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遗孤完整版
  • 赵氏遗孤完整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永夜
  • 更新:2024-02-08 18:59:00
  • 最新章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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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永安萧承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好的怎么哭了起来?你们这是去哪了?”紫云哭的更凶了,芍药叹道:“我们能去哪?还不是陈姑姑今儿多喝了两杯,引得那头疼的毛病犯了,差我去太医院讨些治头疼的药来,紫云不知吃了些什么,身上起了一片红疹,还刺痒,我俩便一同去了太医院!”芍药说着话,拿出一包药粉来,倒了些在茶碗里,又倒了些白开水化开,搅了搅,递到紫云唇边。“先别哭了,把药吃了,不然夜里该刺痒的睡......

《赵氏遗孤完整版》精彩片段


永安听着外面步伐整齐,像是侍卫队,果然,外头传来一个男人洪亮威严的声音。

“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违令者,斩,若有要事,必须禀明皇后娘娘,需得皇后娘娘手谕才可!”

宫女们都躲在屋里不敢出去,永安扒着门缝向外望去,见一排羽林卫出了院子,门口只留了两名侍卫,其他人奔着别处而去。

永安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一半,看来,那昏君是无甚大碍,承琮哥哥也未受到牵连,后宫还是皇后主事,只要皇后不倒,承琮哥哥就不会有事。

春桃抚着胸口骇然道:“刺客还没抓到吗?这是把咱们都看管起来了啊!”

永安安慰她道:“春桃姐,你别害怕,就是抓到了刺客,也得谨慎些,万一有同党呢?”

春桃身上一紧,像炕里缩了缩,这时,门被推开,芍药和紫云推门而入,两人面上均是惊色,赶紧关上门,又落了门闩。

永安上前拉着芍药坐下,又给她倒了杯热茶,待她喝下,方问道:“姐姐这是去哪了,怎地才回来?”

紫云白着一张脸坐在了炕沿上,永安又端了杯茶送到她手中。

紫云颤抖着双手接过茶盏,还未送到嘴边,便哭了出来。

永安吓了一跳,忙拿下她手中的茶碗,爬到炕上,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春桃也凑了过来,拥住紫云,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起来?你们这是去哪了?”

紫云哭的更凶了,芍药叹道:“我们能去哪?还不是陈姑姑今儿多喝了两杯,引得那头疼的毛病犯了,差我去太医院讨些治头疼的药来,紫云不知吃了些什么,身上起了一片红疹,还刺痒,我俩便一同去了太医院!”

芍药说着话,拿出一包药粉来,倒了些在茶碗里,又倒了些白开水化开,搅了搅,递到紫云唇边。

“先别哭了,把药吃了,不然夜里该刺痒的睡不着了!”

紫云抽噎着张开嘴,芍药喂她喝下,永安赶紧下地又倒了杯水,递给她漱口。

安抚住紫云,芍药又道:“今晚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当值,原是为了宫中夜宴时,有什么突发病情而备侍的,寻医问药的也痛快,我们刚娶了药准备走,就来了一队羽林军,把太医院团团围住,又有人进里搜查,只把太医院翻了个底朝天,没翻出所以然来,便要搜所有太医的身!”

“啊!这!这怎么敢,那些医士,医官的也就罢了,这院判,院士可怎好搜身,那岂不是奇耻大辱?”

春桃连连咂舌,永安也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芍药。

芍药叹口气道:“不好也得忍了,羽林军有陛下口谕,屈辱也得受着,可偏偏就查出了事儿,在一个医士的身上搜出了一个瓷瓶,还不待羽林军问及,那医士便触柱而亡,鲜血喷溅了一地,脑浆都崩了出来,可是吓死人了!”

芍药抚着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待副院判验了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众太医院的院士,医士,都跪了下去,我和紫云尚不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撵了出来!”

芍药一下一下的抚着胸口,似是那医士就躺在眼前一般。

永安又给她倒了杯水,芍药啜了口,又道:“我回来的路上细想了下,或许那瓷瓶里的药是毒药,莫不是陛下中了毒?那!那岂不是十分凶险了?”

芍药扭捏着不肯说,陈姑姑笑道:“还能有谁,自然是世代行医之家,才情品貌俱佳的孙医士喽!”

永安再次惊讶,拉着芍药的手欣喜的跳跃起来,说道:“姐姐与那孙医士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姐姐最是好福气了!”

芍药被永安的欢快感染的也欣喜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说道:“将来我们侍云也会有这样的福气的,还有春桃和紫云,都会是好福气的!”

永安的笑容有些僵住,依然一脸开怀的点头不止,二人与陈姑姑笑说了一会儿,芍药便送陈姑姑出去。

永安进了屋,没一会儿,春桃与紫云也相继进了屋,永安便将芍药之事与二人细细说了。

二人同样是惊讶不已,春桃撇嘴道:“芍药姐姐瞒得可真严实,这都要做少奶奶了,咱们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永安替芍药解释道:“这样的事她一个姑娘家怎好声张,若不是事情已有定论,陈姑姑是断不会叫咱们知晓的,那可是关系到芍药姐姐的名声!”

紫云也道:“是啊是啊!春桃姐就不要埋怨芍药姐姐了,她与孙医士两厢情悦,这会子又成就了好事,咱们该替她欢喜才是!”

春桃舒了口气道:“我不是埋怨她,就是舍不得她!”

三个女孩皆是舍不得芍药,她们来的时候年纪都不大,芍药像个母亲般呵护几个女孩,这一朝要分离,如何能舍得!

沉默了一会儿后,春桃提议道:“芍药姐姐这样的好事,该庆祝庆祝才是,姐姐对咱们照顾颇多,咱们也该回报一二,旁的先不说,今晚上定要喝上两杯!”

永安和紫云两个女孩颔首应是,春桃又道:“咱们几个凑些铜板,一会儿我去厨房找严婆子另外做几个菜来,咱们晚上为芍药姐庆祝一番!”

紫云忙自身上解下荷包,哗啦倒在了炕上,数着铜板。

春桃抿嘴笑笑,也自怀中掏出一枚荷包,挑拣着铜板。

永安尴尬的挠挠头,掏出她娘的那枚染血的荷包,抠了半天,抠出几枚铜板,递给春桃,赧然道:“我就这么点,春桃姐,你都拿去吧!”

春桃看了一眼,在永安手里拣出两枚铜板,说道:“不妨事,你才来多久啊,那点子月钱还不够买皂角的呢,你又贪吃,是攒不下钱,你就意思意思得了!”

永安傻傻的笑笑,小心收起剩下的铜板,春桃收起几人凑的铜板,笑呵呵的去厨房找严婆子,紫云和永安则收拾屋里的杂物,只等芍药回来就开饭。

芍药送了陈姑姑回来,见永安和紫云都在,屋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东西也都摆放的整齐,遂有些愕然,说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儿怎么想起拾掇这屋子了?”

紫云笑嘻嘻的说道:“以后每天都这么干净,芍药姐姐喜欢不?”

芍药好不稀奇的看了二人一眼,啧啧道:“可别是三天两早上的,几天新鲜!”

紫云扁扁嘴道:“芍药姐姐这是拿眉毛看人呢,我们侍云可是很勤快的,哪天不收拾?”

芍药点了点紫云的额头道:“那也不够你和春桃布败的,得亏这屋子还小,以后你也勤快些吧!”

紫云抓住芍药的手,贴在自己的脸蛋上,恋恋不舍的说道:“我们都学着勤快些,免得姐姐出了宫以后惦记!”

芍药本是很疑惑紫云突然的亲近,听她说到出宫二字,便知侍云是将今天陈姑姑说的话与她们说明,遂有些红了脸,手掌轻轻贴住紫云的脸,柔声道:“惦记还是有的,不过也不怕,以后有好东西,叫人给你们带进来就是!”

永安满身臭汗的回到了住所,脱光了衣服拿布巾擦了汗,又轻轻地钻进了被窝。

强大的运动量,让她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早上紫云推都没能推醒她。

永安知道自己的舒服日子没几天了,过了年她就得和紫云一样早起去坊里做活了,再想像现在这样对着日光打坐是不行了。

玉女心经她已练到了第一层的第三重,十几天了,她只学会了呼吸之法,与鬼师父教的心法不一样,这心经貌似没什么力道,只是觉得似有一条蚯蚓在体内蠕动一般。

永安第一次用迷香时,心里慌张极了,她拨弄着灯芯,将指甲缝里的药粉洒在灯油里。

永安捂着肚子皱着一张脸,和芍药说了一声便跑向茅厕。

一炷香的功夫,她再进屋的时候,芍药几个已经躺下睡着了。

鬼师父的迷药并不是立竿见影的就会昏迷,只是会让人先有了睡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沉沉睡去,对人体并无伤害。

用永安的想法解释,就是娘亲常用的安神的药物。

永安探头探脑的钻出了屋子,盯着院子里的动静,陈姑姑的房里还亮着灯,永安躲进黑暗中,一溜烟的溜出了院子。

永安在想,她要不要也做一身和鬼师父一样的黑衣,这样再出来时,能更隐蔽些。

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宫女的衣裳除了青灰就是褐蓝,这黑色还真少见,再者,她那小柜子是藏不住秘密的,哪天被谁发现了,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好在鬼师父已经等在外边,迅速的抄起永安,隐在了黑暗中。

永安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扒在影斩的肩膀上,一双眼睛好奇的滚动着。

影斩不觉弯了嘴角,永安羡慕的眼神,就像雏鹰渴望天空一样,待她羽翼丰满,便要脱了他的怀抱,展翅高飞。

影斩既期待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徒弟,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他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教她武功,她也一直不要长大。

很快便到了过年的日子,永安原以为除夕那晚一定能休息一天不用练功,可是鬼师父特特交待她守完岁就迷晕那几个丫头。

永安十分愤然的咬着牙,一不小心多撒了些药粉。

永安紧紧屏住呼吸,用沾了水的帕子捂在口鼻上,终于在快顶不住的时候,芍药最后一个熟睡了过去。

永安每晚避开迷药的方式不同,要么去如厕,要么殷勤的给姐姐们出去倒洗脚水,要么就早早的钻进被窝,用沾了水的帕子捂住口鼻。

幸而有玉女心经和鬼师父的内功心法,她闭气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永安很不情愿的溜出院子,鬼师父等不及的抄起她便飞。

到了那座宫殿的院子,鬼师父直接飞进正殿,黑漆漆的殿内传来阵阵肉香,永安深深的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咽下要流出的口水。

影斩敲了她一记道:“这会儿不撅嘴了?”

永安嘻嘻笑着,眯着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放食物的地点。

影斩将她放在地上,轻轻牵起她的手,就像是一个父亲牵着心爱的女儿一般,宠溺又甜蜜。

和永安对坐在一张小桌旁,影斩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永安,“这是食谷斋最著名的熏鸡,一天仅售十只,这可是我排了三个月才预定到的,尝尝味道如何?”

永安深深嗅着鸡腿的香味,满足的哼哼着,舔舔舌头,狠狠的在鸡腿上咬了一口,久违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幸福的咀嚼出声。

永安是极爱这号称天下第一食府的招牌熏鸡的,食谷斋的陈大师傅年事已高,每天只做十只熏鸡,这熏鸡的价格不菲,五两银子一只,可谓是供不应求。

鬼师父说的对,寻常人家想吃这一口的确实要三个月之前就得预定,不过她若是想吃了,食谷斋便能随时奉上。

原因无他,因为她有个忠君爱民的好爹爹,镇南侯用兵如神,爱民如子,深得百姓爱戴,即使身为皇帝的佑泽帝也要礼让三分,莫说是他的爱女想吃熏鸡,就是请了食谷斋的大师傅去做上一桌子菜,陈师傅也会毫不犹豫的上门。

爹爹战死的消息传回来,京都上下,举城哗然,所有百姓家里和店铺都自发的挂上了白绫,以祭英雄侯爷的在天之灵。

出殡那日,几乎是全城的百姓前来祭灵,永安深深记得那日的场面,十里长街,一片素缟,很多老人都议论,先皇过世也不过如此。

而爹爹的灵柩尚未入土,一道圣旨便破棺鞭衣,永安眼睁睁看着爹爹早时的战袍被鞭得粉碎,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了粉末。

她是不是该庆幸爹爹的尸骨永埋于南疆,而躲过了这场鞭尸之辱?

永安眼里涌上泪光,嘴里香喷喷的熏鸡如同嚼蜡,昔日的昌盛一去不复,家破人亡不过是皇上的一道圣旨而已。

永安默默地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看着对面的影斩大快朵颐。

影斩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永安的脸,永安吓了一跳,忙把剩下的鸡腿三口两口塞入口中,又去撕鸡翅膀。

影斩扯了扯嘴角,灌下一口酒,十分优雅的撕了个鸡翅膀。

“没进宫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除夕的?”

永安怔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鸡肉,侧脸看看窗棂外透过来的一点月光,满是怀念的说道:“娘亲会张罗一桌子的菜,都是我爱吃的,卤水鸭,酱猪蹄,脆皮肘子,千层糕,我总是会吃撑,娘亲就带着我去城楼挂灯笼,我总是把哥哥的灯笼戳个窟窿,惹得他哇哇大叫!”

永安的思绪飘回那个除夕夜,他们一家最后一个除夕夜,爹爹并不在京都,而是远在南疆戍边。

除夕夜并未因父亲的缺失而不快,姨娘们和庶姐们聚在一起观看烟花,永安小手拍的生疼,快乐的像只小蝴蝶一样,在烟火的照耀下绚丽的飞舞。


六殿下呵呵笑道:“你这丑八怪的模样,就别痴心妄想了!”

永安趁机拍掉他的手,嗔道:“谁痴心妄想了?你才丑呢,谁稀罕这牢笼一样的地方啊!若是能离开,我巴不得现在就离开呢!”

六殿下脸上有一瞬的落寞,微微叹道:“这里确实不适合你,你太天真,若是此番清查罪臣之女,能放你出宫,走了也好,只是你太小了,如何能照顾自己呢?”

永安有些微讶,问道:“是要放我们出宫吗?”

六殿下缓缓点头道:“我就听了一耳朵,当初充入宫中不少逆臣女眷,恐怕里面再混杂着意图行刺之人,还是防患于未然,早早放出去妥当些!”

永安道:“可有界定?”

六殿下道:“以造反谋逆为主,你这样的怕是还要熬着,不过,你若是想走,我可以帮你!”

永安抬头看向一脸真诚的六殿下,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能去哪里?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出去,也是饿死!”

六殿下扳过她的身子,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养你,只要你想出去,我可以把你安置在舅舅家,让他们照顾你,你,要走吗?”

六殿下的眼神很复杂,似是怕永安点头,那以后他想见她就难了,又怕她摇头,他不想看着小小的她,在这深宫中小心翼翼的活着,她那样的女孩儿,应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才对,她不该像他一样,过早的背负了沉重的负担。

永安是感动的吧,若是她没有血海深仇,若是他不是他的儿子,若她是真正的李侍云,这一刻,她会笑着点头吧!

可她不能,上天让她活了下来,让她进了宫,给了她习武的机会,她不该为父母拼一回吗?

永安掩下心中的情绪,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哪都不去,我要陪着琮哥哥!”

六殿下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宠溺的摸了摸她额头的碎发,柔声道:“琮哥哥会保护你的!”

永安弯起嘴角,抬头看向天上那轮要退下的月亮,保护?但愿你能护得住我,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

令婕妤的死讯于三日后发布,其种种罪行公布于众,令猜疑不定的宫人终是解了心中之谜。

令婕妤的父亲早年获罪,全家已然赴了黄泉,唯有她一人苟活于世,幸得陈素相救,辗转入了宫,又机关算尽的得了皇帝的宠爱,可还是逃不过惨死的下场。

皇帝并不念旧情,下令将其暴尸城门,以儆效尤。

令婕妤在宫中没什么好友,她进宫不足一年,一路爬到婕妤的位份,都是皇帝有意为之,这样的荣宠,自然是众矢之的。

不过,她与明乐殿的岳贵人确实有些交情,而岳贵人在令婕妤死讯公布的七日后,暴毙而亡,这令后宫之中,人人自危,都在回忆是否与令婕妤,岳贵人用过丛密的交往。

那太医被判了满门抄斩,就是三岁的孩童都不曾放过,世人愤慨这太医的行径之余,又不免非议皇帝的凶残,罪不及家小,小小孩童,何错之有?竟要招来杀身之祸?

永安一直觉得佑泽帝就是个凶狠残暴之人,明知令婕妤可疑,明知酒中有毒,偏要以身涉险,他的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估计皇帝的病也是装的,他此番操作,也是想试试身边的妻儿,看看有哪些妃嫔皇子,是存了异心的!

永安其实是没有这样犀利的洞察力的,这些都是她穿梭于各宫“不小心”听来的,总之,皇帝是个又狠又毒,又心胸狭窄,生性多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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