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七零,调解拆散无数怨侣完整文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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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二鹿鹿
  • 更新:2024-03-25 23:31: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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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人在七零,调解拆散无数怨侣》,主角分别是姜安安林美如,作者“二鹿鹿”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缝纫机一窍不通,只能退而求其次她出图让裁缝做衣服。......

《人在七零,调解拆散无数怨侣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这件事成为家里的禁忌话题。

以大堂哥丢掉工作,换亲事件终于落下帷幕。姜家两房人哪怕在路上碰面,都像是见到仇人一般。

村里隐约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大约是姜安安气病了亲奶奶之类的,气得林美如天天上门找几个碎嘴的婆子对骂。

除此之外,姜德贵夫妻俩虽然对领养的事情避而不谈,却明显对姜安安更好了,那样子更像是……

……补偿!

姜安安疑惑了两天,很快将麻烦抛之脑后。

上辈子她本就是孤儿,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被好心的家庭收养,如今得偿所愿,没有什么好烦恼的。

秋收后,天气似乎一下子变冷。

姜安安坐在灶前烤火,手里捧着一个刚扒拉出来的烤红薯,拨开皮露出金黄色软绵绵的瓜瓤,迫不及待的咬一口,香、糯、甜、烫。

那精致的眉眼倏的淌满欢愉。

只是眉眼上方额头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青痕,在一片白净的肤色中格外刺目。

“安安,明早娘请假带你上医院瞧瞧。”虽然所有人都说这是伤口恢复的正常现象,林美如总是担心会留疤。

姜安安心大得很:“不用,留疤了也没事,回头剪个刘海盖住就行。”

林美如态度相当坚决,絮絮叨叨地盘算着需要添购的东西:“明早先去医院,再去供销社给你买瓶护肤品。马上就要入冬,还得备些蛇油膏,你爹小时候落下病根,手脚总爱长冻疮。”

“听周康说城里最近新开了一家百货大楼,刚刚孝敬我两张工业票并二十块钱,你们娘俩去凑凑热闹。”姜德贵满身喜气地走进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要说哪个女儿嫁得最好?

姜德贵自认为是大女儿姜舒兰,因为大女婿文质彬彬,家庭条件最好,性格温良老实。将来要是有机会回城,还能带女儿孙子一块去享福。

林美如高兴地说:“那感情好,知青那边有种面霜叫雪花膏,据说百货大楼才有得卖。”

“对,安安皮肤娇嫩,合该用雪花膏。”姜德贵赞同得不得了,“等会我上自留地摘点瓜果蔬菜,你明天顺便给梅子带过去。”

城里样样都要花钱,自家种的蔬菜吃不完,时不时给亲家送一点还能落个好名声。

最重要的是亲家公此人好面子,次次必回送东西。不拘是厂里发的肥皂还是一块肉一把糖,都稳赚不赔。

对此姜德贵相当自得,趁机传授小闺女经验:“以小换大,才能长长久久地打秋风,做人做事千万不能抠。”

姜安安直呼学到了。

穿越过来已经一个月,姜安安从没逛过县城,因此心里也很期待。晚上很晚才睡,隔天林美如喊她起床时整个人还是懵的。只好用冷水洗了把脸,睡意瞬间全无,脑袋也一下子清醒多了。

院子里已经放好一篮子水灵灵的新鲜蔬菜,分门别类弄成一捆捆的,拾掇得干净漂亮,甭管送礼还是收礼都极有面儿。

早餐简单吃了点苞米粥后,娘俩便拎着东西出发,踏着朝露坐上进城的公交车。

公交车并不是天天开,基本往返于镇上和县城之间,只有赶集日才会下乡。此时,车上座位都被挤满了,车厢里闹哄哄的,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味道。

林美如早有准备,用两颗水果糖换了个单独靠窗的位置。虽然有些心疼,但想到小闺女不必站一个半小时就很值得。

姜安安拗不过她娘,决定等会儿两人换着坐。

云州县四四方方,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南北。街道行人匆匆,时不时还能看见红袖子在巡逻。

母女俩下了公交车直奔医院,花了一角钱挂上号,等了不到五分钟便轮到她们。

这年代花钱看病属于奢侈行为,多数人讳疾忌医,哪怕熬到病重都不愿诊治。因此当大夫听到病情描述,目光落在姜安安额头上的伤疤,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姑娘端坐得正正的,长得明艳娇俏,水灵灵的大眼睛明亮清正,一瞧就让人心生好感。

“大夫,我闺女可不能破相啊。”对方迟迟没开口,反倒让林美如脑补一大堆有的没的,吓得脸色发白。

大夫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您女儿皮肤太白了,所以淤痕恢复时间比其他人要缓慢。什么药都不用涂抹,要是有条件可以涂点面霜。行了,去退号吧。”

“还有这种好事?”有便宜不占是孙子,林美如高高兴兴地去窗口退钱了。

等把人打发走,大夫赶忙压低声音询问:“姑娘,刚才那个真是你亲妈吗?”

磕磕碰碰属于常事,大题小作才叫反常。如今不少坏分子趁着局势混乱违法乱纪,全国各地拐卖事件层出不穷。因此他怀疑林美如是人贩子,要确保姜安安能卖出好价钱。

姜安安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是。”

为了避免误会,只好胡诌:“我奶重男轻女,偏偏我娘生了四个闺女,默默承受很多闲言蜚语和打骂。可我娘却认为女儿当自强,和我爹省吃俭用,咬牙供我们四姐妹上学念书。这不,听说城里找工作竞争压力大,破相会影响面试,才会担忧过度。”

大夫恍然大悟:“可怜天下父母心,告诉你娘别担心,除非缺耳朵少眼睛才会影响面试。”

夜里。

等夫妻俩结束一整天辛劳重新并排躺在床上,大夫把今天的事分享给在妇联上班的妻子听:“依我看,农村地区的妇女同志思想觉悟也很高,不比城里人差。”

高秀华忍不住喝彩道:“好一个女儿当自强!听说年底上面会来人检查,最近妇联正在抓典型,我看这位女同志就挺好的。”

-

姜安安完全不知道随口胡诌的一段话竟然会传入妇联主任耳中,十字路口,母女俩神采飞扬地走进面前那栋气派的百货商场。

商品琳琅满目,直叫眼睛应接不暇。

林美如指着斜侧方一排排悬挂的衣服,满眼都是艳羡:“那件裙子叫什么布拉吉吧?安安,要是你穿上肯定比城里人好看。”

布拉吉是俄罗斯风格的泡泡袖连衣裙,在一众黑蓝灰刻板的服装中的确洋气时髦多了,可落在姜安安眼中却觉得土。

“大姐家里有缝纫机,等回头扯两块颜色鲜亮的布,按着款式……让裁缝给您做一身。”姜安安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上辈子为了能上学一直半工半读,曾有个暑假进了服装厂,基础画图缝合走线手到擒来。

但原主对缝纫机一窍不通,只能退而求其次她出图让裁缝做衣服。

“多金,假如你爸妈分开了,你跟谁?”姜安安低头询问小侄子。

小家伙歪了下头,黑葡似的眼睛满是茫然,随后握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告状:“爸坏坏,会偷偷掐多宝。”

“周康你个丧天良的东西!”姜舒兰爆发出一阵哭嚎,冲上前锤打丈夫:“难怪多宝身上总有青痕,我还以为他在外面叫人欺负了,没想到是你这个王八蛋。”

周康恶狠狠地推开她,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嫌恶:“闹够了没?”

他恨姜淑兰恨的牙痒痒,想这些年为了与她虚与委蛇被迫同床共枕,胃里就翻江倒海,眼珠子都红得滴血:“跟你妈那个泼妇一个样,丢人现眼。”

姜舒兰摔在地上胳膊顷刻擦出血,胸口钝钝地疼。这一刻,她清楚意识到丈夫横了心要抛下她们娘三。

年纪轻轻当上寡妇不打紧,她有娘家可以依靠。但一想到多宝和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遭受多少闲言冷语,胸腔里的怒火怎么压不住,最后通通爆发出来:“想回城?做你的春秋大梦!”

姜舒兰发疯似地顺手摸起墙角的镰刀,打算跟周康同归于尽。

“姜舒兰你疯了!”

“舒兰住手。”

“大姐!”

院子里鸡飞狗跳,周康吓得脸都白了。眼看镰刀已经举到了脑门上,千钧一发之际,姜舒兰的胳膊被拽住了。

姜安安语气郑重:“大姐,你到底想不想离婚?”

周康:???

姜舒兰:???

“想的话,就听我的话先把镰刀放下。不想的话,尽管砍死他。你们在地府继续做夫妻,我帮你带大多宝。”

“!!!”周康心脏几乎跳炸了,MD,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姜安安他妈就是个魔鬼!

姜舒兰:“……想。”

救命!小妹的眼神为何如此锋锐?!

姜安安拿走她手中的镰刀,一把扔回了墙角。

哐当!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狠狠敲在众人心尖儿上,呼吸不由得一窒。

只见姜安安站到板凳上,声音掷地有声:“从现在起,我代表姜舒兰同志,正式向周康同志提出离婚。请周康同志配合完成夫妻财产分割,以及支付足够的赡养费。”

夫妻财产分割?

赡养费?

在场众人头一回听说这两个新鲜词,皆目瞪口呆。

“我的财产凭什么要分给姜舒兰?”周康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唇角满是讽刺。

他对姜安安没有什么好印象,矫揉造作。准确的说,姜家老小一丘之貉,个个摩拳擦掌打算扒下他一层皮,没一个省油的灯!

“姜舒兰不仅一个公分没赚到,处处用我周家的粮票补贴娘家,离婚后还要分走我的财产?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再说了,就凭姜舒兰一个乡下泼妇,她也配?”

暴露小人嘴脸的周康,毫不留情将妻子的面子踩在地上,那张英俊的脸也因为怨恨扭曲从而显得格外狰狞。

“哇!”

多宝害怕得嗷嗷哭。

“多宝别怕,妈在这。”姜舒兰既心疼儿子,又恨不得立刻上前手撕周康,眼里仿佛簇团火。

“肯定不是凭你狼心狗肺、浅见寡识、恩将仇报了!”

姜安安不骄不躁,给他普法:“夫妻共同财产是你和我大姐在这两年半的婚姻关系里所得的财物,双方都有平等的所有权。”

“根据《婚姻法》第23条规定:离婚时,除女方婚前财产归女方所有外,以照顾女方及子女利益为主。也就是说,我姐的嫁妆全部归还,夫妻财产平均分配。身为过错方,你还要额外支出两个孩子至十八岁成年的抚养费、以及教育资金。”

姜安安轻叹:“没文化就多读书。”

“……”周康气得快要撅过去,如鲠在喉,竟然被一个初中毕业的丫头片子,嘲讽他这个京市高中生没文化?!

偏偏姜安安说得条条是道,什么《婚姻法》他根本不知道写什么。好比一拳头砸在棉花上,憋屈至极。

周康吃瘪,现场众人反应不一。

姜芝芝头一回正视眼前花容月貌的堂妹,娇气得不像话,从不干活,致力于啃爹妈啃姐啃姐夫。喜欢吃排骨不爱吃肥肉,必须要穿棉布衣衫,既懒又作。

可今日她却侃侃而谈,那些知识自己也不懂,甚至从未听过。难道她连最自傲的学识都比不过姜安安吗……

姜芝芝猛地拽紧掌心,忿忿不甘。

“我闺女真厉害!”姜德贵不嫌事大啪啪鼓起掌。

林美如骄傲挺胸:“安安脑子随我,聪明!要不是高考取消了,没准她会是整个大队,不,是红旗公社第一个大学生!”

姜舒兰:“妈,咱小妹那么厉害。下次县里招工,小妹肯定当场能录用。到时候吃公家饭,再嫁到城里去享福。”

多宝:“姨姨厉害!”

面对全家越来越夸张的称赞,姜安安忽然觉得脸颊有点热,胸中豪气万千。

于是再接再厉:“我大姐之所以不上工,是因为你好色又大男子主义,自结婚第一个月我姐怀上多宝后,你便让她辞工在家当家庭主妇。怎的?当牛做马伺候你两年半,结果你裤子往上一提,翻脸不认账了?”

周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好色?

提裤子?

这是你一个未婚同志能说出口的词吗?

没等他缓口气,只听姜安安话音徒然转厉:“周康同志,在此我要严肃批评你封建错误的思想。你把姜舒兰同志当什么了?旧社会的丫鬟吗?”

“你不仅要向姜舒兰同志道歉,还要写检讨反思。否则,我会向京市写举报信,顺便问问周亲家公他是如何教出一个个人作风极其败坏的同志!”

姜安安的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

周康脑子嗡嗡作响,眼底的怨气都快凝成实质。

他忽然抬手摸了摸嘴角,发现已经被姜安安气得吐血了。

真可谓打蛇打七寸!周康不怕姜家闹,可他的确害怕姜家把事情闹到京市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罗大队长破口大骂:“姜老二快开门,公安同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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