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脸,太阳从那头到那头,卢关淋会画一天画,我会看一天老头。
老头很神奇,有时候看着他给我看睡了,醒过来后恍惚看见他撇着笑脸,冲着我呲着牙笑。
再一眨眼,又原来那样。
老头这样,我老感觉我得了啥臆想症。
我问我爸,那老头和卢关淋不会是我想象出来的吧。
我爸让我滚。
我滚去卢关淋家,打了老头的肚子一拳。
死骗子。
卢关淋学习好,他做我边上,又一次我课上睡觉,醒来的时候他侧坐着,把我挡个结实,他已经比我高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吃饭很少,他长的却比我高了。
我们靠山而住,习惯于给心底的人献一束花。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到了后山头的满天遍野。
我有点莫名其妙。
卢关淋可能喜欢我。
我不确定。
他吃饭的时候看我,写作业的时候也看我,他会画画我说过吧,要上学所以他没时间去后山了,他会在自己的本子上画画。
我看到他画我了。
我不知道他啥时候和我说说这糟心事。
或者我可以顺着他,告诉他。
我也是。
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