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优秀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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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苏寒舟
  • 更新:2024-05-01 14:27: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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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年世兰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苏寒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法吧?年世兰只是好奇,“今晚不是安答应承宠吗?”按说自己今天都提醒到位了,沈眉庄跟安陵容尚未交恶,该转告安陵容才对的。怎么又来“完璧归赵”?吟香立刻回答道:“换了,听延禧宫的小游子说,安答应忽然身子不适,侍奉不了,皇上又召幸了妙音娘子。”看样子,很多事情,确实不是轻易能改变的。不过也好,自己称病不去,总......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我是皇帝扶持制衡华妃的一颗棋子,也是我存在的价值,表面上看,这层价值是皇帝赋予的,实际上,有无全看华妃。”

从前华妃目光只在皇帝身上,看不到这层,只觉得所有受皇帝重视的妃嫔都该死。

现如今她能避宠近半年,还在年节时,主动把别人推到皇帝身上,可见一场病,叫她想明白很多事情。

她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若是自己不同意,她假意交好,麻痹皇上,自己在皇上那里便是连颗棋子也做不了。

如今还只是没有存在感,若是丝毫价值也没有了,在这吃人的后宫,便是连活下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刀俎之肉。

沈眉庄有些糊涂,“娘娘的意思是……华妃不可信?”

冯若昭仍是摇头,“不是不可信,是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非黑即白,我是提醒你,凡事不可全抛一片心。”

“娘娘这话倒跟华妃说的异曲同工。”沈眉庄将华妃关于背叛的言论,告诉了冯若昭。

冯若昭陷入了沉思,她好像在华妃身上,看到了一丝叫做真心的东西。

夜里,凤鸾春恩车的铃声在宫中悠悠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余答应的歌声。

年世兰不懂欣赏昆曲,尤其是这大半夜,拉长的曲调被风一吹,在红墙之中穿梭,过于婉转,在她耳中平添了几分惊悚之意。

她抖了抖。

颂芝瞧着自家娘娘不喜,立刻啐道:“夜半高歌,成何体统?”

宫里的小主都是正经出身,听到余莺儿的声音,大抵都会跟颂芝一个想法吧?

年世兰只是好奇,“今晚不是安答应承宠吗?”

按说自己今天都提醒到位了,沈眉庄跟安陵容尚未交恶,该转告安陵容才对的。

怎么又来“完璧归赵”?

吟香立刻回答道:“换了,听延禧宫的小游子说,安答应忽然身子不适,侍奉不了,皇上又召幸了妙音娘子。”

看样子,很多事情,确实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不过也好,自己称病不去,总好过被皇帝嫌弃,从养心殿送出来。

年世兰对安陵容谈不上喜欢,也无拉拢之意,今日之所以费心提示,一则不想皇后的良苦用心被“埋没”,二则是告诉安陵容后宫有人算计她。

安陵容现在是年轻不经事,但等她成长起来,以她的能力,必然能查出害她“完璧归赵”之人是谁。

如今所受的折辱,他日百倍报复回来。

到时候上下离心,安琪拉团队窝里斗,这才是年世兰想看到的。

现在看来,自己大抵是白费功夫了。

翌日,余莺儿从养心殿出来,直接去景仁宫谢恩。

吟香从外头跑回来,告诉年世兰,余莺儿领了好些赏赐回去。

“皇后还真是器重余答应。”

“器重?”年世兰翻了页书,头也不抬道:“皇后最看重出身,余莺儿去景仁宫,只怕合宫上下都看不起她。”

颂芝不解:“看不起她怎么给那样多赏赐?”

“皇帝喜欢,皇后顺水推舟,搏个贤名。”

反正等余氏被废入冷宫,东西还是归皇家。

赏着好玩罢了。

吟香替年世兰敲着腿道:“本来是跟我们一样的奴才,摇身一变成了主子,她在后宫可招了不少怨恨,娘娘不理她也好。”

“什么奴才主子,一无家世、二无才学,皇上不过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尝个新鲜而已。”

年世兰忽然想起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人人都有攀龙附凤的心。

“那里可比碎玉轩离皇上近多了。”


甄嬛淡淡一笑,“这么说来,我得感谢华妃。”

崔槿汐眉毛微扬,一时没能明白。

“若不是华妃,我也来不了碎玉轩,便也遇不到你。”

甄嬛的话里是一种全心信任的感觉,这对入宫多年的崔槿汐而言,无比珍贵。

“是,奴婢也觉得万幸。”崔槿汐又补充道:“昨儿沈贵人好像去了翊坤宫。”

“皇后娘娘是不会朝令夕改,让浣碧搬走的,合宫里也就只有华妃娘娘能开这个口了,难为眉姐姐为我费心。”

流朱站在一旁蔫蔫的,全无往日神采。

于流朱而言,浣碧也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她能接受浣碧嫁人,实在不能接受浣碧的背叛小主。

甄嬛放下手中的书,将流朱拉过来,“不是让小允子在碎玉轩附近的御花园扎了个秋千吗?”

崔槿汐瞧着甄嬛有意在哄流朱,也觉得甄嬛若能出去散散心,于身子恢复更有益些。

“如今时气见好,流朱姑娘陪小主出去逛逛吧?去日头底下走走,小主气色也能更好些。”

流朱扶甄嬛出来,浣碧瞧见,连忙要过来,流朱侧身,有意挡了一下,浣碧瞧着甄嬛也未多看自己一眼,便留在原处。

绣夏见状忍不住道:“莞常在怎么这样?”

浣碧下意识道:“不许说我家小主。”

“小主如今已是主子,不是奴才,合该拿出主子的样儿来,就算不同莞常在计较,那流朱也不过是个婢女,何必同她客气?”

绣夏是皇后的人,浣碧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那边内务府的公公过来说了声,东西都搬好了,“小主,走吧。”

浣碧回头看了眼,碎玉轩的牌匾映着阳光,只怕日后她再也进不来碎玉轩了。

御花园里,流朱拿帕子掸了掸甄嬛的衣裳,道:“出来是好,晒一晒身上的晦气。”

甄嬛知道她在说什么,并未接话,抬手在路边折了一朵无名之花,“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花便开的这样好了。”

“小主您瞧那满树的杏花,真好看。”

甄嬛顺着流朱所指瞧过去,阳光漏过花树缝隙落在地上,光影斑驳,意趣悠然。

她上前两步,却不想有人从另一侧过来,先一步占了秋千。

“小主快来!”

宫女扶着秋千绳,小主坐了上去,她手里握着一把玉箫,正要吹奏时,流朱的声音响起来。

“你是何人?怎么敢抢我家小主的秋千?!”

“流朱!不许无礼!”

甄嬛久不出宫,并不能一眼从穿着打扮认出对方的位份,挡眼一瞧,只觉得她位份也不高。

倒是一副娇弱之态,病如西子胜三分。

流朱扫了眼对方,主动介绍自家的小主:“我家小主是碎玉轩的莞常在。”

坐在秋千上的小主即刻起身行礼,“嫔妾承乾宫答应康氏,给常在请安,常在万福金安。”

她的声音温柔恭敬,甄嬛见对方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忙伸手扶道:

“康答应何须如此大礼?”

“久闻姐姐美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自千鲤池遇华妃,吉贵人小产,康如芸回去也病了一场,至今亦未承宠。

“妹妹谬赞。”礼尚往来,甄嬛夸赞道:“棠梨叶落胭脂色,妹妹这一身好雅清。”

康如芸那一身林红绣春的衣裳,比周遭的花还艳,实在 算不上雅清,甄嬛夸得并不走心。

“不过俗物,不敢跟姐姐相比,这秋千既然是姐姐的,嫔妾便……”

“都是皇家之物,哪里就是我的?妹妹既然喜欢,便留下吧,我久病难得出来,瞧着前头花不错,先过去了。”


“受了惊吓?”


“孩子小,打个雷、晃个影都可能吓到,太医来看过,给用了安神汤,大抵是药起了作用,这两日才能好些,今天半夜风雨大作,又闹上了。”

下午让江诚来给年世兰请脉的时候,皇帝顺便让给温宜也看了,确实用了安神汤。

曹琴默怀温宜的时候,困难重重,出生的时候也是胎位不正,险些母子俱亡,和皇帝在那段时间的处境极为相似,因此皇帝格外宠温宜些。

听说华妃利用温宜争宠时,他虽信任年世兰,也难免会起些疑心,没想到此刻年世兰如此坦诚。

她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随便编排个人,暗指是谁吓到公主,或者趁机诉苦邀功,可她并没有。

一双眼睛全落在温宜身上。

倒显得皇帝不够磊落。

望着年世兰,皇帝心底的愧疚,便又多了几分。

皇帝忍不住环住年世兰,在她额间落在一吻,无比柔情道:“辛苦你了。”

多少有些碍事。

一心想哄完孩子去睡觉的年世兰,完全没有一点杂念,她往后退了一步,“皇上明日要早朝,还是早些歇息吧。”

翌日,温宜公主的乳母寻机见到曹琴默,将公主在清凉殿的情况告诉她。

曹琴默当场愣住,“华妃当真如此待公主?”

“奴婢们的膳食都是单独做的,娘娘还特意叮嘱小厨房日日炖了蹄花汤、鲫鱼汤,生怕奴婢们奶水不够,公主认人,又喜欢被抱着,娘娘一听到公主的哭声便立刻来哄。”

乳母本想说华妃待公主丝毫不比生母差,看了眼曹琴默,改口道:“华妃娘娘待公主也是极好的。”

一时间,曹琴默心中百感交集。

她犯了死罪,已无回天之力,若是华妃真能好好待她的小温宜,翊坤宫未必不是个好去处。

想到翊坤宫,她又想到欢宜香。

公主若真留在翊坤宫,只怕这辈子都毁了。

或许眼下,还有一条生路。

她看向清凉殿的方向,许久道:“你们出来这么久,别被华妃发现了,早些回去吧,好好照顾公主。”

▪勤政殿。

粘杆处的夏刈来报,刘畚已经找到。

假孕方子确实存在,他也承认有人指使,无论沈眉庄脉象如何,都报喜脉。

所以假孕是真,沈眉庄被蒙在鼓里也是真。

皇帝尝到被人戏耍的滋味,很是不甘,“何人指使?”

“回禀皇上,据刘畚交代,负责与他联络的人是茯苓,茯苓知道上线是谁,他不清楚,那张所谓助孕方子,被茯苓处理掉了。”

夏刈补充道:“那东西原还嘴硬,奴才用了些手段,刘畚才肯招的,不像说谎。”

皇帝有些后悔,悔不该一时愤怒,直接杖杀了茯苓。

“奴才还查到一些别的线索,茯苓家里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夏刈从怀里掏出一枚玉镯,“别的金银珠宝都是寻常,此乃御赐之物。”

皇帝接过来一瞧,上好的羊脂玉镯,他记得自己赏给了华妃。

证据又指向了华妃。

眼前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查了这么久,反倒证实了是华妃所为。

做都做了,华妃至于蠢到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吗?

“苏培盛,去查记档。”

这个玉镯并非是私下赏给华妃的,各处流转自然都有记录。

苏培盛很快来回禀,镯子在很早之前,就被华妃赏给了丽嫔,丽嫔死后,启祥宫的物品清单里头,并没有发现这个镯子。

皇帝望着镯子,觉得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起居注上写了『留』,意味着行房结束后,并没有去子的操作。

“回娘娘的话,博尔济吉特贵人月信推迟了半月有余。”徐进良知道华妃怀疑什么,主动道:“据小主自己说,她平日里月信就不规律。”

“可叫太医瞧过?”

“回禀娘娘,敬事房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承乾宫的消息。”

太医院定时给各位小主请平安脉,若有情况,必定会第一时间告知敬事房做记录。

敬事房都不知道,那就是没有。

原剧这个时候后宫没有一个人怀孕,况且四大爷年老精衰,所有的一发就中,全都是绿帽。

刚入宫的小主,断然不敢乱来。

年世兰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将起居注还给徐进良,又命人给了他些赏赐。

脑子里忍不住想起天山玉镯,手指忍不住在桌面上扣动。

“哒哒哒~哒哒哒~”

博尔济吉特氏的脉象好像比寻常人要快。

年世兰努力回忆着自己扣住她手腕,两指搭到她脉象上的感觉。

“来往迅疾,如盘走珠,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年世兰暗骂了一声,颂芝已经许久不见自家娘娘动怒,立刻小心道:“娘娘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东六宫是哪几位太医负责?”

“回娘娘的话,东六宫由左院判章弥章太医携众负责,西六宫由右院判江诚江太医携众负责。”

章弥长着一副仁医的脸,可不是个好人啊。

甄嬛第一胎流产,景仁宫功劳不小,全靠他一力隐瞒。

而今他的人负责承乾宫,意味着,博尔济吉特氏若怀了孕,皇后比她本人更早知道。

年世兰心里咯噔一下。

难怪皇后这么快寻求同盟,原来是早就知道博尔济吉特氏怀了孕。

天山香玉护体,博尔济吉特氏的孩子断断撑不到生产那日,或许连她来千鲤池,也是某人费心筹谋。

›››

博尔济吉特贵人和康如芸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千鲤池回来的,只是回到自己寝宫,仍两股战战,心里惧怕得紧。

“小主,这可怎么办?”花绫给博尔济吉特贵人倒了杯热茶,“奴婢听闻华妃在王府是就很厉害,不仅给端妃娘娘灌了红花,入宫后还直接害芳贵人进了冷宫,皇上皇后也视而不见。”

博尔济吉特贵人听罢,心里更加害怕了。

正担心着,外头传来公公的通传声。

剪秋来了,还带着太医。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剪秋进门就开始高声道喜。

博尔济吉特贵人一脸懵然,“不知姑姑何意?”

“方才太医院来报,小主有喜了。”

“什么?”

博尔济吉特贵人一高兴,腾一下站起来,杯子里的热水溅出来,她本就心慌,被热水一烫,惊地松了手。

杯子啪一声碎裂。

博尔济吉特贵人连往后退了两步。

“小主这是怎么了?”剪秋明知故问,“瞧着不像惊喜,倒像是受了大惊吓。”

“姑姑有所不知。”花绫连忙回话:“方才我家小主去千鲤池旁喂鱼,无意冒犯了华妃娘娘,华妃娘娘严厉呵斥,不仅罚俸半年,还不许我们家小主出去。”

“华妃娘娘素来如此,小主才进宫不久,便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会害怕,不过小主不用担心,您现在有了身孕,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位子嗣,身份贵重,有太后皇后在,没人敢惩罚您。”

剪秋左右一招呼,让丫鬟们簇拥着博尔济吉特贵人躺到床上。

“章太医。”

章弥拱手一礼,帮博尔济吉特贵人把脉。

“小主莫怕,这位是太医院院判章弥章太医,医术高明,特意来复脉,等会儿好记档,去跟皇上禀告。”

“贵人福气大,只一次便有了,等皇上知道了,少不得要给小主封赏,这承乾宫的主位啊,指日可待。”

就在不久前华妃还说自己不配自称“本宫”,现如今她就要成为一宫主位,等生完孩子,妃位、贵妃之位,都不在话下。

博尔济吉特贵人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章弥诊完脉,脸色却未见喜色,反倒有些凝重。

许久才幽幽开口:“小主今日除了惊吓,可还受过什么伤?”

“伤?”博尔济吉特贵人摇摇头,“没有啊。”

花绫机敏,“可是小主的胎出了什么问题?”

听到问题二字,博尔济吉特贵人面色一凛,手中不由攥紧了丝帕。

章弥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行拱手礼,“恕老臣斗胆直言,小主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

“什么?”博尔济吉特贵人手一扯,左手顺着丝帕滑下来,“什么叫保不住了?”

“月份小本就难保,小主受惊又受伤,胎像实在不稳。”

博尔济吉特贵人的幸福还没有持续一盏茶,便没了,悲伤取代惊恐。

“受伤?我没有受伤。”

“不对。”花绫想起来了,“小主今天两次摔倒,可不是受伤了么?”

“摔倒?”剪秋故作疑惑道:“好好得怎么会摔倒?小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呀。”

经花绫一提醒,博尔济吉特贵人立刻想起来了,“华妃!是华妃!她把我从台阶上推下去了!”

剪秋略一垂眸,神色丝毫未变。

“华妃娘娘协理六宫,皇上宠幸了谁,华妃一清二楚,敬事房起居注上也明确记录着各位小主的月事。”

剪秋暗示华妃知道博尔济吉特贵人怀孕。

“华妃!是华妃!”博尔济吉特贵人也不负她所望,哭得声嘶力竭:“她是故意的!她杀了我的孩子!她杀了皇上的孩子!”

“华妃娘娘在宫中向来受宠,不将旁人放在眼中,小主何必去惹她?”

“不,不是我,她是故意的,故意穿的那么素净,骗我出错……”博尔济吉特贵人回想在千鲤池边,热泪滚滚,“她知道我有孩子,还故意推我,如此毒妇!皇上怎可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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