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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两人正对战焦灼时辞俞奔了过来,红衣如火渺渺茫茫,一剑脱手而出,刺向前方,精准的插入刺客大腿根部,在听昭即将一剑刺向敌人心口时辞俞赶忙开口“昭昭,留下活口用于逼问是何人指示他们!”听昭听罢,一把即将刺入胸口的剑尖一偏,刺入了敌人的肩颈。

不知时间过来了几许,几人席地而坐,作为身份非富即贵的几人何时如此狼狈过,可惜时间不等人,几人没有时间可以伤春悲秋,立刻架起卫唯一的活口就重新登上了马车,在战斗中一辆马车不幸牺牲,几人只能屈尊降贵同乘一辆,听昭和周书案因此距离更加近了,互相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

还没等两人有所反应辞俞就已开口“各位,现在事态紧急,先来商议一下关于刺杀之事吧!这一次刺杀我们也该看出来了,刚刚去严刑逼供那人时,他直接服毒自尽了,在他身上只找到这个。”说着手中拿出了一枚玉佩,玉佩质地细腻光滑,前面刻画着一只生荣活虎的银蛇,背面刻有“季”之一字,银蛇在京中颇有争议,有人认为银色蛇一字通体亮泽已为大吉之兆,有人认为蛇之一字此乃恶毒之色,本性难改难堪大吉之词,之前明眼人皆可看出朝中三名皇子5皇子实乃草包,不在夺嫡范围,朝中分为两排,一派站皇后之子太子辞梵,一派站盛宠不衰母族强大奎贵妃之子三皇子辞季。

本来银蛇一词还带有争议,有人认为是太子对自我形象的载体,毕竟银蛇在上便是龙,可现在看来此玉后头的一个季字可以代表,这是对现在地位不满的三皇子所为,可不过是一件平平无奇的捉拿流寇罢了,连油水都捞不到,这种一件小案件怎么可能让自己去背上谋杀长公主的罪名,看来有必要隐藏身份去这尚州不作为的官府看看了。

“俞俞,我们去官府前我们先伪装成侠客去将流寇灭了吧,流寇多存活一日,百姓就多惶惶一天。”听昭露出了少有的认真来,将旁边看着她说话的周书岸看的一愣,竟是没有想到过平时吊儿郎当的人也会为了天下黎明百姓认真一回。

“好,朝朝说的在理,我们也不要耽搁了,现在开始商议一下对付流寇之法,皎皎你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辞俞也收起了玩世不恭,认认真真的想起事来

沈忆云还在思索呢,旁边的尿尿突然开口了:“哎呀,这小小流寇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公主一个人给她们全灭了去,我也直接一拳一个小朋友。”众人听到尿尿的这种幼稚发言是又好气又好笑,流寇纵横多年,岂是池中物 ,里头不乏能人异士,要真是等闲之辈也不用京中朝廷亲自派人前来。

“尿尿,休要在这儿胡言乱语,小心我们直接将你丢在这个荒郊野岭,让流寇把你抓回去当媳妇~”辞俞从刚刚严肃的气氛中脱离出来,不禁起了些逗弄的心思。“啊!公主不要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尿尿的这一句仰天咆哮整的众人皆哈哈笑了起来,原先的严肃沉寂的气氛也淡了不少。

可惜这个气氛维持不了多久,几人又商议起来,正好这时沈忆云也想出了一个法子:“俞俞,这个法子可能你会有着危险,但是我们这儿就属你武功最好,反思之她人去成功率只会更低下,你能行吗?你信我吗?”

“皎皎,我的话你是知道的,我肯定信你,我信你的计划肯定是利弊权衡再三考虑的,而且我不怕危难,只要能成事,我又有自保的本领,相信我,不管什么,我可以的。”辞俞一脸坚定,似乎千山万水千难险阻没有是她跨越不了的。

“好 俞俞,那我就要说我的想法了,我们去离流寇山头近一点的山庄附近找一户人家,我们必须有一个相应的身份,这帮山匪警惕性很强,我们外来人贸然进入勾起了他们的查找身份,便没法实施方案了,他们每当到了一定的时间便会来到山下抢抢财物和美丽的适婚女子,他们还会抓已成婚的年轻夫妻上山成为山寨上的一份子,逆者杀顺者昌,所以麻烦朝朝和周公子假扮夫妻了,至于我和尿尿,武艺不精,便在离的远些的村庄等你们了,顺便去打探一下尚州官府是怎么一个治理方式!”众人皆没有意见,当即就开始动身前往地点。

到了约定的地方后几人先是跟一户查清身份的农家人一笔不菲的金额,接着已他们另一个穷乡僻廊来到这的穷苦亲戚居住,沈忆云则带着尿尿去了尚州脚下探查尚州官府的作为。

接着几人三人换上了粗布麻衣,毕竟做戏做全套,几人强忍着身体和心中的不适,学习起了务农。因着没有人能知道流寇何时会下山,所以三人只得在此处住上一段日子,可房间的分配就成了一个问题,农户家房间是够了,可是听昭要与周书岸假扮夫妻就必要同住一屋,可在此地思想男女授受不亲,可又没有其他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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