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小说阅读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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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萱萱若水
  • 更新:2024-02-17 18:10:00
  • 最新章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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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萱萱若水”大大创作,姜月微陆璟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动,但还是不由的嘟囔丈夫两句。“哈哈哈,”姜呈见妻子又跟他使小脾气,会心一笑:“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我这嘴就没个把门的。”“咱们三娘未来一定得夫君疼爱,子孙绵延。”“这还差不多,”旬嘉慧满意。姜月微正坐在房中的窗户旁边绣喜帕,突然听到房门吱呀一声,也未抬头。“春河,我绣喜帕的金线快用完了,你去梳妆的柜子里找些出来。”......

《全集小说阅读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他轻轻拉住姜月微的手,温声道:“三娘,半个月后我们就要成亲了,你放心日后我会待你好的。”


“嗯,我知道的,”姜月微嘴角含笑。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刘楚桉发现起风了,姜月微也穿的比较单薄。

他转头四处看了一眼,看到了蹲在河边玩蹴鞠的私塾学生。

低头心疼道:“你手都凉了,我去把小虎喊回来,我们回去吧。”

婚期在即。

午后。

姜家父母正在整理着族亲名单,核实着有没有漏发的姜氏宗族亲人。

良久,姜呈放下手中狼毫,疑惑道:“既然姜明家没有人,让桓叔去姜氏宗族问过了吗。”

“问了,族长只说姜明带着父母妹妹,匆匆忙忙的去他家找族中长辈见证,签了份断亲文书,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他也找不到人。”

旬嘉慧摇摇头,正色的盯着丈夫:“他们一家不来也好,我还怕到时候出乱子呢,反正他们都离族了,他们来不来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这事透着些古怪,”姜呈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戚承前脚出事,姜明一家后脚就不见踪影了,能不是有什么联系吧。”

“这能有什么联系,”旬嘉慧歪着头想,突然她眉头一皱:“该不会戚承买官的钱,姜明家也出过吧。”

“要是因为这,他们不见到也说的通,定是怕戚承连累他们一家人。”

“那他们为什么离族呢,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万一查出来,一族的人都要给他当陪葬。”

姜呈寻思不该呀,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舍己为人了,居然还事先离族。

“姜明一家的心思有多鬼你不知道,要是他不自己离族,等这事被查深了,官府指定往族长那问。”

“这样事先离族,等他们逃了,族长也就拿一纸文书了事,要不然纠纠缠缠的。”

“官府总要先拿了人,再来问责姜氏一族,族长指定要卯了劲的找人,这样他们逃的不就更难了吗。”

旬嘉慧如是想着。

姜呈抚摸着胡子点点头,突然觉得妻子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这件事,咱们就当这样了,可别跟姜明一家再有什么牵扯了,回头连累了三娘的婚事。”

旬嘉慧语重心长的叮嘱。

姜呈抿了抿唇,他拉着妻子的手,伤怀一笑。

“三娘的婚事,为夫自是满心满眼的放在第一位,定要大办特办。”

“咱们前两个女儿的婚事,是不能为她们做到尽善尽美了,所幸三娘嫁的不远,刘家也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家风。”

“要未来三娘与他过不到一块去,我指定要把三娘接回来的。”

“去去去,过几天就是好日子了,嘴没把门啊,说什么触霉头的话,”旬嘉慧听的心中感动,但还是不由的嘟囔丈夫两句。

“哈哈哈,”姜呈见妻子又跟他使小脾气,会心一笑:“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我这嘴就没个把门的。”

“咱们三娘未来一定得夫君疼爱,子孙绵延。”

“这还差不多,”旬嘉慧满意。

姜月微正坐在房中的窗户旁边绣喜帕,突然听到房门吱呀一声,也未抬头。

“春河,我绣喜帕的金线快用完了,你去梳妆的柜子里找些出来。”

来人并未吱声,而是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姜月微的身边。

姜月微一时绣的入迷,并未发觉到身后的异样,还以为是春河这个好奇的丫头,想要看看她绣的怎么样。

欢喜的撑起喜帕,午后和煦的阳光像碎金一样,挥挥洒洒的倾泻在姜月微的喜帕上。


驿站是高楼样式的,二楼阁楼有个后窗,后窗外面是一小片空地跟围墙,那下面是没有人守着的。

如果能够从后窗下去的话,再翻个矮墙,应该就能逃出去了。

反正她现在跟陆明和牵扯不深,也没有闹的很难看,哪怕是她逃出去了,他也没有理由迁怒自己的家人。

为了防止她逃跑,他们也是费尽了心机,就连春河他们都限制了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

打定了主意后,她就等着春河给她送饭了。

两日后。

“三娘,你今天怎么在阁楼上吃饭呀,”春河走进来不明所以,这两天有吃有喝,她都忘了自己是被人抓来的了。

姜月微真想骂她这个心大的,她偷偷的拉着春河走到窗前,窗前早就有一条她系好的床单了。

“我们要逃出去,一会儿我先下,你随后来。”

春河也就十五岁,看着足有六尺的高度,吓的差点惊叫了起来,幸亏姜月微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外面那两个官差一定盯着里面的动静呢。”

“三娘,这也太高了,我不敢。”

“没事,我系的牢的很,一会儿我先下去,你等我下去接你啊。”

说着,姜月微一点也不敢耽误时间,直接就顺着床单爬了下去。

等她下来的时候,春河实在太过紧张了,脑海里又闪出了那剥掉人皮的半拉血肉。

姜月微催促的紧,春河慌忙来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往下爬。

谁知刚踏了一只脚往窗外去,一下没看清踢到了旁边的凳子,凳子上摆放的有花瓶,花瓶一下便歪歪斜斜的掉了下来。

姜月微听到上面花瓶破碎的声音,真想一个月不给春河吃饭。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砰的就闯进来钳制住了春河,没有一会儿,陆伯带着人来到了后墙处。

“姜娘子怎么来这里了,还是跟老奴回去吧,老奴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人的。”

“以后也别做这危险的事情了,免得伤到了姜娘子。”

姜月微听着陆伯说的好像都是为她好的话,但是她知道陆伯在心里肯定认为她不识抬举。

“那多谢陆伯了,”姜月微淡淡道。

姜月微重新回到了陆明和的房间里,她看着门房外的身影,听着一整圈房子周围的动静,好像又加了很多的人在看着她。

“三娘,对不起,我实在太害怕了,我怕他们也剥了我的皮做灯笼。”

春河红着眼走进来,她真是能够添乱的。

“别哭了,之前是我想简单了,我们俩要想逃出去确实挺难的。”

她本来以为趁陆明和不在,她逃出去后,离开淇水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但是看着陆伯的速度,她没有真的逃出去还算好的。

不然不出淇水她就要被抓到了,那时候倒有可能惹怒陆明和。

她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至少要能跟陆明和周旋到选择权。

可不能把自己折在他手里了。

“春河,你去帮我问陆伯要些纸笔来,我要写东西。”

“嗯。”

……

终于,一连困在驿站里五天后,陆明和终于回来了。

今天早晨姜月微一醒来,就看见陆明和坐在自己的床前,用一副如视珍宝的眼神看着自己。

姜月微赶紧起身往床里面挪了挪,谁知道她往里面挪,陆明和那厮居然也脱了鞋子上了床,往她的身旁挪。

陆明和应是刚洗过了澡,身上穿着十分宽散的黑色暗纹长衣,呼吸间姜月微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豆藻味。

完全没有了前几天的那股血腥味,人也变的爽利多了。

“陆大人回来了,”姜月微受不了他的眼神,主动说话。

“嗯,想你想的紧,”此刻,陆璟声音虽有些沙哑,但又有种克制的沉稳。

他看着跟小猫一样躲起来的姜月微,心中无端浮出一股怜爱,其实他在来淇水的那天,就派人打听了她过去一年的事。

做生意确实厉害,也知道了她叫姜月微,但是关于她的事,他还是什么都想从她的嘴里知道。

“叫什么名字。”

事到如今,姜月微也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姜月微。”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陆璟取下手上的玉扳指,声音里有些怨念:“是家里困难才典当的吗。”

姜月微茫然的看着陆璟手中的扳指,真是绞尽了脑汁,才记起当日的事。

那日。

她记得,她从青囊院出来后,整个人双腿都是发软的,春河见了她担心的紧。

“三娘,你没事吧,是不是给他们下跪求了一夜呀。”

“我没事,”姜月微颤颤巍巍的坐在马车上,在青囊院的时候,她可以装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出来了,她真是哪哪都疼。

刚敲了敲腿,发现手指上还戴着陆明和给她的扳指,她十分嫌弃的取了下来丢给春河。

怨念道:“脏死了,脏死了。”

“三娘,好漂亮的玉扳指呀,”春河拿在手里细看:“不脏呀。”

“别管它脏不脏,一会找个当铺把它卖了。”姜月微真是一眼也懒得瞧它。

这就是姜月微当日的记忆了,后来玉扳指真是值钱卖了有万两。

如今扳指能被他找回来,又拿到了自己的跟前,还真是尴尬。

“怎么,是忘记了,要想这么久,”陆璟见姜月微想的出神,感觉是早不记得了一样。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姜月微顺着陆明和的意思编,先顺着他的意思安抚他。

总比告诉他,她嫌弃的好。

“我那段时间确实困难,所以卖了它救急用,当时也是难以舍得,不过实在没有办法。”

“日后,不许再卖它了,不然便砍了你这手指,”明明是吓人的话,但陆璟却说的分外温柔,扳指又被重新戴在了她的手上。

“不好吧,”姜月微傻了,她真不喜欢这东西,万一哪天弄丢了,赔上一个手指多亏呀。

“很好。”

刚戴好,陆璟又不老实了,看着姜月微的眼神变的越发火热。

顺着姜月微的手,游走到了她的胳膊上,圈住她的腰就要吻去。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面纱掉下的那一瞬间,两人俱是一愣,姜月微抓紧机会继续求情。

“大人,律法之外有人情,还请大人法外开恩。”

这次姜月微直接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刚才的冲动本就让男人措手不及,现在看着娇滴滴的小娘子跪在他的面前。

似乎因为紧张,眼前小娘子的面上,已经浮出了一层薄汗,但因为她肌肤透亮滑腻的缘故。

汗滴顺着她流畅的脸颊,十分快速的滑进了颈间,进而落入更深之中不见踪影。

男人的眸光有些晦暗,不知是不是夏日的缘故,他的心中十分烦躁。

虽然面上还能端坐自持,可他沙哑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他。

“人情还需有情可说不是吗,本官与你有何情面可讲。”

姜月微低着头,听他这么说身子有些微微颤栗,果然是筹谋了网让自己来钻的。

“大人只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无论何种情,民女都能答应。”

姜月微都不知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虽然她在古代,但芯子不是,从前,她是打死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是小娘子过来跟本官说情的吗,怎么要本官选了,”男人似起了逗弄她的意思,轻饮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淡笑道。

姜月微无语,这是非让她直白了说。

“大人若是能解了民女父母的牢狱之灾,为妾为外室,全凭大人喜好。”

姜月微几乎是咬碎了牙,才尽量让自己平稳的说出这两句话。

说完后,对面的人却不再说话,静默了许久后,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本官的家风严谨,断没有随意就在外纳妾带回家一说,外室更是本官家风所不耻的。”

姜月微听到这话,心都掉到了冰窟窿里,不是他让人来给自己指的路吗。

她不配当妾,连外室都不行,也是,他那样滔天的氏族家世,要什么外室,喜欢了还不是直接纳进府里。

就跟她那可怜的大姐一样。

可爹娘怎么办。

正当姜月微无计可施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又幽幽响起。

“不过……。”

“不过什么,大人要能救民女的父母,民女做什么都行,”姜月微急乱道。

“不过,知己相逢又何必待来日,今日痛快了便可。”男人说的十分爽快,也因为说出了这句话。

他心口无端的通畅了,往昔有多少贵女花魁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他总是觉得俗不可耐,恶心至极。

但今日他却想亲近她,想来今天,就是被眼前小娘子的美色给迷住了。

得来了便是。

姜月微听男人的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到如此,她方才的担忧害怕居然没有了,若能不为妾不为外室的救得父母,那何乐而不为呢。

她大可看做成是一场交易,交易完,大家各奔东西天南海北的见不到面。

还不用忌惮后果。

再好不过了。

“大人若能救民女父母,民女愿意跟大人做这个知己。”姜月微慢慢抬起头,泣懦的眸光瞬间坚定了起来。

男人有些许意外,她非但不哭哭啼啼的跟自己要名分,居然还答应的这么爽快。

像方才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后悔,”男人再次确定。

姜月微摇了摇头。

男人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既然人家小娘子答应的这么爽快,他也只是举手帮一个忙而已。

倒省了会被纠缠不休的麻烦。

他起身下榻,十分利索的横腰抱起了姜月微,怀中人的腰肢细软,让他忍不住紧握了一把。

边走边低声温柔问道:“叫什么名字。”

姜月微才懒得告诉他名字呢,只做羞怯怯回答:“民女家中行三,大人唤民女三娘就行了。”

“三娘,好听,”男人很轻的低笑了声,笑声极短的连姜月微都觉得是幻听了。

……

青纱帐暖,衣衫已经零落一地了,外间的香炉之中明明是极淡雅的香料。

也因为帐中两人的低喘,显得旖旎暧昧了起来。

待一整炉香烧完了后,又不知过了多久。

帐中,男人俯身看向身下的小娘子,用那只戴着暖玉扳指的手,轻轻钳住姜月微的脸,将她的正脸转向自己。

细究了一番,看着眼梢微红垂眼低喘的小娘子,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无比的顺服,他却无味了起来,淡声道:“不过如此。”

姜月微本来想着赶紧完赶紧走,谁知一遍又一遍没完,看着不像个纵情欲的人,谁知道那么饥渴。

外面似乎已经天黑了,大雨又下了起来,更是不知到了几更,也不知还能不能走。

如今又得了他这么个评价,也是气极,昏昏沉沉的姜月微忘了淑女的做派。

扭头就对男人的右手腕上狠狠咬去,本来就是精疲力尽后的状态,再用力也伤不到男人分毫。

小小的贝齿在他的手背上,将他挠的发痒,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他竟然觉得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随后又俯下了身去。

……

终于消停了后,已经是半夜三更,男人带着姜月微洗漱完后,又抱着她躺在了床上休息。

姜月微有些睡不着了,枕在他的胳膊上烦躁的轻动起来,她小心的轻轻转着男人手上的玉扳指。

“大人,什么时候能放了民女父母,”姜月微终是耐不住性子,问了出口。

男人闭目听到这话,眉头微皱了一瞬,待心中通畅了后,他从来没有想到二十三年来。

居然头一次为了得到一个小娘子,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情。

不过,他不后悔。

“今日夜深,明日再说。”

说完,男人拉了拉高手边的被子过姜月微的头顶。

姜月微:“……。”

第二日。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天还有些暗。

男人半敞着身上的单衣,倚靠在身后的床背上,一寸不落的盯着姜月微穿衣的每个步骤。

待姜月微穿好后,他淡淡说道:“一会儿,你回去后,就可以见到你父母了。”

“多谢大人,”姜月微温声感谢,谢完后刚要离去,又被男人喊住了。

“等等,”男人对姜月微招着手示意她过来。

姜月微有些害怕,不会不让她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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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看着前方的一大片沼泽,若是他弃车跳下去的话,肯定能脱险。

只是姜月微如今昏迷不醒,定然难逃一死,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还是死死的拉住缰绳。

他想沼泽虽然危险,但也不会一下就陷进去,等下找机会他拉出姜月微,一起借助马车跃出沼泽也成。

陆璟此时还不忘在想,他都以命相救了,等她醒来也该是感激的。

正当马即将奔入沼泽之中时,一阵阵呼啸的绳索对着陆璟的马车袭来,绳索上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马车车顶。

前面疾驰的马猛的受到压力,身上跟马车连接起来的绳索,全被扯断崩裂。

马高高的腾飞了起来,四肢不稳的摔倒在地吐血而亡。

最后马车被身后的人马,安安全全的松放在了平地。

“大人恕罪,属下救驾来迟,”马车安全后,陆风跪在陆璟的跟前。

陆璟此时手上已经被缰绳勒出了深深的口子,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珠。

头发也有些微微散乱,面上垂下了几缕发丝,哪怕狼狈了些,但还是有一种落魄后的矜贵感。

他紧忙掀起车帘抱出里面的姜月微,因为一路颠簸的原因,姜月微的头发也是散乱的。

陆璟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再受什么外伤,只是简单的昏迷了。

“那些刺客呢,”陆璟抱着姜月微阴戾的问道。

“刺客已经尽数诛灭,跟往日的规矩一样,全部等着扒皮做成灯笼。”

陆风之前在杀刺客的时候,就见他家大人追着马车走了。

他也顾不得鏖战,所以赶紧杀掉剩下为数不多的刺客,再带着人马赶来营救。

幸亏他赶上了,不然再给他十条命都不够赔他家大人的。

“知道了,”陆璟点点头,突然他看着姜月微的脸,记起了一件事,问道:“三娘身边的那个丫环没死吧。”

上次她将那丫环看的比他都重,要是死了,还不知道要跟自己怎么闹。

见他家大人居然还有闲心问一个丫环,就知道又是为他怀里的小娘子,陆风脸黑了下。

嫌弃道:“那丫环实在太吵,属下安排人先送她回去了。”

“行了,没事就成,”问完后,陆璟又看了看周围,四周荒凉的很:“这是什么地方。”

“此处以前是乡下,后来发了洪水,乡下的百姓都搬家了,属下还是先送您回去疗伤吧。”

他家大人手上的血,一会会的时间都染到人家的衣服上了,想来要仔细疗一下伤。

陆璟却是不在乎的一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姜月微,做戏要做全套才好,他不信他都为她受了伤,她会不心疼。

“不用了,把此处清理一遍找个能住的破屋,再摘点野果回来,本辅今日就在此处过夜了。”

陆风:“……。”

“是。”

等到陆风派人找了处还算能住的破屋后,再摘回了自己需要的野果,他就让陆风带着人回去了,等明日再来此处找他。

陆璟坐在破木床边看着面前的姜月微,实在是期待她看见自己为她受了伤,她会如何。

还会离开自己吗。

毕竟小娘子都爱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

到傍晚时分,姜月微才慢慢的转醒过来,她捂着头起身发现陆明和躺在自己的跟前。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姜月微的头有些晕蒙蒙的,她感觉自己有些脑震荡,不过还好没有想吐的感觉。

看着如今的现状,她们应该是脱困了。

陆璟累了一天了,难免疲累的睡了下去,还好他够警觉,姜月微一推也就醒了。

“三娘,没事吧,”陆璟现在的嗓音有些沙哑,应该是之前马跑的太快,灌了些风的缘故。

虽然他有些难受,但还是小心机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姜月微的胳膊上。

姜月微一低头,正巧就发现她的两只胳膊上都有血。

而血都是陆明和手掌上的,除了手掌,他的脸上还有三四道细长的口子,不过脸上的伤到没有手上重。

“你受伤了,”姜月微见他手上的血虽然干涸了,伤口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像是绳子勒磨出来的。

之前她在马车上被撞晕了,想来也是陆明和救的自己。

她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撕下了自己一截干净的裙摆,拉过陆明和的双手,仔细给他包扎伤口。

陆璟心里发甜:“三娘是在担心本官,心里也是在意的紧吧。”

姜月微听他说的话,给他包扎的手一顿,抬起头看陆明和,只见他在嘴角噙笑的看着自己。

她对他有些无话可说,自己也就是有卫生观念,怕他伤口沾灰感染罢了。

古代消毒技术不好,回头死了,家里人找她麻烦怎么好。

“大人是救我受的伤,三娘给恩人包扎一下没什么吧。”

“可人家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陆璟意味深长的往姜月微的身上看了看。

姜月微忍不住怒气了,故意将正在打结的布条死死的系了一下。

陆璟虽然一时没准备被勒的很疼,但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微皱了眉头。

姜月微仍旧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他也心中不快了,竟然连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都不在乎。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陆璟的声音有了些严肃。

姜月微不惧道:“大人什么意思,想挟恩图报吗,大人不要忘了,今天的刺杀可不是因为三娘。”

“你,”姜月微的语气又硬了起来,陆璟觉得她又要跟自己犟脾气了:“做本官的妾,就让你那么抗拒吗。”

姜月微冷笑一声:“陆大人既然那么喜欢我,干嘛不直接娶我为妻,你娶我,我就愿意。”

陆璟眉头骤跳,她果然贪心。

刚要开口说姜月微身份不配。

姜月微似乎也看出了,陆明和要说的话一样。

立马又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娶我为妻定会污了大人的门楣,所以大人还是赶紧遵照约定放我走吧。”

她定定的凝视着陆璟故意激他,让他放不下自尊。

“大人堂堂上京高官,不会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吧,可不要让小女子轻看了,觉得大人其实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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