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全文小说
  • 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全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一只小鲸落
  • 更新:2024-01-13 16:04:00
  • 最新章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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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一只小鲸落”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内容概括:量了苏长乐好一会才认出她来,实在是此时的苏长乐发髻凌乱地歪到了一边,头上的发簪也不知掉到了何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上下湿透了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般不堪的姐姐。“弟弟!弟弟!”当苏长乐看清面前的人是苏长青时,眼眶一阵灼热,失声痛哭道,“都是苏长念!都是她!她故意激怒我,还让父亲故意撞见!”苏长乐一边哭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将一切和盘托出,痛斥着苏长......

《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苏家祠堂

苏长青挨了三十大板,腰上屁股上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皮溃烂,玄武偷偷潜入祠堂,替他上完药后便离开了,药粉侵灼着伤口,疼得他额前不断冒着冷汗,他也只能跪在蒲团上,双手紧紧抓住蒲团的边缘,咬紧牙关忍受着。

吱呀——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开门声,紧接着苏长乐被两个家仆拖了进来,她仍旧不停挣扎着,双腿一通乱蹬,嘴里嚎叫着:“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开我······啊!”

两名奴仆听她一路叫嚷着,只觉得耳边一阵聒噪,早已是不堪其扰,直接将她粗暴地丢在了地上,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二姐?你不是应该在沁竹轩吗?怎么也到这儿来了?你如何会浑身湿透了?”苏长青一脸惊愕的表情,打量了苏长乐好一会才认出她来,实在是此时的苏长乐发髻凌乱地歪到了一边,头上的发簪也不知掉到了何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上下湿透了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般不堪的姐姐。

“弟弟!弟弟!”当苏长乐看清面前的人是苏长青时,眼眶一阵灼热,失声痛哭道,“都是苏长念!都是她!她故意激怒我,还让父亲故意撞见!”

苏长乐一边哭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将一切和盘托出,痛斥着苏长念的罪行。

“二姐,你可真是糊涂!”苏长青听完她的一番哭述后,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道。

“弟弟,如今我都这般模样了,连你也要来训斥我吗?”苏长乐眼见自己的骨肉至亲现下不帮着她痛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长念,反而还来斥责她,她的心里感到阵阵酸楚,一脸委屈的道。

“唉!罢了,罢了,现下我们兄妹二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儿跪着,等着姨娘想办法将我俩救出去吧。”苏长青长叹了口气,抬眸看了一眼堂上一一罗列着的祖宗牌位,感慨道。

“弟弟说得对,还有姨娘!姨娘一定会想办法将我们救出去的!”苏长乐听完,红肿的眼睛中浮现出一抹希望,伸手用衣袖胡乱地抹了把眼泪,说道。

沁竹轩

夜以深沉,沁竹轩却整夜灯火通明,得知苏长乐也被罚跪祠堂的萧映雪,气得在房里来回踱步,一想到自己这个骄纵跋扈,涉世未深又爱擅自作主的女儿,她就觉得头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哀其不幸的感觉。

她谋划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将苏家后宅的权利揽入手中,如今朝夕之间大权旁落,她们母子三人还失去了苏煜的信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这儿萧映雪一屁股坐在了梨花木椅上,气恼的一掌拍在了椅背上,不行!她绝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她的两个孩子如今还等着她前去解救呢!她手下一个用力,牢牢的抓住了椅背,妩媚的眼眸中洋溢着阵阵寒光,在烛火的映照下令人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她只能重新将那东西拿出来,能不能重获苏煜的宠幸就指着它了。乔澜儿、苏长念,谁能笑到最后还说不定呢!

苏长念逛完苏记瓷庄回到苏家已临近日落,她刚踏进苏家大门,泰妈妈便匆匆迎了上来。

“大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宁公子在偏厅等候您多时了。”泰妈妈躬身上前,禀告道。

苏长念一怔,明白过来泰妈妈话里所说的宁公子是谁时,询问道:“他来找我做什么?”

“这······老奴也不知道,宁公子到了有一会儿了,老奴告诉他大小姐今日不方便见客,可他不知怎的,有些执拗,说愿意一直等着小姐,您什么时候方便,他便等到什么时候。”泰妈妈如实相告道。

苏长念一听,不免有些好奇,直接去了宁致远所在的偏厅,她到的时候,宁致远正站在院里一口水缸前,欣赏着缸里的几尾锦鲤。

今日的宁致远身着荧绿色杭绸袍子,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碧玉冠交相辉映,衬着一双桃花眼更显耀眼夺目,实乃面如冠玉,貌比潘安。

“长念妹妹,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听见一众人的脚步声,宁致远转过身,合上手中的宫扇,躬身行礼道。

苏长念脸上挂着她那标志性的清浅笑意,俯身施了一礼,开门见山道:“让宁公子久等了,不知宁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宁致远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神情僵硬了几秒,笑容温和道:“长念妹妹昨日在赛影青上的那尊如意观音像,实乃难得一见的白瓷佳作,不知能否忍痛割爱,我愿以白银三千两买下这尊观音像。”

原来是为着她的如意观音像来的,不过可惜,终是来晚了一步,苏长念回道:“实在抱歉,不是我不愿割爱,只是这尊观音像已经卖与他人了。”

什么?这才一日的时间,居然就被人买走了,宁致远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神色略显黯淡,叹了口气道:“怪我来得晚了,原本想将这如意观音像当作寿礼献给我家祖母,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是······”

宁致远说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眼眸浮上一层希冀,继续道:“只是我家祖母平素便喜爱翠竹,我想着长念妹妹能否替我烧制一套以翠竹为立意的茶盏,至于价格,致远任凭开价。”

苏长念却并未立马做出回应,她上前一步来到水缸边,静静观赏着在缸里游来游去,状似无忧无虑的那几尾锦鲤。

宁致远眼见她一副状似悠闲、浑然不将一切放在心上的的样子,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焦急,道:“只要长念妹妹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日后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致远定当尽心竭力。”

苏长念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比之那纹银几何,她更看重的是机缘和人脉,经她打听,宁家以丝绸发家,世代皇商,店铺遍布大齐各州,财力声望和人脉自是不必多说,若能得宁家这样世家大族的帮扶助力,苏家的瓷器产业必能更快发展壮大起来。何况,她是不会承认她和宁致远的这桩亲事的,她生平最反感的就是商业联姻,若是日后她当面拒绝了这桩亲事,因着今日之事,两家也不会闹得太难看才是。

想到这一层,苏长念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显现出一抹几不可察的狡黠,缓缓开口道:“好,我会替宁公子烧制一套玉脂白竹节杯,五日后便差人送到府上,还请宁公子谨记今日的诺言。”

宁致远见她终于答应了,心里自是十分欢喜,面如冠玉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灿烂的笑容,周遭的丫鬟见了,个个都不禁脸上一阵灼热。

“那真是太好了,长念妹妹制瓷技艺超群,我都不禁有些期待了。”他看着面前立于夜风中的苏长念,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如樱桃般饱满的唇瓣微微上扬,浑身上下透着丝不染纤尘的纯净,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里似有什么在肆意疯长。

此时不远处的廊柱后,正有一双满含嫉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苏长乐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廊柱,那锋利尖锐的指甲划过柱子,所过之处留下了几行抓痕,她一得知宁致远来到苏府的消息,便偷偷从沁竹轩溜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的致远哥哥,却不料刚到偏厅就撞见苏长念过来了,只得遥遥的躲在廊柱后偷看。

苏长念,若是没有你这个长女,那和致远哥哥指腹为婚的就是我了,现在站在那和致远哥哥谈笑风生的也是我了,你······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所谓既生瑜,何生亮,老天可真是不公,不公啊!

过几日就到宁家老太太六十大寿了,她不能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若是一直被禁足,那她如何参加宁老太太的寿辰,又如何博得宁老太太的青睐,又该如何抓住机会多和宁致远相处,让他明白她苏长乐比之苏长念,是更适合做他妻子的人选。

另一边谢明因公务缠身不能前来贺寿,所以只能让谢承治代替他到场,当苏长乐一踏进院内,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了她的身上,虽说苏长青在弥月宴上算计过他,又被那个苏长念打了一顿,导致他对苏家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他对苏长乐却是颇为欣赏的,见她如今越发明艳动人,更加坚定了他要纳她为妾的欲望。

这边苏长念进入席间后,她的出现自是吸引了众多注视的目光,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在赛影青上大出风头的原因,但她今日只想安静低调地做一个看戏的观众,毕竟今日可是有一出好戏上演的。

贺寿正式开始,最先上堂贺寿的是宁笙和宁夫人,夫妇二人立于宁老太太身前,跪下行礼,齐声道:“儿子(儿媳)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快起来。”宁老太太红光满面,心情愉悦的道。

夫妇二人送了一件银狐轻裘大氅做为寿礼。

接下来轮到宁致远上堂贺寿了,只见他风采卓然的迈步上前,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吸引了一众闺阁女子的目光。

“孙儿祝祖母,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天伦永享,孙儿特地托人烧制了一套玉脂白竹节杯敬献给祖母,您一定会喜欢的。”宁致远说着,抬手示意随从如风上前,将如风手中的锦盒打开,一套茶盏展现在了宁老太太眼前。

只见这一套茶盏由茶壶和六只茶盏组成,那茶盏胎薄如纸,每只茶盏都烧制成了一节竹节的模样,六只茶盏重合在一起,便组成了一根白玉竹。

宁老太太看着锦盒中放置的这一套茶盏,顿时面露惊艳之色,她伸手,拿了一只茶盏握在手心仔细观赏着,只见这茶盏不似一般的白瓷茶盏那般握着有磨砂的粗粝感,瓷面反而极其润滑,白如凝脂,素犹如雪,釉面肥厚,莹润如玉,胎体极薄,甚至能依稀看见手指螺纹,撇开这釉面成色不说,就单是这润滑的触感和极薄如纸的胎体就已是罕见。

“这玉脂白竹节杯真是我老太婆生平见过的最完美的白瓷茶盏了。”宁老太太忍不住惊叹道。

“祖母,不仅如此,在黑暗的环境中,若用烛火照映,这茶盏还能光照见影,足可见这背后制瓷之人技艺超群。”宁致远嘴角微撇,面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道。

“噢?若真是如此,我倒真想见一见这制瓷之人了,这技艺之精湛,令我老太婆佩服。”宁老太太由衷而发,眼底生出了一丝期待。

不止是宁老太太,在座的众人在目睹了这玉脂白竹节杯后,都竞相想一睹这背后制瓷之人的风采,个个心里都十分好奇,这巧夺天工的技艺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宁致远侧过身,温润的目光一一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苏长念的身上,略微停顿了几秒,回过身来道:“祖母若真想见这背后制瓷之人,倒也不难,因为这人今日刚好也在堂上。”

“致远,你就别卖官子,吊我们胃口了,这人是谁?”宁老太太一听,不禁眼前一亮,眸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询问道。

宁致远也不再卖官子了,直接开门见山,揭开谜底道:“此人正是苏伯父的女儿,苏家长女——苏长念!”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目光纷纷落在了坐在人群后面的苏长念身上,这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众人万万没想到,这苏长念还未及笈,在白瓷上的造诣便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众人只觉望尘莫及。

而苏煜在看见这套玉脂白竹节杯后,整个人震惊地直接愣在了原地,他钻研白瓷技艺二十余载,最后竟不如他还未及笈的女儿在白瓷的造诣高,一时他的心里五味陈杂,真是既艳羡又嫉妒啊。

循着众人的目光,宁老太太自是也发现了隐身在人群后面的苏长念,她那双虽年过六旬却依旧清亮的双眼直视着苏长念,眼里满是惊愕和赞许,片刻她开口邀请道:“长念,你快到我老太婆身前来,让我看看。”

苏长念只得起身,移步至宁老太太身前,俯身施礼道:“长念见过宁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你快坐,让我好好看看。”宁老太太说话的空档,婢女就已经将凳子放在老太太身旁,苏长念听话的坐在了宁老太太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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