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篇章开局被退婚:出口成章,谁说我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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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堵上西楼
  • 更新:2024-05-13 00:10: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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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退婚:出口成章,谁说我是废物!》,是作者大大“堵上西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李辰安李文翰。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儿子以为寻到的那贵人,居然是李辰安那个傻子!“我儿……你这是瞎了眼啊!”…………钟离府。钟离若水正咬着笔杆子看着她二哥钟离秋阳。“怎么?不信?”钟离秋阳坐在了钟离若水的对面,“我才是你亲二哥!这么重要的事难不成我还会害了你?!”“天下才子无数,我说你向来精明,怎么这一次偏......

《完整篇章开局被退婚:出口成章,谁说我是废物!》精彩片段


“奴家还以为是老天爷开了眼,却没料到就在刚才,几个恶棍冲到了我家铺子里来。”

“他们说我们不应该卖粮给那公子,说我儿坏了他们家老爷的规矩。”

“我儿与他们讲道理,但他们却对我儿棍棒相加。”

“我儿忍无可忍还了手,我儿力大,在那时哪里控制得住,于是……我儿打伤了他们。”

“他们报了官,官差刚才将、将我儿捉拿了去!”

“公子,奴家求你救救我儿,奴家给你磕头了!”

李辰安一把将她扶起,脸上的神色阴沉得有些吓人,不用问,这件事定是沈家沈千山派人所为!

“大娘,我就是买你家粮食那公子!”

“啊,恩人、求恩人救救我儿!”

“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小花救回来,你身子有恙,快去屋里呆着,我这就去衙门!”

“好、好,多谢恩人!”

李辰安起身挤出了人群,脑子里想了想,面色阴冷的向位于钟楼街的广陵城衙门而去。

西市的那群人依旧没有散去,此刻有人发出了疑问:“咦,刚才那少年不就是李辰安么?”

“哪个李辰安?”

“就是咱广陵城李府的那个被他爹赶出了家门的李辰安啊!”

“还真是他,以前他开蒸糕草饼铺子在我家买过面粉。”

“那傻子买那么多粮食干什么?”

“谁知道呢?听说沈家已取回了婚书……你们说这是不是沈家为这些日子的憋屈采取的报复手段?”

“那沈家也不对啊,你要报复找那傻子去,干嘛欺负到小花头上!”

“喂喂喂,刚才李辰安说他一定会将小花救回来……你们说有没有可能?”

“切!他凭什么?若是他找了他爹去衙门花点银子走点关系倒有可能,这还得看沈家会不会在衙门插手。他都被他爹赶出家门了,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从衙门里捞人?”

李小花她娘一听,顿时充满了绝望,这才知道儿子以为寻到的那贵人,居然是李辰安那个傻子!

“我儿……你这是瞎了眼啊!”

……

……

钟离府。

钟离若水正咬着笔杆子看着她二哥钟离秋阳。

“怎么?不信?”

钟离秋阳坐在了钟离若水的对面,“我才是你亲二哥!这么重要的事难不成我还会害了你?!”

“天下才子无数,我说你向来精明,怎么这一次偏偏就犯了倔呢?”

钟离秋阳俯过了身子,手指头在桌上叩了叩,“李辰安的一切,哥都给你查了个清清楚楚,也向你说了个明明白白。”

“哥也相信人会变,但你相信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下来的人,能够做出那么好的词来么?”

“你十六岁了,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没错,这些日子他确实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但也就是有些不一样。不过就是从原来的蒸饼铺子变成了现在的小酒馆,要我说,他那蒸饼铺子至少还开了三年,可他那小酒馆最多三个月就会关门大吉!”

“妹妹,我的亲妹妹!”

“算哥求你了好不好?醒醒吧,你若是嫁给了他,咱钟离府真丢不起那个脸!”

钟离若水咬着笔杆子咯嘣咯嘣响,她听着钟离秋阳的这番话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说完了?”

她松开了毛笔杆子,将笔放在了笔架上。

“还没说完呢!”

“那你继续说呀!”

“哥就问你,程哲哪里不行?就算你不喜欢程哲舞刀弄枪,齐知雪总该可以了吧?”

“齐国公府嫡孙,未来的齐国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该是你的菜了吧?”

“不要说二哥我闹不明白你这脑瓜子咋想的,爹和娘也接受不了呀!”

这样喝酒哪里来的诗情画意?

但也有人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说的是暂不外售,这话就留下了足够的余地。

“其三,因为画屏春太好,以至于它的售价很贵,本店告诫所有的客人量力消费。”

“最后,我宣布,画屏春每两售价二百文钱!现在榕树下小酒馆……正式开业!”

人群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爆发出了如雷般的轰鸣!

太贵了!

二百文钱仅仅只能买到一两酒……这岂不是二两银子才能买到一斤?(为换算方便,一斤按十两计)

“等等,广陵散多少一斤?”

“二百五十文。”

“……这画屏春岂不是比广陵散贵了近十倍?”

“这姓李的小子当真是穷疯了!”

“……”

有人失望散去,有人欢喜离开,片刻之后,小酒馆外留下了稀稀落落数十余人。

李辰安已经和花满庭走入了后院,花满庭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李辰安,“是不是操之过急?”

李辰安摇了摇头,淡定说道:“小酒馆很小,我们不需要那么多人。”

就在这时候,铺子里有个声音响起:

“小二,上酒!”

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李辰安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他没有料到自己这小酒馆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那个秀色可餐的姑娘。

他走入了小酒馆,便见那姑娘正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很是赏心悦目,确实是难得的美人胚子。

小二暂时是没有的。

倒是有一个掌柜。

他去那酒柜子里取了一小盅,从酒坛子里打了一勺酒。

酒倒入小盅,正好七分,恰好一两。

他端着小盅站在了钟离若水的面前,笑道:“多谢姑娘捧场!这是你要的一两酒,请付二百文钱。”

钟离若水嘻嘻一笑,“我这两人呢,你就应该给本姑娘再来一两。雪儿,给钱!”

她身后那丫鬟愣了一下,从袖袋中摸出了一个荷包,取出了四百文钱递给了李辰安。

“多谢!”

李辰安转身又打了一小盅放在了钟离若水的面前。

可惜了,没有玻璃杯。

若是有玻璃杯装上这更加晶莹的酒卖相会更好一些。

就在这时候,站在外面犹豫了片刻的程哲和齐知雪也相继走了进来。

他们的犹豫倒不是这画屏春的价格,而是钟离若水的率先而行——

这意味着钟离若水当真对这李辰安极为重视,似乎生怕他这小酒馆的生意受到了冷落。

她本不善饮酒,此刻却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她迈出去的那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程哲和齐知雪的心坎上。

踩着有些痛,偏偏又毫无办法。

二人坐在了钟离若水的两侧,齐知雪抬头,眼神不善的看了李辰安一眼:“上酒!”

“客官,几杯?”

“……两杯!”

“客官请给四百文钱!”

“不是先喝酒再给银子?”

“不好意思,小店规矩如此。”

“……”齐知雪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了四百文钱,李辰安又去了柜台后打了两小盅酒送了过去:“客官请慢慢品尝。”

程哲拿起了酒盅,放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

这一口的味道远比在外面嗅到的酒香更为浓郁,他的那双浓眉一挑,那双大眼顿时一喜,然后……他一口喝光了这盅里的酒!

他将酒衔在口中,在口腔里萦绕了片刻才徐徐咽下,接着齐知雪大吃了一惊,便见程哲一把将他面前的那一小盅酒给抢了过去,在他尚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程哲已经脖子一仰,将他的那一盅酒也给喝了下去!

宁帝国昭化二十三年三月初三。

江南行省。

广陵城。

……

春光明媚,正是踏春的大好时节,画屏湖的湖岸游人如织。

都是些俊男俏女,那些俊男多为仕子打扮,身着质地极好的长衫,头发打理的油光水亮,手里还握着一把折扇,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一个个神采飞扬,摇头晃脑的评论着近日在广陵城传扬的某首诗词歌赋,慷慨激昂间颇有一丝指点江山的味道。

可那小眼神却出卖了他们。

他们的小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偷偷的瞄一眼某个俏丽的姑娘。

李辰安咧嘴笑了起来,“春天来了,又到了禽兽们躁动的季节。”

他不再理会那些文人学子们,抬步沿着画屏湖而行,穿梭在俊男俏女之间,不知不觉来到了画屏湖的东畔。

这里人少。

清净。

还有一座名为烟雨的凉亭。

亭中无人,正好歇脚休息一下。

坐在了烟雨亭中,李辰安又看向了画屏湖,这时候才轻声的叹息了一声:

“看来,我真的回不去了!”

“只是这原主的身世……!”

原主也叫李辰安,广陵城竹下书院院正李文翰的长子。

这李家在广陵城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极为有名的书香门第。

书香门第当然有着更多的规矩,比如家族的子弟首先追求的是学问。

可偏偏原主对此毫无天份。

他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

后学武,跟随广陵拳师郑浩阳习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

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这已经是他父亲低得不能再低的底线了!

在广陵城的二井沟巷子购买了一铺子开了一家食铺,维持了三年便倒闭,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其父李文翰气得是七窍生烟,用毕生的积蓄给他还了债,受不了小妾在他耳畔吹的那些风,在半月前将原主赶出了家门!

紧接着发生了一件狗血的事。

广陵富商沈家前来退婚,那是一桩娃娃亲,或许沈家赌的是李辰安能够高中状元——

广陵李家在宁国的名声极为响亮,因为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这样的传奇故事就发生在李家,只不过并不是李文翰这一脉,而是李家的长房和二房。

当然,他们而今都不住在广陵城,而是在京都玉京城。

在沈家看来,就算是排队,接下来这气运也该轮到李家的三房,却没料到这三房的长子是这样一个无能之辈,当真是瞎了眼,差点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家现在退婚李家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同意,于是这事在广陵城闹的沸沸扬扬,李家出了个傻子的消息自然也流传开来,一时之间李辰安这个原本默默无名的名字倒是弄了个家喻户晓。

李文翰颜面扫地,将原主唤回好一通训斥。

十日前,原主郁郁而终,李辰安来到了这里。

没有人知道曾经的那个李辰安死了,当然更没有人知道而今活着的这个李辰安已经换了一个人。

李辰安对那些昔日恩怨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终究是个外来者,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人和他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也好,这里虽然落后,却比起前世清净一些。”

“嗯,也清闲一些。”

如此想着,这十余日来一直郁结的心情豁然开朗,于是,这及笄的画屏湖在他的眼里便多了几分灵动的色彩。

尤其是画屏湖上飘来了一艘画舫之后。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三层楼高的画舫,画舫的前面插着一只高高的旗杆,旗杆上飘荡着一面鲜红的旗子,旗子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钟离!

这是个复姓,隐约记得这个姓氏在宁国地位极高。

至于怎么个高法,原主颇为木讷,还很是自闭,对此也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这同样与他无关,甚至在这时候整个世界都和他无关。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看客。

比如现在,他就看着那画舫,觉得阳光下那画舫挺美。

飞檐楼阁雕梁画栋,看上去很是气派又不失优雅。

可惜的是那些挂着湘妃竹帘的窗尽皆紧闭,若是那竹帘能够半卷,那半卷的竹帘里有一个俏丽的正在弹奏着琵琶的姑娘,那才是最美的。

就在李辰安如此想着的时候,亭外有脚步声传来。

他转头看去,便看见两个人正朝着这凉亭走来。

前面那人年约十六七岁,个子不高,大致一米六的样子,不过面容姣好,穿着一袭雪白的云纹长衫,腰间系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头发束起,戴着顶镶玉小银冠。

他的身后是一清秀的青衣小厮,手里提着一个三层的食盒。

这主仆二人在距离凉亭三步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前面那少年似乎未曾想到这偏僻的烟雨亭里会有人,他抬头看了看李辰安,眉间微蹙了一下又迅速展开来。

他身后的那小厮正要上前,他却刷的一声打开了折扇摇了摇,另一只手背负在身后,抬步走入了烟雨亭中。

他坐在了李辰安的对面。

此刻的李辰安视线却又投向了画屏湖上,毕竟盯着一个陌生人一直看这很不礼貌,何况这陌生男子实在是太过俊俏——

他生的唇红齿白,肌肤白里透红仿佛吹弹可破。

再加上那双柳叶般的眉,和眉下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鼻孔里嗅到的那一丝淡淡的如兰芳香……他差点以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所以刚才李辰安多看了这少年一眼,第二眼落在了他的胸前,嗯,八百里平川,是个男人。

长得很漂亮的少年男人。

就是有点娘。

那俊俏男子此刻却打量着李辰安。

除了身材略显高大魁梧之外,李辰安的穿着极为普通,就是一件青布麻衣,还有两个补丁。

另外……那男子看的是李辰安的侧脸,嗯,侧脸比较立体,鼻子很挺,那道浓眉如剑很是精神。

有精神的少年多了去了。

俊俏男子对李辰安失去了兴趣,他也抬头看向了画屏湖,湖面的那艘画舫此刻调转了船头忽然改变了航向,居然向这画屏东的那处码头驶来。

于是李辰安便看见了船首垂下的两道巨大的条幅。

右边写着:‘眼里有尘天下窄’

左边是空着的。

这应该是一副对联,只是这上联显得有些小气,似乎在发泄着某种不满,却不知道为何没有写下联。

李辰安沉吟片刻饶有兴致的诵读了出来:

“眼里有尘天下窄……胸中无事一床宽。”

这下联他随口而出,其实是合了他现在的心境,却令那俊俏公子吃了一惊。

“这位兄台……”

俊俏公子这时候说话了,李辰安回过头来,又被那张脸给惊艳了一下,视线自然的又落在了那男子的胸前。

似乎感受到了李辰安那两道目光之重,俊俏男子的那张脸蛋儿忽然一红,他瞪了李辰安一眼,李辰安歉然一笑,“啊,不好意思,公子之俊世间罕见,在下倒是孟浪了。”

俊俏男子未曾料到李辰安主动道了歉,他的视线扫过了李辰安的脸,李辰安眉间安然,双眼澄澈很是中正坦然,并没有丝毫亵渎的味道,反而是与他这年岁不太相符的沉稳。

他又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以掩盖刚才的窘态,却又好奇的问道:“兄台这下联极好,是兄台刚刚所想?”

李辰安点头,笑道:“有感而已,让公子见笑了。”

这可不是见笑!

这人随口而出的下联简直就是绝对!

若是这人将这下联呆会呈送给钟离府的人,他定能在对联这一比试中拔得头筹。

若是他再能够在诗词上夺魁,他就能成为钟离府上的姑爷!

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

尤其是对前来参加今科春闱的那些学子们。

“兄台也是前来参加科考的?”

李辰安摇了摇头,他才来这世界十天,哪里有那本事去参加科考?

他压根就没想过科考,因为那样很累,他只想赚点小钱过那闲适的小日子。

毕竟是个局外人,又何必入戏太深。

显然李辰安的这举动令那俊俏公子有些意外。

他又看了看李辰安,指了指那艘画舫,问道:“这位兄台,可知今儿个钟离府的三小姐在画屏湖以文会友……说是以文会友,但在广陵城所有人看来,恐怕是钟离府为三小姐招亲。”

“这对联便是第一道门槛,若是下联对的好,便能受邀上那画舫……以兄台刚才这下联,定能成为座上宾。”

“钟离三小姐可是这广陵城的第一才女,还生得貌美如花,你看广陵城的那些才子们一个个趋之若附……你为何独坐此处还如此淡然?”

“哦,”那俊俏公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知道了,公子本有大才,自不屑与他人为伍,看公子年岁不过十七八……这便是腹有万卷书胸有千山竹!”

“只是以公子之才为何不愿去参加科考呢?”

“当今陛下惜才,能为陛下尽忠,能为大宁帝国效命,这不是读书人本应该去追寻的么?”

李辰安嘴角一翘,觉得这俊俏公子想的有些多,话也有些多。

他喜欢清净,此刻向这里涌来的人越来越多,所以他决定离开,于是站了起来,对那俊俏公子说了一句话:

“公子看走眼了。”

他抬步向亭外而行,又道:

“人生只似风前絮,

欢也零星,悲也零星,

都作连江点点萍。”

他跨出了亭子。

“我本野草,无意争春。”

俊俏公子眼睛一亮,他看着李辰安的背影,“公子贵姓?”

“相逢何必曾相识,”李辰安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忽然想起对方那一身行头显然不是天涯沦落人。

“再见!”

他走入了涌来的人海中。

仿佛逆流而上。

看上去有些孤独,也有些孤傲。

俊俏公子怔怔的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忽然对身后的小厮吩咐了一句:“纸鸢,命玉衡跟着他!”

“殿下……要不要查查他的底细?”

“不急,晚点让丽镜司去查,你记得莫要让玉衡惊扰到他!”

“奴婢遵命!”

叫纸鸢的宫女转身而去,烟雨亭中,宁帝国四公主宁楚楚面朝画屏湖负手而立。

那双美目流转,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并不是惊艳于李辰安展露出来的那些许才华,而是……

这人,挺有趣。

若是他成了钟离府上的姑爷……这会不会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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