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探花
  • 折探花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3-12-08 06:25:00
  • 最新章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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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珏白玉安为主角的军事历史《折探花》,是由网文大神“佚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1v1,强撩强宠,强取豪夺,偏执疯批权臣×女扮男装探花郎】白玉安出生时,老父亲已经年过半百了,上头三个姐姐,而她是父亲最后的希望。为了能让父亲没有遗憾,母亲将她从小当作了男子,成了家里的独苗苗。高中探花那年,白玉安站在登高楼上,凭栏瞭望着京城烟云,已做好将一生都献于朝廷。而隔江立于窗前对望的年轻权臣沈珏,却早已蛰伏在了暗处,隐秘的窥探着那清正风雅下的媚色。他要折了她的傲骨,要让那白衣雅正的探花郎,心甘情愿的承欢。即便是不心甘情愿,他也有耐心一寸寸击溃她的防线,让她不得不成为他的掌中笼雀,承受他的肆意宠爱。...

《折探花》精彩片段

白玉安没想到沈珏竟会将这种事情说给她,不由脱口道:“沈首辅将这些说给下官,不怕下官将这事泄露出去吗?”
沈珏看着白玉安那身影,眉头淡淡:“我自然信白大人不会说出去,且户部侍郎自己该是早知道了,我之所以还没动他,不过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动作,等年后一并查处也不迟。”
白玉安听罢心里一动,眼神不由看沈珏:“那工部侍郎呢,沈首辅打算怎样处置?”
沈珏看了眼白玉安,他了然他的心思,却又眉目淡然:“我知道你老师想整治工部,这件事你不必再管,你的身份也管不了。”
白玉安一愣,随即道:“下官知道工部尚书是太后亲弟弟,可既然要整顿吏治,又放任工部尚书这样贪腐下去,这样如何能服众?”
沈珏眼神里没有表情“现在还不是动工部的时候。”
白玉安就看向沈珏:“下官这里有老师给我的折子,里面列举了工部尚书贪污的一条条罪证。”
“沈首辅既已经打算整顿吏治,何不一鼓作气。”
白玉安的话太过于意气用事。
沈珏抬眼看着白玉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眼里好似只知道对与错。
明明不过是个弱不经风的书生模样,却又偏偏心怀天下,以为自己能推出一个大同盛世,海晏河清。
少年意气的读书人,满脑子的圣贤书,总是活的太过与理想。
官场上的人形形色色,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又何况官吏。
若是无利可图,又怎么让人忠心,凭着的是他那所谓的清廉名声么。
沈珏不由低叹,干干净净的探花郎,好似涉世未深的白梅,刚从冬日里的花苞里出来,所以眼里便是一片洁白。
琉璃黑的袍袖扫过桌案,沈珏声音低沉:“韦平生是先帝提携上来的,又是太后唯一的亲弟弟,即便证据确凿,即便御史都上了折子,太后若想包庇,这件事也治不了根本。”
“现在皇帝还不能独自决断对错,韦平生是皇帝亲舅舅,你莫非以为皇帝会有这魄力大义灭亲不成?”
白玉安脸一白:“可下官看不过去……”
沈珏沉眉看着白玉安皱眉:“你若想在官场上存活下去,便该知道太后必然是你动不了的人。”
“朝臣与皇权虽是互相制衡,但你要知道,天子犯法虽与庶民同罪,你又见过几个天子同罪的?”
“历朝皆是如此,你若看不透彻,凭着你一句看不下去,就去往石头上撞,十条命也不够你糟蹋。”
白玉安的手指捏紧,低着头不说话,半晌了才道:“那就这么放任韦平生贪下去么。”
沈珏脸色沉沉,眼神里冷酷:“我就是要放任他。”
放任韦平生何曾不是一种捧杀,沈珏给他不敢动他的假象,让他肆无忌惮毫不遮掩,等参奏他的折子纷纷上去,太后也顶不下压力。
沈珏知道杀他虽不可能,但罢官却是有可能的。
他看着白玉安,这些话他不说出来,白玉安回去细想就应该想明白的。
她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白玉安呆住,心头将沈珏的话在心头思量几瞬,隐隐有些猜到几分。
不由抬头看向了沈珏。
沈珏眉眼深邃,脸上好似未流露过过多的情绪,那种隐藏在情绪之内的,深不见底的算计,她竟有些感到害怕。
她不禁又想到那日被劫的事情,她始终不相信那是巧合。
见沈珏还在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毫不忌讳的流露出的打量,让白玉安心里一跳。
沈珏这样心思缜密的人,为何要同她说这些话。
她有些不明白,难道他就这么信任自己?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抬眼看了眼沈珏,见他已经收回眸子,心里莫名一松。
她想着自己要是直白问他是不是断袖,会不会有些冒犯。
再说即便沈珏就是,白玉安觉得他应该也不会承认。
心里左思右想,白玉安苦恼着怎么去试探,耳边却忽然又响起沈珏的声音:“上次白大人说要请我用饭,这话还做不做数?”
白玉安一愣,摸不透对方心思,看向沈珏呆了下才道:“自然做数的。”
沈珏就一笑:“正好我后日有空,那不若白大人后日邀我?”
哪有这么直白让人请客的,且请沈珏吃饭,寻常铺子定然是不行,若是去酒楼里,那她那点银子……
但若是不请,又显然言而无信。
白玉安背地里咬咬牙,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来。
但早点请了也好,免得欠着这一个人情。
只是这大过年的,沈珏不在家里跟着族中亲戚聚着,却要来找她请客做什么。
但这话她也没好问出去,人家的家事,她又与沈珏不熟,问出去已是冒犯了。
白玉安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屋子里竟一下子沉默下来。
沈珏看着对面的白玉安半晌,雅致清风的面目与黑衣并不相称,反而让他瞧着有几分玉色温润的柔和。
平日里见他做事也是慢条斯理的,冲锋做出头鸟倒是快。
心里叹了叹,瞧着人也不愿与他多呆下去,便站了起来道:“走吧,我送白大人回去。”
白玉安就忙如释重负跟着站了起来,一转眼的眼神,却注意到了立在自己身后的屏风。
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她看了半天也没看清那屏风上到底画了什么,不由好奇的往前走一步,想认真看看。
沈珏冷淡的声音这时却在身后响起:“我劝白大人最好还是不要去看。”
这话倒让白玉安越发好奇了,他诧异的回头看向沈珏:“为何?”
沈珏的眼眸深沉,清贵的脸上有些深意:“我怕白大人看不得这些东西。”
什么东西是她看不得的?白玉安自小就爱看些志怪本子,越是稀奇她便越感兴趣。
再说一块放在雅室内的屏风,又能画什么东西。
白玉安就笑了笑道:“沈首辅多虑了。”
说罢白玉安就迫不及待凑过去瞧,这一凑近瞧清楚了,脸上刷的就一下子红了起来。
那屏风上画的竟是两名男子不同场合,不同动作的……
白玉安第一次见这种露出的画面,愣在原地瞠目结舌。
反应过来后急急忙忙的转身,不想却一下子撞在了沈珏的胸膛上。
沈珏淡淡看了眼满脸通红的白玉安,连那耳尖都红了。
且这般看过去,他才觉得那鼻头嘴唇甚秀气,睫毛竟也这般长。
哪里有男子的半分模样。
他伸手握住白玉安的腰稳住她,又道:“看来白大人自来不喜听劝。”
白玉安撞在了沈珏的怀里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听见沈珏这半嘲讽似的话,顿时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连忙后退一步,指着身后:“这,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沈珏低头看着白玉安那张微微有些慌乱的模样,抿了唇挑眉:“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不过是助兴的东西,白大人大惊小怪了。”
这是助兴的问题吗!
再说又助什么兴?
白玉安震惊的脱口而出:“可上面是两个男人……”
沈珏不在意的看了白玉安一眼,转身往外走:“世俗眼里的东西,白大人竟这么在乎?”
白玉安一愣,跟在沈珏身后想着沈珏的话。
该不会他真就是个断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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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门口处,长松已经立在了门口,伸出手将门拉开。
白玉安跟在沈珏身后,看着沈珏已经穿好了靴子,正站在门口处看她。
被人看着穿鞋虽然有些不自在,但白玉安脸上自然,一脚蹬在靴子里便穿好了。
沈珏看白玉安这模样,像是怕他看了他的脚似的,眉头一皱,就负手下楼。
沈珏的马车上,白玉安与沈珏坐在马车一侧,阿桃与魏如意坐在对面。
马车内的气氛压抑的厉害,都正襟危坐,谁也没有说话。
身边沈珏身上那股沉沉的压迫感袭来,白玉安尽量靠着车壁坐,眼睛往外看去。
但她脑子里却混乱的厉害,实在不敢想沈珏会不会真是断袖。
但沈珏这样的人,要真有这样的嗜好,把权利地位往那一放,又有谁敢乱说。
且又没有律令禁止,沈珏不至于瞒着。
白玉安想不明白,但是为了自己安全着想,还是需得离沈珏远一些。
沈珏看了眼白玉安这生怕挨着自己的模样,连碰着的一角都偷偷往回扯,脸色一冷,无声的冷笑了下。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白玉安匆匆忙忙跳下了马车,就站在外头对着沈珏作揖:“劳烦沈首辅了。”
沈珏冷淡看了白玉安一眼,沉着脸半句话不说,长指将帘子一拉,马车就驶了过去。
白玉安呆呆看着马车走远,不明白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人,看来果真是不好相处,喜怒无常。
回到院子里,白玉安这才累的一下子就瘫在了椅子上。
少有的没有几分规整仪态。
本来想好好在院子里偷个懒休息的,没想到回来就是深夜了。
阿桃看白玉安懒在椅子上不愿动,就让魏如意去打了热水,又替白玉安捏着肩膀笑道:“要奴婢说,公子也该多出去走走,整日里闷在屋子里看书,该看坏了。”
白玉安疲惫的叹口气:“大雪天出去又有什么好看的。”
阿桃笑:“难道百戏不好看了?”
白玉安就笑了下:“百戏倒是好看,不过今日人太多,看得匆忙,好几处没去看过。”
魏如意端着水进来,听了就笑道:“大人要是还想去,等开春了奴婢陪着大人去。”
白玉安就叹气:“但愿早些立春吧。”
梳洗完了,白玉安也累的厉害,就让阿桃赶紧去睡。
阿桃把屋子里的炉子升好后,见白玉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也不同她说话,放了帘子就走了出去。
也不知是那张春宫图给白玉安的震撼太大还是怎的,白玉安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显出了那张画。
白玉安被扰的不行,蒙在被子里跺脚,气自己怎么这么好奇。
明明沈珏已经提醒她了,却偏要凑上前去瞧。
想到沈珏,白玉安不由自主又将沈珏的脸带入到了画里。
那场景在白玉安脑袋里炸开,她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来。
那画面简直不能想象,一想到冷冰冰的沈珏可能是个断袖,白玉安就不能平静。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想,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阿桃见到白玉安眼下的青色吓了一跳:“公子昨夜又没睡好?”
白玉安扶着额头坐在床沿上,觉得闷的厉害。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这里很痛。”
阿桃一愣,忙道:“是不是束得太紧了?”
白玉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感觉疼的有些厉害。”
阿桃就担心道:“要不今日先不束吧,看看还疼不疼。”
白玉安看了看帘子外面:“可魏如意进来见着了怎么办?”
以前魏如意没在的时候,白玉安和阿桃两人在院子里,夜里都未束胸。
如今魏如意在了,白玉安怕魏如意早上闯进来,就一直束着保险了。
阿桃就道:“我去叫她今日别进来了,就在厢房呆着。”
白玉安拉住她:“你说什么由头?”
阿桃看着白玉安叹了口气:“公子,您是她主子,即便没由头,您吩咐了她也不能进来。”
“您要再纵容下去,迟早得出事。”
阿桃说完就快步往外头走了。
白玉安看阿桃去说了,自己胸上的确勒得难受,那处地方胀痛的厉害,白玉安也不敢再束着了。
看阿桃说完了进来,白玉安就背过身去让阿桃给她松了束带。
阿桃坐在床沿上,看着白玉安白腻皮肤上被束带束出的红印子,眼眶一红,就道:“公子难道一定要留在这里么,奴婢瞧着实受罪。”
白玉安低声道:“我要轻易辞官,父亲估计该连夜跑来训斥我了,宗族里一众长辈压下来,我怎么能承受住。”
白玉安说着,默默看着床幔叹气,又道:“父亲还指望着我光耀门楣,将来能提携族中的其他旁支。”
“我即便想要辞官,也不是说辞就辞的。”
阿桃就道:“夫人心疼公子的,要不让夫人劝劝老爷。”
“奴婢看京城的官场复杂,公子才来不到两年就受了多少罪了?”
“老爷自小也心疼公子,说不定老爷真答应了呢。”
束带被取了下来,白玉安瞬间觉得胸口松懈下来,只是那里一碰还是有些疼。
她把衣襟拉好,转过身坐在床沿上对着阿桃道:“爹爹好面子,当初敲锣打鼓的宴请。”
“如今我若是辞官回去,父亲大概会气得用家法了。”
她已没有回头路了,且她也没想过后路。
阿桃沉默,起身去将白玉安的衣裳过来:“公子现在还疼不疼?”
白玉安起身穿衣:“按一下还是有些痛。”
阿桃有些担心道:“要不去问问大夫吧。”
白玉安揉了揉眉间:“京城里可有女大夫?”
阿桃弯下腰替白玉安系着腰带:“京城里应该有的,要不奴婢出去找找。”
白玉安点头:“你下午再去吧,我下午午睡,等你回来我再跟你一起去。”
阿桃点头,给白玉安穿好衣裳后又出去端了碟栗子糕进来:“这是魏如意早上起来替公子做的,公子尝尝。”
白玉安拿起来咬了一口,不由看着阿桃道:“没想到魏如意的手艺这么好,要不给她买个铺子吧,让她做糕点谋生。”
阿桃笑了下:“公子当铺子不要银子的么。”
白玉安就一叹,觉得这么好的手艺可惜了,心里还是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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