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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俩交手,你杀得了他吗?”

容隐微默,声音越发低了些:“能。”

“确定?”

“是。”

摄政王夜皇,身份未必有多尊贵,却是皇族最神秘最可怕的一个人。

挂摄政之名,却不涉朝政。

只遵先帝遗诏,便足以让满朝文武闻之色变。

晏姝嗯了一声,想到夜皇那个人,心头莫名有种古怪的感觉。

接下来两日,夜容煊安安静静地待在凤仪宫,绝口不提朝政,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皇后一人。

晏姝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横竖知道对方是伪装。

她不想陪他演戏,暂时也懒得拆穿他。

凤仪宫里一片风平浪静。

然而连续三日听到“今日免朝”的大臣们,却开始生出不满。

“皇上刚登基两个月,这都是第几次面朝了?如此懈怠朝政,怎能做好一个明君?”

“不会是沉溺女色吧?皇上前些日子不是刚选了几个嫔妃?”

“听说皇上龙体欠安,这两天一直待在凤仪宫,皇后照顾着呢。”

“凤仪宫……那是皇后居住的地方,我们也不好过去探探情况。”

“丞相大人,此事您怎么看?”一位同僚转头看向南丞相,“皇上最近有点反常啊。”

南丞相从容一笑:“护国公的大寿不是快到了?”

“啊?”大臣不解,“皇上不上朝跟护国公大寿有什么关系?”

其他大臣同样面露疑惑之色,对啊,护国公大寿跟皇上不上朝有什么关系?

“明日皇上和皇后应该会去护国公府祝寿。”南相不疾不徐地说道,“诸位若有什么想法,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皇上和皇后提,心里有什么疑问也能借机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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