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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戈尔转过身来,从桌子下取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

倒了两杯红酒,比戈尔抬起了手,示意殷人监管者拿一杯。

“比戈尔先生,这.....”

凯利有些不知所措,受宠若惊。

“正宗葡萄牙马德拉酒。”

比戈尔自己端起杯子,一双眼眸扫向了凯利:“我让你把杯子拿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是是!”

凯利抢一般的连忙去将红酒杯拿起来。

“这就对了。”

比戈尔走了过来,抬起自己的杯子和凯利碰了碰杯,随后一饮而尽。

喝完,他却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这些酒的牌子有什么区别。”

“我的叔叔菲德尔喜欢喝,但我觉得酒都一样。”

“不过,凯利。”

比戈尔说着,伸手拍了拍凯利的肩膀:“你干的不错。”

“啊?先生,您是说?”

凯利端着酒杯有些发愣。

“昨天你打死了一个印第安人。”

“但我并不会责怪你。”

“因为你打死的是一个异教徒,一个信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所谓道教的异教徒。”

比戈尔说着,负手转身,再次走到了西班牙殖民帝国地图前,自我陶醉的说着:“你瞧瞧,多么庞大的版图,这是我的祖国!”

“这便是信仰主的我们,能达到的层次。”

“你是印第安人,放在几百年前,便是阿兹特克人。”

“但阿兹特克帝国,野蛮的异教徒恶魔,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任何人和异教徒,都不会是我们西班牙人和天主信徒的对手。”

“世界上,所有的异教徒,都该死!”

凯利似乎在发抖,比戈尔转了过来,笑了起来,道:“凯利,别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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