还真有点困难。
她大大咧咧道:“镶钻的呢!不要白不要。”
薄子默却没有接话,炯炯有神的目光移到她脸上,问:“他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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