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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沧岭带几个狼人去,沧岭可以。”辜闻看她:“你有多久没带幼崽出去玩了?”

尚希沉默了,垂眸。

表情难掩愧意,两个多月了,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带儿子出去玩了。

辜闻看了她一眼,移开目光,道:“之前,你一个女人带幼崽,不容易,不是你的问题。之后,有了我还是老样子,就是我的问题了。”

车里安静下来。

半小时后,时间指向六点,天彻底亮了。

辜闻缓缓停了车:“是这里么?”

“嗯。”尚希解开安全带,下车。“你在车上等我吧。”

本来是叫黑尾来当搬运工的,谁知道是辜闻,她跟黑尾熟了,和辜闻不熟啊。

叫他帮自己搬花?

可别脏了他身上昂贵的衣服。

她是叫不出口。

谁知辜闻下了车,抿着薄唇道:“我也去。”

他想到这女人在上车时,笑着叫黑尾当苦力,自然而然请求他。

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一句“你在车上等我”,他莫名不爽。

他想,那该死的对幼崽的母亲天生占有欲又来了。

一边,他知道她跟黑尾们更熟,那是黑尾们摇着尾巴亲近她,讨好她的结果。自己和她的关系又是最不好的那个,道理他都懂。

一边,他又火大地想,他才是幼崽的父亲!他们的关系比别的狼人亲密多了,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为什么不找他!

他带着种种复杂的情绪一下车,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拥挤的人群,热闹的声音,各种人类的味道、鲜花味道一股脑涌来。

他闭了闭眼,定了定神,让五感降低了一些。

尚希听到他要去搬花,看了他一眼:“先说好,会弄脏衣服的。”

辜闻:“嗯,那你在边上等着。”

尚希睁大眼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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