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复仇嫡女美又狂精品文
  • 重生:复仇嫡女美又狂精品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七月流火
  • 更新:2024-05-07 09:45: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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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嫡女美又狂精品文》精彩片段


墨玉一点担忧,再怎么说也是主子的未婚妻,一路跟下来,也替三小姐挡了一些宵小毛贼,看样子,爷也是在乎的。

可现在又眼看着恶人欺负三小姐而不帮,他有些看不懂。

司徒琰手端着茶杯,一脸的好整以暇地看着下面,一点要下去的意思也没有。

木肖河见小丫头敢和他叫板,哼了一声,那五个打手立即站到他身后。

“小丫头,要么拿一百两银子,要么乖乖滚蛋,安庆的县老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他身后的人一起敲手中棍子,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着陆贞贞。

陆贞贞要是普通十五岁小丫头,看到这架势一定转身就跑,可她一脸从容淡定,站在那把几个打手从头到尾一个不漏的看了个清楚。

陆贞贞在这五个人眼睛里读到了自己想要的,心中有数后,当下大安。

她走上前,压低声音道,“木肖河,你不过仗了一个姨娘的势,就敢如此耀武扬威,如果让陆相爷知道你私底下干的好事,怕是没有人能护得住你。”

木肖河脸色铁青,脸上露出杀机。

“在这镇上,既然叫得出我木爷的名字,就该知道我的手段,小丫头,我看你是想去长春楼讨生活了。”

长春楼是当地的妓院,蛮秀听到木肖河的威胁,立即上前挡住陆贞贞单薄的身板,悍不畏死的忠贞样。

陆贞贞心中大定,她故意这样说,也是在试探蛮秀。蛮秀果然是知感恩的,现在就站出来护她了,那她今日一定竭尽全力确保两人全身而退。

木肖河这人年约三十五岁以上,瘦高如竹杆子,年轻时长相应当不错,现在却是脸色蜡黄,双眼无神。

陆贞贞用眼神上上下下扫了几点,声音不疾不徐道:“木肖河,气大伤身,你都要命不久矣了,还为几个包子,十几两银子的布匹在这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暴毙而亡吗?”

木肖河本来就在盛怒之下,被人诅咒要死了,扬手就想拍死满嘴胡说的陆贞贞。

陆贞贞不能暴露自己身份,那她想安全带走蛮秀就要另想它法。

她反手接住木肖河拍过来的手腕,讥讽道:“你神思不属、面黄蜡黄、眼神呆滞,这些都表明你身体出了问题。如果你还不信,那么我断言,这半年来,你定是胃口全无,从前无肉不欢,如今却食不下咽。我说的可对?”

木肖河拍出去的巴掌被他慢慢收回,鼻腔当中却发出重重的哼声,“是又如何,熟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近来食欲不佳。”

陆贞贞从荷包里拿出小瓷瓶,“你可以不相信我说你命不久矣。如果你用了我师父调配的药后,立即食欲大开,便放了蛮秀,我引荐你见我师父,替你治病,如何?”

她小手当中摊开一个雪白的瓷瓶,静静地躺在众人视线当中。

木肖河一百二十个不信,他没有胃口、食不下咽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名医给他开了调理肠胃的药都不见效,但从来没有人说他会命不久矣。

他抓了瓷瓶,打开瓶塞,看都没看就将里面的“药水”给喝了,喝完还扬言,“一点点药水就想让我放人,我喝了,但我要告你下毒害我。”

陆贞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一点都不怕。蛮秀却是在一旁一直推她,“小姑娘,你快走吧,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因为蛮秀被牵连。”

陆贞贞摇头,在她宽厚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他会放我们的。”

她话才落,果然就见木肖河变了脸色,有惊奇,有欣喜,还有一份隐隐的担忧。

“我特娘的竟然饿了,还想吃肉,现在我怎么那么馋醉香楼的卤肘子?”他自言自语了一会,猛地盯向陆贞贞,“你说我命不久矣,那我这病可还有得治?”

陆贞贞指了指那匹蜀锦,“一百两银子还要赔吗?”

木肖河有点肉痛,咬着后槽牙,好半天才道:“二十两,弄脏了我的蜀锦,二十两必须要给。”

陆贞贞点头,“我的药呢,是我师父用天山雪加上五种百年难得的草药,特意为我娘调配续命用的,虽然他老人家那里还有,可这药却值一枚金锭,先给钱,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她小手一摊,木肖河就要翻脸。

“怎么,你想白喝我的药?还是说你不想要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地址?亦或者是,你的命连一枚金锭都不值?”

木肖河真的是想扇死这个死丫头,可他这会不但觉得周身疲倦感消失,那久违的腹饿感越来越强了。刚刚他喝的药,真的想再来一些,他也怕死。

木肖河酸着脸道:“来人,给这位姑娘拿一枚金锭。”

陆贞贞颠了颠手上的金锭子,心中笑开了花。这个木肖河就是人渣,要不是在这里不安全,只坑他一个金锭子太少了。

她随手就丢给了蛮秀,“拿着吧,他把你打成这样,算是赔你的医药费。”

蛮秀死活不要,木肖河没好气道:“现在该说出你师父人在哪了吧?”

陆贞贞心道,她哪有师父,不过是有些天赋,又在冷宫读了一些珍本,看出木肖河肝不好。如今她要回京都,绝对不能将这人往京都引啊。

她道:“就在幽州盘山城,济世堂药铺,我师父每七天一坐诊,后天就是他坐诊日子,我还要替师父去采药,你自己去寻过去就好了。”

陆贞贞看了他一眼,拉着蛮秀就走,今晚看来不能住在天水镇了,木肖河这人心胸狭隘,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她的。

陆贞贞走出去半条街后,木肖河指了人,“给我跟上她。”

老神医他要寻,钱也要。一个臭丫头,也想占他便宜。

就在这时,二楼的司徒琰抓起桌上的獠牙面具,身飞跳了下去,没有人看出他是怎么动手的,只见他衣诀飘飞,人走过去后,街上横七竖八躺着六人。

墨玉呆愣了两秒,爷可是从来不会多管闲事的人啊,现在这样为三小姐出头,看来一点想退掉这门亲事的想法都没有,那三小姐要退亲,爷是不是很生气?

墨玉愣怔间,就看到他们爷再一次一反常态,挤进一辆破旧狭小的马车当中。

马车内。

陆贞贞气闷地瞪着他,“是你?你要做什么?”

陆贞贞不喜欢面前这人,这人两次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很是防备。

陆贞贞有种挫败感,她是重活一世之人,深知所熟识之人的脾性,也知道她们要什么,做过什么,她都能提前想到办法去设防。

可眼前的男人,她看不透,也读不懂,更没有在她的记忆里出现过,如今却和她有了纠缠,这种危险让她无从提防,这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司徒琰发出啧啧的叹息声,“真是没良心的小家伙,我都原谅你给我下蒙汗药了,你就这么急着我走?”

陆贞贞在他面前一向不要脸面,知道这人就是嘴上功夫,其实品性还可以信任,毕竟同行多日。

她干脆躺下用被子蒙住了脸,打算眼不见清净。

司徒琰轻笑一声,“明日,你去凤凰大街的人武牙行,将一个叫红绸的丫鬟买下来,她会保护你。还有你救的那个蛮秀也在那等着。”

陆贞贞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撩开被子正想问他是什么意思,这房内哪还有什么人,反倒是床边放着一锭赤足金锭。

拿起那金锭,她气恼地丢到墙角,屋内立即发出咚的一声响动。可是过了许久,无一人进来查看。

陆贞贞冷笑,一个一个的,还真会躲懒啊,她这个当主子的都没睡呢,这些该守门的奴才一个都不见了。

她瞥了一眼墙角的金锭,没有叫人进来,一夜好眠到天明,身上的不爽利已经完全好了。

素锦和华缎端水进来洗漱,陆贞贞垂着眼端坐在梳妆台前,肃静的小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素锦讨好地递着帕子,陆贞贞一抬眸,就看到她脸上有清晰的巴掌印。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素锦向侧闪了闪,捂着脸,“奴婢不小心自己碰的。”

华缎一把扯过她,神情不愤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忍着不说,三小姐都问了,你不说我说。早上我们去领咱们院里的用度,遇到了四小姐,说我们抢了属于他们院的香胰子,就说我们是白眼儿狼,没头没脑就挨了一巴掌!”

素锦忙抓着她制止,“华缎,不要在三小姐面前说这些恼人的话,是我撞到了四小姐,才被挨了巴掌。咱们做奴婢的,不可让主子分心。”

华缎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嘴,“是,三小姐没让说,奴婢不该多嘴。”

陆贞贞看了二人好一会,她们是柳姨娘送进来的人,与她必是二心,她也要摸摸二人的底。

“无妨,四妹妹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可以学给我听听。”

华缎立即俯身,没了顾忌,“昨个本来是绿萝姐姐他们去管事嬷嬷那领物品,平日里是三夫人帮着柳姨娘管这一块的,那嬷嬷让她们今早再去。结果早上绿萝姐姐说身子不爽利,打发我们去领物品,结果撞到了四小姐。不但打了素锦,还骂我们有了新主子,忘记旧主的恩情。奴婢觉得,她就是在借机挑衅三小姐,在报昨日落水的仇。”

素锦轻声道:“我们原是柳姨娘院中的二等丫鬟,并不受待见,本来这种贴身的活计是轮不到我们来伺候的,可绿萝和红裳是老夫人派来的,四小姐不敢欺负她们,这才一早像商量好了一般,叫我们去取物品。”

“这事我们不想说的,三小姐问起来,我们才诉一诉苦水。”

陆贞贞心中有数,如果这事真不想她知道,素锦就不该出现在她眼前,她们这们一诉苦,不但挑拨她与四妹妹之前的关系,还将老太太那边的关系也挑拨了。

“夫人是最近半个月才起咳的,之前在西院也只是茶饭不思而已,可自从传回大爷凯旋,再次被圣上重用的消息回来,夫人反而病得更重了。”

“母亲是听到舅舅的好消息后病的?”陆贞贞道。

“是啊,收到这样的好消息,老婆子我都高兴的三天睡不着,可夫人竟然在这时病了,吃了多少药,这病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重。”

陆贞贞心中起了疑,按理说,这是母亲今年才发病,就算是因肝气郁结而起,得知舅舅这样的好消息,只会让身子爽利起来,可是初病用药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用越重,这是绝对不合理的情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贞贞心中起了疑,就要找到答案。

她道:“嬷嬷,母亲喝的药可还留有药渣?”

王氏点头,“有的,夫人早上熬的药还留在火上,我这就拿来。”

不一会,王氏端着虑过水的药渣回来,陆贞贞将包得药纸打开,伸手将药渣一一拨开。越查她眉头拧的越紧。这味药里面,干草是主药,可是她查了三遍,干草用量极少不说,还被人添加进去大量的甘遂。

干草温补去咳止痰,甘遂性寒利泄去肿,在中药里有十八相冲,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干草与甘遂,这两味药是绝对不能同时出现在一起。

她看过药方,确认没有问题,可这药中却出现了甘遂,这就说明,问题出在那个伺候熬药的人身上。

她不动声色的擦干净手,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道,“嬷嬷,母亲的药每日都是由谁来煎熬的?”

王氏轻叹一口气,“夫人喜静,就算是搬回肃清苑也不要外人伺候,只有我和碗莲二人,我要留在夫人身边,熬药这种事都是碗莲一手操办的。”

王氏说完,忽然就变了脸色,“三小姐,你不会是怀疑碗莲对药做了什么手脚吧?那不可能的,碗莲在夫人身边伺候有七年了,当时在西苑日子过得清贫,这丫头也没说一句牢骚的话,是个忠心的。”

陆贞贞心中轻哼:忠心吗?就怕是卧薪尝胆,她真正的主子一直没有启用她,亦或者母亲这些年的咳疾都与她有关。

刚想到这,碗莲就端了一碗药进来,看到陆贞贞笑得很是真诚,可她人在笑,说话时眼睑却是下垂,并不与人对视。

说话不与人对视,哪怕是对着你笑,也无真心。看来这个碗莲很会用虚假的表现来骗人啊。

碗莲道:“奴婢在后院都听到三小姐回来了,您回来,夫人的心事也算放下了,这身子定会很快好起来。”

她说着,端着药碗上前,陆贞贞想接过来,却被她躲开了,“伺候夫人用药是奴婢分内的事情,三小姐您还是不要插手吧。”

陆贞贞脸色一变,这丫头的话,明着听没有任何问题,可细品,却是对她极为不敬。

她落下的手再次伸出来,“虽然这些小事是碗莲姐姐在做,可我才回来,伺候母亲用药也是应当的。”

她伸手去抢,结果一个不小心,药碗直接打翻在地,刚刚温热好的药悉数洒在地上,碗也应声碎掉了。

碗莲有些不悦,“三小姐,都说奴婢来伺候了,您非要抢,这活哪是您一个小姐会的,现在全洒了,夫人用药时间都耽搁了。”

她说得委屈,语气却是带着怒意。

陆贞贞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小小年纪,却有超出这个年龄的气质,沉下脸的样子,说不出的威仪,“碗莲,你这是在责怪我不该尽孝,还是在怪我害你要重新煎药,给你添加负担呢?”

这时,司清秋也坐起身子,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碗莲,“贞贞,碗莲心直口快,她没那么想。”说完,她又对碗莲道:“你再去煎一碗吧,不差这一会功夫。”

碗莲嘴上应着,可陆贞贞分明看到她低垂的眼角有着不服,下去时,陆贞贞对司清秋道。

“娘,都是女儿冒失,将您药碗打翻了。”她没有说碗莲的不是,因为她发现母亲对她身边的人都是特别的信任。

司清秋轻轻叹气,“不喝也罢,一年到头的喝药,喝完也不觉得爽利,反而食欲更差,我这身子怕是不行了。”

陆贞贞心中早就有了底,娘的身体不是差,而是有人下毒了。只是现在她没有抓到真凭实据,不想说出来让母亲伤心,希望不是自己想多了。

她笑着哄母亲,“那是因为药太苦了,母亲这样久喝伤胃,自然就对茶饭不思,等我去给您打点蜜饯回来,就着药吃,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司清秋浅笑,又顺从地躺了下去,显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心上。

王嬷嬷想说她去找吧,却被陆贞贞打断,“我去,顺便也给碗莲姐姐赔个不是,她这么辛苦,我还给她添事情,这会定是心情不好呢!”

她笑着离开,王嬷嬷还和司氏说笑,“三小姐这次回来,性格变了许多,有自信了,也爱笑了。”

司清秋点头,“她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多一句话她都没说,就好像那个回来的孩子,不是她六年未见的唯一女儿。

王嬷嬷叹了一口气,拿抹布将药汁擦了,也不再多言。

陆贞贞顺着记忆找到了小厨房,她母亲怎么说也是陆府大夫人,虽然现在掌家权旁落,可她住的地方配置该有的都有。

她找到小厨房,碗莲正在里面重新起火熬药,陆贞贞静立在门外,并没有进去打扰,片刻,药炉里的水开了,碗莲刻意站起身身外面看了看,再次蹲下时,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帕子,正在往药壶里放甘遂。

陆贞贞走到近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碗莲原本就警惕的神情,被这一巴掌直接吓得打翻了药壶。

“三小姐,你为什么打我?”

陆贞贞二话不说,上手又是一巴掌,啪啪左右又打了一下,这才冷冷地道:“是谁派你来害母亲的?”

此时,陆贞贞一身煞气,任谁也不会想到这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碗莲捂着脸不住后退,随后直接奔着主屋就跑了回去。

“大夫人,还请您替奴婢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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