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高质量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明月落枝
  • 更新:2024-03-22 12:30:00
  • 最新章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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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傅嘉鱼傅昭昭,讲述了​,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否则,她那位清高自傲的婆婆又得对她阴阳怪气颐指气使了。……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糟践。屋中母女的对话,让躲在窗下偷听的傅嘉鱼浑身僵硬,凉透了心。一想到这十几年她们从未真正拿她当家人看待,而是如此贬低侮辱,甚至骂她下贱!......

《高质量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昭昭,你莫不是病糊涂了?”见屋内气氛尴尬,王氏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许是这几日昭昭发了高热,烧糊涂了才说出这种话来。大嫂,你就当没听到就好了。那月落的确是昭昭从谢家带来的丫头,若犯了错,大嫂你打她几板子警告一番将她放出来就是,何苦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呢。”

王氏早年守寡,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早就学会了如何在高门大院里看人脸色活着。

她是书里这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好的夫人。

傅嘉鱼感恩的看她一眼,抿唇不语,静默着,等宋氏松口。

宋氏紧盯着傅嘉鱼的小脸,嘴角笑意凝固,神色冷了几分,见堂下的小姑娘仍旧一脸坚持不肯退让的模样,高深莫测的笑了一声。

“行吧,既然昭昭这般喜欢月落那丫头,那我便饶她一次。”她眸眸中闪过一道阴鸷,转头吩咐,“一会儿母亲便让周嬷嬷去放了她出来,如此,昭昭可高兴了?”

“谢夫人成全。”

傅嘉鱼眼下并不敢掉以轻心,她废在国公府这么多年。

天知道让她主动与宋氏谈条件有多艰难。

刚刚说出不成婚那句话时,她一颗心紧绷着,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紧紧揪在一起,怕得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而救出月落,这才只是她的第一步。

之后,还有无数步要走,还有这满府的债要讨,还有这桩荒唐的婚要退。

好在,宋氏是绝不会放弃与傅家的这桩婚事的,她也更有底气一些。

她暗暗攥紧拳心,内心无声冷笑。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蠢笨的跪在李祐的院子里将自己弄得一身病。

应该早早的来与宋氏谈条件才是。

“这不就好了么?”国公府大姑娘李晚宁笑着走过来,拉住傅嘉鱼的小手,笑道,“昭昭你也莫气,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一向比对我们这些亲生的女儿还要好呢。”

宋氏顺着李晚宁给的台阶下,亦笑了一声,用玩笑的口吻道,“惯着她,如今也学会跟我作对了。”

“母亲说笑了,昭昭是最听话的,这不是病着了么。”李晚宁欲将手放在傅嘉鱼额上,大姐姐一般亲昵,“还烧着么?”

傅嘉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骇得嘴唇泛白,眸中随之多了一丝防备。

书中的李晚宁从始至终都是江畔月的手帕交。

江畔月纵火死遁,她非但从中帮忙,还将故意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

若非她信誓旦旦说是因着她嫉妒江畔月故意杀人,李祐也不会动那样滔天的怒。

手臂上痒疼好似从骨髓里冒出来,无数根毛针刺挠一般,让人心头发麻。

她再也无法做到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同她们继续这虚伪的姐妹情深。

她小手抖得厉害,“我好多了,今日让人叫了大夫来,喝两副药就能好。”

李晚宁小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没听见傅嘉鱼如往常一般甜甜的唤她大姐姐,面上有几分尴尬。

她眸光轻动,放下手,不过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发了烧,心情又不好才这般冷淡。

毕竟傅嘉鱼就是个被母亲调教出来的小废物。

她和她身后谢家那座财库,都被母亲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小丫头年纪小,又不通世故,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草包。

除了能来母亲这儿讨巧,在弟弟跟前卖乖,还能做什么?

等她与弟弟成了婚,拿到那把谢家财库的钥匙。

她也就没什么用了。

宋氏看傅嘉鱼一眼,“宁姐儿,你适才说府上的琉璃三开屏风落漆了?你二弟房中倒有一座现成的,你且让人搬回去先用罢。”

李晚宁忙客气道,“二弟的冠礼紧要,他可是咱们卫国公府未来的顶梁柱,场面要做得大些才好,这等好东西,还是先紧着二弟。”

母女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缺的物件儿,一副母慈子孝场景。

傅嘉鱼微微冷笑,目露失望,无怪乎她们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

若是以前,听到这些话,她为了讨她们欢心,回去之后便会巴巴的把好东西往惠和堂送,莫说琉璃屏风,便是金山银山,她也送过。

李晚宁在夫家的脸面,也都是她用钱堆起来的。

她心里太难受了,昨夜那番噩梦,让她好似重活了一遭,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如今救出了月落,傅嘉鱼便没了兴致继续留在惠和堂。

请了安后,便推脱身子不舒服,起身辞出。

“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奇怪?”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李晚宁才走到宋氏身旁,奇怪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可能。”宋氏态度悠然,缓缓含了一口茶水,笑道,“月落那丫头被祐儿及时关进了柴房,这几日,我专门派人封了那丫头的口,她若敢在傅嘉鱼面前胡言乱语,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晚宁心有余悸,“好在二弟将江氏藏得深。”

宋氏冷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费些功夫和口舌劝她几句罢了,她是个蠢笨的,巴不得嫁给你二弟呢,一副下贱样,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李晚宁松了一口气,随着母亲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次回府,还想要几匹云锦,三幅古画,一套上好的茶具。

这些全得仰仗傅嘉鱼的银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

否则,她那位清高自傲的婆婆又得对她阴阳怪气颐指气使了。

……

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糟践。

屋中母女的对话,让躲在窗下偷听的傅嘉鱼浑身僵硬,凉透了心。

一想到这十几年她们从未真正拿她当家人看待,而是如此贬低侮辱,甚至骂她下贱!

她心头便如同被利刃狠狠插了一刀,痛得鲜血淋漓。

“姑娘……”疏星紧咬着牙关,恨恨的瞪着眸子,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找她们理论。

傅嘉鱼一把按住小丫头的肩膀,讥诮的勾起嘴角,眼眶一酸,瞬间泪如泉涌。

她自以为被娇宠长大,哪知身边竟是群狼环伺。

李晚烟闻言一愣,“母亲不是说送那尊南海玉观音像么?”


李晚宁揪了揪眉心,“按理说,送那尊观音像是最体面的,只是如今我们国公府与傅嘉鱼关系尴尬,偏偏我又听说崔老太君还专门下帖子邀请了她参加寿宴,只怕到时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先提前想好别的打算。”

李晚烟沉吟了一会儿。

她脑子愚笨,算不得聪明,虽有心机,在大事儿上却不敢胡乱出主意,是以只犹豫片刻,便将她近日让碧莲在甜水巷打听的消息都告知了李晚宁。

李晚宁皱眉,“玉和斋?”

李晚烟献媚道,“是,碧莲说,傅嘉鱼一直龟缩在徐家小院里,偏偏有一日下午专门出门去了一趟崔家,也不知去见了谁,出门时,是崔家管家亲自送出来的。之后,月落一连去了玉和斋三日,专门找掌柜的打听了一座龟鹤玉雕。”

李晚宁若有所思道,“崔老太君爱玉,最喜欢逛玉和斋,每年各大节令,都会去玉和斋买上几件玉器赏玩,傅嘉鱼让人去玉和斋买寿礼,也不足为奇。”

李晚烟接话道,“可奇就奇在,她那么胆小怕事一个人,专门去了一趟崔府,之后便让月落一直打听龟鹤玉雕,是不是她在里面得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消息?”

李晚宁抬眸,盯着濯缨阁方向看了一眼,幽幽道,“她哪有那个脑子。”

李晚烟也道,“是啊,她哪有什么脑子。”

听到这话,李晚宁眉心却紧紧蹙了起来,正因为傅嘉鱼没什么脑子,她哪会故意去做什么无用之事。

龟鹤玉雕价格不贵,若搭上国公府的关系,不过几百两银子就能买到手,最贵也不会超过一千两。

她傅嘉鱼要给崔老太君送贺礼,送什么贵的没有,为何非要揪着一尊龟鹤玉雕不放?

难道这尊龟鹤玉雕当真有什么特别的玄机?

“抱琴。”

从外间进来一个明眸善睐的丫鬟,恭谨道,“少夫人。”

李晚宁琢磨了一会儿,“将这些日子在徐家守着的李嬷嬷叫来。”

抱琴应了声“是”,很快便将李嬷嬷带了过来。

果然,李嬷嬷也说自己看见过傅嘉鱼出门,至于去哪儿,她却不太清楚。

李晚宁手里揉捏着一方丝绸帕子,若有所思的盯了一会儿李晚烟泛红的眼角,吩咐抱琴再去玉和斋打听打听。

李晚烟没想到李晚宁竟然不相信自己,闷声坐在锦杌上也不说话。

李晚宁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不是姐姐不信你,只是这种事要小心谨慎,我那婆母与崔老太君年轻时是手帕交,这次老太君寿宴,不能出半点儿岔子。”

李晚烟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泛起一个淡笑,“大姐姐说的是。”

姐妹两个在安宁阁坐了一会儿,就见惠和堂周嬷嬷沉着脸走了进来,“夫人让奴婢来请六姑娘去一趟惠和堂,六姑娘,跟奴婢走吧。”

李晚烟几乎是下意识心跳快了几分,喉头微哽,什么也不敢多问。

一行人去了惠和堂才知道,顾家那位管事婆子是故意来挑刺儿的。

两家礼单其实早就确认得差不多了。

但那老婆子怕是也听到了傅嘉鱼与国公府决裂的风声,敷衍的看了看,便直白的开口,“这单子上的东西,国公府应当不会短缺了什么罢?”

宋氏神色冷了几分,客气的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国公府岂是那言而不信的人家?”


今年,他又在京城守备黄将军家中为黄小姐授课,一个月月钱五两。

难怪他有钱置办这座宅子,还能拿出那么多碎银来找补她。

傅嘉鱼送他出了门,见他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心口登时紧了紧。

左右仍旧有邻里的妇人们探出头来看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

暗处还有不少国公府的人手。

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会儿四处,心想,恐怕不止卫国公府,还有其他权贵的耳目。

她早就预料好了会有这般变故,自己与国公府断绝也不会那么容易,即便断了之后,她身后的谢氏财库也能令京中无数人眼红,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前路艰险,她光是想想便觉得迷茫害怕。

好在她提前找上了徐公子,率先绝了他们想与她联姻的念头。

至于之后的路,先走一步看一步。

傅嘉鱼从前便很少见人,如今更不太适应那些妇人们赤露直白的目光,匆匆转身进了院子。

疏星与月落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又要洒扫还要替她浆洗做饭。

月落服侍完,便说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姑娘要不要去书房坐坐。”疏星端了一壶热茶,又将披风取来替她穿上,“奴婢看了一眼,姑爷将书房打理得还挺好的,不大的屋子里好大一面书架,上头全是密密麻麻的书。”

傅嘉鱼推开书房的门,迎面对上那一整墙汗牛充栋的书册,登时目瞪口呆。

不愧是博学多识学富五车的书生……就算长得不好,也受人敬仰。

也难怪他穷,好些孤本也被他收藏在此。

只怕李祐识的那些字,与徐公子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傅嘉鱼从小便是仰望着李祐长大,如今窥见其他男子的人生,内心有些说不出来的震撼。

她缓步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书随意翻看,“疏星,你去将吴伯伯给我来带的那些账册抱来。”

疏星道,“好勒!”

没一会儿,账册被放在不大的书案上。

傅嘉鱼托腮坐在书案前,眼前是高如小山的账册。

她很笨,很多事情要慢慢学。

她咬咬牙,刚打开一页,便听外头传来张娘子响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傅姑娘可在家?!”

张娘子一来,这座院子立刻变得热闹了起来。

傅嘉鱼反正也看不懂账目,便先出去迎她,笑道,“张娘子怎的忽然来了?”

张娘子肤白发浓,堆成云髻,身上依旧穿了一身鲜艳的桃红长裙,身披墨色薄氅,腰间挂着象征官媒的大红欢喜结,走起路来,如弱柳随风,腰z肢妩媚。

她走路极快,就跟她雷厉风行的性子一般,没一会儿便熟练的进了院子里。

疏星一眼看了,怔住了,国公府里哪有女子如张娘子这般张扬热心的,外头这些女子真是够烈啊。

张娘子也不在意,明媚的脸上笑盈盈的,一把握住傅嘉鱼的小手,一双黑亮的眸子神采飞扬,“徐公子不在家,你一个人窝在房中做什么,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怎么样?”

傅嘉鱼不解,“散心?”

张娘子抿唇笑道,“是啊,你别看甜水巷穷,其实走对了捷径,离你父亲家的承恩侯府还挺近的,那条街上最近开了个铺子,里面卖的都是些时兴的脂粉香膏,还有特别好看的成衣,京中不少权贵家中的姑娘都在那店里买衣服,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说罢,转身进了厢房。

莫雨欲哭无泪,可算明白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公子原来不喜欢傅姑娘这样的,他让张娘子暗中牵线搭桥,又在安王面前替傅姑娘挡刀,应当都只是为了傅姑娘背后的谢氏财库来为他的复仇之路添砖加瓦。

公子心里头藏得最深的,只怕还是江姑娘。

只可惜当年徐皇后薨逝,废太子一案兵荒马乱,整个东京百官震动,风云变幻,牵连江太傅一家被拿入狱。

公子重伤被发配墨城,江姑娘也被关进了诏狱。

等公子缓和过来,让人前去营救时,江姑娘已经被人救了出去。

自那以后,他们便失去了江姑娘的踪迹。

这么多年,公子看着越发沉稳,行事狠辣果决,却还是专门拨了一匹人马专门找寻江姑娘的下落,可见公子对江姑娘用情至深。

莫雨将左右两手水桶抬高,目光轻动。

左边是青梅竹马的江姑娘,右边是一面之缘便成婚的傅姑娘。

左高,右低。

罢了罢了,日后他还是懂事些,不掺和公子的情情爱爱了。

……

傅嘉鱼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光线透过挺阔的漆红支摘窗照进房间,让不大的屋子透着一种舒爽干净的明亮。

比起华丽却压抑的濯缨阁,这个小屋子反倒让她住得十分舒服。

月落和疏星二人守在她床边,见她醒来,纷纷扬起笑脸,“姑娘,你感觉怎么样?身子好些了没?”

傅嘉鱼许久未曾睡过这样一场好觉,神清气爽的坐起身,靠在叠起的枕上,柔柔一笑,“好多了。”

月落莞尔,“那就好,奴婢就担心姑娘在徐公子这儿睡不习惯。”

月落言语里不太喜欢徐玄凌,傅嘉鱼一怔,下意识解释道,“我昨夜睡得很好,不知是不是离了国公府,心情都轻快了许多。月落姐姐,徐公子这里虽是个破旧小院儿,却难得清净。”

疏星见自家主子心情还算不错,手脚麻利的去准备吃食。

月落知道姑娘心疼那位徐公子,也不再说别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语气温和如大姐姐一般询问,“姑娘昨日从卫国公府出来,心中就不怕么?”

“一开始是怕的。”傅嘉鱼嘴角含着一抹浅笑,“后来就不怕了。”

尤其是看到徐玄凌前来接她之后,那颗心稳稳当当落回了胸腔里。

也是那时,她才知道,原来离开李祐,她也不是没有依仗。

月落幽幽叹了口气,“奴婢昨夜一夜睡得浑浑噩噩的,就担心姑娘心里后悔,那卫国公府无论如何我们也是回不去了,姑娘你可要做好准备,承恩侯府那边怕是要来劝姑娘。听说今日天刚蒙蒙亮,承恩侯府的傅老夫人就被一顶软轿抬进了卫国公府,天亮了人才出来。”

听到承恩侯府,傅嘉鱼身子僵了僵,微微垂下头,心中浮起一抹难言的酸涩。

她父亲傅言溯温润君子,是承恩侯府大房庶子,从小不受重视长大,后来自作主张娶了身为商女的娘亲,夫妻两个一道被家族贬低排挤。

直到父亲与娘亲死去,傅家都不肯认下娘亲这个儿媳,傅老夫人自然连她这个孙女儿也是不喜欢的。

所以这么多年她这个所谓的祖母放任她住在卫国公府,根本不愿来看她一眼,只会利用她来攀附权贵,谋求国公府给承恩侯府提供便利。

她从小寄人篱下,本就敏感多疑,他对她的若即若离,让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总是患得患失,心中千愁万绪,在那夜噩梦醒来后才得到了释怀。

这世上,比李祐好的男人太多了。

她又何必在李祐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徐玄凌牵她,像个大哥哥一般,没有半点儿肮脏狎昵的意思,她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觉得他手上的肌肤还挺滑嫩。

“徐公子,能再牵牵手吗?”她咬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

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

“因为我想牵。”

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

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

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这顿早饭,傅嘉鱼强迫自己吃了很多,她未来要与那么多人抗争,就要学着养好自己的身子。

承恩侯府傅老夫人到甜水巷被傅嘉鱼赶走的事儿在东京不胫而走。

如今破破烂烂的徐家小院儿,倒成了东京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不少侯爵公府家在附近埋了眼线耳目,就为了打听傅嘉鱼是否当真嫁人的消息。

毕竟那么大的谢氏财库,谁看了都会眼红,不光侯爵公府,就连安王也派了人过来。

世人都逃不开一个钱字,皇室子弟又岂能免俗。

大炎与北戎向来不合,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

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

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

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

……

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

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便让疏星将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叫他躺下休息。

他不肯,她便也坐在床前,抿着嘴角,态度强势,“你若不休息,我便不走。”

燕珩无奈,她凶起来的样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没气势,软乎乎的,鼓起的脸颊白皙若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承恩侯府,担心侯府强势,傅老夫人奸诈,故意以谢迎夫妇的牌位为由,引她前去,将她扣在府中。

傅嘉鱼莞尔一笑,“徐公子放心,他们不会留我,厌恶我还来不及。”

稚嫩的小脸,满是落寞,语气越是风轻云淡不在意,却越惹人心疼。

燕珩淡淡的凝着她,半晌妥协,“让莫雨跟你一起去。”

傅嘉鱼这才露出个笑来,眉眼弯弯,“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与徐公子相识不久,却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坏人。

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又为她受了刀伤,她一定要想法子将他治好了才能和离。

她暗中下定了决心,当真学着像个妻子那样,将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疏星留给你,一会儿让她替你换药。徐公子,我先走了,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男人踏踏实实躺在床上,淡笑一声,“嗯。”

傅嘉鱼心底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小脸红润,肌肤盈透。

正屋现在是徐公子的,她出门去厢房换了身寻常百姓姑娘穿的朴素衣服,月落便将披风取来替她裹上,“雪停了,但风还是很冷,姑娘注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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