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等人一听面面相觑。
“祖母为侯府操劳一生,侯府又许久不曾宴请,的确该为祖母办场寿宴。”沈长泽赞同道。
上首的沈老夫人听的心底暖意融融,只觉没有白疼这两个孙儿。
“那此事便定下了。”沈清容一脸欢笑期待。
在回上京的路上她便想好了,一定要让上京闺秀瞧瞧,她如今过的有多好。
当年她倾慕那人,众闺秀都笑她痴心妄想。后来她远嫁平阳,她们又笑她嫁去偏远之地,从此上京再无沈清容此人。
现下她回来了,就一定要让当年笑话她的人看看她的风光,狠狠打她们的脸。
便是她省亲完回了平阳,也会在上京留下她的言说美谈。
“操办寿宴可不是小事,我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沈母看向姜舒,期望她能识大体的出面操持。
大办寿宴不仅要忙里忙外,还要花费大量银钱,沈母实在心疼。
若是以往,姜舒必然会出力又出钱。可现在,她只当听不懂瞧不见,悠闲的品着西湖龙井。
沈清容不爱喝这茶,姜舒却觉得很顺口。
“我来帮母亲一起操办,一定将祖母的寿宴办的隆重热闹。”沈清容主动请缨,跃跃欲试。
这些年她在陆家,跟着婆母学了几年理家,却还未真正实操过,此次恰逢良机,正好试练试练。
没料到沈清容会出此言,厅内几人皆诧异不已。
陆鸣珂赶忙找补道:“侯府有两位嫂嫂,皆精明能干,哪里用得着你费心。你回京省亲一趟不易,多与家人叙叙话才是正经。”
沈清容已出嫁,府中又有长嫂,哪里用得着她出头。
再则,外嫁女插手娘家事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