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鬼眼完整篇章
  • 鉴宝鬼眼完整篇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小九徒
  • 更新:2024-01-14 02:32: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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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鉴宝鬼眼》是作者““小九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尘九儿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神情仍然古井无波。陆岑音柔声恳请:“这事对我非常关键,你看出什么了没有,能不能告诉我?”自认识她以来。这是她对我说过最和风细雨的一句话。金陵小女人腔调,酥酥麻麻之中略带丝丝怜楚。很容易激发男人保护欲。我心中微动。这个女人。不寻常!她能在出租屋求贤若渴,在......

《鉴宝鬼眼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徐老此刻也玩心大起。

他用手拿起来摇了一摇,再次将陶土球放到桌子上。

陶土球又转动了起来。

等它再次停下,徐老方才微笑着开始鉴定。

眼见陶土球已经停止转动,胡家公子又开始睡。

这次鉴定时间非常长,足足花费了二十多分钟。

徐老放下球,抬起了头,四周环视一圈:“容老夫先卖一个关子,在坐各位行家,可有知道此物件的?”

现场众人面面相觑,开始交头接耳讨论。

我听到他们猜什么的都有,但却没有一个说到点子上。

裴哥胜券在握,坐在椅子上,拿着牙签在剔牙。

他余光还非常不屑地朝陆岑音这边瞟了几眼。

陆岑音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她低声问宋掌柜:“宋伯,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物件?”

宋掌柜神情尴尬,摇了摇头:“大小姐,这次真是眼拙,不知道是什么……但从陶土质地来看,估计宋往上。”

本次江湖窜货场,裴哥是陆岑音最大竞争对手。

可是,现在人家拿出来一个老物件,影青阁连东西到底是啥都不知道。

兵法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陆岑音有点抓瞎了。

无奈之下。

她转头瞅了瞅我。

我气定神闲,也看了看她。

确认过眼神。

陆岑音想让我主动说。

但是。

这不可能。

除非她放下身段来问我。

一位鉴师。

眼把千年货,舌吐万桶金。

即便我有心想帮她一把,但不请不出、非求勿助,这是规矩。

陆岑音懂得这规矩。

“苏尘……”

一向高傲的陆岑音,金口开了。

“嗯?”我神情仍然古井无波。

陆岑音柔声恳请:“这事对我非常关键,你看出什么了没有,能不能告诉我?”

自认识她以来。

这是她对我说过最和风细雨的一句话。

金陵小女人腔调,酥酥麻麻之中略带丝丝怜楚。

很容易激发男人保护欲。

我心中微动。

这个女人。

不寻常!

她能在出租屋求贤若渴,在牛车上隐忍装傻,在办公室飞扬骄横,也能在窜货场低眉求教……

竟然如此多变!

我回道:“陶响球,原始乐器,属于最早的儿童声音玩具。陶质表面刻童趣纹,内中空,装有石弹子或硬泥沙粒,摇动时发出响声。从这物件陶土表面小人花纹特征来看,典型胡孩模样,元时期孩童玩具。”

宋掌柜一听,恍然大悟。

陆岑音先愣了一下,咬着嘴唇,说了一句谢谢。

尔后。

她神情若有所思。

徐老笑着再问道:“可有哪位同行慧眼识出?若没有,待我到最后再来揭晓。”

现场人纷纷摇头,均表示不大懂,不敢乱说。

接着徐老的话音,江主持问道:“还有哪位朋友上宝?”

宋掌柜立马推了一推眼镜,说道:“影青阁上宝一件!”

尔后。

宋掌柜小心翼翼地抱着一方檀木盒子,走了上去。

打开檀木盒子。

里面是一件无比精美瓷器。

瓷器塑形成药师佛相,佛像带有浓郁明朝风范。

徐老仅仅拿起来看了几眼,便说道:“应天府铸造药师佛瓷瓶,属金陵造瓷之典范,瓷身完美无瑕,佛像宝相庄严,为永乐甜白釉之先行者。鎏金娃娃出自应天府,药师佛瓷瓶也出自应天府,且寓意深刻,影青阁当真用心良苦!”

宋掌柜回道:“徐老抬爱。”

陆岑音也不是吃素的。

鎏金娃娃是应天府出品的东西,保佑了胡家公子九年平安。

现在傻小子因为做身体欠佳、梦中自杀,需要与其它东西置换结缘。

当果壳被高速转动的机器不断地磨掉,菩提里面的红肉慢慢呈现出来之时。

疤脸师傅的神情,由之前的凶狠、嘚瑟,到瞪大双眼不可思议,最后,他身子如遭雷击。以至于,他用来拿菩提抛光的手,完全失去了准头,机器无比锋利地摩挲着他的指心,硬生生地削掉了一块指肉。

鲜血四溅!

疤脸师傅嘴里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血滴在红肉菩提之上,迅速漫浸四散。

红肉菩提鲜艳的像天边的夕阳。

美女摊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樱唇微张,一双美眸充斥着诧异和不解。

围观之人从之前的安静,现在已经开始躁动而惊叹。

半晌之后,我说道:“愿赌服输!”

美女摊主脸沉得像深潭,快速地点了一万块钱给我。

尔后,她转头冷声说道:“王叔!”

疤脸师傅正在同伴的帮助之下包扎手指,听到了美女摊主的吩咐,他腮帮子剧烈鼓起,似乎牙都要咬碎了,双目既怨毒又万分不甘地死瞪着我,但没作出任何动作。

“王叔!”美女摊主复而加高了声音。

不得不说。

她很讲江湖规矩!

疤脸师傅闻言,开始俯下身来。

他鼻孔喘着粗气,浓眉横竖,神情愤懑。

这是对疤脸师傅对自己内心涌上来屈辱感的疯狂压制。

在那一刹那。

我心中曾闪过一念,寻思要不就算了。

但此念仅仅一滑而过。

因为我想起了九儿姐的话,江湖不是绣花睡美人,没有温良恭俭让。

疤脸师傅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

“牛逼!”

现场不知道哪位带头开了一嗓子。

围观人群发出了一片叫好之声,有的还鼓起了掌。

开一个菩提,竟然像开了极品种水翡翠之感。

我拿起钱,再次转身离去。

斜眼瞥见,女摊主脸色无比阴沉,吩咐手下收摊。

虽然在一片嘈杂声中,她声音细若蚊蝇,但我还是听见了她对边上抛光师傅的吩咐:“让贾伯迅速查一下这人底细,我怀疑他是裴哥派过来的……”

一万一千五。

那时候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的存款了。

有了这一万一千五作为母鸡,可以孵出很多小鸡来。

时间还早。

我打算今天赌市、摊市、店市逛一圈。

九儿姐曾带我来过无数次这三个市场,但每次都只让我眼看、脑记、腹念,从来不让我试手。

我现在的状态,就如同磨了一把崭新杀猪刀的屠夫,急于逮几头猪来祭刀。

摊市离赌市约一公里左右,北风很大,往背上呼呼地直刮。

我不由地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物。

摊市同样非常热闹。

琳琅满目的名家字画、铜钱瓷罐、竹匾漆器、绣品玩石,令人目不暇接。

不过,打眼逛了一大圈,发现里面百分九十都是现代做旧赝品,剩下的百分之十,价值也就几百到几千块不等,顶多做一做小摆件。

我感叹世界上并没那么多漏可捡。

但路过西南角落一个油腻中年胖子的摊前之时,我脚步停了下来。

油腻胖子的摊以铜钱、油盏以及小瓷雕摆件为主。

在油腻胖子摊子一角,我发现了一个三脚金蟾。

金蟾是普通瓷泥做成的,做工非常粗糙,十来块钱的小玩意儿。

可它嘴里却叼了一枚铜钱。

这枚铜钱,肯定不是原物,显然是油腻胖子为了好卖,后面硬塞进它嘴里去的。

蟾都是四只脚,但旺财金蟾却是三只脚,而且,旺财金蟾嘴里必须叼金钱,否则就失去了给人观赏、把玩的意义。民间有一句俗语,二条腿的人好找,三条腿的蛤蟆难求,专指三脚金蟾嘴里吐金钱。

油腻胖子肯定不知道,这枚铜钱,如果放市场上卖,最少值五万。

这是一个漏!

捡漏的办法,江湖上主要有三种。

第一种叫做包圆,假装成古玩批发商,把摊子上所有同类的东西一起买了,回去之后,再把里面的漏挑出来。

第二种是捎带,你若想要东,偏偏去买西,到最后,假装买西买贵了,让摊主搭一个小玩意儿送给你。你假装在摊里随便一挑,而这个小玩意儿,就是漏。

第三种属于打乱拳,故意叫几个人扮成冤大头,去买摊子最贵的东西,与摊主讲价讲得面红耳赤之时,再来一个毫不起眼的人,问那个漏怎么卖。摊主不愿意放过冤大头,压根没空理会,随便开一个价,捡漏人直接付钱把漏给带走。

但九儿姐说,这些办法全是垃圾!

“小哥,看中哪一样随便挑,都是好东西。”油腻胖子笑道。

我随意拿起了三脚金蟾边上的一尊瓷瓶福寿罐,问他这东西什么价钱?

油腻胖子双眼放光:“小哥眼力好啊,这可是唐三彩福寿俑!一位老头祖上流传下来的老物件,他老伴患了重病,五千块急卖给我的。既然你有眼缘,给你五千三带回家。”

他可真能胡扯。

唐三彩基本都是鬼货,哪来老头祖上流传?

鬼货,就是墓地里挖出来的货。

这玩意儿顶多就值个一百块钱。

我假装看上了眼的样子,左摸右摸,半晌之后,说道:“我爷爷过八十大寿,他很喜欢瓷器,我妈叫我来买一尊瓷器送给他,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但你这……太贵了。”

“怎么会贵呢?”油腻胖子忙不迭地回道,手指了指福寿俑上面的花纹:“你看看这图案,这叫百花、牡丹、芍药、海棠四仙子祝寿,买回去你家老爷子肯定喜欢,必定长命百岁!”

我谢谢你。

可惜我爷爷早就挂了。

“啪嗒!”

我故意手一脱,瓷瓶落地,碎了。

瓷瓶正好砸到了边上的三脚金蟾,金蟾的屁股被砸出了一个洞。

油腻胖子先是一懵。

尔后,他脸色陡变。

“不是我碰的!你刚才手指碰到了瓷瓶!”我惊恐不已地说道。

油腻胖子瞅了瞅地下四碎的瓷瓶片以及屁股被砸破了洞的三脚金蟾,脸上肥肉禁不住地抖动:“我特么什么时候碰了?!你小子砸了老子东西还敢血口喷人?!”

尔后,油腻胖子猛地跨前了两步,怒不可遏地拎起了我的衣领子。

我父母是玩古玩的。

八十年代末,我家住别墅,开豪车,出门有保镖,住家有保姆。

到了九一年,父母辞退了佣人,把宅子和家中值钱的物件全卖了,准备去西域买“佛天珠”,并把我委托给了唐叔。

走之前,父母告诉我,他们最迟半年会回来。

但我等了整一年,父母音讯全无。

而且,唐叔突然病重卧床。

唐婶带着唐叔的全部家当,跟一个小黄毛跑了。

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限恐慌。

为了养活自己和病重的唐叔,八岁的我,加入了“拖裤党”。

在火车站门口,盯着出来的旅客,拖住他们裤子,卖给他们假袁大头,不给钱,就不让走。

我们这些“拖裤党”有十来个人,全是八、九岁小孩,被一个叫“丛哥”的十八岁男孩给控制。

每天每人的任务是二十块,分给我们一块二买馒头吃。

如果要不到钱,丛哥会打人。

我因为年龄最小,常完不成任务,被打得最多、最惨。

记得有一次下雪天,旅客少,我只要到了五块钱。

丛哥把我拉到压水井旁,将我头往水井上撞,边狠狠撞,边大骂我傻逼。

我头裂开了一道好大的口子,流了很多血。

丛哥拉了屎尿,拌在雪上,拿雪团塞进我伤口里。

他站在一旁,看我脑袋喷血痛苦无比的样子,叉着腰大笑:“一条吃不到新鲜屎的蠢狗!哈哈哈!”

伤口的疼、血的刺骨、屎尿的腥臊……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屈辱的感觉。

当时,我发誓,以后我要让丛哥生不如死。

那天,我几乎是爬着回唐叔家的。

没有分到一分钱,我煮猪油汤吃。

开水里放一丁点菜市场捡来弃肉熬成的猪油,一根切碎了的葱花,一碗给唐叔,一碗给自己。

唐叔在床上喝着汤,看着我额头不断往下渗的血,哭了。

他给我看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我爸的,一张是我妈的。

我爸整个人倒吊金钟挂在树上,眼睛被人挖了,瞳孔血肉模糊。

我妈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四肢都钉上了婴儿手臂长的钢钉。

“古玩江湖,你爸叫‘鬼眼’,你妈叫‘佛手’,半年前,他们被人害死了。”

“他们不让你踏足这个残酷的行业。但你实在太小、太惨,叔见了受不了。”

“三天之后,有人来找你,你跟那人走,好好学,千万别记挂叔。”

还没来得及问原因。

唐叔突然双眼爆凸,口吐白沫,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咽气了。

他服毒自杀了。

毒药是百草枯。

警察来了之后,发现了唐叔枕头下的遗书。

遗书中反复强调一件事:“别送苏尘去孤儿院,他姐姐会来接。”

我没有姐姐。

但三天之后,我见到了一位十五六岁扎着马尾的姑娘。

她长得比我见过任何一个电视明星都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神情却非常冷,让我叫她“九儿姐”。

九儿姐问我的第一句话是:“想报仇吗?”

我牙齿都要咬碎了,点头。

九儿姐掏出我口袋的一枚假袁大头,问道:“这是什么?”

我回道:“袁大头,丛哥给我骗钱用的。小作坊仿造,成本八毛钱。”

九儿姐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说它是真的,价值两万。”

我倔强地说:“假的!真的我见过!”

九儿姐闻言,一巴掌将我扇在了地上。

我嘴角顿时流出血来,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九儿姐说道:“记住!古玩真或假,全凭口雌黄。古玩不是玩古,而是玩人!我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启蒙第一课。

一枚假袁大头,一大耳刮子。

九儿姐带着我走遍了大江南北,教我读书识字和各种本事。

我第一次知道,古玩是凭身体吃饭。

眼毒辨物、耳聪听声、嘴尖论典、舌利识真、鼻敏闻味,手脚玩转乾坤!

我曾戴着眼罩看急速晃动如蚊子小般的年篆字,在菜市场隔十几米远听人悄悄话,零下二十几度脱光衣服嘴含冰念古典鉴法,用辣肿了的舌头舔和田玉并报出制作年份,十几味中草药煮鼻烟壶闻出壶出炉时的温度……

甚至,擒拿格斗杀人技!

九儿姐告诉我:“怀技等于怀雷!活着才是王者,死了一钵烂土!”

那些年,我跟着九儿姐,见识了太多。

因为古玩,有人从穷困潦倒到一夜暴富,从富贾一方到街头摇乞,从妻睦子孝到家破人亡……

这就是古玩江湖吗?

我不知道。

因为九儿姐说我技艺不熟、心性沉浮、杀气不够,从来只让我看、听、说、练、做,却不让我真正参与。

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九儿姐罕见地拿出了两瓶白酒,她自己先闷声不响地喝了一瓶。

“跟我几年了?”

“十年整。”

“本事如何了?”

“很多还不懂。”

“错!你已超于我,我教不了你了。踏出此门,你就是古玩界的神!”

“……”

“你爸叫鬼眼,你妈叫佛手,你以后叫苏神。”

“那你叫什么?”

闻及此言,十年来,九儿姐第一次对我笑了。

她脸颊阵阵红霞,拌着身上传来混合酒香与体香的迷人味道,九儿姐美丽的不可方物。

九儿姐格格笑着说:“我叫神仙姐姐。”

我拎起那瓶白酒,一口全喝了,猩红着双眼:“姐,我一定会成神!”

尔后,我把酒瓶猛地摔在了地上。

玻璃四碎!

十年的岁月,我向它告别!

美丽的九儿姐,我也向她告别!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醉酒。

酒会麻痹神经,迷失斗志,丧失触感,之前九儿姐从不让我碰。

那天,九儿姐出奇的温柔。

模糊中,她扶我上床,替我脱去衣物,甚至,包括亵裤。

一个未经人事的青年,在酒精的刺激下,鼻尖闻着沁人的女性芬芳,眼中充斥着神仙般诱人的容颜……

抛弃了十年来对九儿姐所有的恐惧、悸动与感恩,

九儿姐像天边的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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