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门外根本不是什么安全地带,甚至连实地都没有,像是烂尾楼一样。
白悠然就掉在下方有三米高的距离的一处平台,周围没有任何落脚之处,正在痛苦地呻吟。
木门在此刻轰然倒下,男人站在门口冷笑:“我可没说过,这扇门是逃生的门。”
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最后一位数是正好是白的笔画数。”
我刚说完,大家这才想起来去看破解的密码锁。
男人拖着斧子一步步靠近,我们其他人瞬间躲到一边,却在活动时感觉到身上越来越没力气,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吸入的迷药。
我们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到断层边,从外套里拿出一个玻璃瓶。
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悠然:“你输入了你自己的名字,那是不是承认你是杀了你队友的凶手呢?”
白悠然忍着痛苦疯狂摇头:“不……我没有……”男人像早有预料般,拔了玻璃瓶口的木塞,然后对准了白悠然的头顶。
“我这人有个毛病,听到假话会手抖。
“你想好再说。”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笑:“忘了说,瓶子里是浓硫酸。”
白悠然脸色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