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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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22世纪古医世家传人,药毒双绝。一朝穿越,成为天岱首富家的傻子二小姐,还被绑上花轿代姐出嫁。只是她嫁的这位摄政王不但毁容跛脚,还是个暴力狂。她受尽羞辱,决定在逃跑前送他一顶有颜色的帽子以报“大恩”!谁知……*传说,天岱摄政王铁血冷酷,威震天下。传说,天岱摄政王权倾朝野,手握重权,连皇帝也要忌惮。传说,天岱摄政王容颜绝世,勾一勾唇,连天上神女也为之倾心。……夏浅墨只想呸,傻子才会为这个变态王爷倾心!可是,当摄政王拿下面具,当一切的真相浮出水面,夏浅墨看着那张摄魂夺魄的英俊容颜,眸中却浮上诡笑。

《医妃倾绝天下》精彩片段

夏浅墨睁开眼,触目一片红色。
眼珠子转了转,她立刻去摸自己脉搏,还在跳!
奇怪!
她是22世纪古医世家的传人,前一刻正在实验室做药物试验,并且给自己打了一针增强版,当时明明感觉心脏爆裂,怎么她竟然没死?
还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夏浅墨扯下遮住了她视线的红布,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块盖头,而她则穿着大红的嫁衣,四周都是古色古香的摆设。
所以,她是魂穿到古代了?
突然,夏浅墨感觉额头一阵刺痛,随即,一缕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
温浅墨,十八岁,天岱王朝巨富温家的三小姐,天生痴傻。
没了?
夏浅墨当时就一脑门子的问号。
老天爷让她穿越过来,竟然就给这么短短一行人物介绍?
饶是夏浅墨向来聪明冷静,这时候嘴角也忍不住要抽。
这具身体和她同名不同姓,天生是个傻子,连记忆都没有,这么烂的开局竟被她给碰上了!
一直伏在夏浅墨身旁的丫鬟和一名仆妇打扮的中年女子在看到夏浅墨坐起来的时候就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这时才找回来声音。
“小姐,你,你不是死了吗?”
两人明显惊吓过度,牙齿都在打颤,交换了一个恐惧的眼神。
她们明明已经给傻子小姐灌下了毒药,她刚刚也已经断气,死的透透的了,为什么她突然又活过来了?
夏浅墨冷冷扫过去一眼,并没有理会两人。
刚刚在将醒未醒的时候,她可是听见这两人在讨论她死没死,还有什么要交差的话。
但现在情况不明,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不是计较的时候。
夏浅墨起身正要离开,却听门外传来“恭贺王爷!”的道喜声。
“王,王爷爷来了……小,小姐……”
丫鬟和仆妇恐惧的神色比之见到浅墨“诈尸”还要更甚。
不等夏浅墨去问来的是什么王爷,门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缓缓接近。
男子看上去倨傲尊贵,一身绛红色描金龙纹喜服,腰围一条宽边镂金腰带,足蹬簇新的皂靴,黑发用一条镶着明珠的金冠束起。
虽然他坐在轮椅上,但可以看出身材十分高大。
只是他的整张脸都藏在面具里,就连眼睛的形状也看不清楚。
然而那眼神却像是冷冽的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夏侯楚煜在看到夏浅墨的那一刹那,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是一个清灵美貌的少女,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但迅疾又在想起什么之后,眼神顿时变得更加阴森。
“看来本王的王妃已经等不及要被本王临幸了!”
夏浅墨:“???”
她哪里有表现出想和他睡觉的意思?
这个什么王爷是不是脑子不好?
不!他应该是个自恋狂,对自己太自信,看到一个女人就觉得她想和他睡?
“你别误会!我一点都不想和你睡觉!”夏浅墨明白自己现在遇到了麻烦,她说话的时候也在迅速打量四周,想借机逃跑。
可是让夏浅墨失望的是,这间房子只有一个入口,她要过去,就得先越过这个残疾王爷。
夏浅墨是学医的,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此刻她悄悄抬手。
然而让她震惊的是,她一使劲,就浑身软绵绵的,一阵头晕眼花。
这是,中毒了!
夏浅墨蹙眉,阴寒的眼神扫过那个丫鬟和仆妇,难怪她们刚刚在讨论她有没有死。
丫鬟和仆妇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却仍旧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带着杀气的目光,两人抖得更厉害了。
“退下!”
夏侯楚煜忽然站起身,挥手斥退众人,他冷冷地朝着夏浅墨走去,虽然是一瘸一拐,但浅墨却感觉他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势必要沾染上鲜血才会回鞘。
夏浅墨的手不禁一抖,肌肤上好似有刀锋划过。
“你想干什么?”夏侯楚煜往前走一步,浅墨便往后退一步,眼中满含防备。
她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这个瘸子王爷很恨她!
“我想干什么?温青兰,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竟然问本王干什么?”夏侯楚煜闻言不由冷笑,语气中是浓浓的不屑和鄙夷。
温青兰?夏浅墨一愣,赶紧道:“你弄错了,我不是温青兰,我叫温浅墨——啊!”
夏浅墨立即想要澄清,但是那乍然而至的身影却吓了她一跳。
她连忙想要避开,但身上厚重的喜服却成为阻碍。
但夏浅墨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她瞅准方向,跳起来就跑。
可是还没等她跑出几步,她便感觉自己的腰被一条鞭子卷住,身体一下子腾空飞起。
不等夏浅墨反应,她整个人被重重摔到身后的大床上,凤冠掉了下来,一头墨发霎时铺散在绣着鸳鸯的锦缎上。
浅墨闷哼一声,眼前金星直冒,差点被摔得背过气去。
“敢跑?!”
夏浅墨的反抗激怒了夏侯楚煜,暴戾的声音也跟着在耳边响起。
刺耳的“刺啦”一声,浅墨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裂,白嫩如雪的肌肤霎时露了出来。
夏浅墨火气腾地冒了出来,她当即爬起来怒骂道:“你这个神经病,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温青兰,你到底想怎样?”
夏侯楚煜捏住浅墨的下颚,阴沉嗜血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夏浅墨,冷笑道:“温青兰,如今你落在本王手里,竟然还敢那么放肆狂妄?!”
两年前那一幕霎时在他眼前闪过,阴沉的眸子像是要滴下血来,周身满是肃杀之气。
“我说,我是温浅墨!不是温青兰!”浅墨感觉下颌都快要碎掉了,她死死抓着夏侯楚煜,想要将他推开。
“哈……”夏侯楚煜闻言,却是大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果然,下一秒,他便怒目瞪着浅墨寒声道:“温青兰,你真当本王是傻子?还会再信你这一派胡言?不过,如果你想通过这一招来吸引本王注意的话——”
他忽然邪邪一笑。
“你要干什么?”浅墨心中暗叫不好,她急忙往后退。
夏侯楚煜却一把抓过她,“干什么?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就是个残花败柳!”
浅墨一愣,怎么又扯到残花败柳上面去了,她到底穿越到什么人身上了?
是谁破了傻子小姐的身?
夏侯楚煜冷笑,“还想要跟本王演戏?哼!温富贵那个老匹夫,竟敢如此羞辱本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浅墨越听越糊涂。
别人穿越好歹还有原主记忆提醒,她这开局全靠猜,啥啥都不知道!
还真够悲剧的!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夏侯楚煜挑起眉梢,冷声嘲讽,“刚刚宫里的嬷嬷可是已经检查过你的身子,你根本就非完璧!”浅墨闻听此话,眼皮忍不住狠狠跳了起来,她突然有种想用鞋拔子抽眼前这男人的冲动。
身为22世纪古医世家传人,她从小惊才绝艳,还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这臭男人,一见面不是打她,就是用这种非完璧的话羞辱她。
她受够了!
想到这,浅墨一撇嘴,很是不屑地说道:“我不是处子又怎样?你也不见得就是处男!”
夏侯楚煜愣住,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包括丫鬟在内的所有人也都被浅墨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然而,夏侯楚煜随即大怒,一鞭子就抽了过来,直打在了浅墨后背上,声音也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别以为本王娶了你,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你曾带给本王的耻辱,本王会千百倍地偿还给你!”
浅墨冷不防挨了一鞭子,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眼前一黑,趴在床上半天不能动,后背火燎燎地疼。
这个疯子!竟然打她!
而且还是用尽全力!
这一鞭子,差点将浅墨直接抽的昏死过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反抗他了。
夏侯楚煜看着趴在那动也不动的女子,眼底满布寒霜,“从今天起,你便是王府里最卑贱的奴!”
说罢,他一抬手,一个侍卫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烙铁。
浅墨闻到炭火味,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她感觉到有热气靠近,猛地扭头看去,双眸倏地睁大。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惧地看着那块烙铁,本能地往后躲。
两个仆妇立即抓住了浅墨,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不可能,这个变态难道是要——
“你这个疯子!”浅墨怒骂。
她想挣扎,可是因为中毒,她全身无力,后背上的鞭伤也是刺骨的疼。
浅墨动不了,只能愤怒又惊恐地看着那块烙铁被按在了她额头上,刺疼传来,混着皮肉烧焦的味道,让她痛的差点晕过去。
然而浅墨却是一声都没吭。
她死死咬着牙关,生生受了这一酷刑。
可此时浅墨的心里却已经将这个变态王爷恨上了。
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夏侯楚煜见浅墨受刑,竟然咬碎了嘴唇都不叫,眼底迅速掠过一丝诧异。
但他随即就想起这女人的心狠手辣,所以,她现在的模样,肯定又是装出来的!
夏侯楚煜眼神顿时一凛,仇恨在眼底蔓延。
他厉声呵斥:“滚!”
似乎看都不愿多看浅墨一眼,夏侯楚煜直接就派人将昏死过去的浅墨送到楚王府最北边的秋风苑。
这里破败萧瑟,显然是这座王府的冷宫。
浅墨是痛醒的。
后背像是疼的要裂开,脸上的烙印也疼的入骨。
浅墨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时,她也才真切地意识到,她是真的穿越了,而且刚穿越就遭受这么残酷的刑罚。
看来,这剧情很不妙。
“小姐……”浅墨的陪嫁丫鬟玲儿在旁边抽抽噎噎地哭。
“给我水!”浅墨感觉喉咙里干的几乎冒烟。
“是,是小姐!”玲儿忙不迭地应着。
浅墨灌下好几口水,终于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她抬眼,问小丫鬟,“有镜子吗?”
“镜子?”小丫鬟一愣,忙不迭到处翻找,还真被她找到了一面镜子。
浅墨撩起额前的头发,她刚刚只知道变态王爷拿烙铁烙她。
然而待到她看到她本来光洁的额头上,那一个血红色的奴字时,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小姐,您没事吧?”玲儿见浅墨浑身气息冰冷,不由关切地问道。
这边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她只看到浅墨在照镜子,并不能看清楚她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浅墨瞟了玲儿一眼,她刚刚叫小丫鬟玲儿,记忆中,小丫鬟并没有告诉过自己她的名字。
浅墨感觉到不对,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玲儿,我问你,我是谁?”浅墨缓了口气,先弄清楚背景身世再说。
“小姐……”玲儿被问得一愣一愣的,但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虽然迟疑,却还是瞪圆了眼睛,担心道:“小姐是天岱首富温家的二小姐温浅墨。小姐……就是以前您还是傻子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名字的啊!小姐……您不会又傻了吧?呜呜……王爷真是狠心……”
玲儿说着又要抹眼泪。
傻子?
浅墨闻言眯了眯眸子,眸光微闪。
看玲儿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可是那变态王爷折磨她时,分明是说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曾经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如果她只是个傻子,又怎么会那么残忍?
等等,浅墨一惊,玲儿说她叫温浅墨,而变态王爷却唤她温青兰?
“你说我以前是傻子?”浅墨挑了挑眉。
“嗯。”玲儿点点头,认真道:“小姐一出生就是心智不全的。”
“……哦?”浅墨微惊,那现在她不傻了,岂不惹人怀疑?
可是她怎么看不出玲儿有一点怀疑的神色?
“小姐,您好了就好,以前的事就别想了,您放心,不管老爷和大小姐怎么对您,玲儿都会跟着小姐的。”
“那——”
浅墨还想问什么,但玲儿却立刻打断她。
“您饿了吧,奴婢去给您端吃的来。”玲儿抹了抹眼角,眼光躲躲闪闪,语气急促,好像生怕浅墨会问什么一样,迅速跑了出去。
浅墨不由凝眉,玲儿是在顾忌什么?
她到底怕自己知道什么?
月光明朗,星子闪烁。
微风拂过,带来萧索的冷意,看着窗外摇曳的竹枝,后背和脸上的伤痛的她睡不着。
夏浅墨,温浅墨,她们竟然叫着同样的名字,是缘分,还是巧合?
为什么玲儿见她不傻了,竟然一点也不惊讶?
为什么她继承了温浅墨的全部记忆,却想不起她究竟对那个变态王爷做过什么事?
月光如同一条白练,透过窗户洒落在浅墨床前。
屋内,一灯如豆。
这秋风苑破旧不堪,不知道已有多久无人居住了。
屋内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屋顶都可以看到夜晚的星光。
看来这变态王爷是真的恨极了她。
以娶妃为名正大光明地将她弄进府,再将她扔在这破败的地方。
堂堂王妃,却在新婚之夜被烙上了奴印,这消息恐怕明天就会传遍京城。
浅墨嘴角勾起冷笑,她和这个变态王爷之间的梁子,结定了!夏侯楚煜想以此来折磨她羞辱她,如果是普通的古代女子,受此奇耻大辱,肯定是要寻死的。
可是他不会想到,这具身体的灵魂已经换了人。
不过,现在浅墨还不敢轻举妄动,一是不清楚情况,二是没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玲儿已经去了很长时间。
只不过去拿食物,王府再大,也不用那么久吧?
身上的伤疼的她睡不着,浅墨现在无比怀念自己的智能药箱,要是药箱也能随着她一起穿越过来就好了。
她背上的伤急需要处理,不然发炎了就麻烦了。
正想着,浅墨忽然感觉手边出现了什么东西,她刚要拿起来看看。
忽然听到屋顶上响起脚步声。
“哒哒。”
有人来了?
浅墨一惊,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握紧。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
浅墨朝着那边看去,“玲儿,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她,只看到来人着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背着光站在光影中。
浅墨无法看清他的长相,只知道此人身量修长,眸光熠熠,挟一身凛冽的气息。
浅墨微皱眉,她不认为在这王府中会有人来看望她这个大婚之日便被王爷贬为奴的下堂妃。
那么这人会是谁?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小心为上。
浅墨悄悄拔下发上的金钗,低声道:“谁?”
“墨儿……”来人渐渐走近。
而浅墨闻声蹙眉,难道这是原主熟人?
“墨儿?”没有得到回复,来人显然疑惑更深。
恍惚间,一只微凉的大手抚上她的面颊,指腹粗粝,动作却温柔轻缓,仿佛是在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
肌肤上传来麻痒的感觉,浅墨不由浑身一紧。
看着眼前的人扯下蒙面的黑巾,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露出。
浅墨心中疑虑更甚,那只大手在她面上摩挲半晌,竟朝着她颈部滑下,渐渐移到她胸口。
什么熟识的人,原来是色狼!
“你干什么?”浅墨怒了,手中金钗顿时扬起。
男子立即反手握住她手腕。
金钗掉落,男子的眸中盈满杀气。
“你不是墨儿!”
腕上传来痛感,浅墨心中微惊,这个人竟然看出她已不是原来的温浅墨?
此时,月光破开云层,淡淡的光线洒下。
男子忽然放开手,眸中现出疑虑。
此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不是他的墨儿还会是谁?
可是为何他竟会感觉如此陌生?
“对不起,墨儿……”温青崖薄唇紧紧咬在一起。
他脑中忽然闪现数年前那个游方道士所说的话,温青崖“蹬蹬”后退两步,眼睛蓦地瞪大。
他只是来迟了一步,难道一切都已发生?
而浅墨在看清来人时,只觉得胸口发闷,直觉地脱口而出:“哥哥……”
“墨儿乖。”听到浅墨叫自己哥哥,温青崖收敛起心情。
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浅墨冰凉的手,火热的唇印在她的手心,浅墨身体轻轻一颤,温青崖的鼻息近在咫尺。
浅墨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唇已被覆盖住。
她猛地瞪大眼睛。
他,他在做什么?
他不是温浅墨的亲哥哥吗,他怎么能够吻自己的妹妹?
浅墨处于极度震撼之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巴掌甩去,虽然没什么力道,但也让温青崖的脸偏了几分。
“墨儿,你干什么?”
温青崖显然没料到浅墨会打自己,他眯起狭长的眸子,眸中溢出怒气。
“倒是我要问你在干什么才是!”
浅墨冷冷地睇着他。
真没想到,温浅墨的哥哥竟然是个衣冠禽兽,连自己的妹妹也不放过!
这么想来,那变态王爷说温浅墨是残花败柳,恐怕与她的这个哥哥也脱不了干系!
“你——”温青崖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他“啪”地一下打亮了火石,屋中顿时明亮起来。
一眼瞅见身下女子冷冷的打量目光,温青崖脸色霎时一变。
纵然他再怎么安慰自己,他也再无法否认,眼前的女子确实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墨儿。
眼前的女子虽然相貌和墨儿一样,但那目光却清明冷然,透着睿智的光芒。
“说!你是谁?”
方才还柔情蜜意的男子瞬间变成地狱修罗。
指风如刀,温青崖冷着脸并指按在浅墨颈动脉旁,浑身满是煞气。
“呵!我不是墨儿还会是谁?”心中笃定他不会真的动手。
她突然想到,她若是想离开这里,可能还需要温青崖的帮助。
“你中毒了,如果再不解,不出一时三刻,就会暴毙!”浅墨出声提醒。
刚刚在温青崖抓住她手腕的时候,她就发现他脉象不对,此时近距离查看,他眼底也泛起了黑气。
明显是中毒症状。
温青崖心中悚然一惊,“你是如何知道的?”
不等浅墨回答,她听见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温青崖转身藏在暗处,只是一对狭长的眼睛依然紧紧盯着床上的女子。
那眼神十分的复杂。
浅墨也懒得管他。
她金针刺穴的功夫可是一流。
如果他敢有什么坏心,她一钗下去,就算死不了,也会要了他半条命。
这时,浅墨只见玲儿拖着脚步走了进来。
“小姐!”
“怎么了?”浅墨看不清她的神色,却可以感觉到她的疲累。
“没,没什么,小姐……呜呜……”玲儿看着手里空空的托盘,忍不住落下泪来。
浅墨伸出手,刚碰到玲儿的胳膊,玲儿立即一抖,手往身后背去。
浅墨却还是看到玲儿胳膊上那数条紫痕。
“我,我……”玲儿眼神躲闪。
玲儿不敢说话,如果跟小姐说她没要到食物,还被赵嬷嬷教训了一顿,小姐一定伤心死了。
“玲儿?”
温青崖知道玲儿是浅墨的贴身丫鬟,她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所以这个看起来一切正常,又处处透着不正常的女子真的是温浅墨?
难道真的像那个道士所说,只要有一个引,墨儿天生心智不全的傻病就能治好?
温青崖从门后走出来,眼神复杂盯着床上的女子。
“你刚刚说,我的毒不解会暴毙,所以,你能解我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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