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八零军属院,糙汉每天都想秀恩爱
  • 入住八零军属院,糙汉每天都想秀恩爱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云蒙居士
  • 更新:2023-12-12 08:44:00
  • 最新章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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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八零军属院,糙汉每天都想秀恩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云蒙居士”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新月韩明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入住八零军属院,糙汉每天都想秀恩爱》内容介绍:很多时候我们用尽全力去爱的那个人,回首时才发现我们一直欠他们一句我爱你。这句话是她后来读书中看到的。前世,她把和她青梅竹马的兵哥哥抛弃,执意嫁给所谓的心上人。可最后的结局,却是被殴打,被欺负。这样的日子,她过后了……重生后,她抱紧竹马军哥哥不撒手,一心只想做他的媳妇。他:“军婚不可离,你要想好!”她点头:“这一世,我只要你!”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哪怕她拒绝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还是会想护她一世周全。可她却突然回心转意了,既然如此,他要把她宠上天!...

《入住八零军属院,糙汉每天都想秀恩爱》精彩片段


新月并没有急着找座位,她站在广场旁边的一棵大柳树底下,在那里默默的想心事。

她在想张翠兰为什么看到自己后神色会不自然。

现在张强还在监狱里,如果新月没记错的话得到明年农历二月份他才会出来。

张翠兰比新月还大一岁,然而却一直没有婚配,估计张家二老就是已经做好用她给张强换媳妇的准备了。

张强虽然有木匠的手艺,人长得也不难看,可他是个劳改犯,而且还是因为强奸犯进去的,谁能把好好的姑娘嫁给他呀!

新月记忆里张强样子不但不难看,在庄稼汉里应该是出众的,而在外人眼睛里他是一个很和善的男人,只有新月知道他是一个如何暴虐的人。

一直新月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和风细雨的张强,在自己面前就换了个人似的,每次想到前世自己被张强那一次次的毒打新月都毛骨悚然,她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给挫骨扬灰。

新月在这里想心事突然一双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新月猛的把思绪拉回到了眼前;“三哥;你吓死我了。”

新月口中的三哥是二叔家的三儿子林德全。

虽然两家大人的恩怨很深,但两家的小辈还是会来往的,虽然不算特别密切,但见了面还是会相互打招呼的。

林德全比新月大了十个月,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因为二叔和二婶子都属于高海拔,所以他们生养的三个儿子个子都不矮。

林德全朝新月憨厚一笑;“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傻?”

新月笑道;“我没有发什么傻啊,不是电影还没开始嘛,我不想早早的和他们挤在一起。”

“月月;和你美爱表妹在一起的那个丫头是谁啊?”林德全不问则以这么一问新月顿时想起了前世的一段丑事,前世林德全一直没有娶上媳妇,他后来竟然就跟自己的堂嫂张翠兰有一腿,虽然没有捉奸在床,可这件丑事十拿九稳了,为这事儿哥哥林德华可没少受气。

新月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淡淡道;“和美爱在一起的女人叫张翠兰,是张家庄村的,三哥你如果看上那姑娘了可以让二婶子去上门提亲啊,我可听说张翠兰还没嫁人呢,不过你得做好准备张翠兰可有一个强奸犯哥哥张强,估计二婶子不会要你娶这种出身的姑娘的。”

说完新月就走开了。

她本身对二叔家三个堂哥就没什么感情,加上想起了前世那段恶心的丑事,她就更不想多看林德全一秒钟了

电影马上就开始了新月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正好旁边有一大块空地方,没一会儿就被人给占用了。

占用新月旁边空位置的也不是什么歪人,都是跟新月比较相熟的邻居,其中还包括她教的学生。

新月下意识的朝后面回了一下头,见王彩莲正在后面,与此同时王彩莲也看到了新月,她朝新月挥挥手,她希望新月能过去。

新月迟疑了一下,然后就起身去找王彩莲了。

王彩莲拉着新月坐下,俩人随便聊了几句家常电影就开始了。

“新月;你哥自从去了大柳树村学木匠就没回家吗?”王彩莲在新月耳边悄声问。

新月微微点点头,然后同样用很低的声音回答王彩莲;“中秋节的时候回来了,不过第二天就回去了,采莲;你如果想我哥可以去找他,反正大柳树村的人又不认识你,你就说是我哥的亲戚,去看看他,这也没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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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彩莲仔细琢磨了一下新月的这个主意觉得很不错,然后就说;“还是你脑子好使,我咋就没想到用这招呢。”

稍微顿了顿王彩莲又说;“我娘又让我去相亲了,人家相中我了,可我不愿意人家,把我娘给气坏了,她狠狠的骂了我一顿,新月;你说我该咋办啊。”

想到自己没法和心爱的男人修成正果,俩人只能偷偷摸摸的见面,就跟战争时期的特务见面一样王彩莲很郁闷。

对于眼下的这个处境新月其实也没有更好的法子;“采莲;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哥过一辈子,你们现在只能慢慢的熬,如果你熬不住就提前跟我哥说,我哥哥那个人心眼实,你可别让他傻傻的等,结果等个空。眼下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说服我爹娘答应你们的婚事。”

王彩莲忙不迭的说;“你放心吧,我会等的,我就觉得华子哥好,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我都看不上,这两次和我相亲的男的不是太矮就是太单薄,都和华子哥没法比。”

虽然林德华算不上什么优质男人,至少他在庄稼人堆里算是不错的,个头不矮,吃苦耐劳,模样嘛长得也好可以,更要紧的是他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王家是想招上门女婿,一般条件说的过去的是不可能去给人入赘当上门女婿的。

这当上门女婿对于男人而言是有损尊严的事情,逼不得已,绝对不可能去给人当上门女婿的。

新月不可能让哥哥当上门女婿,当初她已经和王彩莲说清楚了,日后赡养你父母可以,但上门女婿绝对不可以,结婚以后王彩莲必须得住在婆家,王彩莲都一一答应了以后新月才给她和哥哥牵的线。

因为电影不是新月喜欢看的类型,所以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王彩莲却看的津津有味。

电影结束的时候新月还没醒。

王彩莲忙把新月给叫醒,可是叫了老半天新月还没醒,恰好她看到了林父和林母就把新月交给了二老。

因为林德华对王彩莲的爱慕使得林家二老对王彩莲很疏离。

林父把新月背起就走,林母只是朝王彩莲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跟着老伴儿走了。

到了半路上新月就醒来了。

此刻她正趴在爸爸坚实而温暖的后背上,新月感觉到幸福极了。

小时候她时常趴在爸爸的背上,当时没觉得怎样,可后来每每想起那些温暖的记忆新月都觉得无比幸福。

自从自己七岁以后爸爸就没有在背过自己,新月没想到重生回来以后自己竟然还有机会让爸爸背。

去年爸爸把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撕碎新月是很恨他,可时间冲淡了她当时以为一辈子也不可能抵消的恨意,而重活了一辈子新月更加明白父亲的无奈和不容易。

新月下意识的伸出手紧紧的搂住爸爸的脖子,顷刻间温热的眼泪缓缓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轻轻滴落在了林父的脖子上。

林父并没有因为新月醒来就把她放下,他一直这样背着她朝前走。

感觉到了新月的眼泪,林父的心微微一沉,他不知道新月为什么会哭,而今他只是心疼。

他知道自己欠了女儿一个锦绣前程,注定是无法弥补的,是自己的无能才误了女儿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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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之前林母跟林父说起了白天新月在山里看到刘桂荣跟李国民私会的事以及新月建议让大姨改嫁王彩莲二叔的事。

林父把手里的烟袋搁在了窗户上,然后才徐徐的说;“他大姨和李国民也太不知道要脸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胡来,美爱可没婆家呢,她这样岂不是影响美爱嘛。”

林母叹息道;“谁说不是呢,虽然之前听到人说他大姨跟李国民怎么着怎么着我就当是那些人嚼舌头根子,没想到还真有那事儿,咱们月月还是个黄花姑娘呢,竟然看到了那种场面。”

林父冷哼一声;“也就你把他大姨当成贞洁烈妇。你既然知道他大姨和李国民的丑事,那么以后就离她远一点,虽然她是你亲姐姐。至于月月建议你劝她大姨改嫁这件事你说说就行,估摸着她也未必肯,话点到为止就行了。”

对于这个大姨姐林世良向来没什么好感,这个女人不但作风不检点,邋遢,而且还爱贪小便宜,狗眼看人低。这些年林世良可没少为自己这位大姨姐家出力,可对方根本就不知道感激,因为林家穷刘桂荣打心眼里看不上,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给自己二兄弟家留着,也就是新月的二舅。

新月的二舅家大儿子刘长林是在城里当工人,这也是他们老刘家唯一的一个工人,因此这刘二舅一家沾了儿子的光,在村里可是牛气呼呼,巴结的亲戚可不少,刘桂荣对二哥家可是没少巴结,反而对为他们家出了很多力的二妹刘桂香一家一直都不怎么好,主要是她觉得林家没能人,新月是学习很好,而且长得漂亮,可她是个丫头,一个赔钱货,考上大学也没让上,以后肯定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林德华呢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子。

林母早就习惯了自己的枕边人对姐姐的那种反感,不过平心而论自己也能理解丈夫对她的反感。姐姐在某些方面的确很要人失望,亦或者说是心寒。

第二天林母就去了一趟刘桂荣家。

她可不能说新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而是拐弯抹角的跟刘桂荣提及改嫁,以及王彩莲的二叔王二顺是个不错的人选。

刘桂荣一听妹妹竟然建议自己嫁给王二顺,当时她的脸就拉长了;“桂香;你什么意思啊?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嫁那种货色啊。”

对于老实巴交的王二顺这刘桂荣是一百个看不上,她之前的男人是有手艺的,会小儿针灸推拿,他靠着这个手艺养活一家老小,因此打嫁过来刘桂荣可没怎么吃苦受罪。

如今丈夫没了,她和美爱两个人种几亩地是有些辛苦,可日子还过的去,加上她还是父女主任以及到处给人家说媒,得到了不少好处,再有她就算找也得找一个有能耐的。

如今她和李国民正打的火热,而且自己从中也得到了一些好处,因此刘桂荣更不可能嫁给一个除了老实巴交之外身无长物的老光棍儿了。

林母见姐姐反应如此强烈,她也就索性不在多劝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往心里去。不过姐;村里可都在传你和李书记的事情,而且有人亲眼见到过,我希望你能为美爱考虑考虑,她可还没婆家呢。”

刘桂荣不以为然的说;“别人爱拉舌头就让他们拉去好了,桂香;咱们可是一个娘的孩子你得向着我。”

林母见自己的好意姐姐根本就不领情,她也就心里有数了。

虽然不至于从此以后跟姐姐生分了,可是林母心里还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和林世良一辈子都是走得正行的端,几个孩子在品格方面也都很好,她可不想因为大姨的事情连累了还没有婚配的儿子和姑娘。

新月得知大姨不跟改嫁给王彩莲的二叔以后并没有太过意外,她了解大姨的秉性,她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怎么能看的上王二顺那种男人呢?

新月不记得前世大姨和李国民的奸情究竟持续了多久,因为自己和张强结婚以后生活一地鸡毛,自己哪有那个功夫去八卦大姨和别人的花花事儿啊。

这天吃了早饭以后林母就跟打算进山挖野菜的新月说;“我想去你二姐家看看,你骑车带着我去。”

一听去二姐家新月顿时来了兴致,她忙把竹篮子和搞头搁下,然后说;“妈;你等会儿,我去里面换一身衣裳。”

新月把苏落英给她的新衣裳换上,是一件桃红色的背心和一条月白色的长裤,料子的质地非常柔软轻薄,穿在身上非常舒服。

原本新月是把头发盘成一个发髻的,她把头发给散开,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扎成了一条马尾。

在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好的洗头膏,洗头发的话都是用肥皂或者碱,尽管如此新月的头发还是特别的好,乌黑柔亮,如丝一般顺滑。

这个年代的姑娘都是扎麻花辫,一条或者两条,前世新月也是扎麻花辫,如今她觉得麻花辫太土气了,因此重生回来以后她就没有扎过玛哈扁,要嘛是利落的马尾,要嘛是丸子头,或者高高的绾一个发髻。

新月的这个打扮显然在村里有些前卫。

林母很不喜欢新月打扮的太出格,可她发现自己如今根本就说不得她了。

新月最近做事一直都我行我素,而且脾气也不好了,这让林母有些头疼。

去二闺女家林母自然不能空着手,她把积攒下来的二十多个鸡蛋带上,又从村供销社里买了两包白糖和两包桃酥。

二姐家在镇上,对于泉水村去镇上这条路新月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等母亲坐在车后座上新月嘱咐她一定要坐稳,然后抓紧我的衣裳。

确定母亲已经坐稳以后新月才开始走。

微风轻轻吹起新月的长发。

如云的长发在风中飞扬,加上她自行车骑的飞快,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的飘逸。

两个多小时以后终于到了镇上二姐家。

此刻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候。

因为没有电话提前沟通,新竹自然不知道母亲和妹妹要来,中午丈夫王庆历也不在家,于是她就只准备了自己的饭菜。

看到母亲和妹妹来新竹欢喜的不得了;“娘;月月;你们快屋里坐,喝杯茶,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

林新竹如今已经怀孕快六个月了,肚子已经很显了,不过她还是步伐轻盈,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笨拙来。

林新竹的丈夫王庆历在镇中学食堂干活,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她家的日子要比娘家好很多。

一进屋新月就看到二姐家客厅里的家具都换成了新的。

她之前的家具其实也不算破,只是没有眼前这套家具好。

新竹给娘和新月泡了一壶茉莉花茶。

泡好茶以后新竹就去做饭,新月喝了一碗茶以后就跟了去。

新竹看着新月这一身崭新的衣裳由衷的说;“月月;你这身衣裳真好看,你穿桃红色衣裳最合适了,这身衣裳啥时候买的?我之前咋没见过呢。”

新月忙说;“我前几天去苏落英家了,她给了我不少衣裳,这身衣裳就是她给我的,她也说我穿桃红色衣裳好看,就把她新买的这件桃红色背心给了我。”

林新竹知道新月有个千金小姐闺蜜,而苏落英也去过林家做客,新竹见过。

新竹去菜园摘了两个茄子和丝瓜,然后把家里刚割的肉拿出来,她要给娘和妹妹做茄子炒肉和丝瓜炒肉,另外再做两个凉菜。

厨房里,新月一直在帮新竹打下手,姐妹俩一边干活一边愉快的聊天。

“二姐;你什么时候换的家具啊?”新月随意的问。

林新竹忙笑着说;“半个月了,我婆婆公公嫌弃自己家的家具太破了,就提出把我们之前用的家具拿去,他们再给我们添点钱买一套新的。”

“没想到你公婆还挺够意思。”新月的话其实是违心的,想想前世新竹在家生产已经难产了婆婆也不肯送她去医院,结果产后大出血新竹一命呜呼。

新竹淡淡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他们是知道我肚子里这个是个男孩儿,所以对我才越来越好的。”

新月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新竹见新月若有所思就忙问;“月月;你在想什么呢?”

新月忙把思绪从远处拉回,然后敷衍道;“我在想做一套家具得一两百块呢,如果哥哥能学会木匠这门手艺,他的日子和咱爹娘的日子就好过了。”

新竹一听新月打算让林德华学一门手艺她的眼就亮了;“月月;还是你想的长远啊,木匠这门手艺要是学好了学精了,那么这辈子可就衣食无忧了。我就是担心你哥哥学不会,再说学手艺得花钱啊,我怕咱爹娘不肯让他去。”

新月说;“我相信爹娘会让哥哥去学的,不过得看哥哥愿意不愿意了。咱们村就一个会木匠的,每次人结婚做家具或者死了人做棺材,都得去别的村请木匠来,如果我哥哥学会了,即便不出村子他的活儿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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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打算让林德华去学木工这门手艺绝对不是因为看到新竹家的家具,一时兴起,而是她考虑了很久。

前世,张强就是学木匠的,而且是在跟着师父学习手艺的时候强奸了那个女知青,然后进去了,不过他这门手艺却是学精了,出狱以后张强靠着木工手艺养家糊口,到了九十年代张强竟然到了县城去开家具场,自己做家具自己卖,到了两千年以后张强的家具厂开到了省城,而且颇有规模。

张强对任何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唯有对新月异常粗暴,他两次把新月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而他却在外面偷偷的包养了女人给他生了两个私生子,这自然是在新月临死前不久才知道的。

前世今生,新月都不明白张强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的狠,难道自己真的是他上辈子的仇家不成?

新月希望哥哥能学一门手艺,即便他日后真的有什么意外,也能靠着这门手艺养家糊口,也是他娶妻的资本,只要你没有违法乱纪,哪怕是个残废,只要能养家糊口,娶媳妇还是有可能的。

前世;哥哥之所以瘸腿以后娶不上媳妇,非得拿妹妹来给自己换一个媳妇回来还是因为他自己没本事。

半个小时之后新竹和新月就把饭菜端上了桌,四个菜,还有早晨蒸的大白面馒头。

吃饭期间新竹跟林母提及了刚刚新月跟自己说的那件事;“娘;如果要华子学个手艺,他这辈子的生计就有保障了,学木匠的话得拿一部分钱给师父,娘要是手里没钱,我可以拿。”

林母微微诧异的说;“学个木匠是挺好的,新竹你怎么好端端的想起让华子学手艺了。”

新竹忙笑着说;“这是月月的主意,她是怕您和爹不同意华子学木匠,所以我才替她跟您说。”

林母一听这个主意是新月出的她并不意外,她知道新月的想法多,见识广。

稍微沉吟了片刻林母说;“回去我跟你爹商议商议,如果他愿意我没话说,说实在的我也希望华子能学个手艺,就算不出去给人家做活的话咱们自己家做个椅子板凳什么的也就不用花钱找人做了。”

新月见娘答应让哥哥去学木匠了,自然她就不用多说了。

吃完午饭以后新月帮着新竹把桌子和厨房收拾了,然后母女仨人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说话。

差不多太阳落山时新月跟林母才回到家。

林父跟林德华都不会做饭,一回到家新月就忙不迭的下厨房开始做晚饭。

晚饭很简单,做了一锅野菜粥。

四个人就着煎饼喝野菜粥。

“月月;后天我烙煎饼,你跟我学,我知道你嫌弃这个活累,可你不能不学啊,哪有不会烙煎饼的啊,你这样怎么找婆家。”林母把吃了一半的煎饼紧紧握在手里,然后一脸正色的看着低头喝野菜粥的新月。

新月的饭量很小,一碗野菜粥就可以了。

听到母亲再次逼自己学习烙煎饼新月很是无奈。

跟新月这么大的姑娘都会烙煎饼了,新月对这个活儿很是不喜欢,觉得累而且热,而且她也不爱吃煎饼。

还在上学的时候新月不肯学烙煎饼林母也就没有强逼,如今她不上学了,马上就该说寝室了,如果还不会烙煎饼的话就麻烦了。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可以没文化,可以没颜值,但必须得会烙煎饼,做针线,能下地干活。

下地干活新月勉强凑合,而针线活儿也是马马虎虎,而这烙煎饼新月完全不会,而且她也不打算学。

前世;她被逼着学会了烙煎饼,但水平很糟糕,她烙的煎饼比一般人烙的都要厚,而且煎饼的表面一点也不光华,因为火候掌握的不好,每次烙煎饼都会糊掉了不少,为此她可没少挨婆家人的骂。

这辈子新月是不打算学烙煎饼了。

因此当娘再次要求她跟着自己学烙煎饼后新月直接就把筷子扔下,然后义正辞严的对林母道;“娘;烙煎饼我是不可能学的,您别在跟我费口舌了。”

话落,新月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拂袖而走。

面对新月那决绝的背影林母气的直跺脚;“你说这个死丫头是咋了,脾气越来越大,这样下去可咋办啊?”

林德华忙不迭的替妹妹说好话;“娘;别生气了,月月不愿意学烙煎饼就不学嘛,又不是离了煎饼就吃不上饭了。”

林母冷哼一声;“你懂什么啊,如果月月不会烙煎饼将来嫁到婆家去婆婆肯定得挤兑她,她总不能一直吃婆婆给烙的煎饼吧。我这还不是为了月月好嘛,当年我嫁过来时就是因为切不好方块肉被你奶奶数落嘲讽。”

林德华不以为然的说;“娘;月月如今是老师,吃公家饭,而且她长得这么漂亮,以后肯定得找个吃公家饭的,到时候天天吃白面馒头。”

一直在那里闷头吃饭的林父把筷子放下,然后缓缓的说;“既然月月不肯学就别逼她了,华子说的对,咱们月月结婚以后是吃大白馒头的命。”

林父对新月的宽容除了爱之外更要紧的是愧疚,愧疚他去年把承载着新月一生希望的录取通知书给撕成了废纸,他折断了新月渴望飞翔的翅膀。

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穷,拿不起学费林父肯定是要新月去读大学的。

在女儿的前程似锦和儿子的房子媳妇上林父果断的选择了后者,对于新月他只能一直心怀愧疚。

如此林母也就没在多言,转而把话题扯到了林德华学木工这件事情上。

对于学习木工这个主意林父和林德华都很赞成。

得知这个主意是新月给出的林德华对她更加了一层感激。

同时也觉得愧疚。

林德华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娶媳妇盖房子,爹娘肯定会让新月去念大学,是自己耽误了妹妹大好的前程,妹妹非但没有怨自己,反而时时处处的为自己这个哥哥着想。

转过天林父就带走林德华去大槐树村找刘木匠。

这刘木匠是远近闻名的资深木工之一,许多年轻人都是跟着他学习的木匠。

刘木匠试了一下林德华的资质以后很满意,当即就答应收下这个徒弟,学习期限是两年,一年五块钱的学费另外加四十斤麦子,这两年期间林德华除了逢年过节之外都得待在刘家当学徒和伙计。

对于刘木匠的要求林家父子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了,只要师父肯收就行了,两年以后林德华就出徒,然后就能单干了。

哥哥学木工的事情已经彻底定下来新月很是欢喜,然而当她得知哥哥的师父是大槐树村的刘木匠以后心里咯噔一下。

刘木匠正是张强的师父。

当年张强就是在大槐树村当学徒的时候强奸的女知青。

两天以后林德华就收拾了东西然后到了大槐树村跟着刘木匠学徒了。

泉水村距离大槐树村可不近,如果走路的话得三个多小时。

距离九月一号开学也就剩下没几天了。

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开学之后不久自己就会接到韩明远的那封表白信,不知道今生会不会有变化。

新月在这里想着韩明远在九月一号以后会不会给她写信来,而韩明远这边也在想着新月,他已经把写给新月的信给寄出去了,而今他被刚刚收到的一封母亲写来的信而烦恼不已。

昨天韩明远收到了母亲写来的信。

那是一封长达五页纸的信,每次母亲写来的信都特别长,那是因为她对儿子思念太深,因此才把信写的很长很长。

这次母亲的信里除了嘘寒问暖,表达深深的思子之情之外还说了一件事,跟新月有关。韩母在信里非常明确的表达出我不会支持你和新月在一起,说了好多理由,末了还着重的加了一句我不支持你娶新月,是为了你的前程似锦。

韩明远一直不明白母亲最后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自己的爱情怎么就和前程挂钩了呢?

距离吹熄灯号还有一段时间,韩明远坐在操场上望着天空里那亿万星辰思绪万千。

周建业就坐在他的身边。

老半天韩明远都不说一句话,可把周建业给急坏了;“哥们儿;你这是咋了,这一天多我就看你心事重重的?”

韩明远微微摇摇头,然后淡淡的说;“我没事。”

他一直都这样惜字如金,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心事的人,哪怕是跟最好的兄弟。

因为从小缺乏父爱,加上特殊年代经历的那些糟心事,促使韩明远的性格极其内敛,而且敏感。

作为好战友,好哥们儿周建业了解韩明远的性子,他不肯说的别人怎么问也不会说。

周建业沉吟了片刻然后说;“星期天下午你跟我去我家吃晚饭吧。”

韩明远微微愣了愣,然后默然道;“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

没等韩明远把话说完就被周建业给打断了;“我就知道你会拒绝,这回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这么说定了。”

盛情难却韩明远只好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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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闲来无事就出去散心。

她总觉得韩明远在这两天就一定会回来,新月下意识的到了韩家附近。

就在距离韩明远家不远的地方新月听到了鸡惨叫的声音,经验告诉她这只鸡这是要被杀了,这声音是从韩明远家里传出来的,紧接着鸡就不叫了,在接着新月就听到了韩母和一个男人对话的声音,说话的那个男人是韩明霞的老公宋跃进。

因为距离有些远新月具体听不清楚俩人说什么。

在新月的记忆里韩明远的娘是个特别节俭的人,节俭的甚至有些抠门儿。

譬如她住的房子都是五十年代盖的,不是漏风就是漏雨的,可她一直舍不得盖新的,过去是没钱,可自从韩明远去了部队以后他每个月都把自己的津贴给寄回家,可韩母还是舍不得盖新房子,因为韩明远要回来韩母也只是把房子重新修缮了一下。

韩母这么抠门的人竟然舍得杀鸡,看来这只鸡十有八九是给韩明远吃的。

这个年代家里没有冰箱,不可能提前把鸡杀了,都是当天吃然后当天杀。

由此新月断定韩明远将会在今天回来。

离开韩家附近以后新月在想自己现在回家呢还是?

新月想现在回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在村里走走,闲庭信步,也是一种极好的享受。

新月还是不自觉的想到韩明远。

如果韩明远回村的话到他家的路一共有三条,一条大路,另外两条是小路。

大路会经过两条河,而小路的话比较崎岖,但要比走大路提早回家。

新月不知道韩明远会走哪一条。

她自己不知不觉到了其中一条小路上。

这条小路不太好走,到路两边都是田地,原本没有路,因为走的人多了,所以才出现了这条只能容许两个人并肩而行的小路。

走走走走就到了一片芦苇塘处。

昔日郁郁葱葱的芦苇而今也都发黄枯萎了,一池清水安静无波。

新月的脚步在逐渐逐渐靠近那芦苇,因为在想心事,所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靠近水塘了,一个没注意,一步踩空就听扑通一声她就掉进了芦苇塘内。

新月努力的想要从芦苇塘里挣扎出来,她的手死死的抓住芦苇。

芦苇被新月给拔断了而她却是越陷越深。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新月都不会游泳,而且有些怕水。

这芦苇塘表面看着水挺干净的,实际上下面全都是淤泥。

新月拼命在水里挣扎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在呼唤救命,救命,可始终没有回音。

眼看新月的力气已经耗尽了,而她也越陷越深,人马上就要从水面彻底看不见了。

新月在想难道自己虫活一世什么还都没有做就要命丧于此吗?她心有不甘。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就听扑通一声有个人跳入池塘,紧接着揪住了新月的两只胳膊,而此刻的新月已经没有了意识。

当她被救上岸以后就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后背,接着她就吐出了几口水。

慢慢的新月睁开了眼睛。

当睁眼的瞬间新月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孔和一身迷人的橄榄绿,新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叫了一声明远哥哥,她还想说一句终于等到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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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月再次昏了过去韩明远焦急不已。

他开始用在部队里学到的急救知识来对新月抢救,可都没什么效果。

韩明远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刚回到村里就碰到了新月落水,他不明白新月好好地怎么就会掉进了芦苇塘,这片芦苇塘已经存在了十多年了新月肯定知道哪里可以走哪里不可以走,眼下韩明远已经顾不得思量新月如何落水了。

许多急救的法子都用了,可新月还是没醒来,韩明远思量再三以后决定给她做人工呼吸。

这人工呼吸是韩明远在部队里学到的急救知识的一类,他曾实践过,不过都是在战友身上,还没有在女孩子身上用过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可面前昏迷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对她做人工呼吸又有何不可呢。

一咬牙一跺脚韩明远就重新俯下身子然后炽烈的嘴唇落在了新月那略显苍白的唇上,他是第一次靠近她的唇,她的唇是那样的柔软甘甜。

这人工呼吸的作用还是挺立竿见影的,没一会儿新月就苏醒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韩母和韩明霞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当看到自己四年多不见的儿子竟然在跟林新月亲嘴以后韩母上去就给了韩明远一巴掌;“你这混蛋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在韩明远的记忆里母亲还是第一次打他。

“娘;我没有耍流氓,月月刚刚落水了,我在给她做人工呼吸我在救她的命。”虽然那一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但韩明远还是面不改色。

新月这个时候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然后郑重的对韩母解释道;“婶子;明远哥没耍流氓,刚刚我掉进了芦苇塘里如果不是明远哥我早就淹死了。”

韩明霞忙不迭的说;“娘;我相信明远和新月没说谎。”

韩母冷哼一声,然后指着韩明远的鼻子怒斥道;“我送你去部队是要你保家卫国,不是要你学着如何耍流氓,别以为你做的那些混蛋事我不知道。”

韩母表面是在斥责自己的儿子,实则是指桑骂槐。

韩明远的脸请一阵红一阵的,他非常清楚娘这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新月,他没想到娘会如此不喜欢新月。

“娘;咱们还是赶紧带明远回家吧,保宁他爹估计这会子都把鸡肉弄熟了。”说着韩明霞就把韩明远放在地上的行李卷抓了起来。

韩母临走前狠狠的瞪了新月一眼,那意思是你别打我儿子的主意,否则的话我绝对和你不客气。

虽然很舍不得新月,但韩明远还是暂时跟着母亲和姐姐走了。

在临走之前韩明远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掏了一下,然后有个东西掉在了地上,接着他就扬长而去。

等韩家人走远以后新月才从地上把那个东西捡起来。

东西在厚厚的油纸包里包着,新月把它一层层的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支钢笔还有一枚戒指,不是银不是金更不可能是钻,而是用废旧的子弹壳做成的。

前世;新月曾经见过用子弹壳做的各种工艺品,因此她才能认得出手里这枚小小的戒指是用废旧的子弹壳做的。

这自然是韩明远亲手做的。

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不懂浪漫,而是自己曾经没有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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