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悬疑惊悚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夜无声”大大创作,姜宁白小雨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路。基本没法绕,只能从那小女孩身边出去。见绕不开,我也只能握紧龙头菜刀。硬着头皮的,一步一步的往小女孩方向走了过去……......
《全本小说推荐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彩片段
余叔站在门口,目送我出了门。
说到底,余叔只是一个“厨子”。
他也只能用他掌握的办法,帮我化解此事。
并没有民间传说里。
那些手持桃木剑,拿着黄符咒的道士般。
抬手便可斩妖除魔的通天本领。
可遇到余叔这个懂行的人,我已经很是幸运了。
不然我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毫无办法。
如今剩下的,就只能靠我自己。
也希望张强这小子,能够早入轮回,别再纠缠自己。
我这样想着,迈着步子往前走。
大概走了十分钟的样子,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余叔的声音:
“小姜!等等,我是余叔。”
听到余叔的声音,我先是一愣。
正要回头,却又僵在了原地。
我以前听人说过,大晚上的如果有人叫你名字,切记不能立刻回头。
要回,也是很缓慢的,警惕的一点一点的往后挪。
说如果快速回头,头上的三把火就可能被阴风吹灭。
那些脏东西,就可能抓住这个间隙害人。
以前我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可现在,我却不敢有这种想法。
因此,我没敢立刻回头。
而是一手扶在龙头菜刀上,一边开口道:
“余叔,真是你吗?有啥事儿?”
说话间,我握紧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脑袋一点一点,很是缓慢轻微的往后转动。
视线也在一点点的增大。
我紧张之下,却听到余叔的笑声:
“呵呵呵!别那么紧张,我是真人。
不过你小子还知道些道道,没有立刻回头。”
说话间,一阵阵脚步声传来,离我越来越近。
我更是警惕一些,龙头菜刀都拔出了半截。
直到此时,眼角的余光扫到。
有些肥胖且秃头的余叔,正拿着一包东西,急匆匆的小跑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墙壁上投射出了他的人影。
见是余叔没错且有影子。
如此,我才放松了一些,转过身去:
“余叔!”
心有余悸,长出了口气。
同时将拔出半截的龙头菜刀收了回去。
余叔笑呵呵的:
“你小子还挺警惕。这是我给你带来的花生米,或许用得上。”
“花生米?”
我有些懵。
余叔则将手中的塑料袋递给了我,里面是花生米,还冒着热气。
“余叔,这也是阴菜?”
我狐疑的问了一句。
余叔却摇了摇头:
“不是,你背着阴菜上路,路上免不了会被那些东西盯上。
我寻思着,这把龙头刀虽然有一定的震慑效果。
但也是迫不得已的防身武器。
所以我炸了点花生米。
若是遇到避不开的,你就抓点花生米送出去。
加上你身上的龙头菜刀震慑,应该能避开一些麻烦……”
余叔迅速的说明来意,以及这包花生米的作用。
听完,我心头挺感动的。
我都走出这么远了,余叔还跑过来送花生米。
拿过花生米,连连对着余叔道谢。
余叔只是摆了摆手:
“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好消息。”
如今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就没和余叔磨叽。
对着他“嗯”了一声,拿起余叔给的花生米,继续往前走。
因为余叔出租的房子在后街,我得往前拐几条很长的巷子后,才走得出去。
巷子内灯光昏暗,好些路灯都还是坏的。
一个人走在里面,给人一种阴阴森森的感觉。
“踏踏踏”的脚步声,也持续的在巷子内回响,让人很是膈应。
哪怕有龙头菜刀防身,也免不了紧张。
而且,就在我拐进一条巷子后,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发现身后,好像有人跟着。
是那种步调一致的感觉,存在得很明显。
就好像有人在学我走路。
我走就走,我停他停。
脖子还一凉一凉的,我缩着脖子没敢回头。
十分警觉的扶在腰间的龙头菜刀上。
八成是,六供阴菜的香味,把那些脏东西给招来了。
于是加快脚步,想要快速的离开了这边的巷子。
可是,就在我即将走出这条长长的巷道时。
头顶的昏黄电灯,突然“滋滋”闪了两下。
让本就紧张的我,神经更是紧绷了一下。
不仅如此,我身后更是幽幽的响起,一个怪模怪样的声音:
“小姜!等等,我是余叔。”
听到这个声音,我脸色陡然一变。
身子也在原地杵了一下。
这声音听上去,不男不女的,还是那种捏着嗓子在说话。
怎么听,都不是余叔的声音。
而且身后还一凉一凉的,出现阵阵阴风。
心里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八成是个脏东西,被我背上的阴菜吸引,这会儿学着余叔在说话。
我没回话,只是摸着龙头菜刀,提着折叠桌子加快脚步往前小跑。
结果我刚跑没几步,身后真响起了余叔的声音:
“呵呵呵!别那么紧张,我是真人。
不过你小子还知道些道道……”
我听在耳朵里,人都麻了。
这声音,和余叔的一模一样,但我心里却更慌张了一些。
因为这段话,和刚才余叔送我花生米时,说出来的口吻是一模一样。
身后那玩意,真在学余叔说话,且和余叔刚才说过的话词,也是一字不差。
如此,我更不能停。
我更没和身后那东西搭话。
而是快速的抓了一把花生米撒在地上,加快步伐往前跑。
“踏踏踏……”
我的脚步声不断在巷子内回响。
但下一刻,就听到身后有“吱吱吱”,咀嚼花生米的细微声响。
而那种被人跟着,步调一致的感觉,也在这一刻消失。
我打了个寒颤。
真如余叔说的一般,真会被脏东西纠缠。
深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跑。
不过在我即将跑出后街的时候,却看到正前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小女孩。
看着有八九岁的样子,她披头散发,穿一套白色连衣裙,面朝墙壁一动不动。
因为她贴着墙壁站着,灯光又在她后面。
所以我无法判断,她是不是有影子。
见到这儿,我警惕性的放慢了脚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小女孩。
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谁让自家孩子,大晚上的在巷子里面壁?
结合这几天的经历,加上刚才脏东西学人说话的场景。
心里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猜测。
前面那小女孩,极有可能是个脏东西。
而巷子,就两米宽的距离。
我想离开,就得从她身后过去。
有点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眼。
想看看,能不能从旁边绕过去。
结果发现,前面是我出去的必经之路。
基本没法绕,只能从那小女孩身边出去。
见绕不开,我也只能握紧龙头菜刀。
硬着头皮的,一步一步的往小女孩方向走了过去……
我现在对硬币特别敏感,所以多看了一眼。
却意外发现,那硬币正是昨天我从小雨尸体嘴巴里抠出来,又被张强带回寝室的那枚。
张强明明说,今早要拿去买豆浆的。
可这小子,怎么将这硬币放在了我桌上。
还有那块巧克力,不是被张强吃了吗?怎么还在?
记错了?
不,绝对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是,张强今天又买了一块回来,放在了原处。
可我不认为,张强那小子吃了我的东西,会买回来还给我。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间蔓延,害怕发生不好的事情。
特别是,上面还压着那枚小雨含过的硬币。
我一脸凝重的将那块巧克力拿在手中,莫名的紧张起来。
忐忑之间,我拆开了巧克力包装,轻轻的咬了一口。
可这一口咬下去,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嘴里的巧克力不仅没半点苦味,甚至连一点甜味和巧克力香都没有。
吃在嘴里毫无味道,如同嚼蜡。
那一刹,我吓得双眼一睁,急忙吐掉嘴里的无味巧克力。
用着惶恐的表情,看着张强的床铺和手中的巧克力。
只感觉整个寝室,都好似变得冰冷阴森起来。
以前我就听老人说。
脏东西吃过的东西,就会没味儿。
想到张强昨晚回来的种种,浑身都不自然起来……
而就在此时,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是群消息提醒,一眼扫过,瞬间被两个字吸引“讣告”。
是人死后报丧的凶讯,发讣告的群还是我们的班级群。
不好的预感,让我诚惶诚恐的拿起手机。
等消息打开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本班同学张强,于X020年5月17日18时于校内翠柳湖溺水逝世,享年20岁……”
发讣告的是我们辅导员。
下面都是同学们的回复“一路走好”。
看完这则讣告后,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昨天张强回来时,大概也就是六点的样子。
还说他听到小白桥有人叫他,而小白桥就在翠柳湖边。
八成,就是他死的时候。
昨晚叫冷,还趴在床边对我吸气的张强,那就是个鬼……
那一刹那,我想明白所有。
他死了,但又回来了,还特么把那硬币给了我。
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这寝室,我哪还呆得下去?
慌慌张张,转身就想往宿舍外跑。
但我刚到门口,最后一丝理智让我又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向了那枚硬币。
张强的死,我不认为是个意外。
他回来的时候,拿着那枚硬币。
现在这硬币落在了我的桌上,还压在他昨天吃过的巧克力上。
这算是,他用一块钱在我这儿买的巧克力吗?
要是我就这么走了,不处理掉这枚硬币。
我可能也会出事儿……
我不想去冒这个险。
心中虽然恐慌,但并没一味的惶恐,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
我迅速跑回宿舍,又拿起了那枚硬币。
如果从张强向我讨要巧克力的时间算起。
那么这硬币到我手里,还没有二十四个小时。
所以,我必须在二十四时内,处理掉它。
那么这事儿,应该就不会和我再有瓜葛……
就如同以往小雨给我硬币,让我一天之内用掉时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硬币不能落在我手里。
周围路过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但我没有去理会,因为没人会相信我所遇到的,我所看见的。
能自救的,就只有我自己。
等我来到楼下,发现天色已经昏黄。
整个学校,都沐浴在夕阳之下,染上了微红……
看着来来往往,有说有笑的同学们,内心无比煎熬。
时间距离18点,昨天张强死时还有八分钟。
那么,我只要在这八分钟内,用掉这枚硬币,应该就万事大吉了吧!
宿舍楼旁边就是学校的西门,外面是饮食一条街。
以前小雨还回来的硬币,我都是在这条街上用的。
我不明白这“硬币”有什么说道。
但那些收过我硬币的商贩,现在依旧好好的也没出过事。
现在只需要和往常一样,拿去随便买点什么,用掉即可。
心里想着,已经拿着硬币跑出了西大门。
等我来到街边,发现周围人来人往。
加上正好饭点,周围的商铺无不人满为患,还在排队。
而道路两旁,是没有小卖铺的,只有各种饮品店和炒菜馆。
可距离18点,却只剩下了四分钟。
买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立刻用掉手里这枚硬币。
我在街上扫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的角落位置。
有一家卖铁板鱿鱼的小商贩,那里没有什么客人。
四分钟时间肯定是足够了,我拿着硬币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去。
我前面还有一对情侣,结个账磨磨蹭蹭。
我看着不断减少的时间,都快急死了。
终于在最后三分钟的时候,轮到我了。
我急忙拿了一条鱿鱼:
“师傅,快点我赶时间。烤生点,不用放作料。”
商贩是个中年大叔,有些肥胖,没几根头发也很油腻。
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甚至还对我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但随后咧嘴一笑:
“行!”
说完,拿着鱿鱼开始在铁板上烫。
鱿鱼滋滋作响,但鱿鱼师傅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快起来,甚至还故意放慢了时间。
我看着流逝的时间,心里那叫一个急。
想要先付钱,可对方却让我等等。
但好在在最后几十秒的时候,他做好了。
把煎好的鱿鱼递给了我:
“三块。”
钱我早就准备好了,二张纸笔一枚硬币。
只要这商贩拿过我的钱,交易完成,这硬币就算用出去了。
不管这硬币吉不吉利,也就和我再没关系。
我也不想再去沾染这些东西……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鱿鱼师傅并没立刻伸手来接,反而用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
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
“不收你的现金,扫码吧?”
对着电话骂完一通后,直接就关了机。
但紧张的情绪,却让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看着昏暗的街道,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就那么漫无目的往前走,至少走了一两个小时。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更不知道找谁求救……
但我清楚,张强既然成了鬼,他肯定能找到我。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这样等死。
因此,我还百度了一下。
发现上面还真有相关搜索,下面还有各种千奇百怪的解答。
但看着靠谱的,也有那么几条,什么戴佛像配饰。
大门挂八卦镜,悬桃木剑镇宅。
念观音经、道德经。
去烈士陵园,上茅山请老仙师等。
我也不知道这些回答行不行,反正都这样了。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不过以我当前的情况和处境来看,就念经最适用。
别的,我也没条件。
特意在网上搜了两本经来看。
一边走一边背,每本都背了几句。
也不管有用没有,总比什么事儿都不做,傻站在原地好。
可就在我一心背诵经文的时候。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就听到有人在惨叫。
“啊……”
突然的动静,瞬间吸引了我。
我一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上有个送外卖的小哥倒在地上,正在哀嚎,看似伤得挺重。
他的摩托,滑出了七八米那么远。
作为一名医学生,救死扶伤就是我们的职责。
这是每个医学生,从入学开始不断被灌输的理念,也是我们的校训。
我当时也没多想,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过去。
外卖小哥就躺在地上,也没戴头盔。
躺在地上呻.吟,很难受的样子。
“兄弟,你别乱动。我是学医的,我给你看看先!”
说完,我便蹲了下去。
按照我学习的知识,开始对患者检查。
他身体表面,就胳膊和大腿有轻微擦伤和红肿外,并没有检查到其它外部创伤。
护栏都撞坏了,人和车飞出了七八米远,也只是擦伤而已。
他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但他体表温度很不对劲,很凉。
我正在想进一步检查时,他伸手拒绝了。
“兄弟,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这样放心些。”
我中垦的建议道。
毕竟我也只是个学生,自己都还没毕业,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他没有内伤。
外卖小哥被我扶起,很快的缓了过来。
咧嘴对我笑了笑:
“不用,我没事儿了。
但你是唯一扶我的人,你是个好人,谢谢!”
这话听着别扭。
周围除了我,也没别人。
但还是笑着,和他一起扶起前轮有些变形的踏板车道:
“没事儿兄弟,以后开慢点,安全第一。”
外卖小哥这次没说话,只是对我笑了笑,点点头。
等他骑上踏板车后,并没第一时间离开。
而是突然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边道:
“哥们儿,谢谢你救我,我要走了。
那边有堆纸灰,是我妈烧给我的。
你抹在衣服上,再把那个碗也带上。
那个要害你的,今晚就找不到你了。”
说完,这外卖小哥还没等我回话。
头也不回,骑着他的踏板摩托,歪歪扭扭的往道路尽头走了。
那车也没声音,很静很静。
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满脸震惊,看着消失在道路尽头的外卖小哥。
扭头看向路边,那里有一堆纸灰,几根烧尽的供香,以及一个倒扣在地上的白瓷碗。
想着他那不正常的体表温度,瞬间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农村,路边烧纸烧香。
那都是烧给死人,用来祈福,送亡者的。
刚才我救的外卖小哥,说这些是烧给他的。
那他,恐怕也是一只鬼。
但看样子,他是一只好鬼。
我有些惊悚的站在原地,猛抽了一口凉气。
我这两天是怎么了?
先碰到张强,现在又遇到一个外卖小哥。
激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吞咽了口唾沫,这才稳定了心神。
对于走投无路的我来说。
外卖小哥的话,无异于救命稻草。
不管怎么样,都得试一试。
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路边。
我看着路边那堆纸灰,以及烧尽的供香。
看着外面小哥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回了一句:
“兄弟,等我避过这一劫,一定回来给你烧纸烧香。”
我以前不信神鬼,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也没有过多迟疑,抓了一把香灰,就往我外套上抹。
转眼,我那蓝色外套便被我抹的乌漆麻黑。
最后,我还拿起了那只扣在地上的白瓷碗。
下面有饭,我也没动。
此时已经很晚了,周围也变得凉飕飕的,还“呼呼呼”开始吹风,感觉快要下雨。
左右扫了一眼,见不远处就是人民公园,便打算去那里避一避。
于是我穿着满是香灰的外套,拿着一只供死人的白瓷碗,就往人民公园去了。
公园里静悄悄的,就几盏昏黄的路灯开着。
几滴雨洒落而下,让我不得不加快脚步。
一旦我外套被雨水打湿,上面的香灰可就没了。
我拿着白瓷碗,急急忙忙的往公园里跑。
我记得里面有个凉亭,应该能避避雨。
跑了几分钟,雨点也变大了些。
我也远远的瞧见了公园里的凉亭。
我加快步伐,跑了过去。
可是当我来到凉亭前时,我傻眼了。
只见不大的凉亭里,这会儿挤着十多个人。
他们也没说话,就那么瞪大了眼睛,一脸麻木的看着我……
走到我面前的张强,恭恭敬敬的对着宋尸头鞠了个躬:
“谢谢宋大师,我回到家了,也见到了父母。
也入了他们的梦,和他们道了别。
我现在可以安心的下去了。”
正在钓鱼的宋尸头,也没直接回话。
只是背对着我道:
“小姜,你拿着那香,找个十字路口插上。
念上一句;尘归尘,土归土。
阴人上路,下地府。
念他名字,说上路。
他往西走,就能下去了……”
我牢牢记住,拿起地上才烧掉三分之一的长香,对着宋尸头道:
“明白,我这就送张强下去。”
张强见状,又对着宋尸头鞠了一躬,然后才跟着我转身离开。
此时,我就带着张强往码头外走。
码头外,便有个十字路口,正好可以送张强下去。
刚开始,我和张强都比较沉默。
等路走了一半,他却突然向我道歉:
“对,对不起姜宁。
我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记得差点害死你,还有一个大叔。
你帮我向那个大叔道个歉,我之前什么都不清楚……”
看着恢复清醒,露出自责的张强。
我只是笑了笑。
毕竟同寝三年,现在却是阴阳两隔。
之前他的所作所为,也并非他的本意。
而是横死过后,怨气让他失去了理智。
“事都过了,别想那些。回头我会帮你转达。”
张强对我点点头。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路。
但香要灭了,我俩也无法闲聊太久。
等到了十字路口,我按照宋尸头说的,插好了供香。
张强也对我做最后的道别:
“姜宁,我走了。下面等你。”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骂出口。
这小子,揍我死呢?
张强见我翻白眼,急忙笑道:
“开玩笑,你晚点下来,我走了。”
我和他碰了碰拳。
张强便往西面走。
而我,也对着西面喊道:
“尘归尘,土归土。
阴人上路,下地府。
张强,上路……”
说完,这十字路口,便刮起了一阵阴风。
阴风往西面吹,好似要将张强吹走。
而张强,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喊道:
“对了姜宁,我回来的时候。
又隐隐听到陈老师在催我。
他让我快点带你回解剖室。
你一定要小心他,我走了他可能也会来找你。
你要小心,记住了……”
说到这儿,阴风吹得更大,张强的人影也跟着消失了。
声音也在逐渐远去。
明明他才走出几米,却好像突然走出了很远很远。
导致声音,都已经听不清了……
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张强消失的方向。
感觉有一股很清新的空气,飘进了我的鼻息之中。
那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我并没在意,只是回想着他临走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解刨老师又在催他,也可能会亲自来找我。
这让我的表情变得凝重了少许。
不过现在遇到了宋尸头,他能处理张强。
那么,我那溺死在储尸池的解剖老师,他应该也能处理。
我对着张强消失的方向,说了一句:
“我都记住了,一路走好。”
说完,我没再停留,转身往码头边走去。
宋尸头钓鱼的瘾子是真的大。
从白天到晚上,这会儿都深夜了,还守着他的鱼竿。
我快步的回到码头,等我到了宋尸头的身后。
还没等我开口,便听宋尸头提前说到;
“送走了吧?”
“已经送走了。”
我开口回答道。
宋尸头并没转身,只是“嗯”了一声,又道:
“你现在看看你身上,尸斑有没有减少。”
听到这话,我眼睛一睁,急忙掀开衣服检查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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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余叔死死的顶着房门。
可撞击声,却没有停下。
“咚、咚、咚……”
一次比一次用力,厕所门都裂开了。
再这么撞几下,厕所门肯定被撞破。
但这个时候,余叔却对我打了一个手势。
他指了指地上,穿着我衣服的人偶,又指了指厕所另外一边的小窗户。
意思很明显,示意我把人偶,从窗户扔出去。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是要用人偶,引开撞门的脏东西。
我没迟疑,立刻抓起地上的,穿着我衣服的人偶。
从后面打开了那个小窗户。
直接从七楼,给它扔了下去。
我这边刚一扔,撞门声就停止了。
然后就听到老妪的沙哑声响起:
“你要找的那个小子,跳楼了。”
紧接着,“哐当”一声,外面的门开了。
浓郁的腥臭气息,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淹死鬼张强,肯定是被引开了。
而外面的老妪,也再次开口道:
“打主意,都打到老婆子身上来了。
以后你别送饭了,就在这屋里,陪我吧!”
说完,“咚咚咚”的撞门声继续响起。
但撞击威力,却没刚才那么大。
不过这裂开的厕所门,也坚持不了多久。
余叔见凶宅厕所,已经不再是安全之地。
立刻对我开口道:
“冲出去!”
说完,余叔一把拉开了厕所门,提着龙头菜刀就往外冲。
对着外面的老妪,就是一刀。
可那老妪,虽是身材矮小。
但一把就握住了余叔的手腕儿,让他动弹不得。
我跟在身后,正巧见到这一幕。
我没有想着独自逃命,见老妪抓住余叔手腕,也是发了狠。
握紧带血的拳头,一拳就砸向了老妪面门。
老妪见我,也是有些惊讶。
瞪大了眼睛,可能在想,我不是跳楼了吗?怎么还在厕所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这一拳已经砸在了她脸上。
结果那老妪当场惨叫一声。
“啊!”
急忙松开了余叔的手。
我有些惊讶,之前我在湖边猛揍张强,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怎么一拳,就把老妪鬼打得惨叫后退?
难道,是因为我拳头上染了鲜血?
惊讶之间,余叔握紧菜刀,顺势又是一刀。
一刀劈在了老妪胳膊上,痛得老妪连连后退。
余叔没有去追击,而是拽着我就往外跑。
落在厕所里的手机,都顾不上去拿。
我二人三步当作两步走。
很快的,便冲出了这一处凶宅。
我俩上下打量一眼。
发现一股腥臭味,正在从下往上逼来。
肯定是张强那淹死鬼,已经识破那是人偶,去而复返。
余叔见状,急忙对我说道:
“去楼顶!”
余叔话音刚落,我二人便开始往楼顶跑去。
而那老妪,“呜呜呜”的追我们到门口,然后就停下了。
上楼前,我往下看了一眼。
只见凶宅老妪,恶狠狠的盯着我。
站在门口一动没动,看样子她是出不来……
等我们到了楼顶,我借着明亮的月光,扫视了一圈。
楼顶被这里的住户做成了菜地,种了一些青菜,有一些竹棍当作菜架。
旁边还搭建了一个遮阳棚,放了一些纸板、塑料瓶子什么的杂物。
可除了这些,周围啥也没有。
甚至连藏身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
我和余叔已经无路可逃。
但天台口,却不断涌来一阵阵腥臭的味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往外冒。
张强那淹死鬼,就要上来了。
“余叔,没有路了。我去和那东西拼了,你找机会逃跑。”
我狠狠的开口。
既然逃不掉,我也不想连累余叔。
我故作镇定,点点头:
“没事儿余叔,你的恩德我记得。
真躲不了,我就不躲了。”
我伪装出微笑,却笑得很难看。
余叔见我如此,摆了摆手:
“你小子心性不错。
余叔给你指条路。
你只要去了,肯定能过了这事儿。”
听到余叔说出这话,我眼睛一亮,心头再次燃起了希望。
“真、真的?”
我带着少许激动。
余叔“嗯”了一声:
“肯定是真的。”
“那、那什么路?”
我继续追问。
余叔缓了口气,继续道:
“在咱们这儿,我知道一个人,本事很高。
不仅能驱魔降煞,还能收尸捉鬼。
他只要出马,肯定能摆平你的事儿……”
我听着激动,没插话,仔细听着。
余叔停顿少许,继续道:
“你去江北那边,那边有个鱼嘴码头。
找一个叫宋德财的,他是我们这边专门收尸的收尸人。”
收尸人,宋德财。
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但随口又问:
“余叔,这个人长啥样?我到了码头,怎么找他?”
余叔则继续开口道:
“年龄比我大点,头发比我还少,喜欢钓鱼且长得尖嘴猴腮,留着山羊胡子的就是他了。”
我愣了一下。
余叔见我迟疑,再次开口道:
“那家伙是我师兄,但关系不太好。
那家伙是个怪脾气,动不动就和人吵架。
你找到他,大概率会吃闭门羹。
你就说,是我介绍你去的。
要是他不帮,就说我会把他的事儿抖出去。
帮了,我就给他做三个月的阴食鱼饵。”
这是有把柄在余叔手里啊!
现在除了对他感激,我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对着余叔点点头:
“行余叔,我都记下了。”
“那好,你现在就去吧!我这边没问题了。”
余叔继续开口。
我对余叔很感激,但现在也只能把自己的事儿处理了,再报答他。
对着余叔再三感谢后,离开了医院。
到了外面,我去附近手机店。
用花呗买了个八十块的二手手机,除了卡点,但也能先凑合着用。
我一边往江北那边赶,一边登录了自己的微信账号。
这几天,根本就没时间,也没空看手机。
这会儿查看了几个同学群的聊天记录,才大概知道这几天学校发生的事情。
和李老师说得一样。
解刨课当天,室友张强便淹死在了学校的湖里。
当时在小白桥上抢救,甚至一段混乱的短视频,好些同学都在旁边喊张强。
但最后没抢救过来。
然后就是当晚,解剖老师陈国富,溺死在了储尸池里,但没照片。
只是说,陈老师死的位置,正是之前浸泡小雨时的位置。
几个同学小群里都在讨论。
一些同学更是猜测,说咱们当天解剖的女尸,是不是有问题。
还说先吓跑了我,然后又接连死了张强和陈老师。
甚至还有人艾特我。
只是我这几天,都因为被鬼缠的事儿而烦恼,哪有心情去看群里的聊天记录。
看了一会儿消息,手机就烫得吓人。
只能关了手机,靠在公交车座椅上。
哪怕一夜没睡,可焦躁不安的我,也没有丝毫的睡意。
我见这趟车没啥人,便坐在了最靠近驾驶室的位置。
然后对着开车的司机师傅问道:
“师傅,你知不知道330线路的公交车啊?”
因为这车,我才能按时送余叔到医院。
所以我想问问,关于这趟车的消息。
可我话音刚落,我便从后视镜里,发出司机师傅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还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你知道330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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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的话,虽带着威胁。
但也让我变得有些疑惑。
如果说,他口中的“凶女人”是小雨,为啥要说她自身难保呢?
难道小雨,也有什么危险不成?
有很多的不解,可眼前的老鬼却在步步逼近。
不断的威胁我,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
周围那些脏东西,也都抬着头看向我,对我虎视眈眈。
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不能搞定了眼前这老鬼。
别说送走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我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嗖”的一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菜刀刚一出鞘,便闪耀着寒光。
向我靠近的老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周围那些抢食的脏东西,也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见在龙头菜刀,有多强的威慑力。
现在都拔刀了,我也直接拉下了脸,狠声说道: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生米你抢多少吃多少。
这里的酒肉,你想都不要想!”
我表面看着,虽然很凶很平静。
但此时,我心里却慌得一匹。
可我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得镇定。
心理老师讲过;当面对对手,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时候。
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会潜意识的被人拧着鼻子走。
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胆怯和恐惧。
只有冷静和勇敢,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老鬼站在我几米开外,一时间没动。
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好几秒才开口道:
“昨晚拿个碗,今晚那把刀。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不怕你就过来试试,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我手心都在冒冷汗,但我一点都没怂。
老鬼还是眯着眼看着我,但这会儿却围着我转圈。
同时还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我。
周围的花生米,也都被抢着吃完了。
但这些脏东西,都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在我周围,就那么围着二十来个……
每个都站得笔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清楚,想打发走这些脏东西,关键就是这个老鬼。
因为就他屁事儿多,他在带头。
可怎么打发走,我又有些犯难。
哪怕拿着龙头菜刀,用来自保感觉问题不大。
可冲上去碾杀,我就没太多把握了。
早知道,就该加入格斗社。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鬼也没要走的意思。
我真怕张强过来了,他在旁边捣乱。
一番思考之下,我觉得必须找个机会。
要么撵走他,要么剁了他。
绝对不能让他妨碍到我的事儿。
可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老鬼围着我转了两三圈后,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笑道:
“避祸的小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我警惕的问了一句,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可能。
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事儿来。
“避祸的小子,你不就是被只水猴子缠身了吗?
其实很简单的。
你把酒肉都拿出来,给爷吃几口。
等那水猴子过来,爷直接给他按在地上?
那时候,你再用这刀,一刀劈了他,事儿不就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大爷我,真诚想和你合作。
昨晚,大爷可还让你避过雨……”
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发笑。
鬼话连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阴祟的世界。
但我怎么也看过几部九叔的电影。
你一个躲在凉亭里躲雨的孤魂野鬼,供奉都没得吃。
能和怨死成煞的厉鬼比?还能按住厉鬼?
就是想骗我的阴菜吃。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你想吃我的菜,那我就正好解决掉你,以防你捣乱。
很快的,我心里便有了计划。
佯装出一丝狐疑:
“老爷子,你真的愿意帮我?”
老鬼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笑得更开了:
“当然,我就是这片地,出了名老好鬼啊!
那些阴菜,你给那水猴子吃。
不如给大爷我吃,大爷吃了还帮你。
可水猴子吃了,还是得要你命……”
我伪装出思想斗争的模样,最后一咬牙:
“行!老爷子。
那我就请你吃菜,但你一会儿一定得帮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老鬼笑呵呵的,开始往我这边靠近。
但他背着一只手。
看样子,他对我也比较警惕。
我正对着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菜刀收到了刀鞘之中。
但在上扣的时候,故意没扣好。
只是做了一个上扣的动作。
就是为了迷惑这老鬼,让他误以为,我放松了警惕。
最后伸手,拍了拍放有阴菜的背篓。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老鬼见我收起了龙头菜刀,还上了扣子。
又在这么拍打背篓,目光瞬间被吸引。
手中没龙头菜刀的我,对他这个老鬼来说,威胁很小。
他背在后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迫不及待的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快点,快点把封符揭开,我饿了、饿了……”
老鬼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饥肠辘辘,还搓着手。
他越是如此,我的动作越慢。
最后,我缓慢的揭开了封符。
一点点的,掀开了背篓上的盖子。
阵阵阴菜的香气,随之飘了出来。
老鬼猛的吸了一口,欲死欲仙的样子。
我提着盖子,遮住身前的龙头菜刀。
但目光,却盯着老鬼道:
“老爷子,这第一道鸡血小花糕,你先尝尝!
但记得,一会儿帮我哟!”
我笑吟吟的样子,看似人畜无害。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他帮我,让他打消最后疑虑。
其实被盖子遮住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刀柄。
他敢上前,我就敢一刀劈过去。
老鬼看着鸡血小花糕,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这种没有供奉的老鬼,饿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突然看到超级美味的食物,而是还是阴食,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好!”
口是心非,说完急忙往前两步。
伸出那枯瘪的老手,便要去抓背篓里的鸡血小花糕。
见到这儿,我脸色突然一冷。
没有丝毫的犹豫。
“嗖”的一声拔出龙头菜刀。
一刀,就劈向了老鬼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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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
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
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
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
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
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
“哈哈哈,鸡叫了。
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
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
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
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
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
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
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
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我直接脱了上衣,当作绷带做一个临时的按压止血处理。
将龙头菜刀插入刀鞘之中,
也不管余叔愿不愿意,背起余叔便往楼下跑。
在路过七楼门口,发现门已经关上,但我还是加快了速度。
生怕那老妪,从房间里冲出来害我俩。
等我跑到楼下,余叔还在对我说:
“我没事儿,放我下来走吧!”
可我怎么可能放他下来,脖子上血管本来就多。
受到撕裂伤,必须尽快止血。
他越动,流的血越多。
“余叔你别说话,按压好伤口,我先送你去医院……”
等到了门口,发现余叔的电瓶车被人给偷了。
我手机被打湿用不了,余叔的手机还在那凶宅内。
路上也见不到个车。
我背着余叔,只能往前跑。
期间遇到三辆私家车,见我光着膀子,余叔浑身都是血。
没一个愿意拉我们的。
余叔的情况,却越来越不乐观。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
一辆早班公交车,却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突然出现的早班公交车,让我都有些意外。
而公交车刚停下,前车门便打开了。
然后便看到司机师傅手扶着方向盘,伸长了脑袋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这是怎么了?”
我见司机师傅问话,急忙回了句:
“师傅,我叔受伤了,必须立刻送医院。”
司机师傅听我这么一说,没有丝毫犹豫:
“上车吧!我给你送过去。”
听到这里,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还是好人多啊!
而司机师傅,也对着车厢内的乘客开口道:
“诸位乘客,现在有个伤病患者,急需送往医院,所以原定路线有所改变。
如果有乘客赶时间。
可以提前下车,换乘其余交通工具。
请各位多多包涵。”
车厢内的乘客没说话,也没人下车,比较安静。
司机师傅见没人下车,没有人回话。
便继续开口道:
“那我们就上路了。”
说完“咔嚓”一声,门关了。
可刚上车的我,心头却是“咯噔”一声。
刚才,公交车师傅说过“上路了”?
一般开车的,谁会说上路?
都是说“出发”。
说上路,都是说死人的,活人谁用这两个字?
惊讶之间,我扫视了车厢一眼。
发现车厢内比较潮,像刚洗过的地板。
而且这公交车的款式,看着也很老。
好像是我小时候,乘坐过的那种老公交车。
车内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
有抱着婴儿,喂奶的妇女。
有提蔬菜的花甲老人,架着公文包的销售或者白领,也有背着书包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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