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偏宠娇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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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生下来肩上就带着一块蟒蛇皮纹路,爷爷当场猝死,我被视为不祥人。...

《蛇夫偏宠娇娇妻》精彩片段


我出生时有一块皮肤异于常人,右肩像是贴了一块蟒蛇皮,布满了白黄色相间的粗糙纹路。
接生的阿婆看到后吓得当即昏了过去。
“妖孽,这个妖孽回来报复了...”
我爷爷梨震华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大喊一声,突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我妈吕小雁无法接受抗拒的摇头,嘶吼的叫着,
“拿走!快把她给拿走!我生了怪物,我怎么会生了个怪物!”
我爸梨清远眼底充满了恐惧...
他僵着身子迟迟没敢上前,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是小三姨吕小梅将我从地面捡起,如获珍宝一般抱在怀中。
我的这位小三姨天生痴傻,身高和五六岁小朋友一样,仿佛定格在了那个年纪再也没有长大。
奶奶陈玉琴脸铁灰难看,恨不得当场掐死我。
谁承想家里本来的喜事最终变成了家破人亡的丧事?!
奶奶到了门外,咬牙切齿的和她的大儿媳妇李娟说,“这小妖孽不能留,得赶紧把她处理了!”
她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送走。
可我家的事早已被村民背地里一传十十传百搞的人尽皆知。
附近有个好心的邻居听说后慌里慌张的跑去村东头找我的姨姥姥,神色焦急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姨姥姥则是姥姥的亲妹妹潘福云,姥姥家那边仅剩下的唯一的长辈。
当她马不停蹄一路小跑赶到我家时,看到原本整洁的屋子里凌乱不堪,地面装着血水的盆子、帕子还没来得及整理。
屋子棚顶有个大窟窿,直接露出一块阴沉沉的天,好像被什么巨物砸出来的一般。
她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姨姥姥争分夺秒的出来找人。
等她找到奶奶一行人的时候,发现她们正把我装进一个竹编的篮子里上面盖着一块红布,准备让我顺着冰冷的河水漂走。
小三姨正疯了似的跑去抢篮子,奶奶和大伯母将她拽开,一把推倒在地面。
姨婆见状一下子慌了,激动着扑上前撕扯大伯质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如此寒冷的天我的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再加上竹篮子中间的缝隙会漏进去水,在冰河中不被冻死也会被淹死。
小三姨看到竹篮顺着水飘,想也没想连滚带爬‘噗通’一声跳下了河。
她本就不高河水几乎快要将她淹没,她哆嗦着上下牙不停的打颤,目光坚定的往我的方向扑棱,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带回去!
岸边的人除了姨姥姥焦急的大声提醒她要'小心'以外,其余人的脸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冷漠又无情。
竹篮子里灌入的水越来越多,很快便沉了底不见踪影。
小三姨张大嘴急的说不出话来,喉间发着如小兽一般呜咽的哀嚎。
一双如孩童的小手泄愤似的不停拍打着冰冷的水面,溅起无数水花。
姨姥姥红了眼睛,痛哭出来。
而就在小三姨濒临绝望之时,她身前出现一圈圈浅浅的水波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慢悠悠的从水里露出头来朝着她笑,嘴里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往出吐水,好像在故意逗她一般。
小三姨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岸边的人脸色凝重纷纷觉得不可思议,更加确定了我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想法!
大伯母小声在奶奶身边说道:“娘,我记得小雁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跟我说她做了梦,屋子里全是蟒蛇!
她说她拿着棒子往外赶,没想到有一条小蟒蛇一直追着她脚边说,带我走带我走,你说这孩子能不能就是梦里那东西?”
奶奶听后极为冷静的蹙眉哼斥道:“管好你自己的嘴!你让我这老脸以后往哪儿搁?!”
大伯母被训斥的表情讪讪,见奶奶那副紧张的模样一定是想掩盖什么秘密!
小三姨用尽浑身力气磕磕绊绊的将我抱到岸上,眼睛红肿又恢复那种无神空洞的模样。
姨姥姥连忙脱下自己的棉衣裹在我俩身上,气愤的跟奶奶掰扯道:
“陈玉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孩子的亲奶奶,这么做简直丧尽天良!”
奶奶听后嗤笑了声,眼皮子没撩一下咬牙切齿的回道:“这就是个丧星,我家老梨就是被她给克死了,她得给我们家赔命!
我今儿明确告诉你,我们家没闲钱管这个崽子,就算有钱也不会承认她是我们家的人!”
姨姥姥听到这番话觉得不可思议,虽说奶奶平日刁蛮刻薄是出了名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能对自己家人也如此绝情!
“老梨的事我听说了,可你不能把他的死往一个孩子身上赖啊?你们如此做法对这个孩子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姨姥姥身体不好,此刻唯一防寒的外套给了我,冷空气袭击加上生气连连咳嗽,说话更是断断续续。
这时大伯母再一次忍不住插话道:“大姨,你是不知道她出生那天家里房顶都塌了,一条那么大的蟒…”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奶奶凌厉的眼神禁住了声。
奶奶裹了下衣襟冷哼了声,继续一副刻薄,指着小三姨和我,恶狠狠道:
“说别的没用!反正这孩子我们不要!还有吕小梅这个傻子!她们俩你爱养,你就带回家去,别留在我跟前碍眼!”

小三姨听不懂似的看着奶奶,但她能听懂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知道自己叫小梅。
听说在她来我家住了以后奶奶经常跟我妈说,梅梅梅的真晦气,这不给你爹妈都克没了!
姨姥姥本还想和奶奶继续掰扯掰扯,可一想小三姨的智商再加上我又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儿,即便留在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今天要不是她及时赶来,也许我就是那冰冷刺骨幽深冰川下的一抹孤魂。
她在给我裹衣服的时候见到了肩胛骨处独特的肌肤,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体温,再加上我能在水里自由穿行,连她也不得不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的人。
她思忖了半晌,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将我们俩带回她家。
不管我是什么东西,身上毕竟流着母亲的血。
小三姨更是她的亲外甥女,她无法做到像奶奶一样狠心,对我们置之不理看着我俩自生自灭。
所以我是在姨姥姥身边长大的,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我一辈子也不敢忘。
姨姥姥只有一个儿子,我应该叫舅舅。
在我有意识起姨姥姥家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和小三姨一张笑脸。
姨姥爷早年过世不在,舅舅、舅妈以及他们的儿女对我们俩的到来厌恶至极。
姨姥姥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在我长大了些以后,那些粗活累活便落在了我身上。
我心疼小三姨,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脏活累活,她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眸子好纯净里面没有任何杂念。
姨姥姥说随着我的年龄渐长,眼睛越来越像一条蟒蛇,只要被我盯上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就像蟒盯住猎物一般。
我没有体温也摸不到脉搏,走起路时像是游过去的一样。
舅妈经常骂道:“天生就是个魅惑人的东西!这么点个岁数走路拧腰拧胯也不知道磕碜!”
对于那些冷言冷语我全当没听到,因为我已经知道寄人篱下是什么意思,我若和她对着干,只要我不在家她一定会拿小三姨撒气。
姨姥姥总在想办法独自将我养大。
她总是会偷偷的给我们俩留一些吃的,有时也会自责的当着我的面掉眼泪,她说她对不起我们,害的我们要跟着她受苦。
我心里清楚没有她,我们俩可能早已经死了,她从没有半分对不起,反倒是我们的存在拖累了她。
不过...即便心里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我还是无时无刻的想要离开这个如地狱般的地方,那是我从小唯一的梦想。
‘蟒’这个字深深的刻在我的骨子里,我的血液里,别人对我说起这个字时可能是为了嘲讽,而我却觉得喜欢这个身份。
在我能记住事情开始梦里经常会出现一个男人,几乎每一天都会看到他的身影。
梦里的我泡在冒着寒气的池子中,他静静坐在池边凝视着我。
这男人身上穿着墨绿色的袍子,衣摆下面烫着金色的祥云浪花图腾。
他的五官硬朗而且和我有着同样的眸子,只有在看到他危险的眸子时,我才能切身体会到姨姥姥话中的含义。
当那双眸子凝视你时,忍不住的浑身僵硬。
他可能会在不经意间伺机而动,让你尸骨无存。
那种妖冶邪魅,足足胜过我一万倍。
有时他会在梦里教我一些东西,我记得我有认真的听,可第二天我完全想不起他的嗓音和他所说过的话...
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双透着阴狠凉薄的眸子,我知道他对我没恶意,不然...我可能早就一觉睡死过去,再也无法醒来。
有天放学回家我瞧见小三姨坐在偌大的院子中,她被冻到裂出口子的小手努力搓着水盆中厚重的衣服,
她赤着小脚连鞋也没有穿,踩在冰冷的地面蜷起脚趾,皮肤被寒风吹的又红又肿。
我立刻丢下书包朝她跑过去,语气急促的问道:“鞋呢?”
她见到我回来扬起开心的笑脸,双手玩闹着去扬盆里的水,回道:“丢啦!”
在那一刻我用力的咬紧后槽牙,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剜着我的心头,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她,“谁丢的?丢哪了?”
“倩倩拿走了,倩倩说买新鞋子。”
倩倩...!
她是舅妈的女儿大我两岁,性子刁蛮任性的不行,她怎么可能好心要给小三姨买新鞋子?!
我气急的拉起她的手,第一次对她语气不太好的说道:“走,我带你去找她!”
小三姨吓得缩着脖子,眼神中一副受惊的模样,“害怕...”
当时我脑袋里炸开无数花火,气愤的情绪使我无法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平日里那些种种欺人的画面,快速的在脑海中一帧一帧的划过。
小三姨虽然害怕可还是想哄我,她晃了晃手瘪着嘴道:“不冷...不哭。”
我将要流下的眼泪硬生生咽了下去,俯身抱起她将她放在要遗弃的破柜子上,我脱下鞋把袜子脱下来套在她的脚上。
我的鞋码大她根本穿不了,只能把袜子先给她来抗寒。
“你等我,我去给你买鞋子。”
听到我说要给小三姨买鞋,她没有一丝欣喜小嘴翘的更高了,眉头皱着一副好委屈的模样,含糊的说了句,“走。”
我已经长大了,可她依旧是五六岁小朋友的模样,她更像是我的妹妹我的孩子,我受多少罪都没有关系,可我不想让她受到半分委屈。
我心里一酸俯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冷下眼睛哄道:“再等等,我们一定会离开这里的。”
这时舅妈出来见我们俩在院中相依偎,立刻竖起了粗短的眉毛,瞪眼训斥道:“在这偷什么懒呢?衣服洗完了吗?”
我松开小三姨转身看向舅妈,沉下脸冷冰冰的问道:“倩倩呢?她拿走了我三姨的鞋,麻烦她现在给我找回来!”
舅妈的表情没有感到一丝意外,看来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女儿的整蛊事件!
她没回答我,反而问道:“你拉拉个脸子给谁看呢?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干点活不正常么?
说难听点,你们就是我家倩倩的奴隶,是我们家养的佣人!”
说完,她走上前粗鲁的将小三姨从柜子上拉了下来。
小三姨小小的身躯失重摔在地上,手掌顿时硌出了血。
舅妈指着她骂道:“别给我偷懒,继续洗!她出去上学,你就得负责在家干活!”
原本心中的那股火气由丹田直升头顶,我疯了一样扑向她,右手发狠似的掐在她粗壮的脖颈上。
眸子里的杀意越来越浓,能看出她此时眼里带着恐惧。
她脖子上的温度可真热啊!
我当时脑袋里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她死!
我给她赔命都成!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捏着她脖颈的时候将金豆子串成的链子瞬间捏扁,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体格彪悍,此时在我面前跟用不上力小鸡崽似的,喘不上来气似的断断续续的说道:“死丫、头!你不、想、活了?你...松开我!”
我们闹的动静太大,夏倩倩闻声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惊呼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妈!”
我噙着笑挑眉回道:“放开?行,我要我三姨的鞋!你把鞋拿出来我立刻放开!”
夏倩倩原本白皙的脸此时更加惨白,她被全家人宠的无法无天,要星星绝不给摘月亮,这样浇灌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服软’这个技能?
她瞪着眼睛无所畏惧的回道:“鞋?那破鞋我早就丢了!”
“那就买一双新的过来!”
她指着我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呵呵,行,我做梦。
我一把将面前的舅妈翻了个身,站在她的背后加大力度的捏着她的脖颈。
我在她耳边似是享受的表情轻轻一嗅,浅笑着问,“大家都说我是蟒变的,你说...我会不会吃人呀?”
我明显感到她的身子一僵,虽然在努力的强撑,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倩倩,去给她买,快去!”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了一直受压迫、隐忍是不会得到别人心慈手软的对待,只有反击才会!只有比她狠才行!
虽然夏倩倩心有不甘,可还是连忙跑出了家门去小杂货铺买鞋。
那个充满魔幻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地方我从来没进去过,每次路过时能看到别人家的小孩从那里出来后都是带着开心的笑脸,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
我也不知道那扇木门后面都有什么,只知道进去要花钱,而我们没有钱。
那日在夏倩倩买完鞋后结束了争斗,夏倩倩贱到连服软都要使坏,她买了一双死人穿的寿鞋,黑色的料子里面连点棉花都没有,鞋底如纸一样薄,穿上就跟没穿一样根本没有防寒的作用。
我放开了舅妈,同时在夏倩倩嘴角看到了胜利的微笑。
我没在继续纠缠,一是不想姨姥姥看到会为难,二是我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太多,我怕她们变本加厉的欺负小三姨。
小三姨因为有了新鞋开心的不行,她哪里懂得这双鞋的寓意,只知道自己有新鞋而开心。
我赤着脚站在地面,因为没有体温也不觉得寒冷,她指着一旁我已经穿破的鞋道:“娃穿。”
我的眼眶酸胀,感觉到有水雾渐渐的覆盖了眼眸,她的意思是她想把自己的新鞋给我穿,因为我的鞋子已经磨破了。
我走过去将自己的鞋胡乱的趿在脚上,坐在院子中间的木板凳上,随后将她抱起坐在我的大腿处,面前是巨大的铁盆,里面的水黑压压的浑浊不堪。
我一边动手干活一边和她说道:“以后她们在让你洗东西你就说我回来后会洗,告诉你几次了你怎么就不记得呢?”
“哦。”她收起笑容闷闷的回道。
我隐约听到屋内舅妈和夏倩倩说话的声音,夏倩倩不甘心的问,“妈,你是不是给她脸了?她这么对你,你刚刚干嘛不打她?”
“快别说了!刚才我真的有种被蛇缠了的感觉,万一她变性了真要吃人呢!”
我摇头自嘲的冷笑,心想要是真的能吃人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和小三姨的人生转盘什么时候能转到幸运那一格,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改变现状的无力,有天晚上我又梦到了绿袍的男人,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我问他,“为什么总在梦里看见你。”
他对我招了招手,我从寒池中心游到岸边,刚要起身感觉身体一凉,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我脸色红晕蹲回水中,扬着头去仰望他,他微微低俯轻柔的抬着我的下巴,噙着嘴角道:“我是你的夫君。”
可能我比较早熟,在那一刻瞬间明白了‘夫君’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我不信。”我浅笑着回。
“为什么不信。”
我故作成熟的弯起嘴角,故意将眼睛眨的很慢很慢,拿着声调道:“你是我的夫君为什么不带走我呢?你是不爱我吧?”
他的笑渐渐僵在脸上,眸子里聚集寒光,他食指中指交叠惩罚似的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蹙眉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可能他觉得在我这个年纪应该表现出懵懂,幼稚和无知...可是现实逼我不得不成熟,我比谁都想懵懂的活着。
我不答反问道:“可是我猜对了?”
“你愿意跟我走?”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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