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的地方我们都搜遍了,没发现可疑踪迹。”
傅辞看着房门的眼神暗了暗。
薄唇微掀,“搜!”
一边是废太子,一边是如日中天的丞相,该怎么选择众人心里清楚。
“殿下,冒犯了。”
砰地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同一时间宇文晏翻了个身,背着姜晚,把她藏在了身后。
搜寻的人扫了一眼,没发现异常。
傅辞走进屋内,视线一寸寸地扫过屋子,最后落在床榻之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劳殿下起身。”
宇文晏沉声呵斥,“傅辞你好大的胆,这是把孤当成贼人了!”
“臣寻人心切,望殿下多担待。”
“孤的太子之位虽然没了,但别忘了孤还是宇文家的人。”
“臣没忘,您只需要配合搜查便可。”
二人视线相撞,谁也不肯让步。
气氛紧张不已,姜晚额头上沁出了密汗。
她是真的没想到,为了找她傅辞会做出这种事。
不管怎么说宇文晏都是皇子,日后说不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从陛下不砍他的头,也不立新的太子,就能窥见几分端倪。
姜晚心里无比复杂,他们在一起注定没有好结果,他怎么就不知道放手?
宇文晏不为所动,傅辞耐心尽失。
一步步朝着床榻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何来的感觉,总觉得晚晚就在附近。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傅辞能想到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只有营地和别院。
营地那边没人来回禀,证明没找到线索。
那么就只剩这一个地方了。
今日就是得罪了皇家人,他也得把别院翻个底朝天。
宇文晏神色坦然,“傅大人确定要为难孤?”
“情况所迫,殿下请见谅。”
抬手准备掀开欲落不落的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