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本来就对这些事物很感兴趣，那几天全靠从这些文字书画里获得慰藉。

我随手翻了翻那本放在床头的徐霞客游记，扉页上一行“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又给一笔划掉了，留了底下一大片空白—不怎么美观。

我有点轻微强迫症，把这本看完了翻来覆去还是不舒坦，心里默念临姑娘我不是故意要动你东西的哈，回过神来已经在下面写了句“吾等当朝碧海而暮苍梧”，郁结之气竟然消了。

3说来我也不知道什么契机来到这里？

或许是因为那道白光罢？

近来我把能打听的都打听了，了解到的和所想的却十分割裂。

先前我总奇怪为何古籍手札繁多却少有翻动批注痕迹，从府里身边人得知“我］原来年少慕艾，看上了京城里的小戚将军，即大名戚晚初，大家提他名讳却只喊戚长霄的。

我略有迟疑，“这又是什么讲究？

］“小戚将军以为晚初二字女气，幼时被朋友捉弄穿绣襦裙叫他七姑娘，从此取字就是长霄了。”

“啊？

京城人都知道？”

“这……小孩子家的玩闹事，知道了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