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是疼记得喊出来哦。”

没有任何手软，乔欣抬手就狠狠将蝴蝶刀割在了我手臂上，鲜红的血一股股往外冒了出来。

我疼得已经没有了知觉，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由他们宰割。

祁罪似乎有些不满意，抬手给了乔欣一巴掌：“我是怎么教你的，在将她的皮扒下来之前，一定要调动她的情绪。”

我躺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看着朝我走来的祁罪。

“你想做什么？”

祁罪轻笑，从嘴里吐出烟圈在我的脸上，那股味道很难闻，我被呛得接连咳嗽。

“咳咳咳。”

祁罪轻扶着我的脸：“霍家夫妇进了牢里，你知道他们怎么进去的吗？”

“是你！”

“是你举报的他们。”

举报？

我没有？

祁罪看出眼里的疑惑，很有耐心跟我解释：“当然了，是我以你的名义举报的，你是没有看到霍家夫妇他们失望的神情，啧啧啧。”

我再一次红了眼，抓起地上的小刀子，就往着祁罪身上扎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祁罪的大腿被我扎伤，他皱着眉头，抓起我的头发拖到另外一边：“给她剥皮。”

这次我的身体被吊在了空中，没有办法动弹，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前面，只看到了祁罪拿着剪刀朝我走来。

“这么好的肌肤从哪里下手呢。”

我闭上眼，打算成了鬼再找他们算账。

冰凉的刀尖贴在我肌肤上，那一刻，我好像听到了霍言的声音。

“月月！”

“祁罪，你已经被包围了，给我住手！”

我猛然睁眼，便看到风尘仆仆的霍言，身上还带着伤，他正从一群警察身后朝我走来。

“月月！”

“月月！”

吊住我身体的绳子被解开，霍言将我抱了一个满怀，我觉得这是我死前的黄粱一梦，怎么可能是真的。

霍言他不是死了吗？

霍言抱着我很是用力，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月月，是我回来迟了。”

我伸手摸着霍言的脸，是那样的真实，掌心是那样的温热，眼泪再次掉落。

“你没死。”

“对，我没死。”

我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可是我却再次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7

睁开眼看着眼前一片白，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很是难闻，这是在医院。

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有些害怕，我急忙从床上下来，却牵扯到输液的针。

“啊！”

“霍言。”

“霍言。”

我害怕那真是我晕倒之前的黄粱一梦，等一抹身影从门口闯进来时，在看清他的面貌时，我才发现不是梦。

是真的，是真的，霍言没有死。

霍言脸上皆是担心，大步走过来，语气里都是心疼。

“月月，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