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独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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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任务艰巨,本以为是个再生的好机会,谁成想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手中的傀儡,盗玉玺、偷玉玦、窃信息等等。一不小心就惹上了冷若冰霜地位尊贵的皇子,次次打击之下扶摇直上,老鼠戏耍猫咪,顺利将一枚大帅哥收入囊中。欢喜冤家,一路风情嬉闹,爱恨情仇,不过只是人生百态。

《冷情王爷独宠妃》精彩片段

120救护车‘嚎叫’着从一脸悲催的岳紫月身前经过,一身纯白护士服,挺直的小腰板,唯独与那一脸的疲惫相貌十分不符衬。
“月月,马上组织医护人员将这位从高层上跌落的农民工兄弟转入监护室,脉搏无力,血压太高,马上实施抢救!”
早已经奔到伤号身边的护士长,此时正一脸愠色地瞧着无精打采的岳紫月,神情语气均有些不大好。
东城这几个月来真是邪了门了,护城的神仙也不知被谁给得罪了,连月来医院总是源源不断送来一些重伤患者,而每次她总能排上号,倒是像老天故意跟她作对一样。
岳紫月溜了不知多久的神儿总算是被护士长给喊回来了,打起精神来,边组织着护士人员,边一路小跑地帮忙推着小车,将病号送去了监护室。
头有点儿晕,却顾不上稍稍休息一下,紧接着便接到了护士长的电话,直奔另一个第一线战营。
救护车等在医院门外,岳紫月被等候已久的护士长一把拉上了车,关上车门便埋怨道:“来医院多久了,怎么这点儿还是不能适应?”
“以后我会适应的。”
岳紫月上了车,便将头靠在了后座上,整个人暂时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救护车在车水马龙之中不知行驶了多长时间,岳紫月只觉自己休息了很久很久,小睡之后醒来的时候,天儿已经黑了下来。
护士长没有睡,隔着后视镜看了眼开着车的同事,只见他朦胧着一双眼睛,看来也是十分疲倦不堪。
“护士长,哪里的急情,怎么这么远?”
岳紫月忍不住开口问着,瞧着车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的景象,不由得心底有些好奇起来。
护士长此时也是面色凝重,从包里拿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似乎是在确定急情。
面色越来越凝重的护士长,突然将电话一挂,开口说道:“停车停车,我们应该是迷路了!”
“啊!”
岳紫月惊叫,车子停下来,下车,但见眼前黑漆漆一片,四周是密不透风的密林,参天的大树,连月亮都不到。
“真是倒霉,我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派辆车救咱们。”
护士长嘀咕着,便重新上车给医院打起了电话来。
因祸得福,岳紫月倒是没有多焦心,反倒因为这场误打误撞,难得会有这么一段休闲时光。
见护士长和开车的同事都忙着回去的方法,自己一人便下了公路,打算在附近找个平地坐一坐,吹一吹晚风。
公路四周十分的安静,安静的有些奇怪,岳紫月下了公路,回过头的时候护士长和司机同事俩人还没上车,一个靠着,一个蹲着抽着烟。
岳紫月放下了心,路边的树林十分稀疏,不管走多远,回头仍旧是能够看到公路上的救护车。
树林里的夜风十分凉爽,岳紫月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情放松,紧走几步,身前突然一片明朗,不知不觉间发现脚下已经没了路。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无尽的深坑,岳紫月懵在了原地,继而转头向后看去的时候,对面哪里还能看到公路。
一时之间着了慌,心一急,脚下一滑,整个人毫无征兆地朝着深坑直直跌去。
身体似乎许久没有落地的痛感,无边无尽的坠落,被巨大恐惧包裹住的岳紫月,头脑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空乏无力的身体,似是被人重新将一切冲刷了一番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在混沌之中,岳紫月似乎看见了一抹光亮。
朦胧睁开眼睛之际,只觉头顶人头攒动,肚子上不知被谁给踢了两脚,疼得岳紫月额头直冒汗,瞬间便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一片阴凉落在头顶上,乌压压的人头聚攒在头顶上方,一双双厌弃的眼睛朝岳紫月投射而来。
一位怒目圆瞪的肥腻中年男人,此时正一脸横相地恶瞪着莫名其妙躺在地上的岳紫月。
“死丫头,臭烘烘的,给老子滚远点儿,给碍着老子做生意赚钱!”
岳紫月还未搞清楚眼下的情况,但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八成就是眼前这个老男人踢了肚子。
此时肚子搅着痛,岳紫月被肥腻男人一把揪着衣领从地上拉起,顺便往旁边一推,岳紫月身子还未站稳,愤怒点还未被点燃,就已经再次跌到了一旁。
“死丫头!滚!”
油腻男人负手高昂离去,围观的群众也散了个七七八八,岳紫月揉着吃痛的肚子,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才看清楚了四周的景象,熙攘的热闹市集,人人粗布麻衣,男人头顶束起高冠,女人挽着发髻。
岳紫月越看越懵,寻遍了四周的角角落落也没见一个隐藏摄像头,但看她自己身上的装扮,甚至连一个过路人都不如。
身上破败褴褛的衣衫早已经拉搭地不成了样子,脚上一双泥泞漆黑的漏洞鞋,若不是在水缸倒映着瞧了瞧此时的模样,岳紫月还不知道她此时正是以一副肮脏不修边幅的乞丐模样,木楞地站在街道中央,接收着来往路人的唾弃和谩骂。
一时之间,对这种巨大的人生变化有些无法接受,任谁也无法接受这种身份。
岳紫月心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只能心叹自己的倒霉,穿越就穿越吧,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再不济也得该穿越成一位富家千金小姐才对。
“让开!让开!”
远处东边岔路口处突然出现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十几个身着官服模样的男人,个个腰佩长刀,进入市集立马分成了两队,驱赶着路上的百姓。
岳紫月心头一动,被已经赶到面前的官兵推到了一旁,力道不小,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尾巴骨摔地生疼。
好在大家都嫌弃她身上的肮脏,人群聚集起来,但也离她很远,岳紫月正巧能够看到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行驶到身前。
马车沉稳行进,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微微风吹起,车帘被轻轻卷起,从车内露出的一张俊美冷漠脸颊,让岳紫月一时之间看呆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那坐在车内的神秘男子,不知是受到了什么意识潜移,微微转头,正巧同仍旧跌坐在地上还未起身的岳紫月四目相撞。
刹那间,一种别样的澎湃在岳紫月的心底荡漾起水花,轻轻地,如同抓挠一般,情绪有些按耐不住。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车内的男人面容十分好看,丰神俊朗的神情,一张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来,冷冷默默,在车帘复又落在之前,淡淡地别过了目光。
马车在面前渐行渐远,直到再听不到一声儿的马蹄声儿,市集再次恢复了嘈杂。
岳紫月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从身前经过的一对少妇谈话。
“咱们璃京的皇子当中,就数四皇子闫木青长得最好,只是可惜,他的母亲静妃不受宠。”
“可不是,四皇子是璃京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都说红颜薄命,我看男人啊,有时候长得太好看也不是一件儿好事儿,可是会被男人嫉妒的!”
“你可小心点儿说话,当心被有心人听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位少妇刚说到这里,却突然被另一位少妇给打断了,二人连连闭口,四下里瞧了瞧没人注意,便灰溜溜地挽着菜篮子离开了。
看着二人走远,岳紫月再次转头看了看马车消失的路的尽头,方才明白原来那马车上的冰冷男人竟然是四皇子。
不由得,岳紫月心中开始叫起苦来,好死不死地偏要往那林子里走,这可倒好,穿越到了璃京这个鬼地方。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以后的生活可怎么办?
岳紫月越想,心里就越想家,想妈妈做得油焖大虾,那是她最爱吃的一道菜,不由得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脚步发虚,肚子还饿,岳紫月经过一家家酒楼,就是没有勇气进去要口饭吃。
她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境地,以她这种身份,定然不会得到别人的好脸色。
站在醉风楼酒楼门前,发现那辆奢华的马车此时正停在对面的翠月楼前,心中突然心生一计。
心里打好了小算盘,瞧了瞧翠月楼前的莺莺燕燕,抬脚便往翠月楼楼后走去。
拖着疲倦的身子,三下五除二便翻上了墙头,一跃便跃进了翠月楼的后门。
后门正巧是个厨房,但岳紫月却没有直接溜进去,而是抄了树丛,直接打开了一间没锁好的房门,身形一转,人便进了屋。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翠月楼里的姑娘这个时候大多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去前面迎客赚钱了。
此时房间内空荡荡,正巧给岳紫月提供了好机会,翻箱倒柜地找了一身衣服。
迅速换好,刚想离开,猛然间瞧见了梳妆镜前的胭脂水粉。
奔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岳紫月心下着实一惊。
刚才的换衣打扮,也只是简单地洗了把脸,这会儿白皙的皮肤跟精致的五官露出,岳紫月从未见过世间还有这般漂亮的脸。
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颊,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这是自己的脸,顺便捏了一把,着实吃疼不少。
端详过后,岳紫月心里这才平衡了几分,老天大概不会真的亏待一个人的,给了她乞丐身份的同时,也赐予了她一张倾城的脸。
不做多余的耽搁,拿起桌上的胭脂水粉,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紧接着便绕过后院,径直往大堂里走去。
翠月楼内此时灯红酒绿,刚才耽搁了许久,不成想出来的时候天儿已经黑了下来。
岳紫月觉得时机正好,穿梭在莺莺燕燕的人群当中,寻觅着白日里见到的那个熟悉身影。
奈何在楼下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四皇子闫木青的踪影,这个时候才抬头注意到了重兵把守的二楼,心里有了谱。
心中一喜,登时提着裙子便往二楼走去,不成想去一把被人从身后给拽了下来。
“臭丫头,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粗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岳紫月急忙回头,站在面前的却是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小,却打扮地花枝招展的老妈妈。
老妈妈态度十分不和善,一副即将动手打人的架势,岳紫月在护士科干了那么多年,什么不讲理的家属没见过,逢场作戏她比谁都在行。
“啊呀姐姐,你头上那金簪花真是漂亮,瞧瞧今天的妆容,怎么画的,也教教我呗?”
老妈妈想动怒,等着岳紫月看了半天,之后冷死一句气话也没有发作出来,憋了好半天,突然古怪问道:“你是哪里的丫头,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被老妈妈这么一问,岳紫月心一颤,随即笑道:“姐姐难道忘了,那天还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呢!只是最近,姐姐都不找我了。”
岳紫月神情十分到位,老妈妈盯着看了半天,终究还是打消了心中的狐疑。
这才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岳紫月,绕着转了一圈,单手扶住下巴,若有所思说道:“我怎么能把你这个绝色小美人给忘了呢!”
说着,随即岳紫月拉到了一旁,慈爱的笑容渐渐凝住,往二楼看了眼,随即转头问岳紫月道:“你这个丫头也太不懂规矩了,你可知道那二楼今天住的是谁?”
岳紫月心中自然知道二楼住的是谁,若是不知道是何人,她就不会上去了。
摇摇头,“不知道,姐姐可否告知?”
老妈妈被岳紫月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心花怒放,十分耐心地解释道:“那可是咱们璃京的四皇子闫木青,是咱们翠月楼贵客中的贵客,二楼是禁地,没有手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岳紫月听罢,抬头望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处看了眼,老妈妈越是这么说,她心中就越是好奇。
“是我莽撞了。”
岳紫月笑着道歉,刚想离开,却被老妈妈一把给拽住,“丫头,你想不想赚大钱?”
被这么一问,岳紫月这才意识到她这是进了狼窝了,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接下来要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难上加难了。“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老妈妈朝岳紫月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去,随即便不管岳紫月愿不愿意,拉着她便往花魁楼走去。
琳琅满目的衣服摆放在岳紫月面前,岳紫月的脸色越来越沉,心中想着怎样去那二楼,但是眼下的麻烦却不容小觑。
漂亮的金簪,琳琅的服饰,统统摆放在岳紫月面前,老妈妈眼中闪着金色的光芒,一遍一遍地上下打量着岳紫月。
“你叫什么名字?”
老妈妈上前拉起岳紫月的双手,岳紫月喉咙一顿,随口说道:“姐姐叫我祖贤就好了。”
老妈妈一听,眉头一挑,反问道:“这么难听的名字,不如叫你仙仙吧?”
岳紫月面容一僵,见老妈妈得意的迷财模样,只好应道:“姐姐喜欢就好。”
岳紫月换上一身的红衣,被人簇拥着画了个大浓妆,头上戴着几朵艳红的花朵,镜中的她精致的面容上,平添了一分别样的艳丽和魅惑。
化完妆不久,翠月楼便响起了一阵儿轻柔的丝竹声儿,岳紫月被一干下人推簇着上了客官围观的舞台上方,犹如一件拍卖品一般,让岳紫月感到浑身的不知在。
老妈妈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舞台下方,给各位前排贵宾坐席上的有钱公子哥们,细细地介绍着岳紫月,说得天花乱坠。
岳紫月目光清冷,心中对这种行为作风十分看不惯,一双好看的眼睛不断在人群中搜寻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仙仙,舞一曲。”
老妈妈的声音在台下小声响起,岳紫月皱起眉头,轻声儿回道:“我不会跳舞。”
老妈妈仍旧是笑着,点点头,不管岳紫月的回答,直接对台下的丝竹大师点了点头示意开始。
岳紫月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只好回忆着电视剧上的情节,模仿着当下大火的简单舞蹈,笨手笨脚地跳了起来。
台下里三圈外三圈围了满满的看客,岳紫月的一支舞跳完,整个翠月楼便陷入了一阵儿尴尬的寂静之中,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阵儿不小的吵闹责骂声儿。
台下的老妈妈似乎未料到岳紫月会这般举止,当即便黑了脸色,命人将岳紫月赶了下去。
岳紫月终于舒了口气儿,见老妈妈着急忙慌地安抚着现场的看管,根本没空理会她,心思敏捷起来,打算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前脚刚下了舞台,转身之际便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顿时头晕眼花,抬头一瞧,一张冰冷的面容放大在眼前。
岳紫月心中一惊,四皇子闫木青,仪态不凡,五官清好,只是表情有些不讨人喜欢。
“走路不长眼睛?”
四皇子闫木青一开口,便点燃了岳紫月心中的无名火气。
“你的意思是我撞得你,你没一丁点儿责任?”
闫木青双眸深邃,深邃之中似是蓄着星辰大海,投射到岳紫月脸上的眸光,愈发的清冷了起来。
岳紫月心有些紧,但仍旧是硬着头皮对抗着。
“让开!”
岳紫月说罢,蹭着闫木青的胳膊便往回走,大刺刺走了几步,并未听到身后有人追来的脚步声儿,岳紫月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回到原来的房间,在众多衣服当中挑选了一件白纱裙换好,换下发髻,卸下浓妆。
一切准备妥当,趁着人多便溜出了翠月楼,岳紫月不知道老妈妈回来后发现她不见了,脸色会是怎样的难看。
但是好在她这趟翠月楼行没有白费功夫,手指轻拢,手掌心儿里一枚奶白的纹龙玉佩,在阳光下闪着清透的上乘光泽。
岳紫月刚刚从闫木青的腰间将这枚玉佩偷走,也算是没有白白枉费她跟踪他涉险来翠月楼一趟。
对岳紫月来说,身为乞丐的身份,吃喝拉撒睡是生活的必须必,闫木青的这枚玉佩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去那当铺当一笔钱财,这段日子也算是有了生活的保障。
在街市找了几圈儿,好容易找到了一家当铺,岳紫月四下里瞧了瞧,方才踏进了当铺。
由于没有典当东西的经验,岳紫月先在当铺内待了一会儿,看着来典当物品的人开出的价钱之后,方才上前将手中的玉佩拿了出来,交到了掌柜的手里。
掌柜接过玉佩,捏在手里,左掂量掂量,右瞧一瞧,半天儿才抬起眼珠子望向岳紫月。
“姑娘,开个价钱吧?”
岳紫月伸出五根手指头,想了想,又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一百两。”
掌柜的面容淡定,随即又瞧了瞧手中的玉佩,刚想拍板,岳紫月却突然伸手将玉佩拿了回来。
“老板,我说的是一百两黄金。”
“什么!”
掌柜的一副吃惊未余了的惊恐模样,随机石摇摇头,“狮子大开口,把我整个店铺给卖了也值不上一百两黄金啊!”
“老板,你这就是不识货了,这个玉佩世间只有一枚,限量的,你仔细瞧瞧!”
岳紫月心中有数,唯一担心的地方就在于掌柜的能不能被她给唬住。
掌柜的连连摆手,却将玉佩推到了岳紫月面前,咬了咬牙,一口气儿说道:“顶多五百两白银,多一分不出。”
“这位小姐,可否让在下看看这枚玉佩?”
一道清朗好听的声音从身旁想起,岳紫月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站在身边的一位模样秀气的男人,男人温文尔雅,身上的衣缎华贵,气度更是不凡。
岳紫月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玉佩推了过去,男人见此,随即一笑,“这枚玉佩我买下了,只不过有一个条件,我要知道这枚玉佩的主人现在在哪里?”
男人说着,抬手示意,身后的随从取出一沓银票递到岳紫月面前。
“玉佩是我的,自然我就是玉佩的主人。”
岳紫月说着,将那一沓银票接了过来,这还是第一次亲手触摸璃京的银票,心中正打算着留几张,等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大发一笔财。
“四皇子的追兵现在就在外面一家一家的盘查,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被面前的男人这么一说,岳紫月登时便往外瞧了瞧,果不其然,闫木青的佩刀随从,此时正巡逻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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