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完整篇章
  • 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完整篇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丰年
  • 更新:2024-05-06 11:36: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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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司央裴霆禹,是著名作者“丰年”打造的,故事梗概:他要去找团部首长告状,控诉裴霆禹虐待知青。可是很不巧,团政部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他在门外喝着北风,蹲了半天,最后只得灰头土脸悻悻离开。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他要找的人就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祁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群刺头,就只有裴霆禹那头“野狼”才治得住……”司央仍旧去放羊,张晓娥也和冯医生在打理马号。......

《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高梦琴在见到薛斌后,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滚滚掉落。

薛斌眉头轻蹙,这大庭广众,他也不便与一个女知青过多接触。

“我去跟连长说说,看看今天的惩罚能不能适当减轻。”薛斌说完,转身朝食堂走了。

来到食堂,薛斌一眼就找到了卓然不群的裴霆禹,他过去拉开他对面的凳子坐了下去。

从前薛斌在六连,颜值算是最高的。

但现在和裴霆禹同框后,瞬间便黯淡无光,成了很普通的存在。

“连长,他们都是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你看这罚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就让他们来吃饭了?”

裴霆禹闻言,淡淡勾起一侧唇角,放下筷子后看向薛斌的眼神中露出意味不明的痞笑。

“谁说不是呢?所以才要趁着还小狠狠收拾。”

薛斌面露担忧“但是不让吃饭,又过量体罚,会不会太过了?”

裴霆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从大衣外侧的口袋掏出包香烟,敲出一根后钳在骨节分明的指间,却未点燃。

他敛了敛狭长蕴藉的眸子,锋锐清隽的面庞露出玩味的笑意。

“我总算知道史连长的腿为什么会断了,断得不冤啊!看看你们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惯成什么德行了?兵团是带兵的,不是带娃的。你去告诉他们,想吃饭,凭本事!”

薛斌被裴霆禹噎得一时失语,几次还想再说什么,却都又咽了回去。

裴霆禹起身点上烟,翛然而去。

这一幕被一旁的司央看了个真切,不得不承认,这裴霆禹的个性,她是真的很欣赏。

薛斌头碰南墙,臊眉耷眼出去时,高梦琴眼中那团期望的光又一点点黯淡下去。

最后,除了十几个人咬牙坚持完以外,以晕倒六人收场。

白甜也在晕倒的那几人中,最后被人抬回了宿舍暂时休息。

高梦琴倒是含泪咬牙,死撑到了最后。

只是三百个深蹲做完,她连正常走路都不行了。

本以为受完罚就可以回宿舍休息,哪知裴霆禹又安排他们去煤场搬运矸石。

忍无可忍的高梦琴再次找到薛斌,想要反抗裴霆禹的暴行……

之前被裴霆禹两脚踹掉了自尊的乔振刚,也直接跑去了团部。

他要去找团部首长告状,控诉裴霆禹虐待知青。

可是很不巧,团政部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

他在门外喝着北风,蹲了半天,最后只得灰头土脸悻悻离开。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他要找的人就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祁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群刺头,就只有裴霆禹那头“野狼”才治得住……”

司央仍旧去放羊,张晓娥也和冯医生在打理马号。

昨天才出生的羊羔抗寒能力不行,司央便抱着它往山坡上走。

羊妈妈担心孩子被抱走 ,一直在她后面紧紧跟随。

到了放牧的山头,司央从空间取出从秦贞贞柜子里拿出来的棉袄,撕掉袖子后,套在了羊羔身上。

有了棉袄保温,司央放心多了。

“小悠,快去找妈妈吧~”这是她给羊羔取的名字。

它又白又软,像天上的白云。

白云悠悠、飘然自在,这是她的希冀。

看着羊妈妈兴奋地领着小悠回到了羊群中,今天阳光不错,她就把石头上的积雪拂去,再从空间取出防潮垫铺上。

随后抓出一碟瓜子,切了一个苹果摆上后,悠悠哉哉躺了上去。

司央表示她也许能救铁牛,史连长心下一惊,更多的却是怀疑。

但目前的情况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因为这天气恶劣,要是送去市里的医院,肯定在半路就得咽气。

铁牛被第一时间抬回了连部卫生室,司央将所有人都支了出去。

关好门后,她第一时间从空间取出了给氧设备,再让安妮利用X射线对铁牛进行了全身扫描,并分析了他的血型。

最后结果显示,他胸腔内有血块,肋骨有三处断裂伤。

司央又从医疗箱取出了一管1000cl的血浆,以及输血设备,开始为他输血。

这血浆内加入了能刺激骨髓加速造血的特殊物质,只要铁牛能挺过输血的这段时间,基本就能捡回一条命。

至于他身上的内伤,就在他稍微稳定下来后,去市里医院通过手术治疗就行了。

卫生室外,众人急得团团转。

香草早已哭肿了双眼。

张晓娥不断安慰她“一定会没事的。”

可旁边人听了这话,却都没人当真。

他们都是见了铁牛那张脸的,和死人没有区别,就是到了市医院也未必能挺住,何况是在这小小卫生室。

“都这么久了,到底行不行啊?”史连长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卫生室的门。

“连长,你的腿这样拖着可不行,去团部卫生所吧?”薛指导员建议说。

史连长眉头紧皱“不打紧,断根骨头而已,明天去医院接上就是。”

身后一群年轻知青听了他这话,不禁紧了紧喉咙。

这不愧是退伍老兵的魄力,断的是自己的骨头啊,那轻描淡写的感觉好像疼的是别人。

“再等五分钟,不行就破门进去看看。”史连长快坐不住了。

“我看没必要,别说五分钟,就是五十分钟也无济于事。她一个放羊的要是都有起死回生术,那我们当医生的就该去养牛放马了。”

说话的是六连卫生室的冯医生,刚才司央将他和其他人一起推出来时,他心里就对她莫名不满了。

然,就当他话音刚落,却见卫生室的门打开了,司央将卷起的袖子放了下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

“人...人咋样了?”史连长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司央语气平淡“他缓过来了,今晚注意保暖,明天赶早去市里做手术就行了。”

“这...这是真的?”史连长激动的样子像极了十几年前他老婆给他生儿子时的模样。

而冯医生的脸色却迥然不同,那是尴尬到了无地自处。

香草抓着司央的手,含泪的双眼紧紧注视着她,感谢的话一到喉咙里就哽咽了。

“进去看看他吧。”司央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

香草抹掉眼泪点点头,第一时间冲进去看铁牛了。

史连长陡然回头看了眼耳根子通红的冯医生后,认真道:“小冯同志,现在铁牛受了伤,马号缺人手,你平时没事了就去马号帮帮忙!”

冯医生有洁癖,平时白大褂都洗得雪白,现在居然真让他去管马,这不是作践他这个职业吗?

可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啊!

突然好想抽自己两嘴巴!

“秦司央同志,想不到你居然还有治病救人的本事,这次铁牛捡回一条命全靠你了。”史连长郑重其事地看向司央,赞许的眼神中有深深的感激。

司央淡然一笑:“就是运气好而已,以前在矿区刚好有人教过我抢救像铁牛这样的伤员。”

“那是什么原因不能让我们在里面看呢?”史连长不理解。

“是因为伤者过于虚弱,如果人都挤在里面容易造成细菌感染,人多了还会抢夺伤者的新鲜空气,让他更加危急。”

史连长听后浅浅点头,恍然明白医院手术室为啥不让闲杂人进去了。

司央看了眼史连长的断腿,建议他明天一早和铁牛一并去市医院接受治疗。

史连长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让她先去吃点东西。

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就算铁牛的命保住了,可团部也不可能瞒得住了。

上次乔振刚他们捅的娄子,他替他们兜了底,这次...闹不好他自己都得折进去。

“那四个二虎吧唧的玩意儿醒了没?”

司央一听史连长问起那几个罪魁祸首,马上凑了过去。

“连长...你信不信我?我有办法让他们尽快苏醒。”

史连长抬眼,隐约看见了她眼神中的不怀好意。

“那你......试试?”

司央嘴角上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

冯医生正在把热水袋往乔振刚几人的被子里塞。

司央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让我来。”

她说完抬手就是两巴掌扇在了乔正刚脸上,见他还没动静,再次加大力度抽了上去。

好在她伤的是左手,不然还真影响她发挥。

啪啪作响的耳光掩盖住了噼啪炸响的炉火。

冯医生错愕的表情僵在脸上,好半晌才吐出四个字“你干什么?”

“救人啊!”司央的巴掌已经打到了陈自强脸上。

“你这哪里是在救人?根本就是在对病人造成二次伤害!”冯医生怒不可遏。

可就在这时,接连挨了司央七八个耳光的乔振刚,居然真的出现了苏醒的迹象。

他们原本泛白的脸,在抽打之下已经明显泛红。

“这……这也行?”冯医生当即傻了眼,呆呆看着司央抽他们的脸。

司央依次将四个人扇了个遍,打到手心都火辣辣发烫才算完。

事实证明这简单粗暴的抽耳光还真比热水袋管用。

只是这高梦琴的脸皮还真是厚,其他三个人眼看都快醒了,唯独她还没动静。

于是,她弯腰捡起炕边的一只鞋,鞋底对着高梦琴的脸就是啪啪一顿招呼。

冯医生惊掉下巴,张着嘴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这怎么越看越像打击报复呢?

终于,司央刚收手,炕两头的四个人都醒了。

当他们的意识完全回归,发现已经成功获救时,除了陈自强的表情不太自在外,另外三人全都沉浸在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中。

只是当他们看见彼此红肿的脸颊时,却都难受地皱起了眉。

怎么脸上火辣辣的发疼?

该不是冻伤了吧?

可是……

白甜看着高梦琴的脸,表情诧异。

“梦琴同志,你脸上怎么有鞋印?”

高梦琴触了触红肿的脸颊,这哪是什么冻伤?分明是让人给打了。

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司央,她手中还拎着没来得及扔掉的鞋。

“秦司央,你居然敢打我们?”高梦琴气得面目狰狞。

白甜也终于彻底相信,司央果然是个恶毒的坏种。

司央冷冷扫了几个智障一眼,将手中的鞋子扔了回去,拍了拍手上的灰。

“这也是为了救你们,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你也是因为脸皮太厚,我才借用了工具特殊“照顾”了一下。”

司央说完,还弯唇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秦司央,你竟然敢抽我们耳光,我非教训你不可!”

高梦琴怒叫一声,掀开被子就要下炕,一旁的乔振刚也跟着要来帮忙收拾司央。

就在气氛紧张之际,房门被一把推开,史连长在薛指导员的搀扶下黑着脸进来了。

“我看你们就是欠抽,抽你们算轻的,应该直接拉出去枪毙——”

六连连部,史连长正信誓旦旦地向押送乔振刚和陈自强回来的巡逻队长再三担保。

“老徐,你放一万个心,那两个小子就是一时好奇才跑去了边境线的,绝对没有叛国的意图。”

“这件事可大可小,必须上报团部。”徐队长态度强硬。

“别啊老徐,这么点儿事就别惊动团部了。”史连长立刻上前将人拉住。

“你也知道的,团部要是知道了,事情处理起来就很复杂了。我那里有两瓶好酒,你定个时间我陪你喝两盅......”

史连长死皮白赖地拉着巡逻队长软磨硬泡了半晌,总算把乔振刚两人捅下的篓子兜住了。

陪着笑将人送走后,他瞬间拉下脸“去把那两个惹是生非的玩意儿给我带来。”

乔振刚和陈自强进来后,看着史连长那张黑脸,不由自主就联想到了他“死贱人”的名号。

所以不仅没觉着害怕,反而格外想笑。

乔振刚更是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

“笑?还笑?谁让你们跑去边境线上闲逛的?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差点闯大祸了?”

两人不以为意“您不是也说还差点吗?这不就得了,干嘛非絮叨个没完呢?”

“你说什么?合着你们还不服是吗?”史连长气的鼻孔冒烟。

乔振刚理直气壮地回呛“本来就是,我们又没过边境线。再说了那都没个警示牌,我们哪知道不能去啊?”

史连长听后也算是明白了,这俩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当即决定把二人关去禁闭室反省,然后组织一场批斗会,让全连知青来批评教育他们。

乔振刚当即表示不服,他不认为在自己祖国的边境遛个弯有什么错。

史连长一气之下怒骂道:“你的战备队队长是不是不想当了,我随时能给你撤下来!”

乔振刚这才悻悻闭嘴。

二人刚被带出去,在门口就碰上了前来汇报羊群事件的司央。

司央是被薛指导员带来的,乔振刚本想呲她几句,却还是忍住了。

“这偷煤的来找连长干什么?”陈自强好奇地嘀咕。

乔振刚冷讽“还能干什么?八成把羊放丢了呗!我看都不用我们动手,她就能把自己玩儿死。”

办公室里,史连长刚把火炉上的水壶提起来倒了一盅开水,就见薛指导员领着司央进来了。

“连长,秦司央同志有重要的情况要向你汇报。”

史连长一听,脑瓜子嗡嗡响,他这是摊上了一群活祖宗啊!

怎么问题一茬接一茬的?

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出了啥事,他也不急着开口,而是回到椅子上坐好后才看向了司央。

“说吧?丢了多少只啊?”

司央上前两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连长,羊圈应到绵羊八十二只,实到一百四十三只。”

“嗯...”史连长吹了吹滚烫的热茶,猛然反应过来。

他当即起身皱眉困惑地看向司央问:“你说啥?你这咋还多出那些来了?”

多了几只新生的羊羔很正常,可这一次多了大几十只就不能理解了。

司央也是无奈,本来是打算私吞了的,但谁让叫人撞见,这下也只得实话实说了。

“是我放羊的时候,对面S国的安哥拉山羊跟着跑来了。”

史连长眸色微凝“你是说多出来的羊是从S国过境来的?”

司央立马开始表演“是啊,我也不知道那些羊干嘛非要跟着我的羊跑,我当时都懵了。”

史连长听后复杂的神情凝固了好一会儿,却陡然又露出个大快人心的表情。

“哈哈哈,好哇!往年都是咱的羊往那头跑,终于也有他们干瞪眼的时候了。”

他兴奋地说着,立刻让司央带他去羊圈亲眼看看。

几人来到羊圈外,就看到一大群安哥拉山羊都快把羊圈挤满了。

史连长转身第一次细细打量起司央来“秦司央同志第一天放羊,就帮连部收获了一笔意外财产,记你功劳一件。”

司央干笑“谢谢连长。”

她这明明是打算犒劳自己的,被迫上交而已。

算了,你们高兴就好。

“连长,这么多羊要还回去吗?”旁边有人问。

史连长瞪他一眼“还个屁!S国那群混账羔子,这几年在咱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偷的东西还少吗?咱收他一群养咋了?谁让他们的羊自动投敌的?”

“那总得上报团部吧?”

史连长耷拉的眼皮下闪过一抹机灵“上报肯定要上报,但是少报一头,咱给连里的战友们尝尝鲜。”

司央再次回到连长办公室,把收获羊群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由专员做了书面记录后,回到宿舍已经天都黑了。

由于还没恢复供电,加上夜里更加寒冷,宿舍里除了白甜和高梦琴外,其她几名舍友都已经上炕睡下了。

司央虽然在空间洗了头发洗了澡,但还是再仔细洗了个脸,又给全身抹了层保湿膏,最后贴上免洗的全吸收面膜才上炕了。

睡炕容易皮肤干燥,她现在这么年轻,当然要做好护肤。

司央的床位在最里侧靠墙,另一边挨着她的是张晓娥。

“司央,你抹的什么呀?好香。”

光线昏暗,张晓娥看不见她脸上的面膜,却能闻见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什么,就是自己做的香膏。”

“你还会做香膏啊?明天给我抹点吧,我在那养猪场里都快臭死了。”

“好,明天给你匀点。”司央应了声,困得睁不开眼了。

这时刚回来的高梦琴正好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呲了她们一句。

“小资主义,来兵团就是接受改造的,还在想着资本家小姐那套作风。”

司央闭着眼睛懒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

“你……”高梦琴被噎了。

一夜无梦,出早操的哨声响起时,司央脸上的面膜已经全部被吸收了。

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

史连长在晨会上,当着全连战友的面表扬了司央后,同时宣布要组织一场批斗会,希望所有同志积极批评乔正刚和陈自强自由散漫,无视兵团纪律的行为。

这时,才有人发现乔正刚和陈自强没在队伍里。

不远处的禁闭室里,二人正冻得瑟瑟发抖。

禁闭室里没有暖炉更没有火炕,就是两张木板床外加一床薄被子,两人冻得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这会儿两人贴在窗边,亲眼看着司央在全连的掌声中享受着荣誉的褒奖,他们却还要接受全连批评。

乔振刚当即就怒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那臭女人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陈自强无奈“我说你为啥非跟个女人过不去?她怎么招你了?”

乔振刚怒不可遏“她招惹了贞贞就是招惹了我,我答应了贞贞不会让她好过,是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那你想怎么做?”

“等着吧,我会收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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