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把我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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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火葬场+虐爽+打脸反转】
同父异母的妹妹间接害死了严家的掌上明珠,父亲残忍无情:“严家千金死了,只能赔他家一个女儿。”
叶盈被送去严家泄愤,险象环生,人人都可踩一脚。
为了生存和年少的爱慕,她攀附上严家最凉薄矜贵的男人,送出秾艳明媚的皮囊。
她做小伏低,那男人一句“她不过是严家的一条狗”让她彻底死心。
百般筹谋,一飞冲天。
她夺回了被人顶替的天才珠宝设计师之名,亦是横空出世的神秘画家。
她卑...

《夫人又把我甩了》精彩片段


金乌西坠,夜色浓郁。
娇小的身影从露台上艰难翻过,越进了大主卧。她脚尖落地一崴,正好落到了一个温热又坚硬的怀里。
叶盈眼底的暗色被卷翘的睫毛遮住,抬头露出一张秾艳明媚的俏脸。
“严先生。”
面前的男人长了一张冷白皮薄情脸,轮廓深陷的眼眸,鼻梁笔挺,禁欲克制。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后背游移,最后指腹落到了她的红唇上,将那口红辗转碾磨。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没被人发现吗?”
叶盈轻咬腮肉,摇了摇头。
“体检做好了?”
“嗯。我很健康,也没有怀孕。”叶盈的指尖深深地嵌入了手心,心里酸涩。
他每个月都给她安排一次体检,生怕她染病或是怀孕!
“上去。”
男人命令道。
叶盈听话,趴在床上,将脑袋埋入了鹅绒枕中。
一年前,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和严家小姐出海游玩,结果游轮火灾沉没,最后只有叶安宁一人回来。严家的掌上明珠死了,她父亲为了平息严家的怒火,便将她送给严家泄愤。
他说:“严家死了一个女儿,你妹妹体弱,便将你赔给他们吧。”
他用把柄拿捏她,让她顶罪。
严家人都是疯的!
若不是爬上严沉舟的床,没有他不经意的维护,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折腾。
冰冷的手扯开她的肩带,叶盈咬着牙。她翻过身搂住了他的腰。
“严先生。”她声音沙软,“我能去公司吗?”
严沉舟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倒是会抓机会。”
叶盈仰头,亲吻住他的唇角。
“安分点。”
叩叩。
敲门声响起,打散了房内的旖旎。叶盈熟练地整理好衣物。
“进。”
进来的是严沉舟的特助沈霖,他恭敬地说道:“严总,您母亲和弟弟已经到楼下了。”
这是来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叶盈很识时务,从哪里来的便从哪里走。她踮着脚,钻到了窗帘后打算翻到一楼去。可连着下雨栏杆湿滑,她卡在两个露台中间,不上不下。
正苦恼,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一只手给抓了过去。整个人都落到了另一侧的露台,那人将她按在房门上。
“你想爬到我大哥房间去?”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
眼前的人是严家二少严星澜,脾气恶劣古怪。严星澜憎恨她,三番五次陷害她。
叶盈想要挣脱,可是他的力气很大。
“要是让我母亲知道你想勾引男人,她会不会把你打死呢?”严星澜眼底阴翳地说道,“你害死了我妹妹……”
“我没有害她!”
“狡辩!”
严星澜拉着她往外走。
楼梯口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叶盈死命地用指甲抠着门缝,严星澜用力一拉,打开房门将她推了出去。
叶盈摔在地上,地面冰冷。她下意识地握住胸前的吊坠,可空落落的。
那吊坠,早就不见了。
严夫人恰好在她面前停下,嫌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叶盈听到严星澜笑着告状:“母亲,她贱骨头又痒了!”
严夫人板着脸说道,“管家,让她清醒清醒。”
叶盈的指尖颤抖。
“母亲,就应该打断她的腿,您太仁慈了。”严星澜添油加醋说道。
……
长廊上折腾了许久才停歇。
叶盈被勒令跪在别墅的小佛堂里,这里供奉的是严明珠的牌位。冰冷的水顺着发丝滴落,阴冷的风往她骨头缝里钻。
她急喘着气,耳膜嗡嗡作响。那些阴郁而酸涩情绪几乎是喷涌而出。
她曾经愚蠢地以为严家不会用下作手段,以为她年少就暗恋的严沉舟是不一样的。
小佛堂里面一片漆黑,她心里的声音在嘶吼,近似癫狂!
叶盈!
你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计一切代价往上爬!让那些害你的人痛哭流涕!让严沉舟……为你低头!
严家主卧内。
男人翻看着文件,对方才的声响充耳不闻。他的手指点了点纸面,“吊坠的主人还没找到?”
这是一张素描画,白鱼翘尾的样式俏皮活泼,一看就是女人佩戴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三年前严总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九死一生,回来便找吊坠的主人。
“还没有。”
听到回答,男人有些许不满,“尽快找到人。”
“是。那真的要让叶小姐进严氏财团吗?”
男人淡淡地说道:“如她所愿,明天让她跟着我。”

翌日。
叶盈穿戴整齐,脖颈心机地喷上了严沉舟喜欢的甜腻香水,微卷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用腮红遮掩住苍白的脸色。
她一大早就收到了消息,严沉舟要带她入职严氏。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严夫人的,对方嘲弄地看了她几眼便作罢了。
严氏坐落在南城的中心,高耸入云巍峨的大楼是地标性建筑。
她跟着严沉舟到了严氏,便被丢给了沈霖。秘书处脂粉味很浓,美人如云。
“叶小姐,这里是你的工位。”沈霖给她安排到一个空位,位子上已经放了两套职业裙装。
“严总今天的行程,行程之外的时间安排您自便。”
沈霖干净利落地交代完注意事项,便离开了。叶盈拿起那张行程表的时候,便看到了晚上的酒会。
耳旁是女人刻意压低的窃笑和议论。
“还以为严总要移情别恋了,原来是带进公司给安妮姐挡枪的。安妮姐,严总真是心疼你。”
叶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叫安妮的秘书容貌明艳,前凸后翘,身材极好。她悟了,这怕是严沉舟秘书处里的头牌。
安妮掩唇一笑害羞道:“别瞎说,严总不也是心疼你们吗?”安妮的眼神瞟到了叶盈身上,漂亮得都让她有危机感了呢。
“还是沾了安妮姐的光。”几人推搡着。
叶盈听了一耳朵,手指将那行程表捏出了褶皱,这酒会不对劲!
她拍了拍邻座女秘书的肩膀,谦虚和善地请教:“严总今天的行程是不是有点特殊?”
女秘书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其他人见着她的动作也都作鸟兽散了,三缄其口,再也不提一句。
叶盈上网搜了半天没找到酒会的相关消息,她倒是将经常参加酒会的宾客资料看了遍。
天黑。
严沉舟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秘书处,引起一股躁动。她们挤眉弄眼地看着叶盈走了出去,松了一口气。
倒霉的不是她们!
叶盈跟着他上了车,空气里是一股木质香味,像是山巅雪松的最后一捧碎雪。
冷,淡。
她熟悉至极。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恰好遮掩住大腿的短裙上,香槟色的工作装被她穿得十分惑人。他幽幽地问道:“打扮过了?”
“我是您的女伴。”她扬唇露出明媚的笑意,掩藏了昨夜的挣扎和恨意。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怪我昨天没帮你,想另找金主逃离严家呢。”
叶盈心里咯噔了一声,稳住呼吸讨好道:“怎么会呢?整个南城还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严总呢?”
她还要拼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呢!
车子缓缓停在兰庭会所,酒店负责人看到车牌便跑过来打开车门,谄媚地请严沉舟下车。乘着观光电梯上至顶楼,是偌大的宴会厅。
叶盈站在入口,酒精脂粉混杂着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环顾四周,宾客觥筹交错,见到严沉舟的时候纷纷上前打招呼,还用暧昧又隐晦的目光打量她。四面宽阔透明的落地窗边上是奢华的真皮沙发,暗处还有许多小包厢。
一男,一女。
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叶盈跟着严沉舟走到了最中间的大沙发,那里坐着的是一位满身烟酒味的中年男人,手指上戴着玉扳指,膘肥体壮。
“严总,你可算是来了。”他的视线落到叶盈身上的时候非常惊喜,“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太有诚意了。”
他将身边那美艳的女人往严沉舟的身边一推,严沉舟侧身躲开,“哈哈,忘了严总爱干净了。”
“过去,将朱总伺候好。”严沉舟冷淡地说道。
呕!
叶盈磨着后槽牙,难怪秘书处那群想上位的小妖精不愿意来,这场酒会是交换女伴!
朱标将她拉了过去,手臂蹭着她的皮肤,费尽心思占便宜。
“严总你看这……得验验货。”朱标舔着脸说道。
严沉舟在叶盈求救的目光中,摊开手无情地说道,“请便。”
“严总……”
叶盈惊诧,转头喊道,冷漠的男人没给一个眼神,她心彻底凉透。她从来都没想过严沉舟会将她送人。
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心黑又残忍,不是她年少爱恋的那般光风霁月。
朱标将她带进了小包厢,在场的人都习以为常。

进了包厢,朱标便搂住了她的腰,嘴唇落到了她的脸侧。
“朱总,放手。”
“装什么贞洁烈女,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为了钱。我出十万,买你。”
叶盈尖利的指甲抓破了他的脸,朱标吃疼得咒了一声。她借机拉开距离,心脏跳动的频率极快,声线颤抖道。
“我有翡翠!”
叶盈喘着气强调道,“我可以帮你弄到帝王绿翡翠手镯。”
她搜索资料的时候,看到小道消息在传朱标在求购天价珠宝收藏品,是为了讨好某个大家族。
朱标轻蔑地看着她,兴趣浓郁:“就你?”
她赌对了!
“朱总,现在珍稀翡翠都是收藏品,没人会出售的。单只手镯,我只要八千万。”她的眼底布满红血丝,身体紧绷警惕地看着他。
“我倒是想知道你去哪弄。”
“这就是我的本事了。”她母亲的遗物里有一只翡翠手镯。
那八千万,她有用!
朱标看着她哈哈大笑,他拿出一张房卡塞到了她的衣领里,“明晚八点,观澜大酒店。”
朱标离开,叶盈双腿发软从墙边滑落,蹲下身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她深深呼吸,将喉间的酸涩和心底的委屈压下。
严沉舟,你好样的!
叶盈走出包厢的时候,严沉舟已经不在了。她从电梯下去,看到那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停在会所门前。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开门上车。
窒息的沉默在逼仄的空间蔓延,男人的视线掠过她褶皱卷边的衬衣,鼻尖嗅到她身上那恶臭的烟味和酒气。
想起临走前朱标对她露骨的夸赞,眼底阴郁冷声喝道。
“停车!”
严沉舟的那张冷面皮满是讥讽和嫌恶,“朱总说验货很满意,你功夫了得。”
“那要多谢朱总的厚爱了。”
不似往日的温顺,冰冷的话语从那红唇里冒出来。叶盈的心里有太多怨,太多恨。她甚至想一死了之。
严沉舟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厉色道:“别以为我给你脸。”
叶盈看着他,紧紧地咬着唇,眼圈泛红。
她年少的那一场倾慕,被迫为叶安宁顶罪,全都是笑话!
叶盈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眼眶发红道:“严沉舟,你报警抓我吧。一年前是我杀了严明珠,我早就应该偿命了。”
“别闹。”他警告道,脸色不耐烦。
他不喜欢女人撒泼。
她笑红了眼,嘲讽道:“你们严家真是权势滔天,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可以被你们随意糟践!你不杀我就让我走!”
她转头拧车门,可是后车门被锁住了。
“开门!”
叶盈声音决绝。
“我说开门!”
司机迟疑地看向严沉舟,他紧皱眉头面色冷凝。叶盈扬起手,像是不要命一般砸向车窗,飞溅的玻璃割伤她的手臂,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给她开。”
司机连忙开了门锁,叶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车灯明灭,映照在她的瘦削的身体上,显得越发单薄惨白。
“严先生……”
“她想死就死在外面,开车。”
叶盈走到绿化带旁的台阶上,无力地坐下。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打给了刚回国的闺蜜孟茜。
半小时后,孟茜将车开到了兰亭会所门口。
孟茜风风火火地下车,穿着高跟鞋容貌张扬。她看到狼狈的叶盈,眼眶一红,泪就滚了出来。
“叶盈你这个蠢货!如果不是今晚的事,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我了!难怪我去叶家,那对母女支支吾吾的。”
叶盈仰头想说没事,但一开口就是不成声的哽咽。
孟茜的心就像是被生生扯破一块,她蹲下身抱着叶盈说道,“叶盈,你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你还有我。”
叶盈的眼泪落在她的肩头,小声地啜泣。孟茜只觉得心酸,问道:“真的有那么喜欢他吗?”
哪怕满身狼藉,葬送前程。
叶盈哑着声说道:“很快就不喜欢了。”她微微仰头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在心里做减法,今天减了九十九分。”
只剩下一点点喜欢了。
年少,她爱上他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她爱不起的男人。
现在已经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他不是君子,他是手段诡谲冷血的暴君。
孟茜叹息了一声。
“我带你去医院。你交给我的画,我已经送去拍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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