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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夫子,掘墓人;

官盗大,民盗小;

洛阳铲下金元宝;

人守墓,鬼看坟;

祖训留,儿孙传;

流沙翻板断门石。

第一章 缘起

我叫张一峰,是个普普通通的八零后,出生在祖国北方的一个小县城里,要说和其他八零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我想大概就是看书吧!对!没错就是看书!

当别人都在忙着玩电子游戏、打球、谈恋爱时,你一定会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一个抱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书呆子,因为那是我的唯一爱好。

特别是对历史类的东西,包括野史、鬼怪传说什么的,总之是来者不拒,几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当然,有时候也看些鬼片,再后来又迷上了盗墓题材的小说,更是无法自拔。

我的父亲是个普通公务员,母亲是小学教师,也算是出生在知识分子的家庭里,可我上学时候的成绩并不算好,偏文科严重,至于理科就只剩呵呵了!

后来父母无奈送我去当了兵,两年后退伍才回到地方,正巧赶上县里某单位机关招人,动用了部队的分配指标,又托了家里关系,才分配到那儿当了司机,虽然不是什么大有前途的工作,但至少还算得上是体面,收入也很稳定,偶尔还有些灰色的小惊喜。(呵呵!懂的都懂)

在部队当兵的时候结识了不少战友,其中还有三、两个是同乡,这当中有一个名字叫李兵的,我们打小就认识,经常鬼混在一起,只是后来我搬过家,中间断过一阵联系,也算是发小吧。

李兵的家境算得上是富裕,据他说他家以前是做古董生意的,直到后来李兵犯了事,被判进去了五年,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父母突然改行开餐馆,生意也还算过得去。

说起李兵,便不得不提起他舅舅,外号叫赵四儿,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肚子里好多稀奇古怪的故事,不过大多都是些盗墓鬼怪之类的,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儿时的我们每次听他讲述时,总能吓得心惊肉跳,就连汗毛孔都是张开的那种,仿佛自己也经历过一遍,真的是即紧张又刺激,可自从我搬家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李兵的舅舅赵四儿长得就很社会,脸上有一道刀疤,臂膀上还有纹身,说话也溜里溜气的。不知年轻时候是个啥样儿,反正自从认识他后,就是一副吊儿郎当,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从没见他正经工作过,可手里却总是有花不完的钱,要说这人最大的特点我想就是那头羊毛卷吧,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那会儿头发比现在还长,如果带上眼镜倒有几分像迪克牛仔。

平时老喜欢穿件牛皮夹克,带着副深色蛤蟆镜,嘴里还叼着根华子就是没见他点过,大家都习惯叫他四爷,每次讲故事他都会说:“嘿!爷们儿!想听听地底下的故事么?记得带瓶牛二到四爷这儿来喝点!要不这故事都TM讲着不带劲儿!”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他家里明明只有姐弟俩个,却又非要让我们叫他四爷……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天上下着濛濛细雨,我和几个小伙伴正巧跑到四爷家门口躲雨,就听见四爷在门楼里面,坐着个小马扎,抬头望着天儿,嘴里面还念叨着:“春雨贵如油,汇成小溪流,绕过青龙口,淌过营沟沟;栖凤坡上树,枫叶红又红,凤凰藏金蛋,鎏金葬土丘”。

“四爷!您搁这儿嘟嘟囔囔念叨的是些什么啊?”我问道。

当时只觉得这是顺口溜,可没想到赵四爷嘿嘿一笑,顺道儿还给我们讲了个故事。

故事的时间发生在民国时期,1928国民革命军北伐,进入了华北地区的冀东一带,奉军奉命北撤,而冀东一带散匪本就非常多,异常猖獗肆虐。在这种情况下,国民革命军派出孙殿英部前往剿抚。沿路途中,孙殿英屡见被拆毁的东陵殿宇木料被大量盗运,于是便起了不义之心。

接着,他得知马福田进驻马兰峪准备掘皇陵的消息,认为是天赐良机,马上命令第八师师长谭温江连夜率兵前往,武力威逼赶跑了马福田。于此同时,又为了遮人耳目,他们到处张贴布告,声称部队要搞军事演习,其实说白了,就是有计划的组织开展大规模的盗墓行动。

孙殿英在军部召开紧急会议时,还大言不惭的宣布崩皇陵也是革命,是为了继承孙中山先生的遗志,为革命做出贡献的“正义”之举,并由冯养田宣布行动方案。

会议后,以孙殿英为首的盗墓者用了7天7夜的时间,盗掘了清皇家陵园东陵地宫,然后率领部队回了军营。

不过,当时的军阀可谓是鱼龙混杂,其中就有不乏回营途中趁乱偷偷溜出来的,领头的人叫吴德贵,带着几个老兵油子借着屎遁藏身在周边的密林里,等着大军远去,看不见踪影,才敢出来。

“我说吴老歪!你可别诓老子!这荒山野岭的破地方,真能有王爷墓!?”

一个中年汉子朝着吴德贵嚷嚷着,这人名叫王铁蛋,人长得又黑又壮,呆呆傻傻的,所以大家伙儿都叫他憨蛋儿,跟着吴德贵、狗胜子还有田金水一起偷偷跑出来的。

“嘘!你个虎楞玩意儿!小声点儿!难不成想被人听见?部队可还没走远呢!”。狗胜子一边说一边瞪着两只黑漆漆的大圆眼,紧张的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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