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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团队的摄像阿杰发去请假短信,没一会儿就被来电铃声吵醒。

顺手接起,手机另头响起秦亦阳的声音,他压着怒气质问我,“昨晚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今天开会也不来,到底在跟我使什么性子?”

这时我听见有个画外音在喊他,“师兄,会议室收拾好了,就等你了。”

女孩的音色里掺和着一抹熟悉的甜腻。

是凌楠。

秦亦阳还真喜欢把她带在身边,连团队会议都要捎上她。

而我奇异地发现,这些已经无法刺痛我了。

“使性子是吗?”

我语调慵懒,“行,既然你这么说了,这顶帽子也不能白白扣我头上,我就使一个吧,”

我缓缓道,“秦亦阳,我不干了。”

大概是听出我嗓音里那不同寻常的低哑,秦亦阳愣住了,“真病了?”

“嗯。”我从几乎要冒火的嗓子眼里淡淡挤出一句话。

“不舒服是真的,不干了也是真的,秦亦阳,你另择高明吧。”

我本想建议他,你那小师妹就不错。

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

怕他误会我在拈酸吃醋,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没必要。

不等他回应什么,我直接挂断电话,紧接就编辑了一条朋友圈:感冒发烧中,勿扰。

然后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我继续倒头补觉,昏昏沉沉睡到下午,终于恢复点精神了,想到我还有一些私人物品放在创意园,就简单梳理下打车过去了。

其实园区离我家很远,最初选址只考虑到秦亦阳的距离,我每次过去都要赶两小时的地铁。

路程太远,我总舍不得昂贵的打车费。

现在临走了,倒是豪横了一把。

我到的时候办公室空无一人,我熟门熟路地找到自己散落在各个角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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