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书目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
  • 畅销书目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意尽欢
  • 更新:2024-01-14 16:41:00
  • 最新章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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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琬琰李珩是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意尽欢”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这是眼角膜脱落了,还是颠出散光了?”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未开始就被半瞎的眼弄崩溃了。“嘶……”昏昏沉沉间接收到陌生的记忆,让她脑子完全转不动,头脑胀痛,忍不住磕上浴桶边缘。钝痛让她稍微清醒,复又睁开眼睛,口腔里浓烈的血腥味让她难受的想作呕。“呕……”她趴在桶沿吐了个昏天暗地。好不容易止了吐,掬了一捧水......

《畅销书目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彩片段


陈琬琰瞥了她一眼,打趣她,“可不是么,将军府里谁不知道你是个泼皮的。”

丹云也不怕,反倒笑嘻嘻的说:“咱们命好,跟了好主子,自然是不敢给小姐和将军府丢面儿的。”

丹霞点了点她的眉心,轻笑,“惯是个会说好话的,赶紧收拾收拾,伺候小姐沐浴歇息吧。”

丹云利落的收拾好床铺,瞧见自家小姐坐在一旁发呆,丹霞不在,便小心翼翼的说道:“这院里的丫鬟畏畏缩缩的,奴婢瞧着有些不放心。”

说罢她又瞧了瞧门口,本该守门伺候的丫头早跑的没影了,那里空落落的,门上连个投影都没有。

心里暗自恼怒这院子里的奴才忒没规矩了些,如此轻待小姐,却也无可奈何,饶是她再能说会道这会子只能自己生闷气。

“别瞧了,今日侯府热闹,就让他们出去沾个喜气儿。”陈琬琰并不在意这些,以后不犯了她忌讳便是了。

“你今日也累了一天,先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我没事,不用这般操心我。”说罢便独自走去了盥洗间。

丹云心疼的看着她,大喜之日姑爷便这般下了小姐的面子,做奴才的惯会踩高捧低,往后的日子只怕是更难熬。

她兀自生了会儿闷气,也不敢去打扰主子,跺了跺脚便出去打探消息了。

陈琬琰刚进浴桶就感觉胸口又闷又疼,腥甜破口而出,她抹了抹唇,猩红的鲜血似嘲似讽的躺在掌心,双目流下带血的热泪,心中悲凉一片,曾经满腔赤诚的爱意都化作了悔恨。

便是再不愿娶她,也不该这么迫不及待的取她性命!

若有来世她一定亲手将凶手碎尸万段!

她想呼救张嘴便是一口血柱喷涌而出,喉咙里只发出两声难听的哧哧,软绵无力的靠在浴桶上,歪着头再也没了气息。

陈琬琬坐在去演出的大巴车上玩手机,一阵天旋地转就人事不省了。

等意识回笼才发觉自己泡在凉水里,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目影影重重的看不清,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复又睁大,不禁喃喃自语,“我这是眼角膜脱落了,还是颠出散光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未开始就被半瞎的眼弄崩溃了。

“嘶……”

昏昏沉沉间接收到陌生的记忆,让她脑子完全转不动,头脑胀痛,忍不住磕上浴桶边缘。

钝痛让她稍微清醒,复又睁开眼睛,口腔里浓烈的血腥味让她难受的想作呕。

“呕……”她趴在桶沿吐了个昏天暗地。

好不容易止了吐,掬了一捧水拍打在自己脸上,粘腻腻的水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一个没忍住又趴在浴桶边上吐了个撕心裂肺,直到口中泛苦,再吐不出东西才软软靠在浴桶上。

身子疲软无力胸口又闷疼的厉害,她放缓了呼吸,感觉好些了才爬出浴桶,用浴桶旁的清水将自己冲洗干净,强忍着难受穿上一旁放置的大红色寝衣,扶着墙穿过厅堂回到内室。

闭眼躺在床上缓了好大一会儿,等眼睛不再昏花才认真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良久才一脸茫然的呢喃,“我特么的穿越了???”

还被盲婚哑嫁了?

明明是喜庆的红,她却怵的止不住颤抖,一颗心突突乱跳,脑海中全是班车滚下山崖时的画面,车厢里的人和行李箱乱撞,尖叫声此起彼伏,血腥气充斥着整个车厢,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尽是猩红。

龙凤红烛燃了一半,新房里就她自己,还摆了一桌酒菜。

她稍稍定了定神,忍着恐惧颤颤巍巍的走到桌边,抖着手倒了杯水,漱掉口里的血腥味,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

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惨叫,她伸手拿起筷子,刚准备吃两口垫垫肚子,突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女声,“莫动,有毒。”

“谁!”陈琬琰拿筷子的手一抖,筷子应声落地。

“女鬼!”

陈琬琬吓得差点掀翻桌案,她僵硬的坐着,脸色苍白的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半晌才心有余悸的转转眼珠子,骂骂咧咧的四处看了看。

“狗R的,有病啊!”

她看着桌上的菜,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认命的躺回了床上闭目沉思。

正胡思乱想间,脑海里有个女声语气平缓的对她说道:“桌上的妆匣里有个暗格,里头放了一块铭佩,日后或许能保你一命。”

女声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再开口时声音颤抖,听的陈琬琬心里也涨涨的难受,嗓子眼也紧的厉害,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若你愿意,替我这不肖女为父亲尽孝。如果有来生,琬琰定当结草相报。”

陈琬琬似是入了魔障,半晌才捂着胸口呐呐的回了句,“好。”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穿着火红的嫁衣,头上钗环摇动,朝自己挥了挥手,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再瞧不见了。

陈琬琬心里害怕又悲伤,害怕的是自己未知的命运,悲伤的是那年轻女孩的逝去。

也不知道新郎知道自己李代桃僵会不会难过。

躺在床上等着自己那个便宜的夫君,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心狠毒死了这倒霉姑娘,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开门声让她从睡梦中惊醒,房中一片黑暗,她怔了怔道:“听说龙凤烛是不能灭的,谁先灭了谁先走。”

来人站着没动,一声不吭的立在桌边,似是有些犹豫。

陈琬琬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撑着下了床,走到那人跟前,似笑非笑的问他,“方才是哪一根先灭的啊?”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对上那双闪着戏谑的眸子,淡定的从袖中摸出一方帕子,利落的蒙住她的眼睛,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床那边走去。

她僵硬着身子,突然陷入黑暗让她整个人都慌了起来,伸手想去扯眼睛上的布带,就被那人在手背上打了一下!

“怎么你也是来要我命的?”陈琬琬心中气闷不已,冷笑一声壮着胆子说道:“怕是你晚来了一步。”

那人身形一顿,一言不发的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规矩的坐在床边。

陈琬琬见这人好像对自己的小命没什么兴趣,才堪堪稳住心神,琢磨着自己可能被那小姑娘吓住了,一时脑补有点多。

试探的喊道:“夫君?”

能进中书省的都是天子近臣,皇帝不可能每本奏疏都亲阅,中书令有答复皇帝询问,起草诏赦以及阅读大臣上奏的表彰之职责。

四品官升三品是个大坎,有一些人穷极一辈子也升不上去,全是因为四品升三品要经过吏部的举荐,中书省的考核,门下省复审,圣上拍板定案。

正二品的中书令是右相,中书侍郎是正三品的官儿,乃是中书省的二把手,位同副相。

若中书令职位空缺,侍郎便是中书省的长官。

宣平侯府与王家结亲,显然对宣平侯的仕途十分有助益。

文臣武将向来相互看不上,更何况她瞧着陈家人丁稀少,在朝中无人好似十分落魄,李珩娶了她,对宣平侯一家在仕途上毫无帮助。

陈琬瑛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焦虑的说道:“因为你的事王家恼了宣平侯府,只怕宣平侯府的主子埋怨你,因此会有所苛待。”

陈琬琰一阵无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气恼的问她:“既然如此,圣上为何下旨赐婚?”

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陈琬瑛摇摇头,“天家心思不敢琢磨。”

她撩了撩鬓边的碎发,柔声的说道,“你放心,我已同二殿下商议过了,让他劝说妹夫同你好好过日子。”

“长姐今日来,殿下可有交代一二?”陈琬琰略一想,便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皇帝不会明知宣平侯不愿这门亲,还非要做这一桩婚事。

“殿下未曾多言。”

“哦,”陈琬琰若有所思的摸了把下巴,戏谑的望着陈琬瑛,“想来二殿下平日里对长姐不错。”

“突然说我做什么?”

“我是为长姐开心呀,”陈琬琰笑吟吟的说,“殿下定是喜欢长姐,才会与长姐知无不言呀,方才见姐姐愁容不展,还担心长姐在府中日子难过,看来是我想岔了。”

陈琬瑛目露春色,上挑的眼尾掩不住的喜色,芊芊素手点在她的眉心,娇嗔道:“巧言令色。”

“殿下待我极好,妹妹且宽心罢。”

陈琬琰在心里暗自琢磨,这二皇子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虽不知二殿下安的什么坏心眼,和陈琬瑛碎嘴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她感觉陈婉瑛也不是什么真心担忧她,感觉就像是特意来给她心上插刀子的。

先是问她是否与夫君圆房,又特意提到了她新婚夫君的白月光,还刻意强调婚事是父亲数次强求,人家都不愿意,仿佛她多遭人嫌弃似的,最后炫耀自己过的滋润,有她夫君给李珩施压,她日后才能过的好。

就像是在隐晦提点她,要听她的话,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似的。

怎么想怎么奇怪,俗话说的好,如果一个人让你感觉非常不适,那就说明她一定是有问题的。

陈琬琰淡笑着问道:“我成亲那日,怎么不见长姐来送嫁?”

陈琬瑛神色自若的回道:“那日晟儿突发疾病,实在经不起折腾,我只能在半道回了府。”

陈琬琰憨傻的点了点头,问道:“侄子身体可好了?”

陈琬瑛见她没咄咄逼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已经好了,劳妹妹挂心了。”

用过午饭二皇子就带着陈琬瑛先走了,回宣平侯府的路上,陈琬琰难得的没同李珩针锋相对,他倚靠在马车一侧,如松的身子绷得笔直,衣襟合的整整齐齐。

抛开芥蒂不谈,李珩这人长的真的很好,与太子的清冷矜贵不同,这人自带一身正气傲骨。

脸部线条有着青年男子的硬朗,侧颜又带着成竹在胸的柔和,此时他紧抿着薄唇,让她不禁看的有些出神。

她先前认为原主受了委屈,听了陈琬瑛的话竟对李珩升起了丝丝愧疚。

“今日,二殿下侧妃同你说了什么?”

陈琬琰倏地回神,惊慌的抬眸睨了他一眼,见他半阖着眼眸并没有看自己,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骂一句美色误人,“嘱咐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我好生对你。”

李珩闻言一怔,半阖的眸子幽幽睁开,狭长的丹凤眼中蕴藏着怒气,薄唇轻牵嘲讽道:“粗鄙不堪。”

陈琬琰也不恼,笑嘻嘻的点点头,“我自小长在军营,确实不如王家小姐秀外慧中。”

“闭嘴!”李珩握紧手心,凌厉的眼风似刀扫在她身上,“何故口出狂语,折辱别家姑娘清誉。”

陈琬琰不自在的曲起食指顶了顶鼻子,小声嘀咕,“我不过是夸赞一句罢了,你如此激动,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李珩别开眼,再开口语气已不似方才锋利,“我既已娶你,日后自不会亏待了你,你莫要再作妖。”

陈琬琰闻言挑眉,嘿嘿一笑,问他:“小侯爷是怕我作践你表妹吗?”

见他沉默,陈琬琰面上笑意不减,俯身靠向他,双手撑在车壁将他牢牢困住。

感受到他如松的背蓦地紧绷,樱唇贴在他耳侧轻笑一声,“那便看你如何表现了。”

李珩喉头微动,别开脸,伸手就去推她。触手的柔软让他倏地收回手,向来镇定自持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掌心一片滚烫。

陈琬琰闷笑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想起新婚之夜他的笨拙生涩,不知怎的就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撑着身子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很流氓的埋头在他脖颈间猛地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

湿热的呼吸就在他颈间,李珩呼吸渐重,手足无措的任她抱住,默默承受下她的重量。柔软的睫毛扫在他的耳侧,明明该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并加以训斥,不知怎么就喉咙发紧,手脚也失了力,盯着她耳垂挂着的珍珠耳坠愣了神。

陈琬琰神色莫名的松开抱着他的手,撑起身,将手探进他松散的衣襟。

李珩回神,捉住那只隔着中衣在他身上胡乱摸的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腕,压着嗓子低喝,“你做什么?”

陈琬琰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帕子和衣裳还用两种熏香?”

李珩被她莫名其妙问的一怔,双颊的红晕还未退去,气息微喘的望着她,眸子似是不解,竟然无比乖顺的回道:“并不。”

他总是一丝不苟,喜好也很单一,并不喜欢复杂的味道,也不喜欢多种香味混在一起,是以表妹送的帕子也总是让熏衣裳的小丫鬟熏好了才会送到他手中。

陈琬琰闻言目露惊愕的看向他上下起伏的胸口,那总是合的整齐的衣襟凌乱的敞开,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裸露的肌肤一片白净。

不对!这不对啊!

有什么话脱口欲出被她狠狠咽下,掩去眸底的慌乱伸手替他收好散开的衣襟。

这他娘的小白脸!

陈琬琰想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伸进袖子的手一僵,强颜欢笑的说:“可否借夫……借手帕一用。”

许是她的表情太古怪,李珩奇怪的扫了她一眼。

“天……天有些热,”她止不住的颤抖,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上牙打着下牙,一双杏眼含着盈盈水意,“我忘了带帕子。”

李珩在胸口摸摸,叹了口气,对她招招手,扯了自己的袖子覆在她的额头。

陈琬琰僵硬的任他的衣袖擦在自己的额头,闻着他衣袖熏香的味道都快哭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喝了一大桶雪碧,透心的凉。

“怎的出了这么多汗?”李珩声音还有些哑,带了些莫名晦涩。

“太,太热了……”

看她结结巴巴,李珩忍不住低笑一声,随手替她打起来了扇子。

扇风带着书墨的香气一下一下袭来,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玉蕤香气。

李珩莫名觉得自己心情不错,连带看着没规矩的陈琬琰也顺眼几分,甚至开始认同二皇子说的话。

“大丈夫志在朝堂,夫贵妻贤,方才后宅无忧。”

“夫妻二人不过是个相处,既然已经娶了妻,日后合该好好过。”二皇子如是说。

况且,也不是不能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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