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沾着药水,在他被鞋砸过的地方轻轻打旋按摩。
盛嘉远全程不动配合度极高,他离我很近,湿润的黑发往后梳拢,身上散发着刚沐浴过的清香气息。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用劲地揉着。
药水都揉干了,定睛一看发现他被砸的地方原本还没什么。
经过我的治疗,现在白净的皮肤上泛起一片刺目的淡红。
这是更严重了吗?
我谨慎停手:“盛嘉远,你不疼吗?”
他微微拧的眉头展开,坦诚回答:“是有一点疼。”
“那我动作轻点?”
“好。”
我仔细瞧了下觉得好像也没必要揉,但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又补充一句:“如果我弄痛你了,你就出个声。”
盛嘉远温和地应:“好。”
“那你不动……”我扶着他额角刚靠过去,忽听门口有人说。
“一来就是这种虎狼之词,这是我能听的吗?”
盛嘉远抬头,猝不及防地撞上我的下巴。
很好,有仇当场就报了。
这局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