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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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侯府大夫人一觉睡过去没能再醒过来。

傅瑜锦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出阁前。

难道还要再嫁一次?和周老大貌不合心不合地过日子?

不!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

周渊言:她既然不会是我大嫂了,那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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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春归》精彩片段


傅瑜锦悠悠地睁开眼睛,红色的床帐,红色的被褥,红色的窗花,连身上穿的裘衣也是耀眼的红色。
她最不喜欢红色了,傅瑜锦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她的房间弄成现在这番模样,昨夜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来人!”
“大小姐!”
傅瑜锦微微皱眉,有多少年没有人唤她大小姐了,她是侯府的大夫人,北宁侯府人人谈之色变的当家人。
抬头看向来人,傅瑜锦有一下子的怔楞,眼前的少女不过十七八的模样,长的只能算清秀,此时正垂首立在床前。
丫鬟名唤白桦,是傅瑜锦的贴身丫鬟,她性子清冷,也不是那种会讨人喜欢的性子,傅瑜锦并不怎么喜欢这个丫鬟,可碍不住是母亲给的人。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白桦是她出阁前的贴身丫鬟,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在自己身边伺候了,此时却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这般年纪,怎么能不令她惊诧。
白桦见傅瑜锦许久没有说话,低声询问:“奴婢伺候小姐起身?”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素手微抬,示意白桦将她扶起来,傅瑜锦虽然心中迷茫,脸上却不露半分。
白桦一面躬身上前,一面回道:“回小姐,已经快巳时了!”
傅瑜锦面色微愠:“怎么没早些唤我起身!”
“夫人吩咐不让奴婢们吵到您!”白桦小心地看了傅瑜锦一眼,见她没有发怒,才继续道,“您明日大婚,没几个时辰能休息的,夫人怕您吃不消今日便让您好生歇着,吩咐奴婢们谁都不准打扰您!”
傅瑜锦粗粗扫了一眼,这正是她住了十四年的闺房,即使自己出阁后母亲也一直给自己留着。
明日自己要出阁?
傅瑜锦不禁皱眉,自己这是回到了二十年前?
“夫人让人给您炖了参汤送来,您一会儿要不要用些?”
“嗯!”傅瑜锦微颔首,现在早过了大厨房早膳的时间,这参汤必然是母亲特意为她留着的。
“夫人还命人送了一副赤金头面来,小姐要不要瞧瞧?”
傅瑜锦皱眉,以前的她就最不喜白桦张口闭口都是“夫人”怎样怎样,感觉她是母亲放在自己身边的眼睛,是以她素来不怎么亲近这个丫鬟,出阁时更是把她留在了府上。
想起母亲,傅瑜锦微微叹息。
母亲只得了她这一个女儿,没能为父亲生下嫡子,娘家又是那样的情况,这让她一直在傅家抬不起头,她温良淑德了一辈子,也对自己的女儿愧疚了一辈子!
“不用了!”傅瑜锦兴致缺缺,这婚她是不打算结的,这头面看不看都一样。
当初她撞破周家大少爷周渊承和云妙伊的私情,母亲劝她为了傅家的颜面忍下。
傅瑜锦暗笑自己傻,母亲在傅家一辈子低头做人,她若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事情来,母亲必然更觉无颜面对父亲和祖母,怎能容忍事情闹大。
在母亲的苦苦哀求下,傅瑜锦最终还是妥协了!
因为这件事,母亲觉得愧对自己,她曾经也恨过,不过如今只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出阁前傅瑜锦把白桦留下了,她不想自己身边永远放着一双别人的眼睛,即使是自己的母亲。
明天就是婚礼了,这婚可不是那么好退的,北宁侯府和傅家是绝对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回到二十年前,但是老天爷既然让她重新来一次,这次说什么她都要为自己活!
“伺候我洗漱更衣!”
“是!”
一众丫鬟鱼贯而入,傅瑜锦则有些失神,此时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亲事退了,那件事自然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傅瑜锦都有些记不真切,自己到底是在哪个院子撞破周渊承和云妙伊好事的,她有些记不清了。
不过不要紧,有人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小姐!”此时一个丫鬟快步走到傅瑜锦身边,左右看看一副很不好说的样子。
傅瑜锦心中冷笑来了:“有事?”
见傅瑜锦没有屏退左右的意思,丫鬟倾身上前低声道:“周大爷让人传话来说是有要事找您!”
“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只说周大爷在临辉阁等您!”
傅瑜锦不慎在意地微颔首:“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姐!”
“怎么?我做什么还得和你报备?”傅瑜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丫鬟。
“奴婢不敢!”丫鬟只觉得一股寒意直窜心房,不自觉地跪了下来,小姐还是原来的小姐,却让她感觉害怕,这是从未曾有过的。
傅瑜锦扫了跪在地上的丫鬟一眼,实在是记不起她叫什么名字了,朝不远处几个小丫鬟道:“你们两过来!”
“小姐!”
“给我掌嘴!”
跪着的大丫鬟闻言,忙不迭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我说要你命了吗?”傅瑜锦看向边上不知所措的两个小丫鬟,“要我教你们如何掌嘴?”
“奴婢遵命!”
丫鬟不敢再多说,低垂着脑袋由着两个小丫鬟一巴掌一巴掌打得啪啪直响。
傅瑜锦冷眼看着哭的梨花带雨,脸已经被打得红肿的丫鬟,在自己面前耍花样,那也得看能不能担得起这后果。
傅瑜锦看着这一室的红,实在是没什么兴致,起身便要离开了屋子。
指了在门外候着的两个老妈子道:“你们两给我进去看着她们!”
两个老妈子面面相觑,采薇平素在小姐面前还算得力,今儿怎么就惹了小姐不高兴,不过她们自是不敢多问,只躬身应是。
“白芷!”白芷是她的心腹,自己在北宁侯府熬了二十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也只有她,自己信得过的人亦只有她。
“奴婢在!”
“今日来府上的小姐们被安排在哪里了?”傅瑜锦随意问道。
明日便是傅瑜锦出阁的日子,按照惯例今日和她交好的小姐会来府上陪夜,傅老自打入了阁,来巴结的人也就更多了,即使知道傅瑜锦不会找她们陪夜,但是几乎半个京城的官家小姐都巴巴地跑来了傅府。
若是以往傅瑜锦自然是懒得去搭理这些小姐的,不过这会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回小姐,各府的小姐被安排在临春园!”
傅瑜锦点头:“嗯,我们过去看看!”转头看向白桦,“你也一起!”有些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全,免得节外生枝。


在婚礼后一天,傅瑜锦便亲自上云家,为周渊承纳云妙伊为妾。
这件事当初闹得人尽皆知,云妙伊的名声也自此臭了。
北宁侯府大少爷要的小妾,京城的达官显贵,甚至是有点骨气的读书人都不会娶这样一个女子回家,真要是有人娶了她,以后怕是会被人耻笑一辈子的。
而一般人家可得罪不起北宁侯府,更何况成亲第二天就急吼吼地来纳她,说他们是清白的也没有人会相信。
如今对这两人傅瑜锦虽说不喜,却也没什么恨不恨的了,断不会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委屈自己,她就顺了云妙伊的意又能怎样。
她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云妙伊能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北宁侯府!
看着眼中掩饰不住激动的云妙伊,傅瑜锦心下冷笑,等会儿她应该会更加激动吧,她应该会“喜欢”自己给她带来的“礼物”。
“啊!”一个小姐率先走进了屋子,看着狼狈的两人,再看一脸惊愕的傅瑜锦,一声惊呼。
云妙伊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那位小姐,面色一白,她是故意要让傅瑜锦撞破,但是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私情。
等傅瑜锦把事情捅到两家的长辈面前,傅家和北宁侯府的亲事自然作罢,为了两家的颜面这事必然不会外传,北宁侯府又能知道她和周渊承的关系。
即使周渊承再窝囊,云妙伊相信自己还是能劝动他,去求家中长辈同意他们的婚事。
但是此时事情明显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接着一个两个,一下子闯进来了一群丫鬟小姐,云妙伊只觉得天旋地转!
事情没有传出去,就只是家事,但是弄得众所周知了那就是家丑了!
北宁侯府还能让她进门吗?
怎么办?云妙伊知道她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傅瑜锦可不打算让她缓过劲来:“你们两个在这搂搂抱抱,你们,你们......”
完了!
傅瑜锦说着似是被气得不轻,人都有些摇摇欲坠,一手死死地抓住身边白桦的胳膊,似乎这样才能站稳。
“我们只是在这聊聊天!”周渊承看着面色惨白的云妙伊,心疼不已,忙上前辩解。
这个蠢货,孤男寡女在一处偏僻的厢房内聊天?谁会相信?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坐实了这两人的私情。
“呵,云家人现在可真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呢!”
“说到底不是云家那位老祖一脉的,到底上不得台面!”
“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好,有人护着呢!”一位小姐有些酸酸地道。
......
周渊承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这人帮自己填坑的本事没有,不停挖坑的本事倒是不错。
他此时一眼看向傅瑜锦这个罪魁祸首,怒目而视:“你这个毒妇,还没有过门就这般狠毒,你带着些人来是什么意思!”
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的事傅家大小姐十有八九是早就知道的,把他们这些人带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难堪。
但是如今傅瑜锦的初衷已经不重要了,周家大公子这是给自己挖的一手好坑,果然是愚蠢至极。
“明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你今日却在我府上与人私会,你至我于何地,至傅家于何地!”傅瑜锦泪盈于睫。
“妙姐姐,你我姐妹自小一起长大,何至于如此待我?”
“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云妙伊此时除了这一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变成现在这番景象!
“老夫人来了!”
傅瑜锦微微松了口气,虽然现在她和白芷可能还没有二十年后那样的默契,但是白芷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老夫人素来瞧不上自己的母亲云氏,更加瞧不上云家的人,若不是当初父亲看上了母亲,执意要娶她,她绝对不会要云氏这样一个媳妇。
云氏年轻时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美人,云家女儿个个都有一副好皮囊,不然周渊承也不至于被云妙伊吃的死死的。
这会儿云家人闹出这样的事情,老夫人是绝对不会轻轻揭过的,而搬出老夫人,母亲便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傅瑜锦虽说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也不想为此和母亲杠上,只要是老夫人的意思,母亲便不敢有丝毫违逆,省的还要自己多费口舌。
傅瑜锦轻轻唤了一声:“祖母!”而后来到老夫人身边福身行礼。
一旁的白桦看着之前还一直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似乎一个不小心就要摔倒的大小姐,此时完全没事儿人一样,心里哪有不明白的。
大小姐这是防着自己,一股凉意直窜脑门,快步走到傅瑜锦身后不敢再有动作。
傅瑜锦只瞟了身后的白桦一眼,没有言语。
傅老夫人由两个嬷嬷扶着走了进来,看到一边的傅瑜锦,搭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怕,而后看向周渊承:“周少爷,我们瑜锦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在你嘴里成了毒妇,那你们呢?”
“老夫人!”周渊承看着傅老夫人犀利的眼神,一阵心虚。
“不敢当,我已经命人通知府上来接你回去了,我想贵府这几天应该会很忙,我们瑜锦就不去打扰了!”这意思便是傅家和北宁侯府的亲事就此作罢了!
傅瑜锦松了口气,她就怕祖母不愿意为她出头,今天的事,明眼人都会想到是她故意捅破的,她没打算能瞒得住精明的祖母,如此行径是不顾傅家的颜面了,她也不确定祖母会怎么做。
在傅家让傅瑜锦最怕的不是身为阁老的祖父,也不是父母,而是这位祖母。
此时一个身着宝蓝色针织褙子,梳着鬅鬓,两侧并六只翡翠发簪的妇人上前笑道:“今日府上有事,改日再请诸位来府上做客!”而后示意身边的丫鬟婆子送客。
此人是傅府的二夫人,也是现在傅家的管事人。
“二夫人客气了!”今天傅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明天的婚事都直接作罢了,亲眼目睹了北宁侯府和傅家的家丑,众位小姐本就如坐针毡,闻言忙道,“我们便告辞了!”
言罢一众人谁也不敢逗留片刻,唯恐走在别人身后。


这间不大的厢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傅瑜锦此时也真的放下心,她不会怀疑老夫人的决定会朝令夕改,老夫人在傅府向来是说一不二。
“云小姐,是我让人送你回府,还是自己回去?”对云妙伊傅老夫人可没有好脸色。
“老夫人,我......”
“瑜锦和周家的婚事是打小就定下的,你也是知道的!”傅老夫人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
若云妙伊是在傅瑜锦和周渊承定亲之前相识,那还能说是傅瑜锦抢了她的情郎,老夫人将话挑明了,她一时间无言以对。
期期艾艾地看向周渊承,期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可在老夫人的眼神下,周渊承欲言又止,最后侧着脸不敢看云妙伊投去的求助的目光。
云妙伊面色惨白,身形一晃,而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周渊承见状,忙上前扶住她,低着头不敢看傅老夫人,道:“老夫人有什么气朝着我来就是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您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周少爷还请慎言!母亲不过是请云小姐回府,怎么就成了欺负她?”二夫人见傅老夫人一副懒得理会这蠢货的样子,只能上前,“我瞧着云小姐的身子真是孱弱,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了,一事不烦二主,就麻烦您把她送回云家了!”
“我,我......”
“若是我记得不错,这里是傅府!”老夫人说着转身朝门外而去,“老身年迈,素不远送!”
云氏赶到时便瞧着面色阴沉的傅老夫人带着一群人离去,也不敢多问,赶忙跟着一同往玉寿院而去。
玉寿院正厅内一片静谧,一屋子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开口说话。
云氏偷偷瞄到老夫人面无表情的脸,心下更是紧张,顾不得许多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来:“母亲都是媳妇的错,求母亲责罚!”
“云氏!”老夫人看着眼前年近四十却还宛如双十年华的云氏,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这样的话你说了不下百次,你没有说腻,我都听烦了!”
“媳妇知错了!”云氏低着头来来回回只这一句。
老夫人这次却没有如以往一样就此揭过,而是问道:“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我......”云氏一时找不到说辞,半晌才道,“媳妇没能管教好女儿,没能好好约束侄女,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媳妇知错了!”
“哼!”傅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
“母亲您消消火,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二夫人笑着上前打岔,“要我说这事也怪不得大嫂,云家侄女要过来大嫂总不能拒之门外,偏又不是自己的闺女也不好管得太宽,谁知道云姑娘是这样的人呢!”
“二嫂这话说的,谁家没有几个穷亲戚,要是我们都像大嫂这样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傅府那改成收容所算了!”此时一个一身绛紫色锦缎褙子的年轻妇人嗤笑出声。
这妇人是傅府的四夫人,傅家六位老爷,分别是伯仲叔季秋冬,大爷傅允伯,二爷傅允仲,四爷傅允季都是老夫人所出。
要说傅家这六位爷也算是一桩趣事,当年傅老太夫人是个醋坛子,偏生傅老太爷却是个风流才子。
太夫人管不住老太爷,都有些神神叨叨的,连庶子的名字比嫡子好听都要伤心流泪。
在当时年幼的傅阁老心中留下了阴影,是以当初给儿子取名字时便直接用了伯仲叔季,想着这样按大小取名字,就没人能说了,要有意见也是自己不争气没排个好位置。
傅阁老为此沾沾自喜,和同僚喝醉酒时还笑说自己英明。
可惜英明的傅阁老没想到自己连着生了六个儿子,没一个闺女,这伯仲叔季不够用了。
傅家上一辈没有一个女子,似乎是傅阁老一口气把儿子都生完了,到了傅瑜锦这一辈却成了阴盛阳衰。
长房只有一个庶子,三房只有一个嫡子,四房去年才生了个嫡子,五房六房更是一家子千金。
只有二房有两个嫡子一个庶子,二夫人进门头一年便给傅家生了嫡长孙,第三年又生了次子,早早便在傅府站稳了脚跟,傅府虽说还是由老夫人掌家,但老夫人其实已经极少管事,府上一众大小事务都是由二夫人掌管。
四夫人进门九年连着生了三个女儿,去年才刚生下嫡子,之前四夫人忙着生儿子也没空和二夫人争,现在有心插手却没处下手。
大夫人云氏不得老夫人的欢心,其余几房都是庶出,四夫人自然不甘心,明里暗里地挑二夫人的刺,也不是一次两次,二夫人也时不时给四夫人使绊子。
“好了!”老夫人看着两个媳妇斗嘴便觉得头疼。
她不是不让四夫人和二夫人一起管家,一来四夫人性子急躁,还需要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二来,四夫人和二夫人一起管家,却偏偏不让大夫人管家,有些说不过去。
虽说老夫人不喜云氏,但也不想和她闹得太难看,免得和儿子生了嫌隙。
看着互不相让的二儿媳和四儿媳,再看看在一边看好戏似的一众人,傅老夫人一时间有些颓丧,现在自己在还能牵制一下她们,等自己走了,这个家怕是得散了:“你们都下去吧,老大家的和锦姐儿留下!”
待众人退下,老夫人起身踱步到云氏面前。
“今天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傅老夫人虽说不喜云氏,但这事还是得征询她的意见,毕竟一个是她的女儿一个是她的侄女。
“媳妇听母亲的!”
“让你说,你就说!”
半晌云氏才斟酌道:“今日之事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妙伊素来是个懂事的,周少爷瞧着也不是个孟浪的。
再说明日就是婚期了,闹得太僵也不好,这事......”
“混账!”傅老夫人铁青着脸,一声怒喝,抄起手中的拐杖几乎就要砸下去。
云氏不知所措地看着傅老夫人,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了她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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