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我成了超级霸总的心尖宠
  • 出狱后,我成了超级霸总的心尖宠
  • 分类:美文同人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3-08-08 04:36:00
  • 最新章节:第3章:从今天起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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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冤入狱,他将她以妻子的身份接出来,轰动全城。
当晚,他绑住她,“我要的只是你的心脏!”
后来,她和白月光同时倒在血泊,她声嘶力竭,“救救我的孩子!”
他抱起白月光,无动于衷。
直到,“傅少,太太才是您一直找的人,她怀的是您的孩子!”
看见她身边并排三个刚出生的婴儿,他疯了……...

《出狱后,我成了超级霸总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夜,凉又暗,男人的唇覆上来。
时惟音揪紧十指,咬住牙关默默承受。
“啊——”猛烈的疼痛让她叫出声。
下意识将他推开,但手腕被他牢牢扼住。
“不过是送来陪我最后一程的,你有什么资格躲?”男人的声音冷冽如冰,粗鲁又毫不怜惜,让她没法逃,也不能逃。
运动持续到后半夜……
刺鼻的烟味将时惟音呛醒。
模糊视线中,火光冲天,房子里燃起熊熊烈火。
“救命!救命啊!”时惟音边大声朝外喊,边一脚踹向男人,“你快醒醒!”
男人没有动。
难不成,因为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已经死了?
印入眼帘的,是他大腿上一条足有手掌大的疤痕,像蜈蚣盘踞,凶猛异常,吓得她缩了缩。
她不知道他是谁,生物学上的父亲逼她来陪他一夜,母亲的手术费就有着落了。
浓烟呛得她眼泪鼻涕直流,更加疯狂地摇他,“如果你死了,我肯定是犯罪嫌疑人!你不能死啊!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男人又被踹又被摇,震怒大起。
眯开一条缝,模糊视线中只看得见女孩痛哭流涕和她哭求的喊声,将他的怒意悉数压了回去。
帝都第一世家傅氏最不受宠的长子,傅行北。
传言他体弱多病、残暴冷血,活不过今秋,大家都掰着手指头盼他早点儿死。
而她不过是送来陪他最后一程,被他睡了一晚,竟离不开他,哭得如此不能自已?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她只得用被褥包住他,撕开床褥做成绳子将他捆在背上,咬牙,迈出步子。
浓烟中,他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脸,女孩艰难的挪动让他平静多年的心像是被投入一块石子,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我是个将死之人,你何必救我?”火光照耀下,他脸颊红红的。
“别逼逼!有力气说话,自己下来走!”左腿迈出,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门,使出全部力气。
“嗞嗞嗞——”
烈火凶猛,时惟音好不容易逃出火屋,还未来得及休息,就听见有人跑来救火的声音。
不能让人看见她的脸!
她放下男人就准备跑。
男人在这时抓住她,“梦莹,你别走……别怕……”
时梦莹。
时惟音同父异母的妹妹。
听见这个名字,时惟音的指甲抠进手掌心。
今夜,她就是被逼为时梦莹来替睡的。
搜寻声越来越近,时惟音顾不上想别的,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的松手,只看见她脖子有颗红痣,依稀模糊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叫他怅然若失,“梦莹,你是我的!”
时惟音捂住脸拼命往前跑。
她得在天亮之前赶回监狱。
一年前,时梦莹开车撞了人,时家为了保住这位小公主,将不受宠的大女儿时惟音拉出来垫背,所有人证和物证都指向时惟音,被判刑五年。
今夜,时家买通值夜的狱管周美偷放她出去。
时惟音正准备悄悄回牢房,就听周美大声喊:“越狱了!时惟音妄图越狱!快把她抓住!”
紧接着,警铃大作,探照灯打在时惟音身上。
她被赶来的狱警按倒在地,抬眸间,看见周美眼里的算计。
时惟音瞬间明白了。
他们何止让她坐五年?
他们要让她失去自由,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
“我妈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妈呢!”时惟音使出全部的力气挣扎,痛苦的喊着。
周美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以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你妈留着也就没意义了!当然不会浪费几十万给她做手术,给小公主买条裙子不香吗?”
“骗子!你们这群骗子!你们说过只要我去陪那个男人就一定会拿钱治我妈!我没有越狱!我没有开车撞人!松开我!松开!妈!对不起……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从小被时家不待见,时惟音没有哭。
被诬陷开车撞人,时惟音也没有哭。
被那个男人折腾一夜,时惟音依然没有哭。
但此刻,时惟音的天彻底塌了。
眼泪夺眶而出,打湿她的脸。
她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电棍落在身上,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她发出全部的力气呐喊:“只要我不死,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
半个月后。
时惟音被带到会面室。
她现在是重点犯人,沉重的手镣脚镣锁住她,连洗漱都不能取下。
一旦越狱罪名扣下,就是无期徒刑。
不知道是谁要见她。
应该是个大人物。
以前会面都隔着铁窗。
这次,专门准备了间小房子。
片刻后,走进来一个陌生男人。
看见他的时候,时惟音震惊地瞪大双眼。
那是张俊美无俦的脸,漆黑若子夜的眸子讳莫如深,带着浑然天成的尊贵与桀骜,黑色西装熨帖在他身上,一丝一线都是极其考究的手工,健硕的体格撑出生人勿近的凌厉与霸气,深邃黑眸神秘得透不出半点情绪。
他,傅行北,短短半个月时间,一跃成为帝都最有钱的男人,无数少女的春闺梦。
可时惟音不懂。
十岁那年,她出了场意外,受刺激后患有脸盲症。
无论是谁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抽象。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应该可以帮她。
还不等她开口,就听见男人冷冽又施恩的声音响起:“我可以救你出去。”
时惟音几乎是一秒都没有迟疑,“你需要我做什么?”
傅行北眉头微拧。
他调查过这个臭名昭著的时家大小姐,抽烟喝酒烫头强抢男人,无恶不作。
在监狱里待了这么久,她必然渴望自由。
但他没想到,她渴望到了如此地步。
贪婪得让人心生厌恶!
就这样的女人,当初发生车祸还一心往时梦莹身上泼脏水,真是恬不知耻!
“你的心脏。”傅行北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好!”时惟音答应,“但我要三个月的自由加五百万。三个月后,我身上所有的器官都给你!”
傅行北没想到时惟音会答应得这么快。
他的话落下之后,她顶多思考了三秒钟。
从她身上压抑过来无所谓生死的气息让他一瞬竟有些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难受。
他终于拿正眼看她。
视线落在她脸上时,顿时迸发出如鹰隼般凌厉的光芒。
这个女孩容貌十分出众,最叫人惊叹的便是那双眼睛,冷漠疏离间透着几分厌世,在这种处境下,爆发出如钢铁般的顽强,让人不得不为之折服。
分明是第一次见她,却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要抱住她,护进怀里,护她一生。
尤其是当看见她脖子上那颗红痣时,他喉咙一紧,忽然就将她抓进怀里!

时惟音吓了好大一跳。
抬眸间,刚好撞入他如暗海的眼底,窒息又压迫地将她紧紧包围。
傅行北的心却彻底乱了,眼里渐渐染上旖旎的色彩。
她的唇形格外漂亮,柔软又湿润,微微张开一条小缝,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狠狠的。
该死的!
这颗痣,她怎么会有?
明明那天晚上不顾一切陪他、救他的人是时梦莹!
是因为她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么?
“真恶心!”傅行北将时惟音推开,“以为我会对你这种人感兴趣?做梦!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签下这两份文件,你随时可以出狱!”
第一份,是退婚协议。
“退婚?”她喃喃出声。
看向甲方名字,才知道他的身份。
十六岁那年,时家为她求了一门婚姻,对方就是傅行北。
传言他长得丑、年纪大、没能力、那方面不行还是个病秧子,傅家每年给五十万打发了事。
这样的傅行北,谁会想不开嫁给他?
但时家不一样。
傅行北到底是正室所出的长子,巴结一下总没错。
傅行北轻哂,“怎么?还指望我娶你?”
时惟音没有说话。
她从未对自己的婚姻抱有任何期望。
只是,这个男人曾是离她婚姻最近的人,如今他以这种方式抽离,让她不由的弯起唇角,苦涩一笑。
第二份,器官捐赠同意书。
甲方名字用一张便利贴遮住,也不知是捐给谁。
……
时惟音可以出狱了,速度快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听说傅行北拿到了车祸受害人的谅解书,也给了赔偿金帮她减刑,越狱的事变成一场误会。
“时惟音,过来拿你入狱前的东西!”周美熟悉的声音响起。
真是冤家路窄!
时惟音含冤入狱时,正入夏。
如今,已是深秋。
她的东西很简单,一部手机,贴身衣物,一件短T恤和牛仔裤。
“贱蹄子,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还能活着出去!不过,无所谓!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周美边说,边很不客气的将东西甩给时惟音。
原本的长裤已经被剪成超超超短裤。
剪刀就在周美手边。
“怎么?嫌弃?不想要?行!那我丢垃圾篓里!你把狱服脱下上交,裸奔出去吧!”周美说着,将烟灰缸里的烟灰都倒进垃圾篓,还吐了几口口水。
时惟音揪紧拳头,他们把她害得那么惨。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如今,她以这种方式出狱,他们还变本加厉?
周美得意又嘚瑟的吹着口哨,拿起衣物正准备丢进去,手腕就被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扼住。
周美抬头,望见时惟音那张美艳动人的脸,杏眸微睁,褪去长久以来的慵懒、平和,淬炼出冷光,周身更是散发出冰山般的寒凉,让人自心里升出敬畏。
“你想怎么样?”周美靠着平常的嚣张劲强撑,“这里有监控!如果我出什么事,你别想出去!”
时惟音拿起剪刀。
“咔嚓——”
周美身上的衣服裤子被剪成两半,丢进垃圾篓。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周美怒喊出声。
“如果你不介意他们调监控看,我建议你喊得再大声些、凄惨些,叫得越好听看的人肯定越多。说不定,又能给我安个罪名。”时惟音声音温凉,“不过,你确定我出不去吗?”
漠然又无畏的眼神瞪来,周美吓得半口气都没吸上来。
眼下,周美被时惟音按在地上,抱住只剩内衣裤的身体,赶紧服软:“你冷静些,有话好好说!我不过是拿钱办事!”
时惟音敛下眸子,“跪下!求我放过你!”
周美将心一横,“你别逼我!时惟音,你凭什么这么拽?”
凭我只有三个月可活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周美?你还好吧?别磨蹭!马上开会!”
听见男同事的喊声,周美吓坏了。
她现在衣不蔽体,如果被人看光?
“我教育时惟音呢!马上就来!”周美着急地喊,“你快去巡查吧!可别出什么乱子!”
同时,小声对时惟音道:“你妈现在在你爸手里!他要我给你带句话,出狱了回趟家,他有事找你!你放了我吧!我保证,我们之间的这场小误会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
时惟音看了眼窗外,时候不早了。
母亲还等着她。
时惟音按住周美,“我入狱后,是你指使那些囚犯打我!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都拜你所赐!我的被子也被你烧了!一年零一百三十二天,日日夜夜的折磨!周美,你放过我了吗?”
同事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周美挣扎不开。
一想到同事会破门而入,周美吓得一哆嗦,跪在地上哭求:“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时惟音这才松手,“我还会来找你的。”
……
时惟音穿着剪坏的衣裤,牢门在她身后关上,她身前一米的地方,是阳光鲜花盛开的道路。
她呵出一口凉气,缩紧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是她在冰冷监狱里待久了的后遗症,一到冬天就会咳嗽。
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迈巴赫里,傅行北坐在车后座,黑眸里汹涌起让人看不懂的深邃。
“傅先生,您真要和时小姐解除婚约吗?”司机陈叔轻问,“当初,您同意娶她是因为……”
“闭嘴!”傅行北一声低呵。
他才不要娶那个臭名昭著的臭女人!
可脑海中却总会浮现出她签字时,唇角勾起的那抹苦笑,惹得他烦躁不已。
扯了扯领带,他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要时惟音所有资料和近半个月来全部行踪!”
此时,时惟音冻得瑟瑟发抖,无瑕顾及周围,小跑着取暖。
一辆超跑停在她身边,她看都没看一眼,想着自己的事。
“美女!来探监?穿这么点儿?身体不错哟!”开车的是位公子哥,“我最喜欢跟身体好的女生玩了!能探讨彼此的极限究竟在哪儿!”
思绪被打断,时惟音只觉得烦,跑进另一条路。
超跑追上来,公子哥来回打量她一圈,美艳动人、淡漠脱尘,仿佛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却又灿若星辰。
公子哥眼里流露出迷恋的神色:“帝都大大小小的美女我都认识,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自我介绍下,我叫方辰,珠宝方家你听过吧?正是我家产业!我可是方家行走的代言人,大街上到处都有我的广告牌!”
边说,边摸了摸自己这张无比俊俏的脸。
珠宝方家?
时惟音停了下来。
方辰赶紧道:“上车吧!挺冷的!你冻感冒,我会心疼。”
就在这时,一辆迈巴赫停在时惟音身侧,冰冷的男声响起:“上车!”
时惟音望向迈巴赫,“你谁啊?”
傅行北周身顿时迸发出阴寒的冷戾气魄。
这个该死的时惟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男人!
为了缠上方辰,竟然假装不认识他?
陈叔冷汗直冒,赶紧喊时惟音:“傅先生请您上车。”

时惟音恍然大悟。
原来,车后座的是傅行北。
出狱前觉得这人讨厌,出狱后觉得这人讨厌到了极点!
在这个世界上,与他同样讨厌的也就只有那天晚上有着蜈蚣伤疤的男人了!
“小蜈蚣”其实挺可怜的,虽然有钱,但命短,身体不行。
听说那种事之后,女方会腰痛腿软好几天下不来床,可她竟然还有力气将他背出火场。
可想而知,他真的超级弱!
傅行北:“阿嚏——”
时惟音叹息着摇头。
傅行北这小身板也不怎么硬朗!
傅行北:“阿嚏——阿嚏——”
时惟音遂看向方辰,问:“可以给我一张名片吗?”
方辰笑了,他没看到车后座是谁。
但很显然,这个漂亮女孩子更青睐他!
在帝都,除了那个新晋魔王傅行北的女人不能惹,其余的,他看上一个要一个!
男人的优越感和自尊心被填得满满的,方辰将名片放在自己的衣服里,一起递给她,笑道:“穿好衣服吧!不用还!Goodbye,Baby!”
时惟音刚觉得手里暖烘烘的,方辰就开走了。
将衣服披好,名片紧紧地攥手里。
刚准备上迈巴赫,就听傅行北的声音响起:“我这儿是收容所吗?你想上就上?开车!”
眼看车子开走,时惟音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郁闷,冲着车尾怒吼:“你TM脑子被驴踢了之后又拿去砸核桃了是不是!”
车子急速倒退回来,车门打开。
她又听见了那个声音:“滚上来!”
时惟音:“你求我!”
不惯这些人毛病!
刚准备跑步走,只听见车门重重推开的声音,脚步蛮力,她的外套被扯开丢下,人则被单手扛起,直接丢进车后座。
“嘭——”
暖和。
柔软。
比她睡过所有的床都舒服。
时惟音抬眸就是窗外,瞬间被景色吸引。
她一直很喜欢这座城市,美,干净,还有高楼大厦都遮不住的阳光。
傅行北原本是暴怒的。
敢骂他?
他要在这密闭又狭小的空间教她怎么做女人!
可看见她眼中的喜色,所有怒意莫名其妙消散,连心都不自觉地平和下来。
就在这时,车子一个急刹车,时惟音和傅行北惯性跌倒。
而傅行北更是直接摔在时惟音的大腿上。
她的腿纤细修长,皮肤白皙柔嫩,碰到的感触竟是该死的熟悉,叫人心生贪婪!
以这个角度,她的脸更是挑不出毛病的精致,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透出一丝迷惑的慌张,薄唇轻咬,紧张的模样落到男人眼里,惹得他喉咙发紧。
“傅先生,抱歉,前方有车子突然变道,您没事吧?”陈叔紧张询问。
时惟音下意识将傅行北推开,死命将裤腿往下扯,以遮挡。
傅行北不屑的嗤鼻。
刚出狱就想着勾引人,将裤子剪这么短!
这么拙劣的技术竟然也有人上当?
这该死的口干舌燥!
“时惟音!”傅行北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从现在开始,你和我住一起!”
“我不!”时惟音想都没想就拒绝。
他盯住她,眉眼仍是一派冷漠的凉薄,溢出的声音是强势:“你必须!”
时惟音启唇,再想说什么,终是看向陈叔,问:“可以先送我去趟时家吗?谢谢。”
她现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住。
傅行北家总不会比酒店差吧!
陈叔自后视镜看傅行北,他阖着眼一言不发,应该是没有异议。
车子缓缓开动。
时惟音的声音淡凉响起:“什么时候给我钱?”
“三个月后。”傅行北轻哂,“我已经救你出来,现在给钱,你跑了怎么办?”
“穷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她真担心自己到手的五百万会飞了,“先给我点儿定金。”
傅行北:……我穷?
转账时,他特意将手机屏幕偏向她,把余额秀给她看。
她压根没兴趣,钱到账的声音响得豪情万丈,赶紧看数额。
个十百千。
一千块?
瞧他那嘚瑟劲儿,还以为转了一个亿呢!
拿到钱,时惟音要求下车。
她走进一家药店,买了根验孕棒。
她的小日子有段时间没来了。
走进公共厕所,她度过了人生最漫长的两分钟。
看见试纸上的两条杠时,眼眶倏地就红透了。
她猛地举起拳头,想要重重砸在自己的肚子上,说不定就可以把孩子打掉了。
可是……
她下不了手!
她没福气生下孩子,连打胎的钱都没有!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眼泪簌簌落下,她蹲在地上,心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嚎啕大哭。
外面有人敲门,“美女?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想不开啊!开开门!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解决!”
时惟音捂住嘴,将眼泪一擦,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不远处,傅行北看着这一切,喉结无声的滚动,眼里汹涌起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始终冷淡。
“时小姐怎么了?她刚从药店出来。傅先生,需要去问问吗?”陈叔轻问。
“去问……”傅行北的声音忽然止住,“不用管她!”
时惟音漫无目的的走了走,实在是太冷了,又去买了件羽绒服。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用手拍了拍,红晕一下子就消退,又变回原样。
重复几次,始终如此。
望着桌上的口红,她问老板:“这色号好漂亮,可以借我涂一点吗?”
老板满口答应。
“时小姐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呢!”陈叔感慨,“当年的车祸的确有疑点,不是么?”
“懂事?呵!别被她骗了!”傅行北眼神微暗,“她涂口红哪里是为了脸色更好看,回家后不让父母担心!分明是刚出狱就想着打扮漂亮点去勾引人!”
陈叔笑了,“哦?我可没说她涂口红是为了不让父母担心。”
言下之意,被骗的究竟是谁呐?
傅行北一个眼神瞪过去,觉得自己不对劲极了。
就在这时,时惟音的资料发到他手机上。
很多都是之前看过的。
但这次,更着重她这半个月尤其是某一天的行程。
粗览一遍,是简简单单的犯人生活。
“监控呢?”傅行北问,“火灾那天,她有没有出过狱?”
“监控那几天刚好坏了,没拍到。”陈叔说。
傅行北没有说话。
“傅三少现在到处搜集您的资料,想找您的软肋,如果他知道火灾那晚发生的事,肯定会抓住那女孩威胁您。偏偏时惟音小姐与傅三少认识,有些事不能直接问。”陈叔低喃着,“不过,我觉得有件事很凑巧。”
“说!”
“火灾那天,刚好是时小姐越狱的时间。”
有那么一个瞬间,傅行北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激动、诧异、喜悦、困惑,一齐涌上心头,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慌张,他推开车门就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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