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穿越重生《盛世长欢》,主角分别是容安阿湖,作者“卿雪瑶”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公见怀里心爱的小儿子变成了这样,心痛又暴躁。谁也不想被怒火殃及,众人纷纷告退。屋里一下空了很多,因为多天没有正常进食,李长智的体能越来越差,只哭闹了一会儿,就慢慢陷入昏厥状态。镇国公将孩子放回床上,转过身忽然发现容安还站在屏风旁。“你怎么还没走?”他问。哭得撕心裂肺的蒋氏闻言也转过头,她看见容安,原本满是伤心的眼睛很快......
《精选小说推荐盛世长欢》精彩片段
现在的她给人一种刻薄、哀怨的感觉。
反倒站在她身旁服侍的薛姨娘,一脸容光焕发,皮肤白皙水润,两厢一对比,镇国公的眼神好几次都落在了薛姨娘身上。
薛姨娘隐隐露出自得的神情,蒋氏心知肚明,愤懑在胸腔里挤压变形,布满血丝的眼睛更加森冷。
期间,她更是飞快的瞥了一眼容安,那眼神阴森森的,容安低头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饭吃到一半,后院传来一声孩童的叫喊。
很快就有婆子来禀报:“六少爷又发病了。”
蒋氏第一个站起来,转身往后院跑去。
面色凝重的镇国公也摔了筷子站起身,这顿饭注定谁也别想吃好,大家一起往后院走去。
自从六少爷生病后,蒋氏就将他移到自己的院子里照顾。
进了内院,六少爷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更加真切,走进室内,便看见先赶到的蒋氏紧紧抱着他。
“智哥儿,我是母亲,你醒醒啊。”蒋氏心痛的叫唤着。
可是六少爷李长智似乎听不见她的话,他眼神迷离,盯着窗户的位置大喊大叫:“快走开,快走开,我害怕……”
他一边喊,一边手脚并用的剧烈挣扎。
蒋氏几乎束缚不住他,镇国公赶忙上前将他困在怀里。
“父亲母亲,救救我,我害怕啊……”李长智被镇国公困住手脚,只能不停的哭喊。
才七岁的小男孩,原本粉雕玉琢,现在却瘦的下巴尖尖,眼睛凹陷乌青。
精神陷入不该有恐惧与疯狂,好像眼前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赶也赶不走。
蒋氏趴在床边嚎啕大哭。
而胆小的李云瑶和李云兰面露胆怯,纷纷离李长智指的窗户远远的。
“肯定是中邪了。”李云瑶惶恐的喃喃自语道,“请法师上门吧。”
镇国公狠狠瞪了她一眼,怒吼道:“闭嘴!”
李云瑶委屈的一下子红了眼圈,一跺脚就跑了。
“全都给我滚!”镇国公见怀里心爱的小儿子变成了这样,心痛又暴躁。
谁也不想被怒火殃及,众人纷纷告退。
屋里一下空了很多,因为多天没有正常进食,李长智的体能越来越差,只哭闹了一会儿,就慢慢陷入昏厥状态。
镇国公将孩子放回床上,转过身忽然发现容安还站在屏风旁。
“你怎么还没走?”他问。
哭得撕心裂肺的蒋氏闻言也转过头,她看见容安,原本满是伤心的眼睛很快聚集了恨意。
容安无视她的眼神,看着镇国公问道:“父亲,我可以看一下六弟吗?”
镇国公审视着她,一时猜不透她的意图,说到底,他对这个自小没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一点都不了解。
还不等他表态,蒋氏已经抢先拒绝:“你还想看什么,刚刚看的还不够?”
她现在对容安恨之入骨,恨她的伪装,恨她的假惺惺,恨她悠然自得的看着自己犯蠢,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现在看到智哥儿被折磨成这样,她心中一定很痛快吧,难不成还想凑上来落井下石吗?
相比蒋氏的愤慨,容安格外从容,她温声细语道:“母亲,别激动,我在晋阳曾跟着白神医学了点医术,想给六弟把把脉。”
“不必!”她越是和颜悦色,蒋氏越是深受刺激。
她一点都不想看见她,也不相信她的好心。
容安抬头看了一眼镇国公。
镇国公的态度没有蒋氏那么恶劣,但也没多少耐心。
“为父知道你懂些医理,但是你六弟的病情很复杂,太医院陆太医都深感棘手,你就不要凑热闹了。”
镇国公对此心情很复杂,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其实一度眼红的要命。
他和陈友德无甚交情,但是相识已久。
当年陈友德是他岳父的得意门生,还经过岳父举荐入了翰林。
他也很想进翰林院啊,但是岳父却看不上他,直言他不是做文官的料,甚至劝他去从军。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去从军,他父亲戎马一生,是挣得了赏赐,也挣得了功勋,可最后命都搭进去了。
每一次从战场上回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是他幼年时候的阴影。
每一次谁要是说他将来要继承父亲的衣钵,他就会记恨上谁。
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就是想让他去死,他可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子,怎能去以身犯险。
什么虎父无犬子,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他记恨他的岳父,顺带着也不待见他的原配夫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事实似乎应验了岳父的话,他确实在文官的道路上毫无建树,但至少他活的好好的,还能享受这世袭罔替的公爵之位。
再说,他还有儿子,或许儿子会为他一雪前耻。
这么一想之后,他心里又好受了,也不再嫉妒陈友德,因为陈家夫妇成了容安的义父母。
将来儿子入仕为官,少不得需要他的提携。
“长泽,快见过陈大人。”镇国公看着李长泽说道。
李长泽恭敬的给陈友德行礼,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
陈友德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二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我听说是在梅山书院读书,真是年少有为。”
“陈大人谬赞了。”镇国公不在意的摆摆手,心里倒是受用。
梅山书院确实不是谁都能进去的,需要通过考核,李长泽当初勉勉强强通过,但能进去就行。
他又看向陈友德身旁仪表堂堂的陈云舟,说道:“我听说陈公子去燕北戍边了,真是意外,陈大人你学富五车,儿子居然投笔从戎。”
陈友德心想,这有何意外,你自己当年不也没走家里铺的路吗。
面上却是笑道:“儿大不由父母做主,我和他母亲都管不了了。”
镇国公跟着笑了笑。
陈云舟在一旁听着甚是无聊,他真不喜欢这些酸儒气氛,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花园里赏花的小姐们。
他也想去凑个热闹,给妹妹们继续说他的光辉事迹。
然而也只是想想,父母长辈都在看着呢,他要是过去,准被骂不成体统。
正无聊的挨时间,他忽然发现旁边银光一闪,一个刚刚上完菜准备退下的丫鬟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站在他身侧的李长泽刺来。
习武的机警让他一把把李长泽拉到了旁边,那丫鬟没有刺中李长泽,又举刀扑过来。
被陈云舟三两下制住,他将匕首踢到一边,又飞快的卸掉她的一条胳膊。
只见她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所有人都惊住了,大家都惶恐的围过来。
“什么人竟敢潜入国公府行刺!”镇国公勃然大怒。
而被陈云舟拉拽到一旁的李长泽,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惊恐的脸色惨白,仿佛见了鬼一样。
“李长泽,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不得好死!”地上的女子慢慢适应了疼痛,抬起头对着李长泽痛骂,通红的眼中充斥着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