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赐福:总裁是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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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迷乱的疯狂一夜,她被出生在权力巅峰的男人给睡了,这男人还是她名存实亡丈夫的三叔?关系太乱,她想逃,他却将她绑在身边做秘书,日日宠着她,克制的底线也在她身上一再崩塌。

《萌宝赐福:总裁是妻奴》精彩片段

颜初言回到凄冷的家,桌上的离婚协议让她转身就逃。
魅夜,京城最奢糜的俱乐部。
五光十色的纸醉金迷中,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醉得趴在好友云卿的肩头无声落泪,泪眼一凝。
危子川?
她擦干眼泪,看着穿梭在舞池前的老公,那熟悉的身影正搂着一个女人。
危子川察觉到她的注视,顺势看去,卡座太黑,什么都看不到。
“看什么呢?”性感美女挺着大胸贴上危子川。
危子川收回视线,抬起美女的下巴亲了亲,暧昧道:“别急,今晚有你好受的。”
颜初言眼睁睁看着,他们黏在一起如连体婴进了电梯。
心痛难耐中,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跟她结婚多年的丈夫,她容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他还是要离婚。
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动静大得让人想忽视都难,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那是谁?”
颜初言略略坐直,好奇地问着闺蜜云卿。
一个男人被拥簇进来,人头攒动中是最显眼的,气质矜贵的很。
“三爷!”云卿一回头,两眼放光。
“哪个三爷?”颜初言搜寻着脑中记忆,一片空白。
“敢在京城称爷的除了叶家还有谁?这是叶决烈。从小在国外长大,刚回国,听说未来的叶氏继承人就是他。”
京城是全国的经济中心,叶氏是拥有开国根基的大家族,军政商全面扎根,权势鼎盛无可撼动。
“叶家的男人,难怪。”京城人都知道,叶这个姓氏代表着什么。
颜初言脑子一抽,问道:“叶氏的继承人,危子川也怕吧?”
在她的眼中,危子川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之骄子,没见他怕过谁。
“他当然怕,京城的人谁不惧怕?全国也没人敢招惹叶氏。”
如果说叶氏是一座无人敢攀登的巨山,叶三爷就是那高山之巅。
“就是他了。”颜初言往嘴中灌了几口酒,有些愤恨道。
她醉眼朦胧的眼睛,早已锁定人群中万众瞩目的男人。
“什么?”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云卿没弄明白。
“危子川天天出轨,还要跟我离婚,我不甘心,我不离。我要给他戴绿帽。”颜初言指着叶决烈,酒壮熊人胆,“给他戴一顶,他不敢招惹的绿帽子!”
云卿嘴角抽搐,如果她手指不晃,眼神不飘,还能相信几分。
“牛,你真牛,为你鼓掌。”云卿边哄边扶起她,往电梯走去,“你醉了,还是去睡吧。”
“我没醉,我要去睡那个三爷。”她很清醒,只是视线有点模糊。
“好好好,你没醉,我带你去睡叶三爷。”
两人刚到顶楼,云卿手机响起,她接起骂了对方几句,将颜初言扶到房门口,急道:“我男朋友那蠢货又给我惹事了,房卡给你,你自己进去。”
云卿走了,颜初言胃里翻江倒海,冲向几米外的垃圾桶。
她干呕一阵没吐出来,左摇右摆的走回去。
此时,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挺拔高大的身姿极为瞩目,更为瞩目的是他那张矜贵帅气的脸庞。
叶决烈走向总裁套房时,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醉人儿,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那虚浮的脚步随时有倒在他身上碰瓷的迹象。
两人越走越近,待他看到对方隐藏在长发下,微低着头的半张白净小脸时,他黑眸蓦地一紧。
是她。
他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幽暗黑眸深深凝着她。
那张泛着醉人红晕的小脸,是他极为熟悉,又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从不敢示人的眷恋。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敢找她。
可现在,她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他面前,朝他走来。
跟在叶决烈身后的特助,也立即停下。
关群早就注意到了走廊上不知真醉假醉的女人,想用这种卑劣手段接近三爷的女人,他见的多了。
在他随时警惕却暗含鄙夷的视线中,这个女人半步不停,越来越靠近三爷。
叶决烈随着她的靠近,垂在身侧的右手暗暗紧握成拳,从他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背可以看出,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两人近到他能闻到她满身酒气时,低着头的颜初言一头撞进他怀里。
她这一撞,直直撞进了他的心里,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尖上。
一刹那间,这沉闷的声响令他心跳都停了半拍。
关群立马上前要拉开她,但他的手还没碰到颜初言,叶决烈冷声道:“你下去。”
关群暗暗心惊,三爷很讨厌别人碰他的,今天怎么反常了?
“是。”他不敢多问,默默退下。
叶决烈因为她主动的投怀送抱,隐忍到手背青筋更为粗壮。
不知道需要多强悍的自制力,他才能忍住抱她的冲动。
颜初言撞得晕头转向,小手下意识一抓,抓住了对方手腕,她抬头看到好几个脑袋,晃来晃去看不清面容。
视线移到他旁边的门上,她理智回笼了那么一丁点,缓缓松手:“对不起,我走错了。”
当她的手从他手腕脱落时,叶决烈手指微颤,差点就反射性抓回她的手。
她竟然说对不起,她醉得都不认识他了吗?
颜初言一步一晃撑着墙走到隔壁,房卡在门上碰了又碰,打不开。
叶决烈的视线紧随着她移动,看似镇定的目光下,翻涌着滔天巨浪。
她转身的背影,一如多年前,走得头也不回,那般的决绝,决绝到令他心痛。
她可曾知道,当年,他有多希望她能回头看他一眼,可最终,他一眼都不曾得到,连她的一个眼神都是奢侈。
叶决烈敛了敛心神,见她蹉跎在门前不得而入,他用力到指节泛白的拳头,缓缓松开,轻轻走至她身旁,将自己房卡贴上去。
‘滴’一声,门开了。
颜初言没发现他,以为是自己开的门。
她进去后没关门,叶决烈犹豫两秒,也走了进去。关群眼看着他们进了同一扇门,他站在门口,神色错愕到有些呆。
三爷到底怎么了?
以往碰上这么不长眼的女人,三爷早让他处理干净了,今天竟主动跟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
这女人什么来路,三爷认识?
房内,房门在叶决烈身后自动关上。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一步一晃的往里走,走没两米,突然回过身,惹得叶决烈指尖又是一颤。
两人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他心跳忽然加快,紧张的情绪他已经好多年没体会过了。
她一个眼神看过来,他强压在心底多年的情感,顷刻间喷涌而出,如决堤的洪水毁天灭地的咆哮着,以至于他多年的努力克制,在这一瞬间功亏一篑。
叶决烈在心里苦笑着,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没忘记她。
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对他的影响非但没减弱,反而加深了很多。有多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但此时,他深刻的知道。她仅仅一个醉眼看过来,他就想不顾一切的拥抱她,哪怕她不愿意。
“你怎么在我房间?你是谁?”看到他,颜初言错愕不已。
叶决烈凝着她,内里正在爆发海啸,看着却古井无波的俊脸上,闪过一抹落寞。
她问他是谁。
她真的醉了,醉得还不轻。
颜初言脑子不清醒,问了也没想要他的回答,走回去推他:“你让开,我要去找三爷。”
叶决烈眉心微动,伸手拦住她:“你要找谁?”
“我要找叶家的……”颜初言努力回想,懊恼得嘟着小粉唇,“忘记叫什么名字了,找叶三爷。”
“找他做什么?”确定她要找的就是自己,叶决烈半惊半喜,抓上她手臂,更不会放她走了。
“找他……”颜初言醉眼一眯,神秘兮兮道,“睡他!”
她小奶猫般软软的扑上来说要睡他,娇嫩的小模样撩的人挠心挠肺,叶决烈呼吸紧促了好几分。
他一双黑眸暗了又暗,幽深到可怕,扶着她却依旧冷静道:“你确定?”
颜初言不知自己身在虎口,傻乎乎醉醺醺又肯定的点头:“确定。”
叶决烈的理智瞬间崩塌,他不再隐忍,如刚放出笼的猛兽,瞄准猎物就用力吻上诱他许久的粉嫩小嘴。
唇瓣相贴的一瞬间,独属于她的柔软触感与味道,让叶决烈心神都禁不住颤动了一下。
她可知道,这个吻,他盼了多少个日夜。
今天,是她硬撞上来的,别怪他下这个手。
颜初言懵了,怔愣片刻软绵绵的推他,她没用多少力气,他又吻得强势。可她轻轻一推,他就停了下来。
她醉得不轻,似恼似不懂的看他:“你为什么亲我?”
“我就是叶决烈。”他指腹轻磨着她唇瓣,她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美好,激起他旧日的无数激情,令他流连忘返。
“叶决烈是谁?”她脑子浆糊一般,停止了运转。
他无奈,凑近几分,眸光深邃的凝着她:“叶决烈就是你要找的叶三爷。你还要睡我吗?”
颜初言醉到脑子跟机器人似的,只剩一条指令,她必须执行的指令,睡了叶三爷。
“要。”她小脑袋肯定一点,“我要睡你。”
“好。”叶决烈轻缓的语调带着一丝宠溺,“我给你睡。”
他再次擒住她的粉唇,不再给她后悔的机会。
她很乖,在他的火热带动下,青涩的回应他,柔软无力的任由他摆布。
她被扒光在床上,叶决烈一路向下吻到她小腹时,突然顿住。
她细腻的雪肤上有条疤痕,线一般细,约莫一指长。她很白,这个疤并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近距离的看着它,他目光渐渐柔和,温柔地吻上这道疤。
这个疤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那一日,他亲眼看着医生在她身上划下这一刀,当猩红的鲜血从刀口涌出来时,刺痛了他的眼,更让他心疼她为他遭受的这份罪,他恨不得躺在手术床上替她挨下这一刀。
往日回忆与现实相碰撞,叶决烈的情绪有多激动,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本以为,此生都无法再与她相见,从不敢奢望,她有一日还能再躺在他的身下。
叶决烈攻势凶猛,延绵不断的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狂啸而出,他片刻不曾停歇的撩拨让颜初言连连求饶,无法招架。
彻底地将她吃干抹净数遍后,叶决烈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他餍足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浅笑,他喜欢拥她入怀,喜欢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味。
每次抱着她,他都觉得自己像个野兽。想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极尽缠绵的一夜是疯狂的。
疯狂到颜初言一觉醒来就后悔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陌生俊颜,意识一点点回笼。渐渐地,心中的惊恐大过后悔。
这男人是叶决烈?
那个整座京城无人敢招惹的叶三爷?
天呐,她竟真的睡了这个危险大人物,她都干了些什么?
等他醒来,她会不会被打断腿?
她吓得不敢多想,更不敢停留,忍着腰酸腿软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她刚蹑手蹑脚的溜走,叶决烈就睁开了眼,他漆黑双眸无半点睡意,显然是早就醒了。
他起床第一件事,打电话。
“查个人,颜初言,我要她六年前回国后的一切消息,事无巨细。”
颜初言从魅夜逃走,宿醉让她头疼,心也乱了。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进了门就边走边脱,裙子从肩上滑落时,她猛转头看向沙发。
危子川不知何时回来的,正坐在沙发上冷盯着她,那双眼睛,闪烁着黑夜中滋生出的阴冷。
她反射性拉起裙子,动作极快。
酒店时她匆匆看过,昨夜虽然疯狂,但叶三爷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她仍旧不敢让危子川看到,她与其他男人疯狂纠缠一夜后的身体。
她遮掩身体的行为,让危子川不满。
他是她丈夫,她身体不给他看,是想留给谁看?
“你昨晚去了哪里?”危子川压抑着怒火。不论他何时回来过夜,她都会在家,从不曾一夜未归。
“不管我去哪里,你会在乎?”颜初言拉上裙子拉链,苦笑道。
危子川冷哼着,不愿多看她一眼,指着茶几上的离婚协议:“把这个签了。”
结婚六年,颜初言一直爱得卑微,她怂得连离婚协议都不敢看,垂死挣扎道:“为什么离婚?我要理由。”
两人视如陌路,但也相安无事的过了六年,他突然要离婚肯定有原因。
“理由?”危子川冷笑着,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突然起身拽过颜初言,粗鲁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她大受惊吓。
危子川压着她,用力掀起她裙摆,细长的疤痕在内裤边缘向他示威,刺痛着他的眼睛。
“这就是理由!”他厌恶的戳着那条疤痕,“你给其他男人生过孩子,还问我为什么要离婚?颜初言,你非要这么恶心我吗?”
“我没有!”颜初言的眼泪瞬间落下,她哭着辩解,“我没有生过孩子。”
从十八岁遇上他,爱了他这么多年,就算要生孩子也是给他生,她没有给别的男人生过,没有。
“你妄想骗谁?当我是傻子吗?没生过孩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条疤!”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她二十岁去国外当交换生时,没阻止她。
“这是出车祸留下的,我没有生过孩子。”颜初言不止一遍的解释,却无法为自己洗脱罪名。
她当交换生回国时出了车祸,醒来记忆受损,不记得在国外发生的事。
危子川欺她失忆,硬说她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她如何不伤心。
除了昨晚醉酒的荒唐一夜,她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反倒是他,一次次的出轨,还倒打一耙……
“颜初言!你真当我是傻子?车祸能让你腹部割出这么整齐的一条疤?”危子川怒火飙升的嘲讽着她,“医生说你这是剖腹产留下的疤!”
“不是的!我没有……”颜初言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子川,你吵醒我了。”一道娇媚的嗓音,突然从她的婚房传过来。
颜初言震惊不已,危子川昨晚从魅夜离开后,又带了女人回家?还睡了他们的房间?
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中崩裂。
以前,他再怎么乱来,在外面再多女人,也从不往家里带。
这是他们的婚房,是她对两人感情的最后一块净土。
“子川,这女的是谁?干巴巴的没发育一样。”女人扭着水蛇腰,挺着傲人胸脯,耀武扬威的讽刺着颜初言。
颜初言望着挑衅她的陌生女人,泪水戛然而止。
她和危子川是隐婚,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提起她。她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却连赶走第三者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紧的人。”危子川嫌恶的从她身上起来,哄着性感美女道,“宝贝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他们甜蜜相拥着进了她的婚房,颜初言心下悲凉到一片荒芜。
危子川怎么好意思问她昨晚去了哪里,如果在家,是要她看他和其他女人现场直播吗?
一颗心被人狠抓般,疼得她卷缩起身体,在沙发上无助地缩成小小一团。
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会心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接到一个电话,前几天的面试通过了,明天就能上班。
颜初言抹干了泪水,心情缓解了不少,她要好好上班挣钱,她得好好活着未来才有希望。
她绝对不会轻易离婚的,凭什么他错在前,一切烂摊子却要她一个人承担。
她不甘心,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想到这里,她搬到客房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天。
颜初言精神饱含的去上班,按流程办好手续,到秘书室报道。
“你们好,我是新来的秘书,颜初言。”
秘书室很大,两名秘书一大早却忙得焦头烂额。
戴着眼镜的严肃女人,忙碌中抬头看她一眼,指使道:“先给总裁端杯咖啡进去。”
总裁?她应聘的不是总经理秘书吗?
颜初言见她们忙得团团转,没好意思追问,默默去了茶水间。
她端着咖啡,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叩叩。’
“进。”
冷沉不带一丝感情的醇厚嗓音,隔着门传出来。
颜初言进去后先快速环视一圈,偌大的总裁办公室,装潢严谨肃穆,全是黑白色调。
此时,总裁正埋首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办公。
她低眉敛眸的朝他走去,端着咖啡要放在桌角时,没忍住好奇朝总裁大人看过去。
这一看,陌生又熟悉的俊脸,吓得她手一抖,咖啡‘哐当’摔在地上。
叶、叶三爷!
这张脸,她昨天早上刚见过,绝不可能认错。
叶决烈抬起头,一点也不意外她出现在他办公室,黑眸深处甚至泛着几丝欣喜,但他面上没泄露出任何情绪,面无表情的冷凝着她。
“对不起。”颜初言怕他认出她,吓得立马蹲下去。
她心中慌乱似有万马奔腾,捡杯子碎片的手在发抖,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猩红的血液与白皙手指的鲜明对比,惊得叶决烈下意识倾身,她受伤了!
但劲腰刚弯两分,他却又硬生生止住。
不能被她发现,他额外的关心,会吓跑她。
他握着定制钢笔的大手,紧了一紧,坐直身皱着眉,故作严肃的沉声道:“你出去。”
他冷然的声音让颜初言更紧张了。
“马上。”她动作更快的捡碎片。
叶决烈的注意力一直在她的手上,她指尖冒出的血珠越来越多。
谁要她收拾玻璃渣了,受了伤流了血,她不痛吗?
他心疼的想把她强行拉起来,再拖到休息室去给她处理伤口。
但理智让他稳坐不动,只冷眉皱紧一分,道:“放下。”
“……”颜初言不敢动,他生气了,认出她了?
她伤口挺深,一滴血从食指滑落在地板上,刺目的很。
叶决烈凝着她僵硬的小身板,她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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