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韩如意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琵琶,道:“我在京都的田铺就归你了。
这里的无情我已尝遍,他若问及我的去向,你就告诉他,既苦苦留得这条小命,我便不会轻易寻死。
你本就是从王府来的,现在回去吧。”
替我照顾好他。
最后这句,在心里补上。
她可以爱得热烈疯狂,可要若说在王府做妾,爹爹从没教她怎么对别人卑躬屈膝。
上马,她扬鞭而去。
宋城渊,到最后你还是只敢躲在暗处送我。
南国,京城边的密林与城中的喧嚣截然不同,唯一的热闹地儿便是林中的径道。
那是通往城里的必经之路,路边有一客栈,周围种满刺糜花,牌子上歪歪斜斜写着“朝夕客栈”四字,像人醉酒后胡乱笔画的一般。
店内简单典雅,看似简陋,实则是红木搭建,柜台前:“吴余,你说多久才能忘掉一个人哩?”
说话的是个长相灵动的女子,名为阿离。
吴余埋头算账,听到这话,拨算盘的手顿了顿,笑起来温润如玉。
他不像掌柜的,倒想侠义江湖的剑客。
没得到答案,阿离皱皱眉头:“老板来这儿都四年了,活得跟木头一样。
北国那个男人是潘安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